“真是的…為了這點小事吃醋還真是沒有貞子的作風~好啦好啦…我錯了啦~別生氣了!”
說著,左手拉過貞子,然后徐言看到了她的臉,還有嘴里叼著的那個玩意。
雖然沒有見過,但是那東西徐言還不算是太過于陌生,電視是偶爾一些狗血的劇情中還是有著那玩意的存在的,所以當徐言看到貞子嘴里叼著的那玩意是整個臉都黑了。
沒錯,貞子此時此刻嘴里叼著的就是徐倩買給自己的驗孕棒!
“那玩意不是叼在嘴里的啊!笨蛋!”
一把拽住那玩意的末端,但是貞子像是死了心的叼著這玩意,所以用牙關咬著緊緊的不放。
然后…徐言的臉色整個變了。
“放不放嘴!”
雖然貞子默不吭聲,但是那一雙雖然無神但此時此刻卻充滿了堅定的眼神盯著徐言,然后…又咬緊了一分。
“很臟的…這東西很臟的!再說…位置也錯掉了,所以聽話,快松嘴!”
徐言右手拽著驗孕棒的末端,然后空出來的一只手,推著貞子的腦袋,想要以此將貞子推開,但是徐言確實低估了貞子的意志力。
這貨咬的很緊。
總是對一些奇怪的東西相當感興趣,以前都沒見得有這樣的壞毛病,怎么死后的性格改變了這么多?
徐言盯著貞子的那張臉。
難道是投井的時候腦袋撞壞了,然后失去了某段名為知識的記憶?還是說…
“你是在故意和我裝傻,對吧貞子。”
徐言左手掐著她的嘴巴,然后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她,簡直就是咬牙切齒的那種。
“其實什么都知道!那為什么一開始見面的時候要和我裝傻!飯是我做的,茶是我泡的…衛生是我打掃的,頭發也是我給你洗的…你這個笨蛋!打算騙我到什么時候啊!而且為什么這么喜歡這根奇怪的棒棒!”
“嗚嗚。”
因為咬著東西,所以口齒不清楚。
徐言良久。嘆了一口氣,如果在這樣和貞子爭執下去也沒什么意思了,反正只要藏好不被發現就行了。
徐言松開了手,然后看著貞子叼著那玩意鉆進大衣柜里,良久,藏好之后跑了出來,徐言看著她的這種舉動如果硬要用兩個字來形容的話,就是無語。
“大衣柜那個地方就不需要繼續睡了…”
徐言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然后擺了擺手,說完這句話后停頓了一下。然后便是皺了皺眉頭。
“繼續睡下去的話,我的衣服會沒地方放的,艷莉多次提到,放進大衣柜的衣服總是會莫名其妙的被扔出來,所以我覺得你還是老老實實的給我從大衣柜里搬出來吧。”
“那我睡哪里。”貞子看向徐言。
“鬼不是不需要睡覺的嗎?真是的…”
徐言就像是苦腦筋的模樣,然后向前走了幾步,一屁股坐在了床邊,然后便是低著頭沉默下來。
隨后…慢慢的抬起頭,嘴角帶著一絲壞笑。
“既然這樣了。我就勉為其難的讓你和我睡一起吧…真是的,應該感覺到高興,我能做出這個舉動完全是不多見的!”
“不要。”
“什…什么?沒說錯吧!你應該是說很想要的對吧?就算是害羞也要誠實哦!”
徐言的嘴角不自主的抽搐一番,然后面帶一絲期待的看向貞子。希望她改變剛才的那句話。
顯然,這是不太可能的事情了。
“不要。”
“為什么!又不是沒有睡在一起過!都老夫老妻的了如果貞子你再這樣矯情的話我會生氣的哦!真的會生氣哦!”
“當初結婚又沒領證。”
“關領證毛事!只要那個形式就可以了!”
“還欠個婚禮。”
“都說了不要在意那種細節!”
貞子聽完徐言的這句話,若無其事的抬起右手看了看。
“還差戒指。”
“干脆實話說吧…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從新來一次。”
“什么?”
徐言一臉驚訝的樣子,她大概已經搞懂了貞子這句話的含義到底是什么意思了。
“從新追我。”表情很認真。貞子這樣說道。
徐言愣在了那里,然后大約是一分鐘左右的時間后站了起來,忽然低聲笑了幾聲無奈的搖了搖頭。
“還真是沒有辦法啊…貞子。”
徐言笑了笑。然后抬起頭看著貞子。
“既然想要這種花樣的話就從了你吧…不過,先等我做完某件事情,完成之后我補完你缺失的婚禮。”
徐言臉上的笑意收了起來,然后一臉正色的看著貞子,那一抹堅定神色出現在了徐言的眼中。
“要讓全部人知道,我娶了你!”
伸出手,徐言劃了一下貞子的鼻尖,然后笑道。
“我的…徐夫人,或許以后該叫你徐貞子了吧?”
徐言,此時此刻正在頭痛一件事情。
關于,趙紫以及貞子的事情。
一個差點和自己結婚的女人,一個已經和自己結婚的女鬼,兩者之間雖然變化很大,但是有一點確實無論如何都改變不了。
趙紫和貞子她們兩個都喜歡徐言,這點很奇怪,貞子喜歡自己就算了…按照道理來說,趙紫那個家伙不可能那么快的就喜歡上自己才對,在一起也就是一個學期而已,在這短短的一個學期內就喜歡上了自己,顯然這來的太容易的感情有些不太牢固,但是這也正是困擾徐言的問題所在。
如果…感情來的太容易,那為什么聽到趙紫要去結婚的時候會那么的不舒服?當初拒絕的是自己,為什么聽到這個消息之后自己還會是這幅樣子?
難道是自己犯賤?
想了很久,得出這個答案的徐言情不自禁的點了點腦袋,顯然對這個想法不謀而合,隨后便開始了所謂的計劃。
如果要用個不怎么好聽的詞匯來形容徐言的話大概就是賤人二字了,事實上也確實如此,人家在的時候感覺沒什么,但是當人家消失之后又會莫名其妙的產生一種失落感,這對徐言來說簡直就是莫名其妙。
總之,就是這么莫名其妙,莫名其妙的聽到趙紫要結婚的消息,莫名其妙得知了幾天后就要結婚了,然后莫名其妙的產生一種不爽,然后莫名其妙的開始越來越不爽,然后莫名其妙的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總而言之,徐言不贊同這門親事。
當然,他的不贊同只是他自己的不贊同而已,沒可能的也會產生一種或許大家都覺得這個主意很贊的想法。
只是…趙紫的哥哥要聲稱活剝自己,自然而然她媽和她媽對自己的態度也不會好到什么地步。
甚至,徐言都想到了那種可能性,沒準自己剛出現在趙紫的面前,還不等趙紫開口趙軒就殺過來了,然后便是來自道德的譴責以及趙紫那個素未謀面但是卻是異常膽顫的母親犀利眼神的攻擊。
總而言之,徐言就是這么莫名其妙的打起了退堂鼓。
不過…對趙紫的爸爸,徐言卻沒有太大的恐懼感,沒準這一家都不怎么正常的家人中,唯獨那個所謂的道教教主正常也說不定。
沒準,趙紫她爹還會聽取自己的建議,取消自己女兒這種不正當的婚禮,支持女兒自由戀愛,然后和自己有說有笑的稱兄道弟什么的…
“大腦已經忍不住的開始朝著這種奇怪的畫面轉動了啊!我去…怎么會變成這幅樣子!”
徐言捂著頭哀嚎著,蹲在陽臺上這樣自言自語著,活脫脫的一只精神病患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