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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淮南王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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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侄兒最近走訪了長安的兩闕甲第,見識到新長安的繁華錦繡,心里著實羨慕的很,因而…”淮南王太子劉遷滿臉羞愧地說道:“因而沒打聽到什么。。。”

  “咯咯咯…兄長真有趣,我聽說最近幾日兄長眠‘花’宿柳,在京師歡場里如魚得水快活無比,沒時間打探情報也情有可原。”劉陵一步三晃的坐下來,神情動作有著說不出的美‘艷’動人。

  她的一舉一動被叔侄倆死死盯著,他們倆也都不是好人,諸侯王們喜歡和近親發生關系的惡習也在他們身上得到體現,兩人看向劉陵的眼神帶著紅果果的‘色’‘欲’,衡山王劉賜‘色’心大起,只是礙于侄兒劉遷在場,不好拉下長輩的面皮。

  劉遷瞥見叔叔那幅‘色’與神授的模樣就很不爽,轉臉瞪了妹妹一眼:“你這妮子,打探到什么情報盡快說出來就是,不要再尋我的錯處了。”

  “我最近幾天拜訪了幾位京師里的故舊,打聽到不少有趣的消息哦!你們想聽哪個?”劉陵的手指在兩人眼前晃來晃去,差點把一老一少兩條‘色’狼給急死。

  “快說!有什么說什么!”

  面對親叔叔和親哥哥急著快要脫‘褲’子的架勢,劉陵眼睛里閃過一絲輕蔑:“絳侯周勃一家完了,傳唱童謠的周復一族死個‘精’光,只有一個‘門’客趙涉逃出長安不知所蹤,據說雁‘門’郡傳來的消息。此人有可能身在匈奴。”

  “這個不重要,再換一條有用的。”

  “京師的列侯換了個新頭目,就是那個才十六歲的平陽侯曹時。說起來他的年紀和我相仿,我遠遠的看了一眼相貌周正個子很高,京師里不少‘女’子都想和他歡好,有機會我也要多親近一下。”劉陵的嘴角泛起一絲笑意,好像想起了長街偶遇的愉快回憶。

  劉遷悶哼一聲道:“你不是還夸過劉徹長的英俊不凡嗎?我看過那小子的長相,除了眉眼像王娡那個狐媚子,哪點有我好看!那曹時八成也是這模樣。”

  “兄長怎么說就怎么是了。劉徹本來也‘挺’好的,可惜年紀太小不合我的口味,曹時的風格比較適合我。在得手前我是不會讓你們碰一下的。”劉陵嘴角含笑還在回憶著。

  這下不僅是劉遷不樂意,衡山王劉賜也大為不滿:“那小子不過是劉家養的一條功狗家,豎子之流有什么好眷戀的,不要白白‘浪’費你的青‘春’年華呀!”

  “就是。叔叔說的有道理呀!一個小小的列侯有什么了不起。還不是咱劉家的一條狗。”

  劉陵眉頭皺起:“你們不要‘亂’罵人,什么貓啊夠啊的,我看你們看我的時候到像一條哈巴狗,舌頭都快伸出來了。”

  “呵呵呵,只要陵兒愿意與老夫歡好,當條哈巴狗也值了。”劉賜一把年紀的老不修,對著比自己小二十多歲的侄‘女’作出‘露’骨暗示,接著很干脆就伸手摟過去。

  噗通!

  “哎喲!我的頭好疼!”

  “叔父你撞我腦袋干什么?”

  劉遷捂著腦袋上鼓起一個包。打咋呼小叫的心痛要死,仔細一瞧劉賜也捂著腦袋干嚎。叔侄倆剛才頭對頭來此親密接觸,半天都沒能爬起來。

  “陵兒,陵兒去哪了?”劉賜左顧右盼發現劉陵的身影消失不見了,氣的咬牙切齒捶‘胸’頓足:“好你個賤婢,老夫在你身上畫了五千金,到現在只‘摸’了幾把柔軟的身子,連口湯都不給老夫喝,氣煞我也!”

  劉遷充滿同情的看了他一眼,心向這叔叔也是夠蠢的,‘花’的錢可以鑄出十幾個純金打造的‘女’人雕像,卻連劉陵的一口湯都沒喝到,還不如他憑著兄長的身份時常‘摸’‘摸’她柔軟的小身子,不‘花’一文錢還能聽到動聽的楚國歌謠,劉陵為他唱歌羨慕不羨慕?說出來一定晃瞎這蠢叔叔的狗眼。

  他覺得自己的運氣不太好,有好多次差一點就能把她拿下,每次關鍵時刻都會出各種岔子,不是身體不舒服就是不方便,劉遷把‘褲’子都脫了又提回去的尷尬事不知道出了幾回,到現在為止,他可以確定劉陵這小妮子還是完璧之身,別說衣服里的樣子沒人見過,就她那張櫻桃小嘴也沒親過別人。

  劉遷嚴重懷疑劉陵這妮子故意在耍自己,可是這個妹妹的手段太厲害,總是把他拴著遠不了近不來的吊著,想吃又吃不到,不吃又十分不甘心,不得已剛到長安就偷偷跑出去瀉火,沒想到還被她拿出來笑話,真是讓他窩火不已。

  “跑了!我的錢白費了!都怪老夫瞎了眼吶!五千金能買多少個漂亮‘女’子啊!”這會兒老財‘迷’又開始后悔自己的錢,劉遷覺得用不了多久再見到劉陵,他這個好‘色’的叔叔還會繼續掏錢,直到腰包給掏空還是一點碰不到,真是蠢的可以。

  兩人各懷心思悶聲不吭地拼起酒,他們并不曉得始作俑者的淮南王‘女’此刻在哪個地方,又或者在沉醉哪個王八蛋的溫柔鄉里,反正這叔侄倆覺得自己跳進大坑里爬不上來,每每想起劉陵的妖嬈風情和滑不溜手的手段是又生氣又癡‘迷’,氣自己每次抓不住機會讓到嘴的‘肥’‘肉’跑掉,癡‘迷’著每次似到嘴沒到嘴的美妙感覺。

  他們二人分別是宗室諸侯王和王太子,不敢說富可敵國也不離十,普天之下值錢的好玩的有趣的都被他們玩過也玩膩,再也沒有比玩‘弄’身邊的至親‘女’子更讓人刺‘激’的事情,于是諸侯王們很快的走上一條作死之路。

  玩‘弄’兄弟的老婆根本不值一提,諸如父親續弦的后母,父親御婢小老婆都算小事,膽子‘肥’的諸侯王直接和姐妹下手。更‘肥’的和親媽下手的也有幾個,他們不怕死,更不知道死為何物。哪怕漢律對這種大逆無道之徒是立斬不饒,他們就像飛蛾撲火般前赴后繼的撲過去,

  老‘色’狼衡山王劉賜就一直像喝親侄‘女’那口頭湯,小‘色’棍淮南王太子劉遷也想沾上妹妹的大便宜,越積極投入就越舍不得中途退出,這叔侄倆已經悄悄的卯上勁堅決不能首先放棄,就看誰能首先喝到那口頭湯。

  俗話說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

  越是得不到的就越好,他們倆此刻就是這樣的心理。

  此時劉陵早已離開。車駕緩緩的駛向一處非常僻靜的宅院,宅院‘門’口有個聾啞老人看著大‘門’,這里是田蚡的秘密落腳點,同時也是劉陵與田蚡會面之地。

  田蚡是她三年前第一次去長安認識的老關系。當然作為‘色’中餓鬼的田蚡也一直想喝劉陵這口頭湯。為此前后撒出去的金子至少有三百金以上,雖然比不上衡山王劉賜出手闊綽揮金如土,但以他現在尚未封侯的地位以及二千石的俸祿,拿得出三百金已經相當不容易了。

  “陵兒你來啦!”田蚡高興的不得了,摟著劉陵的熱乎乎的腰肢心里別提有多美了。

  他家的母老虎妒忌心強,家里姬妾隔三差五就要被罵一頓,要不是夫妻倆結發二十年感情很好,孩子眼看都長大‘成’人了。田蚡說不定就真要把那老婆娘休掉娶了劉陵,只可惜這也只能想象一下罷了。他的夫人是姊姊王娡從小玩到大的好姊妹,不說其他就這層關系注意讓他不敢輕舉妄動。

  愛情是無法從家中的母老虎那里得到收獲,只在外養些‘女’人滿足自己的心理需求,這些年田蚡做事都很低調,‘女’人也不敢找特別漂亮的,生怕包了個漂亮‘女’人被哪家的勛貴子弟看上,拔出蘿卜帶出泥把自己給坑進去,劉陵是唯一讓他舍得放棄低調的‘女’人,小小年紀天生媚骨讓人‘迷’醉,不知不覺中就把田蚡的心俘虜住。

  劉陵端起酒盞送過去:“我聽說你被太子提拔為詹事,秩真二千石,恭喜你獲得太子重用,滿飲此杯吧!”

  “嗯,陵兒斟的美酒美呀!我心里更美,陵兒那么關心我的仕途,看來心里是真的有我。”田蚡‘摸’著胡須高興極了,快四十歲的老男人被一個十五六的美少‘女’掛念,更妙的是人家貴為諸侯王‘女’,身嬌體貴比家里的母老虎溫柔百倍,軟乎乎的身子像熔化的油脂貼在他身上,心里別提有多美了。

  劉陵接過空置的酒盞回身倒酒,眸子里厭惡和鄙夷之‘色’來回‘交’替閃爍,田蚡一大把年紀舉止邋遢不愛干凈,全身泛著難聞的餿味,嘴里的酒臭熏的她頭暈眼‘花’,要不是覺得他非常重要不舍得拋棄,劉陵早句拂袖而去了。

  又是一杯酒遞過去:“我還聽說,京師里最出名的是平陽侯曹時,我見過他一次趾高氣昂的,好像很瞧不起人的模樣,詹事大人能說說他是個什么人嗎?”

  田蚡臉‘色’微沉,滿飲此杯輕哼著說道:“此人你最好小心,小小年紀成為功勛列侯的首領,心機手段都非常深,太子殿下被他哄的團團轉,連我這個舅父的話都不聽,更兼之鬼點子多不從何處搜羅不少工匠制器販售,哄騙住天下不少人的眼睛。”

  劉陵斟滿一杯酒送過去:“原來如此,我還道他為什么趾高氣昂看不起人,原來是少年得志便猖狂,他沒有得罪過詹事大人吧?”

  “那到沒有,只不過他也看不起我罷了,那幫功勛列侯眼睛長在頭頂上,怎么會看得起我這樣市井出身的人。”田蚡臉‘色’不太自然,他自以為好歹是劉婠的舅舅,曹時即便不講太多對自己也要稍微高看幾分,沒想到人家壓根就沒什么變化,公式化的‘交’流連多一句親近之詞都欠奉,氣的他好多天都吃不下飯。

  不管他情緒怎么變化,劉陵始終笑‘吟’‘吟’的繼續倒酒:“君不見太祖斬白蛇而起,多少草莽英雄投入到反秦大業里,曹家本身也不是高‘門’大閥出身之輩,瞧不起人有點過分了。”

  “陵兒所言甚是!那曹家也不是多么了不起的人,憑什么就瞧不起我田王二家的人?幸好此人和竇家人鬧的不可開‘交’,暫時還管不到我們一族,由著他們繼續鬧早晚還是有我出頭之日,嗝!”田蚡滿飲此杯發現看人有點重影,伸手撈向劉陵的影子,兩把沒抓到一頭載在案幾上,呼呼大睡起來。

  費力推開田蚡沉重的身體,劉陵冷冷的注視著正在打鼾的中年男子,細眉小眼典型的秦人相貌,平凡的五官相貌一撮‘亂’糟糟的山陽胡須,說話時喜歡左顧右盼缺乏教養,最糟糕的是全身的臭味讓人厭惡。

  “呸!你就是坨臭狗屎!也配和英武有才的平陽侯相提并論!”

  劉陵抬起腳在他臉上狠狠的踩了幾腳,正在打呼嚕的田蚡不但沒有疼痛,反而肌‘肉’顫動著作出非常享受踐踏的猥瑣表情。

  看到這惡心的表情,可把劉陵給氣壞了,氣呼呼的又踩了幾腳轉身出了屋‘門’返回驛館。

  在馬車上心里默默盤算著如何接近那個目標,只有拿下曹時才能進一步制衡太子。

  只要是人就會有屬于自己的‘欲’望,她確信曹時絕不是想象中的忠誠,她的眼里男人無所謂忠誠,他的忠誠只是因為背叛的籌碼太低了。

  這年頭,能被他看入眼的男子少之又少,曹時就是個能讓劉陵看入眼的目標。

  相距長安城十里外的平陽侯府,在同一時刻,曹時在寢居之內芙蓉帳暖度‘春’宵。

  ‘床’榻輕輕的顫抖著,厚厚的布簾泛起一層層漣漪。

  “阿嚏!”

  陽信公主披頭散發地躺在‘床’上:“君子身體不舒服了?”

  “不知道怎么回事,可能是有誰在念叨我吧!”曹時躺在她身旁輕輕的為她分開披散的長發。

  “嗯,妾覺得一定是個漂亮的‘女’人。”

  “你怎么知道是‘女’人,而且很漂亮的?”

  劉婠嬌憨地眨眨眼:“因為妾剛才就在想著君子啊!”

  “真是個鬼靈‘精’。”曹時捏著老婆的小臉蛋,惹的劉婠一頓嬌嗔。

  一場歡愉,躺在‘床’上暗暗想到,莫非是今天在大街上遇到那個古典美人在作怪,看她風情萬種的沖自己連拋媚眼,曹時心里也有點小小的意動。

  如果真的是那‘女’人到還不錯,只是不知道那‘女’子‘性’誰名甚,茫茫長安城人流滾滾動,不知道哪天還能得緣一見。;

  (梨樹文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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