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竹繼任了逍遙派掌門,和西夏公主結了婚,但一直沒有子嗣。西夏公主沒熬過虛竹,先走一步。虛竹心灰意冷,終于從宅了一輩子的縹緲峰上下來走動了一下,然后就像郭靖遇黃蓉一般的遇到了一個乞丐小蘿莉。
虛竹見這小蘿莉根骨驚人,聰明早慧,而且似乎長得還有些像西夏公主,心中一動就拐騙…咳咳,是收留,收入了門墻當了徒弟。而收徒弟的時候,虛竹已經老大年紀了,但據這二代童姥說是“看來只如三十許歲”。
然后就開始了調…咳咳,是教育小蘿莉的生活!最近遣詞的節操有點低啊…總之,在虛竹的悉心栽培下,他的單傳弟子終于成為了一代高手。大概五十年前,虛竹也沒熬過時間的摧殘,終于坐化了。楊綺掐指一算,立刻瞪眼了:“那豈不是說你師父活了一百四十多年?”
“一百四十三個寒暑。”二代童姥微微悵然,似乎還在感傷著虛竹的逝世:“師父雖然功參造化,但最終也沒能踏過那一步,止步于百五大限之前了。”
“牛!”楊綺立刻一舉大拇指:“北宋那么多皇帝加一起一共才一百六十多年,你師父一個人差不多熬死了一個皇朝!”
“北宋?”二代童姥不解:“是說南渡之前的趙家江山嗎?”
“呃,是啊哈哈!”對啊。現在還是宋朝呢。應該還沒有北宋南宋的說法要不然南宋所有領導班子都顯得多丟臉啊!“不用在意這些。對了,百五大限是什么?”
二代童姥也不在意這些,再次驚異的上下看著楊綺:“你知道我逍遙派如此多往事,卻不知百五大限?”
難怪這童姥生疑呢,在這個內功盛行的世界,楊綺簡直就像是外星來的其實她真差不多就是外星來的,但還是不要暴露這件事為好。于是楊綺撓撓頭道:“我來自很遠很遠的地方,剛到這邊不久。逍遙派的事是…我們那兒一位老人流傳下來的。”絕對是實化。所以說的理直氣壯、一點都不心虛。
“很遠的地方?”二代童姥恍然點頭,看身高、看發色、看語言舉止,關鍵還有那種大異中土的力量,說是從遠方來的倒也說得過去:“想來是你祖上離開中土遠赴異域。我逍遙派遠離塵世不履江湖,能知曉前代典故,或許你祖上還與我逍遙派有些淵源呢。”
好吧,這個世界的都是好人,楊綺隨便說點什么實話就自動腦補成為他們能理解的訊息。上一次變成了寒霜洞主,現在就成了歸國游子,而且還和逍遙派一家親的那種。也不知道這二代童姥是天然呆。還是她現在身處弱勢不得不說好聽的拉拉關系。
看看這呆萌的小眼神兒,后一種就算有。恐怕比例也不多。
算了,忽悠過去就揭過了,反正也不是啥大事兒。二代童姥繼續道:“百五大限是前輩高人總結來的,凡人歲數大限即為一百五十年。修為無法跨國某個大坎的話,哪怕是蓋世高手,壽限即為百五十歲。一到百五,即天人五衰,鬼神難救。”
“一百五十歲?”楊綺恍然的點點頭。醫學界有一種說法叫“自然壽命”,也就是壽命的理論上限。人類的自然壽命至今沒有定論,但其中比較流行的一種說法就是一百五十歲,這樣倒也對照的上。看著二代童姥的嫩臉,楊綺好奇道:“那你也還有五十年?”
“這和功力相關。我自認遠不如師尊,恐怕到不了百五大限,算來還有三十年好活。”二代童姥談到這個問題倒也沒什么避諱的,旋即小臉上顯出決然:“但在這三十年中,我必救天下女子脫離苦海,不受這亂世侵擾!”
“救天下女子?”楊綺訝然,二代童姥和一代童姥差距也太大了吧,竟然還有心懷天下的志向?不過如果是一個男人嚷嚷著要拯救萬民于水火的話,總覺得內里有陰謀。但一個九十多歲的死宅女說要拯救天下女子,就比較可信了。“不錯不錯,好理想。自我介紹一下,我姓楊,單名一個綺羅的綺,無字無號。”
二代童姥也正色道:“俗家姓武,武則天的武。名為爭鋒,誰與爭鋒的爭鋒。”
“武爭鋒?”楊綺樂了:“你這名字略霸氣啊,誰起的?”虛竹應該沒這種性格吧。
武爭鋒淡淡一笑:“正是我自己。”
“牛!”
至此,兩人算是正式認識了。
自我介紹之后就該干正事了,據武爭鋒介紹,靈鷲宮中都是她收留來的可憐女子,沒有一個男人。而且現在主要戰力不在宮中,如果那些變/態攻打靈鷲宮的話,后果不堪設想。楊綺聞言淡定點頭,讓她稍安勿躁,然后看向了還昏迷著的鐵霸。
噼、啪,兩耳光過去。這兩耳光打的很有技巧,生疼生疼的,但又不至于把他打的腦震蕩。國術高手大耳光都會打的格外有效果、有腔調。鐵霸眼皮顫了顫,將要醒轉,口中“哦…”了一聲。
“還不醒?”噼、啪。
鐵霸豁然睜開眼睛,他眼前出現的是楊綺淡笑的臉:“哦,終于醒了。”
“你、你這賤人為何在此?”
楊綺的淡笑立刻變成詭笑:“看來還沒醒呢。”舉起手又是兩個耳光子過去,鐵霸臉上火辣辣的疼,疼的呲牙咧嘴。一摸臉,一手血,鐵霸心中一抽這才想起來自己的處境,徹底醒了我他娘的被抓了!
慌慌張張運功使勁兒,好,內功無礙,這女人真的沒有對付內功的手段。鐵霸大吼一聲騰身而起欲將逃跑,這女人沒有內功就不可能會點穴功夫,只要逃得兩步就大有可為!武爭鋒開口要提醒,楊綺卻抬手一個腦崩敲了過去:“跑?跑得了嗎?”
砰,一個腦崩砸在鐵霸前額頭,力量不強聲音不響但震透顱腦,鐵霸立刻雙眼轉著圈倒了下去。這腦崩比什么點穴功夫都管用,鐵霸在雪地上折騰半晌都沒能爬起來。武爭鋒像看新大陸一樣看著這一切,深深意外于楊綺的國術。
“你這無腦則死的家伙給我聽好了,我問什么你就說什么,多一句廢話我就要你好看。”回頭想想,楊綺到過的每一個異界,遇到的第一個當地人都會被她修理一頓,然后乖乖聽話。在這么多次實踐之下,逼供已經輕車熟駕了。
但那鐵霸竟然慘笑一聲:“不想我鐵霸一世英名,今日竟然落在了區區女人的手上,真是奇恥大辱!但要殺要剮悉聽尊便,想讓我鐵霸屈服?哼哼,老子皺一皺眉頭,就不是好漢!”
不愧是敢起義的人,就是比麥克斯之流強不少。而且碎了一條胳膊后還敢這么說,看來也不是那種捏碎兩根骨頭就屈服的人。
不過你一個要把小孩磨碎了吃下去的變/態裝什么革命烈士啊!
“是么?那好,我們一樣一樣的試,先來點前戲吧,比方說脫了褲子打屁股。”硬漢了不起啊,硬漢也有怕的東西。每個人都會怕點什么,有些時候和肉身的痛苦無關,但是心理完全承受不了。比方說怕蜘蛛啊怕蟑螂怕蚯蚓,或者處/女怕男人的大長槍。
楊奇有一個初中同學,五大三粗性格沉穩硬漢中的硬漢,但偏偏見不得兔子。對,就是那種可愛的小白兔,但他就怕得不得了,一見到就打哆嗦。(真事兒)
楊綺一句打屁股出口,就見鐵霸的目光顫了顫,然后嘴硬道:“哈哈,小娘皮還敢唬我,要來你就…啊!”唰,楊綺當即就把他的褲腰帶一把扯下,武爭鋒都忍不住別過了腦袋。楊綺用褲腰帶三兩下拴在了他腳脖子上,然后倒拖著就往大雪山方向走了回去。
“你、你干什么!”鐵霸的單臂忙不迭的捂著褲子,目光已經有點驚懼了。
“干什么?”楊綺笑的極端腹黑:“當然是給你找點觀眾圍觀了。”
“圍觀?!”鐵霸的臉都白了。大雪山上還有八十來人沒死,正在嗷嗷叫著往這邊趕過來。如果被這些人看到自己被一個女人打屁股…
“相信今天之后你一定名滿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