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媳婦這一詞,徐言只是了解過,事實上也僅僅這是大概的了解這個詞匯所代表的意思,理解出來的含義也差不多相同。
溫柔婉雅,說話不敢大聲,看著丈夫的臉色行事,在外人面前給足丈夫臉色,在家履行著妻子的職責,以上就是徐言對小媳婦這三個字的理解。
事實上,雖然有些出入,但是大概的意思也就和想的差不多,所以徐言此時此刻才會如此無語的看著眼前小媳婦一般的山村貞子。
“喂!貞子…這玩笑一點意思都沒有,別鬧了好不好?給我扔個枕頭我自己睡地下就成,真的覺不可能有一絲越軌的動作,在不成我出去睡!”
“讓妻子一人睡床上,這是對丈夫極大的不尊重,我做不到。”
雖然一如既往的平淡語氣聽起來就像是在扯淡一樣,但是清楚貞子小脾氣的徐言很清楚,她壓根就不是在開玩笑,這一次…貌似是玩真的了!
“可是…我真的很不習慣你這樣突然轉變的態度啊!莫名其妙的變得這么溫順讓我…好不適應啊!”
正如徐言所說的一般,他之所以可以臉不紅心不跳的對貞子做出那樣舉動,全然是因為他相信貞子不會被自己三兩下的調戲對自己產生感情,現階段的貞子他不了解,但是想讓一個女孩那么容易的接受一個男人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同樣這也是徐言一開始就計算失誤的事情。
在這個二十世紀中期的年代,男女之間的戀愛簡單的要命,甚至可以這么說只需要稍微見上幾面就可以結婚生子了,這個時候的風氣遠沒有幾十年后的二十一世紀開放,在這個年代,人們還是相當淳樸的。
然而,這個年代的女孩子還沒有那些花花綠綠的腸子。這個年代日本還沒有大批愛美女性為了錢而出賣自己的下海拍片賺錢,這個年代還沒有二十一世紀的那些女孩那么現實。
有著的大概是和中國老一輩差不多的戀情,那種最原始,也最清純的愛戀,沒有絲毫瑕疵的戀愛。
符合這個年代的女性,貞子雖然是個不善言談,而且面癱,并且說話就像是機器人一樣的女孩,但她卻實實在在的是個多愁善感的女人。
徐言的一句你爸爸把你托付給我了!就自動理解成了你爸爸把你嫁給我了!這種話。
這個年代,女孩子的思想還是相當保守的。
“該睡覺了。”
貞子規規矩矩的站在徐言的面前。然后一張小臉配上那一副面癱的樣子,活脫脫的一個小老師。
給人一種不容商量的感覺。
“睡…睡什么?”
就算是到了這一步,徐言依舊還在垂死掙扎,裝成一副傻愣愣的模樣,然后微昂著頭看著自家的天花板。
“天已經不早了,不上床睡覺還能干什么,老公你就是喜歡開玩笑。”
“等等!老公?這是誰教你的詞!”
“自學的,本能的自學。”
說完這句話,不容商量的一把抓過了徐言。然后就要把他的汗衫掀開,慌慌張張的按下之后,徐言一臉神色緊張。
就像是在無奈一樣,貞子搖了搖小腦袋。然后昂起頭看著比自己高出不少的徐言。
“老公,請你不要在刷小孩子脾氣了。”
“都說了這不是刷小孩子脾氣了!”
“那就趕緊脫衣服。”
“非脫不可?”
用著詢問的語氣問道,徐言看到的是貞子那面無表情,一如既往正經。并且裝出一副嚴肅表情的樣子。
嘆了一口氣。
“我知道了…”
越過貞子,朝著床的位置走了過去,然后將身上的那件汗衫脫掉。徐言一臉的不情愿,就像是在古代電視劇中,即將被大官人啪啪啪的小女子一樣。
脫掉的汗衫攥在手中,然后輕輕的放在枕頭邊,這個時候原先站在原地的貞子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一個小碎步竄了上去,然后一把將徐言剛剛脫掉的汗衫拿了起來,捧在手中聞了一下。
這樣的舉動使徐言完完全全的愣在那里,這就好比某些小電影中出現的場景幾乎沒什么兩樣,特殊癖好的男主角拿著女主角的私人貼身物品,放在鼻腔下貪婪的吸取著其中暗藏著的氣味,然后另一只手則不老實的亂晃。
雖然貞子的嚴肅的小臉和和一臉享受一點都不一樣,但是徐言卻硬生生的腦補成了另外一個模樣。
“你你你你你你你要做什么!”
語無倫次了,徐言用手指著貞子,連忙后退,直到碰到墻面后才停了下來,坐在床上,一把將被單拽了過來,然后遮住自己的軀體。
“給我個痛快!到底…你倒是想要干什么?!”
“睡覺。”
“哈?”
徐言的腦子還沒有回過神來,然后他就開始看到,貞子邊走向自己,邊將手中的汗衫疊好擺正。
然后,一步接著一步的朝著自己走來,每當貞子移動一步,徐言的那個小心臟也跳動一下。
直到…貞子走到了徐言的面前。
彎腰將褲子褪去,徐言大概是想到了接下來會發生什么樣子的事情,所以緊緊的閉上眼,雖然閉上了眼,但是他還是隱隱約約的透過縫隙看到了貞子潔白帶著粉嫩的大腿。
只能聽到,貞子笨拙的將衣服脫掉的聲音,隨后貞子便開始掀開床上徐言蓋著的被子,然后轉身面對著靠在墻邊的徐言。
愣了一會。
手往前一伸,一把伸到了徐言的襠部位置,這一次徐言已經不可能裝作看不到了,而是漲紅著一張臉看著露出肩膀的貞子。
猶豫了一下。
“你…究竟要對我做什么?”
“要孩子。”
“等等!要孩子!這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可不可以推遲幾天?!”
只感覺在這一刻,自己的腦袋變成了一片空白,徐言連忙揮舞著手就要站起來向后跑,可惜還沒站起來,他就發現,自己兩腿之間的東西被貞子牢牢的拽著了。
因為相當某種事情,所以異常興奮的小徐言此時被攥在手里,簡直是到了隨時都有可能噴射出去的危險。
不能輕舉妄動。
微睜開眼睛,徐言看向貞子。
“可不可以先放手?”
“不可以。”
沒有商量的余地,貞子似乎在這一刻不存在女孩子的矜持這種東西,主動的要求占據領導地位。
這讓身為男人的徐言很不習慣。
怕什么?貞子不也十四歲嗎?自己也就才十七歲,反正就三年的年齡差而言,并沒有任何代溝,再說這個年齡結婚的人很多,多自己一個不多,少自己一個不少,反正女方都主動到這種地步了,如果自己在不拿出一點點氣勢來的話,會被當成窩囊廢的吧!換句話來說,就是禽獸不如的意思。
這可不是什么好名頭。
徐言想到這,也顧不得別的什么東西了,一把抓住貞子的小手,然后撲了上去,雙唇印了上去,沒有什么步驟,只有笨拙的用舌頭亂舔,舔的貞子嘴巴都是口水。
不知道親了多久,大概連徐言都感覺有些憋氣的時候才停了下來,然后雙手支撐在貞子的腦袋兩側,看著臉上帶著紅暈,在哪里不停喘著粗氣的貞子,徐言不爭氣的咽了一口口水。
終于走到了這一步,徐言很清楚接下來會發生什么樣子的事情,從電影中,小說里得出來的有效信息可以得知。
接下來發生的事情才是硬菜!
心跳不停的跳個不停,徐言調整著自己的呼吸,然后慢慢的,慢慢的平靜下來,而貞子躺在他的身下,緩緩的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