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去吧!
去香港,去參加前所未有的大冒險,去參加至今為止最大規模的時空囊事件!
得到了父母的首肯,楊綺心中的烈焰一下子火力全開。幸虧楊綺不是賽亞人,要不然那強大的熱情和斗志,足以讓她在現實世界中變身了。
可以和楊綺組隊下副本這件事讓蕭景哲也興奮異常,他把胸脯拍的啪啪響,說去香港辦手續什么的交給他了。很有公子哥氣度的大包大攬后,蕭景哲一個電話打過去,吩咐了兩句。沒多久,又一個電話打回來:蕭公子抱歉啊,現在去不了香港了。因為某某某原因,海陸空交通途徑都被封閉了,出入都禁,您只有再等兩天了。
等兩天?兩天之后黃花菜都涼了,哪有功夫等兩天!
蕭景哲正要欣然夸贊,結果電話對面還有下文:不過,蕭公子,實在抱歉,我的能力極限就是讓您一個人過去。
隨后那邊還試探著問了一句:話說,您為什么要這個時候去香港啊?
蕭景哲應付兩句對付過去之后,將電話一放,面色不好看:“國家肯定收到消息了,現在出入香港都被嚴格把控,很難進去啊。”
“國家收到消息是必然的,沒任何反應的話才叫怪事。”楊綺倒是淡定如昔,揶揄道:“大公子,你這高大上的路線不行了吧?”
蕭景哲氣結,但也無奈,只能悶悶點頭:“沒轍了。”
“我就說嘛。人要樸素、要低調、要務實,光整這些花里胡哨的上層路線有啥用?行了,沒轍了就看我的,讓你見識見識是怎么用低調的方式解決高調的問題!”楊綺也拿起了電話。打給了這種時候必不可少的某人——阿波。
第二日。也就是八月三日,上午9點。濟平市機場。
楊謹、蘇慕華、楊綺、蕭景哲、路義德,齊齊站在候機大廳里。
“路義德,你真的不去嗎?”楊綺看向這個還打著繃帶的漢子:“這么好的機會,不去見識見識?”
“我…”路義德遲疑了一下。然后苦笑搖頭:“算了,我不去了…”異形寄生的事件之后,路義德的眼中多了很多猶豫和遲疑,沒有當初的意氣風發。“或許,天選者的生活并不適合我。我還有老婆孩子,所以…”他臉上有些愧色,斟酌了一下用詞。最后道:“所以,我還是當一個平凡的獸醫吧。”
平凡的獸醫…楊綺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沒說什么,點了點頭。人各有志。天選者的身份也不是自己選的,而是忽然間砸到他頭上的。他沒什么非去冒險、非去拼命的義務。
只是,已經成了天選者后,在打上那神秘的界痕之后,還能再當“平凡的獸醫”嗎?楊綺不知道,她希望能。
“小子,我們家姑娘可是跟著你出去了,你得罩著點。”蘇慕華拍著蕭景哲的肩膀,略用力,眼神也略險惡:“要是讓我知道你照顧不周…”
“阿姨放心,我一定保護好她!”蕭景哲鏗鏘有力的承諾,然后又遲疑了一下,微微苦笑:“但是,實際來說恐怕她罩著我的可能性更高。而且,阿姨,您能不能和她說說,別再在關鍵時刻坑我了…”想起來上一次楊綺的那一個后蹬腿,蕭景哲無語望蒼天,眼淚成河。別說罩著啥的了,只要她不坑我,那就天靈靈了。
“哈哈!”蘇慕華樂了,啪啪的拍著蕭景哲的肩膀:“沒事,心情不好的時候總要發泄一下,這是我們家的傳統,不會死人的!”
“傳統…”蕭景哲的額頭出現一滴汗,看向了楊謹,目光中全是高山仰止的敬佩。
楊謹卻拉著楊綺走到了一邊,沒有說太多,隨便囑咐了兩句之后就從懷里拿出來一個小小的香囊:“給你,這本來就是你的,在我這里寄存了二十多年了,現在物歸原主吧。”
“我的?”楊綺很好奇,接過香囊,發現里面夾層了有個小紙包,紙包里有些粉末:“這是什么啊?”
“是你的臍帶。”
“啊?!”楊謹的話大出預料之外:“老媽不是說…”
“呵呵,你媽當時都快瘋了,我當然要奪下來。但要說扔…”楊謹笑了笑沒有再說話,因為剩下的話已經不需要再說。沉默片刻之后,楊謹繼續道:“行了,這就當是你的護身符吧。我一輩子唯物論,現在卻開始弄這些東西了,真是好笑啊。”
楊綺看著這香囊,卻沒有收入儲物空間里,而是將它掛在脖子上,貼身戴好。香囊剛好垂到胸口,簡單的布料縫制的,但很暖和。
“倉倉,這次就不讓你跟著我了。在這兒保護好老爹老媽,懂嗎?”異形女王不知道下了多少抱臉蟲出來,城市中也不知道還潛藏著多少漏網之魚,將倉倉留在這里當保鏢的話可保安全。倉倉領命,跐溜一下竄到蘇慕華肩膀上,對蘇慕華的臉龐又是拱又是抱,逗的她呵呵直笑。
“行了,姑娘,別墨跡了。”蘇慕華抬起手掌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