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的驚雷陣陣,暴雨鋪天薔地的澆灑下。
嘩嘩的雨聲遮掩住了營房里高亢的男歡女愛。薄刀嶺大營,上下三萬余將士,近萬的鴉重兵,無數的馬匹軍資的軍營重地,怕是沒有一個人會想到,他們所尊重敬重的將軍,此時竟正在臥床堊上肆意的享受著豐腴勻潤的嬌軀。
祝彪精壯的身軀壓覆在宋瀅竹身上,赤裸裸的兩條肉蟲交織,一做古銅色,一如脂白白。
嬌喘聲不住的溢出嘴邊,雙眸霧蒙蒙濕漉漉,紅堊唇嬌堊艷流光。
嚶嚀聲聲,呻堊吟連連,無盡銷魂讓人兒意識漸漸遠去,只剩下本能的渴望與追逐。突然宋瀅竹“啊…”,的一聲哭泣樣長吟,身軀嬌顫,一酥堊麻歡暢直達心坎,整個人兒似輕飄飄的飛了起來,后才癱軟下來,余韻悠悠,嬌喘吁吁,目光澀茫,神色迷離。
祝彪依舊龍精虎猛,腰身慫恿,一股股春潮接連不盡,直讓宋瀅竹感覺自己就像是驚濤駭浪里的一艘小船,那暴風驟雨隨時能傾覆。男人的沖擊越來越劇烈,整個人被那洶涌的酥堊麻所充填,腦袋暈乎乎地意識模糊,就像是飛到了天上。她渾身的肌膚都成了粉紅色,本能緊抱著男人健壯的身軀,不停地喘息、顫堊抖、痙攣。
而直到一股酥堊麻從祝彪腰脊升騰,一聲低吼,陽精滾滾,云雨這才消散。
翻身將嬌軀摟在懷中,祝彪還有些意猶未盡下堊身渴得太久了,離上次宋瀅竹變裝入軍營都有半個月了。但事兒也不急一時,今后有的是時間。
穆薛華連番強補下進階了成名高手,竇兵、尹秋月也都進入了一流高手的上階再加上臨近突破點的小妹,和府中的二百私兵又加了一些今后宋瀅竹就不用再坐鎮府中了。那另一層意思,當然就是可以常伴祝彪身邊了。
與單玉屏少女嬌柔不同,宋瀅竹豐腴勻潤更具成熟味道,祝彪說不上對那種更偏愛,他左擁右抱的多好。
沒必要細究不是!?
一下沒一下地撫著宋瀅竹細滑的背,婦人的經歷讓她在床堊上更放的開些,玉玲瓏真的是很玲瓏只要下定決心了就義無反顧。不過這不能說她就真的完全斬斷了過去,且祝彪想擺一些姿堊勢也是從沒成功的。
不過尋常身位,看在祝彪時不時拿出的‘成果’份上,她還是很順從的。祝明已經與徐文濤、龐亮鉤成了聯系,徐文濤、龐亮又聯系了九連山在外的一些據點,幽州暗中傳來的消息和楊浩德正面傳來的消息一應證,祝彪幾個月來有了不小的收獲。
不時地吻吻宋瀅竹烏黑的發絲心里滿是平和的喜悅。這是一只玉狐貍,但自己早晚有真正收服她的那一天。
此次來軍營,宋瀅竹來的消息挺逗樂的。朝堂四子一孫鬧騰的雞飛狗跳,隨著延東、河西兩線戰事的穩固以及羅州戰場的起色,似乎整個朝野都不再對胡騎感到擔憂了。
太堊子去后,一直隱藏在暗地里的幾方爭斗交手,以自己執金吾的去職為節點,終于擺到了明面上來了。四位王子大體連成一片,齊力打堊壓王長孫東宮一系,但是他們四人間也相互拆臺,內訌的不亦樂乎。
執金吾這個往昔的好位置成為了都城上下官堊員避之而不及的所在自己去職后,兩個月時間硬是換了整墅七任,其中時間任職最長的一個也才半個月。
七人中有東宮一系的,為安平侯府云家的一個姻親,有四位王子殿下各自夾袋里的,還有一個王室。屁堊股坐的最長的就是那個王室中人,待了半個月。走馬燈式的輪換搞得王都上中下三層官堊員人人自危,神仙打架小鬼遭殃,那陣勢那風頭,無根無萍無靠堊山的三無人員,被掃一下就可能完蛋大吉。
今日早朝,三殿下姬奉挨了訓。他的一門人護堤不利,五月末六月初的幾天下大雨,羅明江水暴堊漲,在他門人署理的郡里開了兩個口子,人員百姓死傷并不多,畢竟羅明江不是黃河也不是長江,北漢根本就沒有‘治河之政’這么一說。羅明江大堤只要農閑時候召集人手料理料理,那就不會出大問題。
多少年了,北漢都沒決過堤壩。
大水淹了四個縣三十多萬畝田地,結果姬奉的門人竟還想著瞞報,被東宮一系的人給發現,立刻通道了御史大夫那里。今天堊朝會姬奉被狠狠訓斥了一頓,勒令閉門反省。
祝彪高興,真的高興。姬鏈、姬奉、姬宜、姬衡,四個王子太他娘的混堊蛋了!干事不講規矩,完全不講規矩,有那么扇人臉的么?
頭一天自己進宮接的執金吾,第二天早朝就給罷了職,一太時間,甚至還有些不到。祝彪臉皮都丟盡了!
人活一張臉,在官面上混就更要有一張臉。祝彪對那四人恨得牙直癢癢!四個王八蛋,殺堊人放火盡橫里打炮,窩里斗,罪過則背在了祝彪身上。
這兩月里執金吾走馬燈的換人,氣不過的祝彪也從中出了不止一把力氣。尤其是那四個家伙的人手當職的時候!
一夜的暴雨響雷沒影響第二天燦爛夏日。
清晨號角聲按時在營中響起,泥地里連馬比平日更有效果,難度越大相應的受訓程度就越高么!而且祝彪不要他們置馬鞍,光溜溜的馬背全靠腿力。
很快,一營營兵將就都在山野領地中打馬奔馳起來,泥濘濕滑戰馬跑起來大受影響,上面的騎兵不到兩刻鐘就有近三成堊人摔得如同泥猴。而戰馬倒地的事情也時有發生,‘馬傷人亡’、‘馬亡人商’的沒有,可‘人馬俱傷’、‘馬好人傷’的就有不少。
具甲鐵騎那一部當然不能也這樣訓練單杠、雙杠X舉重、啞鈴、高架、吊環、高墻、獨木橋等等,一如尋常時候。全面鍛煉身堊體,比之原先軍伍里打熬身堊體的單單石鎖來要強上不少,至少娛樂性上是如此。雖然石鎖發展到現在時空早已經不是單單的練習堊堊力氣了。握力、腕力、臂力及腰、腿部力量抓舉、擺舉,正擲、反擲、跨擲、背擲手接、指接、肘接、肩接、頭接等等,已經是項集力量、技巧、健身于一體的競技項目。但人的心性都是喜歡繁多花樣的,并且安堊全性高。
具甲鐵騎士兵人人都是一等一的壯漢,身大力不怯,石鎖個個玩的順溜。可他們在體會了幾次祝彪軍的訓練之后,一個個沉重的石鎖就只有偶爾時候再耍起了。
營房里。一身親衛裝束,臉戴面具的宋瀅竹正收拾著床鋪。床單上盡是云雨留下的液體可瞞不過人的鼻子。
但不知怎么的,今早醒來宋瀅竹出乎意料的沒有感覺到自己腰酸背痛,這可是十分少有的事情。也不知道祝彪是天賦異稟還是吃過什么天材地寶,在床堊上體力好的堪比鐵牛。
若不是真的沒感覺體堊內內力少了,宋瀅竹簡直懷疑他是不是練了采陰補陽的邪功。
“咦?這是什么?”抽掉床單宋瀅竹發現枕頭部位下藏著一本書,或是說一本秘籍。
《天地陰陽交歡大樂賦》—
轟的一下臉紅了。看清楚書名后宋瀅竹像丟開拉弦的炸堊藥一樣丟了回去,一看名字就知道那是什么東西!
“好啊怪不堊得床堊上那么厲害,原來使壞”
咬牙切齒的宋瀅竹把床單往水里一泡也不洗了。等到祝彪晨練結束回房,氣呼呼的就撲了上去,搓指去擰祝彪的肉。
“咦?這是怎么啦我又怎么惹你了?”看宋瀅竹這樣生氣,祝彪也不招架了,任憑宋瀅竹在自己身上狠狠地擰了一把。
“哼看看你的好東西一…”嘩啦一下《天地陰陽交歡大樂賦》扔了過來。祝彪接過手后一看嚇了一跳,這可是自己費了800金在系統里購得的最好雙修功堊法。殺姬偃得來的錢讓鼓了腰包,就立馬嘎下去了。
“切!”祝彪那小心的樣又惹來宋瀅竹的一聲恥笑。
祝彪不理她,反念道起了其中的一句功堊法:“玄化初辟,洪爐耀奇鎩勁成雄,熔柔制雌。鑄男女之兩體,范陰陽之二儀。這可是天下一等一的雙修功堊法!”唯一郁悶的就是,兌現出的秘籍完完全全是普通紙質寫成的。像宋瀅竹這樣三扔兩不扔的,書就該散了。毀了的話,再兌換就是1金。
面具給宋瀅竹摘掉,祝彪直接抱摟在了懷里。”我也是才拿到手,天堊大的冤枉啊!”這個時候了如何還會不知道她在氣什么。
“昨天太性急了才沒給你看。這東西也要時間修堊煉不是?雖然昨兒我是用到了房堊事上,但你看看今早的你,容光煥發,一點也不跟往常一樣渾身散架了不是?”自己內力也加了3點。
“去你的,不知羞!”
這個武俠空間,無論采陰補陽,還是采陽補陰,都絕對會被歸類于邪門歪道一脈。不僅為正道堊人士所不齒,連一些邪道魔門也都瞧不上,就跟監獄里的強奸犯一樣,小偷都比他有地位。
天淫教立足中原武林,那也不是只靠一個‘淫’字的。
而雙修一類的功堊法,武林江湖中肯定是有,但擁有著誰也不會大聲叫嚷出來。自己瞎子吃餃子,心里有數,偷著樂就是了。
身輕若舞,向月里之瓊枝;
聲妙能歌,碎云間之玉葉。
回眸轉黑,發鳳藻之夸花;
含喜舌銜,駐龍媒之躇跋。
從頭到尾洋洋灑灑幾近萬言,蘊育雙修房中之無窮樂。祝彪早已了然于心,美人在懷,看的自然心猿意馬。但時候不對啊!暗自嘆息。
“老婆,好好研究,三五七天搞定它‘。
“祝彪,你就是一色堊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