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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三六章 考慮女人

  馬克思主義、毛祖宗思想、鄧小平理論一脈相承,馬克思主義的政治理論至今仍是唯一的理論基礎,毛祖宗思想、鄧小平理論只不過在馬克思主義的基礎上發展起來的而已。

  馬克主義的經濟理論鄧小平已經把它給否定了,于是就形成了具有中國特色的社會主義理論,因此,作為高級領導同志必須得弄通這個理論,并在工作中融會貫通,才能在這條特殊的道路順風而行!

  陳天民覺得干了這些年領導工作,拉關系,搞斗爭,懵懵懂懂當上市長了,繼續拉關系搞斗爭能夠上到更高的層次?

  現在與誰斗呢?只有與黨的書記斗,黨的書記現在是未書記,未書記是張省長的人,斗爭的結果暫且不說,但這也不是為官之道呀!

  是得用理論武裝自己頭腦了,是得歇下來學習了,行走仕途給發展經濟一樣,速度太快了一樣要出問題!避開官場紛爭,總結過去走過的道路,確定今后行走道路的方式,這才是最佳選擇!

  電話振動起來,看是方卉的,陳天民心想真是及時雨呀,他連忙接起高興語氣說:“正想你呢!”

  “那怎么不給我打電話呢?”方卉在電話里竊笑。

  “剛拿起手機,你的電話就來了。”陳天民樂呵呵道,接著說,“請教一個問題?”

  “請教問題才給我打電話呀?”

  陳天民嘿嘿笑笑:“只有談情說愛才可以給你打電話嗎?”

  方卉笑了,笑得很甜,有知識、有頭腦的女人,從里到外都透著甜:“講吧,請教什么?”

  見方卉不客氣,陳天民問:“你寫新聞用理論做指導嗎?”

  電話里方卉愣了下,怎么問理論,她回答:“用啊,不用一定的理論做指導,想怎么寫就怎么寫,新聞報道不就亂套了嗎?”

  陳天民說哦,接著問:“你報道庫區移民沒有得到補償款,用的是什么理論做指導呀?”

  “保持穩定,關注民生呀!”方卉話頓了下,“想想看,如果我不用理論做指導,根據現場觀察到的情況寫,就可能寫黨和政府拒絕向移民發放補償款,還鎮壓替移民說話的人,嚴格控制移民的行動,對向黨和政府要補償款的移民嚴厲打擊,這樣一來,不就煸動移民與黨和政府對著干了嗎?”

  “哦,我懂了。”陳天民舒心爽意語氣說,“謝謝你,方卉。”

  “今天怎么談起理論來了呢?”

  “我想去中央黨校離職學習。”

  “剛當市長去學習?”方卉說話用的是發什么神經的語氣。

  “方卉,我從工作員做到正廳,到應該歇下來充電的時候了,中央黨校是領導干部的最高學府,我要去那里好好學習。”

  方卉沉默會兒:“好吧,我問問這事。”

  陳天民知道,羅副書記管著這事,方卉打聽著這方面消息,準能成。

  陳天民沒有問過方卉與羅副書記的關系,方卉也沒有給陳天民講過她與羅副書記的關系,問了講了就沒意思了,有些事情還是糊涂一點好。

  “方卉,知道嗎,省委剛宣布我當市長時,我心里沒有感覺到愉悅,而是感到一種無形的壓力,這種壓力讓我喘不過氣來!現在我決定去中央黨校學習了,我感覺好輕松啊!”

  “是嗎?”方卉問,接著說:“你還沒問我為什么給你打電話呢。”

  方卉一般不主動打電話,陳在民忙問:“什么事?”

  “你都不重視,我也就沒心思說了。”

  陳天民笑了,很爽約的笑聲:“我又不知道什么事,怎么重視呀,方卉同志!”

  “人家新房買好了,今天家居搬進去了,想等你來,我再住進去!”

  “這么快啊?”陳天民突然覺得今天是個好日子,“那我過來,你做我的新娘子,我做你的新郎官,好不好,方卉!”

  “真的呀!”方卉尖叫起來,“我等你,天民!”

  兩人電話收了線,陳天民給陳梅去電話,說了去省上兩三天,有些事要處理。陳梅說去吧,注意身體。聽電話里陳梅在參加會議,陳天民聽到了銳智講話聲,兩人電話收了線。

  陳梅是個典型的溫柔體貼妻子,與她在一起,陳天民感覺很溫馨,他常常想,如果自己是一般老百姓,有陳梅做妻子保證一生不越軌。但他現在不行,不能不越軌,一是工作壓力大,得釋放;二是政治需要,不得不如此。

  陳天民決定,他去北京學習前把陳梅調到市上來,兒子小雄需要她照顧,有什么事情趙從軍也聽陳梅的。

  陳天民決定去中央黨校學習,不得不考慮自己的女人們。

  自從到市上后,陳天民與黃麗便很少往來了,況且他覺得奇怪,他和黃麗只有在那個特定的地方才有那種無法言說的激情,在賓館房間,他面對她時好像是在完成必須的特定程序。

  陳天民觀察到,黃麗有可能也有這種感覺,男人女人,兩人碰撞時不能爆發出局夠能量的火花,兩人有可能結束曾經擁有的關系。他決定有機會的話,他把黃麗換一個環境,如果有合適的人,促成黃鸝重建家庭。

  林小惠不但是小姑娘,還是女強者,外形小鳥依人,然而幾個男人她可以眨眼之間叫他們跪地求饒,因此,他在她面前有種征服者的快感,也享受她小姑娘的浪漫與天真。每過一段時間他就想她,想她時他那里立即反應,他體內便毒癮發作了似的非得要林小惠解決才行。她得到他的召喚迅速來到他身邊,他不顧一切的進入她身體,愉悅的快感剎那間遍及身體。

  林小惠正是談情說愛的年齡,陳天民想如果他遠在北京學習,有適當的男人闖入她的心房,由她去,今后她想他了,兩人可以偷情。

  陳天民覺得與林小惠偷情絕對是另一種滋味,他給她男人前程,她對男人施以武力,甜頭苦頭面前,什么男人也得服服帖帖。有意思,想到這里,他不覺笑起來。

  夏鳳鳴就不同了,她是女能人,是他前行在仕途上的財政部長,兩人不管是感情還是事業,誰也離不開誰。

  陳天民知道,他在北京學習夏鳳鳴立即就要在北京買房子,她一月至少要去北京兩次。飛機多便捷,從三河機場起飛就兩個小時。想到自己在北京學習兩人有個穩定的鳥巢,夏鳳鳴不再絞盡腦汁營造兩人相會的地點打游擊,他臉上出現幸福的笑意。

  女人,應該穩定的要穩定,應該放手的要放手,應該收歸的要收歸,一切皆由仕途行進時決定。

  無意中陳天民想起秦雪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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