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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四七章 敢打書記

  小張在電話里說了大概。

  小張在門外敲門,聽到里面有個女的應聲,便說是送電腦來的。

  門開了,有個女的站門前,小張便鉆進屋子,見客廳、臥室沒有人,聽到衛生間有動靜,便沖進去。

  有個白白胖胖、五十幾歲的男人在浴缸泡澡,小張沖過去,也不問青紅皂白抓住男就往拖浴缸外拖,由于浴缸的水里加了泡澡液,男人身體像魚兒一樣滑出了浴缸,在地板上滑來滑去。

  小張不打話,上前幾腳幾拳頭,邊打邊說你他媽李總,仗勢有錢不要臉,老子妹子才十七歲,在你廠里敢給她搞大肚子!

  男人見有人沖進衛生間人就嚇懵了,還沒回過神已經被拉出浴缸遭遇痛打,也許是疼痛和驚嚇的原因,他只是驚恐慘叫,忘記了自己的身份究竟是李總還是羅副書記!

  女人聽見衛生間的動靜走進來,一旁說你搞錯了,他不是李總,是羅…慌忙噤聲!

  男人回過神,在地上驚恐樣子雙手向小張連連作揖道,壯士、壯士!我不是你找的李總,手下留情,手下留情!

  小張再踢兩腳男人,裝著瞅眼男人樣子說,他媽真的打錯了,誰叫你他媽長得像李總,讓我他媽勞神費力打你!罵完一溜煙跑人。

  陳天民聽了說干得不錯,電話收了線,趕緊往方卉家去。羅副書記挨打早嚇得魂不附體,還敢在錦城大酒店!

  省委副書記也敢打,這事看起來動魄驚心,或許是陳天民一時沖動干傻事,其實才不是呢,這給小偷竊得官員家巨額錢物官員吃啞巴虧不敢報案是一個道理!

  想想也是,省委副書記在五星飯店挨打,這事件本身就是重大新聞,如果曝光媒體追查下去,進一步曝出房間還有年青貌美的女人,更是重大新聞中的重大新聞!這事曝光全國難說不鬧得沸沸揚揚,如若哪個政治局常委碰巧聽說這事,嘴巴溜出句,查查,這事怎么搞的!羅副書記可就死了死了的!

  羅副書記是聰明人,他怕的是有人嚷嚷出去毀了自己的政治生命,遇上這樣的事吃虧也得憋在心里!

  現在明白了吧,天底下凡是聰明的女人,遭遇強奸絕不會吭聲!

  陳天民回到方卉家里,果不其然,方卉不一會兒回家了,見到陳天民便撲進陳天民懷里,抱著陳天民親是親吻是吻,說天民,我幸福死了,真的!你現在要我死,我都愿意!

  陳天民愣住了,方卉沒見著一點懼色,難道小張打錯了人?

  方卉與羅副書記在一起,羅副書記被打絕不是小事,但打錯了人方卉不可能這么快回來呀?陳天民心中納悶。

  方卉見到陳天民神色抿嘴笑起來,笑得挺乖、挺開心的樣子。陳天民看著方卉的笑有些心虛,只得跟著方卉傻笑,但心中惴惴。

  笑會兒方卉收住笑問:“說,背著我干了什么事?”

  “背著你干了什么事?”陳天民看著方卉不解的表情,“沒有啊,我就請人吃飯。”

  “錦城大飯店吃?”

  “是啊,怎么了?”

  “怎么了?”方卉目光著陳天明,“吃了豹子膽不是,不但跟蹤我,還膽敢叫人打羅書記!”

  看方卉神色,陳天民知道沒有必要再抵賴了,況且方卉也不像要翻臉的樣子,于是他保持鎮定表情笑笑說:“那事的確是我叫人干的,但我發誓,沒有跟蹤你!”

  方卉目光定定的看著陳天民,在她心里,陳天民心里有她、而且是不一般的有她才會擔著天大的風險打省委副書記,她撲進陳天民懷里:“誰說你跟蹤我了,真的跟蹤我,證明你吃醋,我高興還來不及呢!為了我你膽敢打省委副書記,你是天底下真正的男人!”

  陳天民這才說了自己吃完飯剛出電梯見到方卉進旋轉門,叫清潔工跟蹤的事,最后問方卉怎么知道我干的?

  方卉笑著說,人有千慮必有一失,打人的人我認得。

  陳天民一下子想起了,方卉去山泉縣采訪被劫持,是小張把她救下的,他問:“他認出你了嗎?”

  “那晚天黑,他是領頭,帶著人與那幫人斗去了,回三河時兩人沒坐一個車,我沒在野豬林下車直接進了城,因此他對我的印象不深。”

  陳天民放心了,他與方卉的事不能讓小張知道,雖然是自己心腹之人,能避的事還是避著為好:“羅書記有什么反應?”

  “他有什么反應,挨就挨了唄!我故意說報案,他連忙制止,還叫我不要聲張呢!”

  陳天民一把攬過方卉:“卉,我愛你。”

  方卉深情目光看著陳天民:“她叫我去,我不得不去。去時他在泡澡,叫我一起泡,我說大姨媽來了,沒去,他便在里面不高興。”

  陳天民親下方卉。

  “我聽有人敲門,說送電腦來了!我正想著怎樣脫身,從貓眼看出去見人面熟,一下想起了,這不是在山泉縣看到的那人嗎,他怎么在這里?于是沒有一點點戒心開開門。他沖進門來,竄進客廳、臥室瞧瞧,聽到衛生間有動靜就沖進去,絕對想不到的事情就這樣發生了!”

  這事兩人雖然沒有密謀過,但事發后反到弄得給聯手制造的似的,陳天民對方卉徹底放心了。

  陳天民給方卉說了自己的想法,他說:“方卉,我做市長后,市委的動向非常重要,稍不留意可能會走許多彎路,甚至一跤跌下去再也爬不起來的事情都有可能發生,這方面你要給我盯著點。”

  方卉看著陳天民:“我知道,天民。”

  看著方卉含情脈脈的樣子,陳天民緊緊抱住方卉,繼而兩人天翻地覆欲生欲死!

  第二天方卉上班去后,陳天民與小張回三河市。

  路上,小張沒說打人的事,陳天民也沒說打人的事,那事就像壓根沒有發生。

  “小張,愛人在哪個單位?”

  “什么哪個單位,在山泉家里帶兒子!”

  “她什么學歷?”

  “山泉中學畢業,高中生。”

  小張隨陳天民到市政府開車后,由于市里沒住房,家屬沒跟著來。給領導開車其實很不自由,二十四小時領導說要用車就用車,因此小張很少回山泉。家里人來市上沒地方住,兩邊就這么扯著,很不方便,但小張從來沒提過這事。

  陳天民早就有意把小張的愛人工作給解決了,這樣可以把家搬到市上來,問題就解決了。

  “小張,你愛人去市環保局上班,編制在下屬觀測站,抽空問問她,愿不愿意?”

  “真的啊!什么愿不愿意呀,想也想不到的事情,問她什么,我答應了!”小張眼睛盯著前方全神貫注開車,但仍看得出他激動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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