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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會兒手機振動起來,陳天民拿起看,黃鸝的,他接通說:“你的事我知道,別擔心!”
“不是說我的事,不要理睬我爸,給他說不清!”
“我知道,你是你,爸是爸,一切有組織,用不著心!”陳天民想怎么說“爸是爸”呢,這樣說很容易引起黃鸝想到其他地方去。
黃鸝貼心貼肺說我知道,保…爹字沒說出來,手機收了線。
陳天民猜得出黃鸝此刻的面部表情,兩人都有肌膚之親了,還叫保爹?他心尖尖動了動,黃鸝雖然不是那種風騷的女人,但職業女性的魅力一般女人身上是沒有的,欣賞女人,要善于發現女人的獨特之處,因為獨特之處往往更讓男人動心,也許這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的原故吧!
男女之事一旦有了第一次,只要一方對另一方不產生心理抗拒,自然而然想有第二次,陳天民仿佛看到黃鸝想他時面熱耳燒的神情,臉上不覺流露出得意的笑意,他不能再讓她盼下去了,于是撥通她的手機。
“晚上聯系。”
“嗯。”
陳天民收了線,回味黃鸝那聲嗯,好似皇帝召見嬪妃,聲音有些驚喜,有些興奮,有些害怕,有些憂怨,有些抗拒,有些迫不及待,也像拖了些時日的陰雨天氣、天邊終于亮出一絲陽光的本色,給人種猜測的希冀,他揣測黃鸝現在應該是這種心境!
省林業廳來了幾個工程師搞森林調查住在月亮湖賓館,林業局長請他出面,以示領導重視。下班前陳天民獨自駕車去月亮湖賓館,說穿了陪幾個工程師吃頓飯,作為領導同志,吃飯體現了對工程師們工作的重視和個人的尊敬,林業那條線有錢,吃頓飯混個臉熟今后好上林業廳爭取資金!
吃過飯時間已到晚上八點半,陳天民撥通黃鸝手機,約九點黃鸝去西街口等。
小車到了西街口,黃鸝從后排座上車,兩人沒說話,陳天民早想好了地點,小車向市區方向疾馳而去。
行了約十公里,小車分道,黃鸝看眼陳天民,沒出聲,臉上露出不安的神情。
小車在水泥道上行駛會兒,拐進條碎石路面小道,約行五公里地,來到一個大平壩前。這里曾是石油局鉆井找天然氣的井場,四周沒有人家,地勢偏僻,不當道,安全背靜,小車停下來。
陳天民熄了車燈,停了引擎,周遭一片死寂,月黑風高,車窗外只有黑暗,看不到景物的輪廓和影子。
陳天民坐會兒,下車,打開后排車門坐進去。
“害怕嗎?”
“有你,不怕。”
陳天民手伸向黃鸝,他的手觸到黃鸝的身體時,像觸到小兔子一樣黃鸝的身體顫抖不停。把黃鸝帶到這樣的地地方,她不害怕才怪呢!
陳天民的手輕輕撫摸黃鸝身體,不是,意在撫慰。荒郊野地,月黑風高,一個小姑娘,身邊有男人也會生出恐懼,不過只要經過安撫,心里踏實后恐懼就會逐漸消失。
黃鸝的身體漸漸活絡了,黑暗中臉貼過來了,與陳天民的嘴巴竟然對接,也許這就叫緣分。
陳天民的舌頭順勢伸進黃鸝的嘴巴,黃鸝貪婪的吮吸陳天民舌頭,陳天民在黃鸝身體上游走的手掌動作大起來。
陳天民的手掌游到黃鸝胸前逮住小兔子,小兔子雖然只像個小孩子,卻堅挺懂事,富于彈性,在大手掌里乖巧溫馴,盡管遭遇肆虐卻是歡歡神情。他玩耍會兒小兔子手順著黃鸝身體向下滑去,解開黃鸝的褲子,黃鸝呼吸越發急促起來,隨著大腿分開,沼澤之鄉已是汪洋一片。
黃鸝輕聲呻吟著身體倒向坐墊,陳天民撲上去,急不可待的那里急慌慌殺進去,小車抖動起來,減震系統發出有節奏的吱咕聲。
黑暗中看不見車震,只聽到黃鸝快活、抑制、輕微、有節奏的呻吟聲,陳天民奮力沖撞的喘息聲!
月黑風高正好殺人放火偷盜搶劫,但也一樣能夠成人之美!
天上的星星、月亮像害羞一樣躲進了厚重的云層,陳天民看不到黃鸝的臉上的表情,看不到黃鸝的扭動的身體,他在黑暗中對黃鸝不遺余力,從黃鸝的呻吟聲中判斷他的動作到沒到位,然后調整姿勢,決定舒緩迅疾,直到一管激情沖入黃鸝體內!
黃鸝干部提拔任職程序啟動,齊副局長向組織推薦,組織考察公示,常委會議決定,黃鸝任勞動局副局長、兼勞動糾察大隊大隊長每個環節都沒有人舉報和提出異議,更別說反對。公示真是好啊,一個同志的任職決定正確與否民意及時反饋給了組織。
陳梅代表組織部去勞動局宣布黃鸝任職,挺嚴肅的,宣讀文件、監督靳副局長與黃鸝接交工作,程序完成后,勞動局長、副局長及全體勞動糾察大隊工作員參加宴會,送迎的意思。
宴會在集賢大酒店雅間舉行,一桌人,白酒、紅酒、啤酒都用上了,酒到興致處熱鬧非凡。
陳梅內急去衛生間,黃鸝陪著去。兩人喝了酒,臉紅彤彤的,看上去就像剛與男人做過事一樣格外的美麗嬌媚。凈手時,兩人對鏡你看我我看你,姑娘家,沒旁人時要說閨房話的。
“陳科長真漂亮!”
“黃局長還不一樣?”
“哪個黃局長?”黃鸝懵懂的表情看陳梅。
陳梅撲哧笑了:“你說哪個呢?”
黃鸝一下子回過神來:“酒喝多了!”
“不是酒喝多了,新官上任,還不習慣人家叫官銜呢!”
“我應該叫你姑姑。”
陳梅愣怔下,想起了,她聽陳天民說過,黃鸝是他干女兒:“干女兒對姑姑可要孝敬啊!”
黃鸝裝嗲道:“小姑姑,干女兒現在啥也不想,就想有小姑姑漂亮,多敬小姑姑幾杯!”
“不懂事,想醉倒小姑姑不成!”
“要是醉倒小姑姑,干女兒有機會侍奉,那才是美差呢!”
陳梅伸出洗干凈的手拍下黃鸝:“還干女兒呢,沒老沒少的!”
兩人回到酒席,你來我往敬起酒來,黃鸝自然不叫小姑姑,陳梅也不叫干女兒,兩人嘻嘻哈哈陳科長、馬局長的碰杯干杯,配合默契。
一桌人都知道兩人與陳天民的關系,眾人對兩人有如眾星捧月,在桌上自然成了重點和中心。
宴會散后黃鸝邀請唱歌,申明私人消費,她請客。在場人都嚷著贊成,陳梅說嫂子來電話,小雄嚷著要姑姑,不睡,她得趕回去。
雖然黃鸝竭力挽留,陳梅還是執意走了,唱歌便有了美中不足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