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總管!”
看著那護衛在馬車近側、騎在一匹高大的白角角馬身上的洪總管,江成牙關緊咬,周身上的血氣都在瘋狂的滾動、丹田氣海內的靈力如海浪般的翻騰起來,將自己的牙齒咬得咯咯作響。
光芒一閃,存于乾坤鐲之中的出云弓無聲無息的出現在江成的手中,江成的眼底,瞬地變成了血色。
幾乎是同時,那騎在角馬上的洪總管,似乎感到了一絲危險,目光警覺的向著四方掃射過去,在向著江成所在的窗口看來的時候,江成微微側了一下身子,讓過了洪總管的目光。
一揮手,上百位騎士擁著馬車疾速的消逝在街道的盡頭。
看著消失的洪總管,江成周身一松,出云弓砰的落在了地面上,江成大口大口的喘起氣來。
就在那一剎那,江成都有一種沖出去跟洪總管決一死戰的沖動,但是那份僅存的理智,將江成生生的攔了下來。
江成才堪堪踏入噬靈境不久,就算他的寒冰靈力再強,也不是半步開魂的洪總管的對手。況且,若是江成沖出去,那上百位騎士,可能會在第一瞬間將江成射成篩子。
侍女敲門的聲音適時的喚回了陷入仇恨中的江成,各種精致的菜肴流水價的送進了江成的房內。
一邊吃,江成卻是一邊尋思計劃起來。
明天,他就得找個宅子安定下來,好生修煉。
不過,按步就班的修煉,指不定什么時候才能擁有強大的戰力呢。
江成坐擁黑靈塔這樣的寶貝,自然不會讓他閑置。
黑靈塔能夠直接煉化靈藥的藥力成靈氣供給江成,而且,往往兩三株靈藥的藥力,就抵得上同品階的丹藥的藥力了。
但是,買一枚同品階的丹藥所需的花費,卻能讓江成買來幾十株靈藥了,這是江成的優勢。
雖然說江成到現在為止,對黑靈塔的來歷一點都不知道,但江成若是不知道使用這寶貝,那就真的蠢到家了。
“還要想辦法加入碧元國的戰靈殿,習得強大的戰魂技才可以!”修為突破得噬靈境,獲得屬性靈力之后,修習戰魂技的限制,進一步被放寬了,不像是承恩境那般,必須受限于戰魂才能修煉。
江成目前空有寒冰屬性的靈力,卻沒有能發揮寒冰靈力威力的戰魂技,若是能夠習得一兩樣發揮寒冰靈力威力的戰魂技,那江成的戰力,將會再次飆升。
手中的那上百塊寒冰龍鱗也需要江成去處置,若是能夠制成一件寒冰龍鱗內甲,那江成的生存能力可是會暴增。
不過,江成初來這碧元王城,卻不知道這寶貝去找誰煉制,還得仔細探問。
這一切,江成都是了無頭緒,不過所幸有著周語堂,明天向周語堂詢問一下,說不定能夠解決一部分問題,至少會讓江成有努力的方向。
一邊吃,江成一邊計劃著明天的事情。
突地,混亂的喝叱聲、怒罵聲驟地從鳳舞樓大廳內傳入了江成的房間,亂糟糟的吼聲,怒罵聲,驟地響徹整個鳳舞樓。
額地,江成的耳朵驟地一豎,江成聽得出,一群人疾疾的追上了二樓,破門的聲音驟地傳來。
幾乎是同時,一紅一黑兩道身影就猛地翻滾著砸破房滾進了江成的房間。
“你這笨蛋,你被鳳舞樓的人賣了都不知道,姑奶奶我拼了命給你通風報信,沒想到還是晚了一步!”
“你快逃,他們不敢拿我怎么樣!”翻滾進來的紅衣女子大聲的喝罵著那個黑衣男子,不過嘴上雖然在罵,但卻順勢推了黑衣男子一掌,整個人卻又撲向了門外。
手中的鞭影舞得風雨不透,靈力激蕩而出,將房門、樓梯震得節節粉碎的同時,也將撲將進來的一行人,暫時阻擋在了門外。
這一幕,看得江成一楞一楞的,還沒等江成看清楚,那就勢翻滾起來的黑衣男子凌空躍起,就向著江成身后的窗戶撲去,意欲從這里逃走。
“新雨,你要小心!”疾喝一聲,那黑衣男子就欲穿窗而出。
可就在黑衣男子快要越過江成頭頂的時候,順勢的掃了江成一眼。
可就這一眼,卻讓黑衣男子整個人如遭雷擊。
下一剎那,黑衣男子身形陡地一個轉折,筆直的落到了江成的面前,單膝就跪到了地上驚道:“恩公,你......你......你還活著?你什么時候來到這里的?”
“侯盤你個混蛋,怎么還不走!”紅衣女子怒喝之際,身形已經像是飄絮一般飛了起來,一口鮮血驟地從那櫻桃小口中飆射而出,像是滾地葫蘆一般滾到了江成的身旁。
“混蛋,你們敢傷我,就不怕立地侯府殺你們全家嗎?”受傷的紅衣女子搬出了家門的威力。
“死丫頭,信不信老子現在就將你給干嘍,然后你們立地侯府要嘛是直接抹殺你,要嘛就是青衣小轎的將你送進我侯奇方的房間。”隨著這陰冷的聲音,一個身高超過八尺的青年在碎木紛飛中踏進了江成的所在房間。
就是這時候,那紅衣女子還在低聲喝罵黑衣男子侯盤,“你傻了,怎么不跑,枉我白給你拼命了!”
看著這一幕,江成卻是有些哭笑不得,這算是他運氣好還是運氣背?
剛來青樓的第一天,就碰上了這兩個人。
而且,最郁悶的是,江成碰上這兩人,不知道是該發火呢,還是該高興呢?
當初他在蛇谷內救了耿新雨、侯盤、侯玉龍三人,不過侯玉龍卻是陷害江成,被江成當場給干掉了,剩下的耿新雨與侯盤,江成卻是說不出好惡來。
也就是因為這樣,單膝跪在他面前的侯盤,讓江成即發不了火,又高興不起來。
“新雨,你看他是誰?”
侯盤搗了一下倒地的耿新雨,卻是極為激動的沖江成道:“恩公,那日我還以為你死在萬蛇之下了,沒想到,你竟然還活著.......”話說了一半,侯盤似乎意識到了什么,話頭猛地打住。
可是剛剛轉頭看向江成的耿新雨,在看到江成的剎那,整個人就眼睛瞪得牛眼似的蹦了起來,“你還活著?”
下一剎那,耿新雨就撲了上來,拉住了江成的胳膊喊叫起來:“江成,沒想到你還活著,真是太好了,太好了!你活著太好了,要不然,你救了我們,我們卻害了你,我會內疚一輩子的!”
耿新雨高興的跳腳的時候,侯盤的臉色卻是陡地變得十分緊張。
侯盤猛地扯過耿新雨道:“新雨,你認錯人了吧!救我們的恩公怎么會是他?恩公是北渾山脈的蠻荒獵人,怎么會出現在這里?新雨,你認錯人了吧?”
還沒醒悟過來的耿新雨卻是極力的否定起來侯盤來:“侯盤,你的鼻子也有失靈的時候,救我們命,讓我內疚一輩子的家伙,我怎么可能認錯.......”
在侯盤連打眼色之際,話說了一半的耿新雨突地楞住,醒悟了過來。
幾乎是同時,剛剛追殺著耿新雨與侯盤進來的侯奇方,神情微微錯愕之際,卻是哈哈大笑起來。
“哈哈哈哈,恩公?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沒想到,這家伙卻是親自送上門來了。”
江成卻是好奇的打量向了侯盤跟耿新雨身后的那幾十號魂武者,有些搞不明白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怎么扯著扯著就扯到他身上了,而且侯盤跟耿新雨還不敢認他了?
額地,侯奇方手中的長劍一指江成喝道:“你就是江成?”
“使不得,使不得!”幾乎是同時,一個滿臉脂粉的女人,連滾帶爬的闖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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