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認為人族不應該固步自封,百萬年的神州戰爭,人族慘敗而守于小小的中州,這己經說明人族到了不得不改變的時候,如果,人族依然堅持百萬年前的規定,那么,人族將永遠無法奪回失去的一切。”
司徒豪慷慨激昂的演講,聽得諸位玩家目瞪口呆,心中都想著,這尼瑪的莫非是異四族的臥底?搞錯了吧兄弟,明明我們才是異四族,你是人族啊!臥槽,你丫還是人族的真傳弟子,你這樣講,你師傅知道嗎?
相比司徒豪的演講,其余的無限玩家都比較保守,或許他們剛剛轉換種族陣營,一時間還沒有從人族的思考角度轉換過來,又或許他們身在異四族心在人族,總之,這些家伙的演講,都讓白紗布極為不滿意,而最后演講的司徒豪,讓白紗布聽得心花怒放。
至于竊走花傘的兇手,其實不用玩家們破解,白紗布自己也找出真正的竊賊是誰,因此,白紗布宣布此次任務優勝者是人族少仙司徒豪,先讓人送上一人小袋子,里面裝得都是“青蘿稻”的種子。
然后,司徒豪郁悶的接過白紗布的另一件獎勵,一個封印著“卦象星相道種”的盒子,白紗布極為高調的將道種展現出來,并言盒子里的道種類型。
周圍的無限玩家都露出奇怪的表情,司徒豪解析半天后才明白這些表情為什么奇怪;按理說,這些玩家沒有拿到道種,應該是沮喪才對,可他們似乎個個都松了一口氣,并用一種看“肥羊”的眼光看著他,司徒豪意識到其中別有內情。
“如果他們己經知道白紗布有一顆道種,那么,借白紗布公布任務的機會,混進白紗城,這樣就有機會查探出道種放在什么地方,只是他們沒有想到,白紗布居然把道種當成任務獎勵給發了出去。”
“不過,相比戒備森嚴的白紗堡,道種放在我手里,顯然是更容易搶到的手,所以,他們松了一口氣,又極為高興,槽。”司徒豪在心中分析中內情后,雖感不妙卻也不著急,他身上的依仗很多,單單是對附近的地形,他擁有完美童生級難度地圖,就足夠有跟這些玩家躲貓貓的資本。
白紗布熱情邀請司徒豪長談,司徒豪自然不會拒絕,樂呵呵的跟著白紗布喝茶聊天,聊了十來分鐘,白紗布有公務離去,并留話說司徒豪若無急事,可多呆一段時間,這意味著司徒豪可以在白紗堡中做客,而其余的玩家則只能無奈的離去。
魔族法律:沒有主人的邀請,擅留他人領地,視同戰爭。
等一人獨處時,司徒豪盤腿而坐,將封印道種的盒子打開,一顆玻璃珠大小的光團安 靜的躺在盒中,用食指與拇食將它捏著提出來,打量一番后發現沒有什么出奇之處,司徒豪想了想后,張開嘴巴,將這顆“卦象星相”道種吞了下去。
剛剛吞下去,就感到整個身體出現空蕩蕩的感覺,就象除了身體外殼,內里的一切都被抽取走一樣;這種空蕩蕩的感覺讓司徒豪心中一驚,不等他想出辦法,原是緩緩運轉的牧王心訣,瞬間提速,那瘋狂的周天運轉,消除了司徒豪空蕩蕩的感覺。
空蕩蕩的感覺雖然消除,周天運轉的速度卻沒有緩慢下來,這種瘋狂的運轉,撕扯著內臟,撕心裂肺的疼痛襲卷司徒豪的身心,100兇殘值的設定,讓這二貨疼得慘嚎震天;不過,終究是玩了一個月的時間,期間大戰小戰無數,抗疼的功力也加深很多。
因此,雖然還是疼的鬼哭狼嚎,卻是第一次在這樣疼痛下,沒有被系統踢進“待機空間”;趁著自己還清醒,司徒豪努力的控制心法運轉速度,游戲內很多東西都是玩家自己的控制的,也可以委托給系統控制。
做為一個職業玩家(丫自封的),司徒豪自然不會把一切都委托給系統,象心法運轉這種事情,他也是自己來控制的,因此,他很熟悉自己心法運轉的軌跡。修煉自然是有經脈,沒有經脈就不可能修煉,游戲設定的陰陽九脈,又有內陰外陽,不過,這必須是到達靈寂期后才會出現的。
靈寂期之前的周天運轉,就是一個“人”字循環集中,心法運轉時是在“丹田處”,然后靈力直接竄升到識海(百會穴)內,緊接著,識識散出四道靈力,透向四肢,到達四肢的靈力,重新返回識海,再回丹田,就形成一個周天的運轉。
沒有筑基(靈寂期)的修士,都不是真正的修士,暫時處于武士與修士之間,也被稱為“煉氣士”;當然,稱呼無所謂,反正在目前,所有玩家的心法的運轉軌跡都是一樣的,只有等筑基成功,才能自己規劃九陰九陽經脈的運轉軌跡。
言歸正轉,經過司徒豪的努力控制,牧王心訣的運轉速度終于緩解下來,而通過“內視”,司徒豪也發現是什么原因造成這樣的情況;罪魁禍首自然是那顆“卦象星相道種”,它被吞進去后,就直達“丹田”的位置,而心法運轉的起點就是在“丹田”。
丹田無法消化這顆道種,就把它送向識海,識海里有本命寶物“神牧王典”,可以收容這顆道種,只是“道種”別看只有玻璃珠那么大,到了體內卻是成了大個子,司徒豪以前的經脈都是細小組靈力在通行,最粗的靈力不過線條般大,而道種卻是玻璃珠那么大。
形象的比喻就是,道種變成了一輛坦克,要到達目的地,就必須通過一段小路,小路兩旁建滿了房子,要過去,就只能把房子全給推倒了;司徒豪的經脈就是被道種,一種植斷的拓寬,但這種拓寬不是好的,坦克推過去的房子肯定都是倒塌的,必須重建才能恢復。
司徒豪冒冒然的吞下道種,其后果就是他的經脈遭到摧毀性的破壞,等道種到達識海,并被神牧王典暫時收容后,司徒豪就“慘叫”一聲倒臥在地,他渾身上下鮮血淋淋,若是脫掉衣服,可看到他全身沒有一塊好皮。
在待機空間內足足30分鐘,司徒豪沒有聽到他死亡的系統提示,倒是等來允許他返回游戲提示,回到游戲中睜開眼,就看到一位人族侍女,問了一句,那侍女卻是一句話不敢說,看來是個aI較低的NPc。
轉眼打量了一下四周,整間臥有濃濃的人族風格,但肯定不會是人族的誰救了自己,自己是在白紗堡內,能救自己的也只能是白紗布;白紗布之前因公外出,估計是忙了半個小時后回來,發現命懸一線的司徒豪。
“不過,我的血不可能那么多,流了半個小時也沒有掛掉,這不科學啊!”司徒豪有些奇怪的想著。
那人族侍女NPc離開后,屋內就余下司徒豪一個人,他盤膝而坐,將意識沉入到“識海”中,識海的面積與修為、本命寶物息息相關,在沒有本命寶物情況下,識海的內是空無一物的。
司徒豪的識海是由神牧王典幻化而成的,識海空中懸浮著一部厚厚的書籍,視線拉高俯視著書籍表面,封面極為模糊,無法看清它究竟是什么顏色,但封面左上角卻是懸浮著一柄劍刃長著一獨目的劍,這是魔瞳牧王劍,而封面其余方位,原本是空無一物的,而今在右上角卻是有一顆光珠。
此光珠的表面不斷反復的閃煉著“封、象、星、相”四個字,顯然,它就是暫時還未被使用的卦象星相道種。
書籍下方是一片上百平米的草原,草原邊緣蓋著一幢同樣上百平米的木屋;牧場上躺著昔梟、多怪鳥、大蛇、傷熊衛,木屋內有個兵器架,上面置放著一柄銹跡斑斑的劍。
“重生客說筑基后,識海內才會有小人兒出現,小人兒就是玩家自己,而象牧王魔瞳劍這樣的仙裝,就會全部幻化到小人兒身上,到時候元神出竅,殺敵于千里之外,嘖嘖,仙裝就是元神裝備啊!”
元神裝備什么的還比較遙遠,暫時不解釋,至于元神,則必須達到靈寂期后才會擁有,不過,旋照、開光、融合、心動這四個煉氣階段,就是為靈寂打好堅實基礎 沒有元神小人兒做參照,司徒豪就必須借助內視,觀看自己體內經脈的損壞程度,也不需要太認真看,反正只要是經脈受損,內視一下,系統就會出提示的。
“系統提示;您的經脈受到嚴重的損傷,所有屬性下降50,您是否需要治療任務?”
別以為系統會好心的提供治療任務,要想獲得這個任務,必須支付“1000秘境點”,這尼瑪看個病就100塊錢啊!太特么黑啦!
司徒豪才不給系統賺走這錢,他此時就在白紗堡內,白紗布怎么說也是魔族天才一流的人物,就算白紗布無法提供治療配方,他還認識一大票的魔族高層,想必請具出來幫自個看看也是可以滴。
性性被扣了一半,并不影響司徒豪的行動,當然,若是與人打架的話,那是吃虧極點的,好在這是在白紗堡,也沒有哪個仇人敢這么不開眼的在此處動手。
出了門,門口站著兩名守衛,問了一句堡主在哪里?問題得到回答,讓司徒豪大感欣慰,總算沒有再遇到低aI的NPc;隨守衛一起前去找白紗堡,走了十來分鐘,覺得有些不對,雖然對白紗堡不是很熟,但越走越偏僻,那就是肯定不對,白紗布怎么可能在這么偏的地方辦公呢?
守衛的回答是,領主正進行一項較為隱密的事情。
但司徒豪可是擁有“不詳之感”的男人,他的直覺告訴他,這一切不對勁,因此,他拒絕隨守衛前進,然后,司徒豪就悲據啦!
“好吧,我隨你們走。”
守衛突然之間變成一個靈寂期的高手,司徒豪的屬性減半后,反應也慢了很多,再加上守衛的襲擊也突然,讓他來不及喚出幫手,所以,只好乖乖的舉起雙手表示自己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