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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路上盡管只有二十多分鐘的時間,陳二依然是覺得那么的漫長,如果陳二要是有一雙翅膀的話,他一定是會立馬飛起來帶著慕容婉直奔醫院的。還好這一路上慕容婉都是在睡覺,也沒有發生想要嘔吐的現象。此時的陳二甚至有一種想要馬上制作出一家飛機的沖動,有了飛機以后干什么都是很方便了吧。
中國現在可是沒有自己的飛機的,還在使用的也就是一些蘇聯貨,還有一些是從西方國家買來的。不過總的來說還是不夠用的,再加上朝鮮戰場的消耗,這飛機恐怕在數量上更是一下子少了不少。當然這些陳二現在也就是想想罷了,沒學會走就想跑那是不現實的,在他的胡思亂想中驢車終于是停到了醫院的門口。
陳二輕輕的晃了一下熟睡的慕容婉說道:“婉兒,醒醒了,咱們到醫院了。”慕容婉很快地就是在陳二的呼喚中睜開了眼睛,看著周圍陌生的環境,她不免有些緊張的拉著陳二的手說道:“陳二,我怎么一路上就是睡著了呢,這里是哪里呀?”為了讓慕容婉放寬心,陳二微笑著道:“你看那邊,這里是部隊的醫院。”
隨著陳二手指的方向,慕容婉就是看了過去,醫院的紅十字標志一下子的就是映入了眼簾。本來對于醫院慕容婉就是有著一種本能的抗拒,畢竟誰會喜歡來到醫院這樣的場所呢。沒有病恐怕是沒人愿意來的。現在更是有那么一點的緊張情緒了,有些膽怯的看著陳二說道:“我現在沒有事了,要不然咱們就別進去了?”
陳二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再說來都是來了,檢查一下也是沒有什么不好的。所以陳二立馬就是故意的板著臉說道:“不行。婉兒咱們既然來了就是不能空手而歸的,你在車上等著,我去和他們說一下。”因為也不是第一次來了,盡管不認識門口站崗的那兩個戰士,陳二依然是表現得很是沉穩,他走上前去就是說道:“兩位同志你們好。車上坐著的那是我的妻子,我們是來給她看病的,麻煩你們讓我們進去吧。”
陳二只不過是這樣客氣的一說,他可是不相信那兩個戰士會隨意的這樣放他進去的,畢竟這是一個認證不認人的年代。沒有證件恐怕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也是不會好使吧。果不其然,聽了陳二的話后,一個戰士就是走出來后說道:“同志你好,這里是部隊的醫院,如果沒有相關的證件我們是不能隨便讓你們進去的。”
陳二因為早就是知道了這樣的答案,所以絲毫沒有任何的意外,不就是要證件嗎,給他們就是了。于是做勢就是要從懷里掏證件。可正好在這個時候遠處走過來三個人,陳二一看就是一喜,這個證件看來是不用掏了。因為走過來的不是別人。正是上次在這里和他動手的醫院保衛科科長李彪還有他的兩個士兵。
李彪本來今天不過是出來例行巡防罷了,這也是他自從當上這個保衛科長之后給自己定下的規矩,特務們似乎是無孔不入的,為了這里的安全,所以他每天最少都是要在醫院周圍巡視兩三次的。也正是因為這一點,所有的士兵對于這個科長都是十分的佩服。而且李彪可是在第四特別行動處受過特訓的。自然而然就是會提出一些建設性的意見,比如暗哨的安排以及火力點的分布等等。都是大大的提高了這里的安全性。
李彪正低著頭不知道想些什么的向前走著,突然間是發現面前多出一個人攔住了自己的去路。抬頭一看就是一喜,沒想到這剛隔了不到二十天,竟然是再一次的見到了陳二。不等陳二開口,李彪就是有些激動地說道:“陳二教…”,“官”字還沒有出口他就是住口了,這樣說的話可就是一下子暴露了陳二的身份,這是絕對不允許的。他可不想犯了紀律,最后想了想只好是說道:“陳二,你怎么又到醫院來了呢?”
雖然直呼陳二的名字是有些別扭,不過總算是叫出了口。看到李彪保密的這根弦繃得這么緊,陳二也只能說道:“李彪,咱們又是見面了。你說我們來醫院還能干嗎,當然是來看病了。”陳二偷偷地指了指車上的慕容婉說道:“那是我的妻子,這兩天身體不太舒服,我懷疑是得了一些疾病,所以帶她過來看看。”
李彪一聽是陳二的妻子,那可是相當于師母級別的存在了,也趕緊是用余光掃了一眼,這一看就是驚呆了。不愧是零零二號的教官,這妻子簡直就是用美若天仙來形容也是不為過了。門口的戰士看到陳二竟然是和自己的科長就像兄弟一般,自然是不再問陳二要證件了。有著李彪的帶路,陳二他們很順利的就是走進了醫院。陳二看著李彪就是說道:“咱們一會兒再聊,我先帶著我妻子去找個醫生看一下。”
等到陳二帶著慕容婉離開之后,李彪身邊的一個戰士才是壯著膽子問道:“排長,剛才的是什么人呀,怎么看你一副崇拜的樣子,難不成他也和咱們是同行。”這個戰士還以為陳二是李彪以前的戰友呢,這樣問也是沒有任何的過錯。李彪聽了只能是在心里唏噓不已,陳二要真是自己的戰友那就是好了,自己這會兒豈不是也能成為教官一級的任務了,第四特別行動處的教官啊,那簡直就是自己夢寐以求的理想。
可這也不過是想想罷了,起碼現在是不能實現的,想到這里的李彪板著臉就是對著那個戰士說道:“不該問的不要問,知不知道什么是保密守則。趕緊去給我站崗去。”一句話就是把那兩個戰士打發走了,李彪也是趕緊的一個人回了住處,他那兒可還有一瓶好酒的,要是能用來和陳二拉近一下關系也是不錯的選擇吧。
陳二輕車熟路的就是帶著慕容婉來到了一個房間外面,因為慕容婉畢竟是女孩子。一些檢查自己在場也是有些不方便,陳二看著慕容婉就是說道:“婉兒,你不要害怕,一會讓進去聽醫生的話,我保證會治好你的病的。”有了陳二的保證,慕容婉也是不再那么害怕了。點了點頭推開門就是走了進去。
陳二懷著一顆比較忐忑的心就是坐在了屋子外面的臺階上,對于慕容婉究竟是得了什么病他可是沒有絲毫的底,所以雖然他表面上表現得很是輕松,可內心里早就是成為了熱鍋上的螞蟻一般。
等待的時間總是漫長的,坐在臺階上的陳二只感覺是度秒如年啊。不大的一會兒功夫就是起來坐下起來坐下的重復了三四次,可想而知他現在的心情是如何了。就這樣又是差不多半個小時過去,身后的門終于是開了,陳二一個激靈就是站了起來,看著面前這個戴著口罩的女醫生就是問道:“醫生,我妻子究竟是得的什么病,咱們這里可以治得好嗎?”至于為什么是女醫生完全是陳二猜測的,給女孩子檢查總不能讓一個男的動手吧。要不然他這個老公打死算也是不會輕易同意的,自己的老婆被別的男人摸來摸去的怎么行。
那個醫生把口罩摘下來后以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陳二,好像也是沒有要開口的意思。陳二此時只是看清面前的這是一個女醫生。至于容貌他就是沒有那個心思去研究了,女醫生的沉默令陳二更加的焦急如焚了。該不會自己的婉兒得了什么不治之癥吧,陳二的腦海中突然是產生了一種這樣的荒誕想法。
這個想法一產生就是把他嚇了一跳,陳二只覺得自己的汗毛都是豎了起來,慕容婉正直豆蔻年華,老天爺無論如何也是不能做出如此嚴重的錯事吧。正在陳二不知所措的時候。那個女醫生開口了,真可謂是語不驚人死不休。一句話就是讓陳二愣在了當場,只聽她說道:“恭喜你。你的妻子只是懷孕了而已。”
陳二只感覺自己的腦袋“轟”的一下,似乎就是喪失了思考的能力,過了差不多有一分多鐘后才是結結巴巴的說道:“醫生,你確定沒有和我開玩笑,我的妻子真的不是生病了,那不停的干嘔是怎么回事?”
女醫生耐著性子的解釋道:“這里可是部隊的醫院,我們作為醫生那是不會和病人的家屬開任何的玩笑的,你要是不相信的話可以再換其他的醫生檢查一下,我相信結果肯定都是一樣的。至于你說的那個干嘔,只是孕婦在妊娠期的正常反應罷了,幾乎所有的女人在懷孕四十天左右的時候都是會經歷這個過程的。”
說完女醫生看了一眼有些呆滯的陳二,帶著一些建議的說道:“現在你的妻子既然懷孕了,那以后就是要注意適當的多休息,不能干一些重體力活了。而且最好讓她多吃一些雞蛋之類的東西,對她的身體也是很有好處的,千萬注意不要讓她有情緒上的巨大起伏。”說完這些話,女醫生在陳二的不斷點頭中就是離開了。
好半天陳二才是回過了神,他真是有一種從地獄到天堂的幸福感啊。自己之前怎么就是沒有想到呢,二十一世紀的那些東西真是白看了,正常的妊娠反應都是看不出來,虧自己前世還是一個大學生呢。按照剛才醫生的說法,自己的婉兒豈不是已經懷孕四十來天了,自己這回終于是完成了一個男人的職責呀。
想想再有七八個月自己就是能夠當父親了,陳二那心情別提是多爽了,他現在就差跳起來大喊三句:“我要當爸爸了。”可考慮到這里畢竟是醫院,也只好是把這個喊聲放到心里了。所謂人逢喜事精神爽,陳二現在可是爽得不能再爽了。這個時候的陳二也是在心里暗自說道,我早就說過嘛,老天也是不會如此的對待我的,穿越這樣的事情都是能夠讓自己趕上,這如花似玉的老婆肯定是不會輕易的離開自己的。
人生有時候就是這個樣子,在你最低谷的時候馬上就是給你一個巨大的驚喜,而當你到了人生頂峰的時候,往往面對的又是各種各樣的困難。陳二啥也沒想的就推開門向著病房里面走去,他必須要在第一時間把這個消息告訴慕容婉,想來她會相當激動地。以后他們也可以驕傲的對著別人說,我們是有孩子的人了。(想知道《最強軍工》更多精彩動態嗎?現在就開啟微信,點擊右上方“”號,選擇添加朋友中添加公眾號,搜索“wang”,關注公眾號,再也不會錯過每次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