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冰夜長歌下 殷楓對著樓頂上的冰喊道:“小妹,你怎么這么沒禮貌呢,人家在表演吶。嗄汵咲欶”
這小子還真不識貨,被這么一美女救了他一命還在那嚷嚷著怪別人。對此一言冰依舊面無表情,她凌厲的眼睛直視著那位魔術師,似乎她的眼睛能看透他面具下的表情。
“既然今天警察在場,要不如我請小哥到我白虎堂中聚一聚,讓我再給你表演一個更好的魔術。”魔術師道。
“呀呀這就客氣了,我們的林大哥在后面等著我回去了,加上你這魔術這么恐怖,我才不要再試多一次了。”殷楓道。
“也就是說小哥今晚是留不得咯。”
“是呀”
“這感情好,要是你能逃過我手中的這條黑桃龍的話我就讓你走。”邊說著魔術師邊從身后掏出五張板直的撲克牌,分別是黑桃10,黑桃j,黑桃q,黑桃k和黑桃a,五張撲克成扇形地握在他的五指只間。
殷楓似乎聽出了這話的火藥味,他摩拳擦掌地笑道:“打架是吧,這個我在行。”殷楓的這句狂言對這這些小嘍啰來說甚是可以,但是面對著面前的這位白虎堂第一執行者來說就顯得有點狂妄自大了。說罷他已經舉起拳頭先魔術師魯莽地攻去。
看著攻來的對手魔術師不移不動,只是在原地手指一彈,手中的那張黑桃10便如離弦之箭般飛向殷楓。馳跑中的殷楓見一白光如箭般向自己飛來連忙側身一閃,與其白光擦肩而過。
見這么容易就躲開一計攻擊殷楓不禁一笑心想原來這魔術師也不過如此嘛?這飛牌子的功夫自己還是小娃子的時候就會了,還經常和隔壁的小狗頭比賽誰飛得遠了,說不定那時候的自己比現在的他還厲害。
一笑了后殷楓想著怎么繼續進攻,就在他猶豫的0.5秒時間里剛剛從他身旁飛過的黑桃10又像之前的一樣“砰”的一聲爆出一團白煙,接著這次飛出來的不是白鴿而是一把3寸長的銀色匕首。
還沒等殷楓反映過來,這匕首便在空中完成了一個回旋后飛,冷不丁的就直接插進了殷楓的背后。這一刀插得不偏不斜直接釘在了他的琵琶骨上,頓時劇痛攻心殷楓感覺全身的力氣在這一瞬間全都被抽走了,就像一個被扎破了的氣球一樣一下就癱跪下地。
他能感覺到灌涌而出的血液混雜著冷汗一起在他背部流淌,這一刻他感覺是要為他的魯莽付出代價了。
“小哥,似乎你的眼睛不夠用哦。”魔術師語帶嘲笑地走向殷楓。
殷楓咬牙想忍痛站起來卻不知道這琵琶骨是支撐正個身體的力量支柱,現在被那匕首傷著了他連力都用不上,這樣不顧后果的掙扎只會讓他的傷口越掙越開。
他仰著被疼痛折磨得一片紫靑的臉看著已經走到自己身邊的魔術師。
只見魔術師又拿出了一張黑桃j在他眼前晃了晃道:“真可惜啊,你又是一個看不到魔術師謝幕的觀眾,有什么話要說的嗎?”說完他手中的撲克牌j再次炸作一團白煙,白煙消散后露出了另一把鋒茫閃閃的匕首。
“混蛋怎么全身都用不到力氣,難道我殷楓今天就要死在這人手下嗎?娘親啊娃兒不孝,沒能讓你來城里享受一下,還沒能和婉月生上一群娃兒,還沒.........”還沒等他長篇大論完耳邊突然響起了一聲巨大的爆炸聲,就像炸彈爆炸一樣。
這聲音炸得殷楓是眼前一白,頭腦發懵的,但這都是一瞬間的事情,等這腦袋的這片空白過去后殷楓就像突然從夢中驚醒一樣猛地睜開了眼睛,大喘粗氣之時發現自己身上還是完好無損的,自己還是站在原地,眼前也不是正要取他性命的魔術師,而是一片濃濃的白霧。
白霧中殷楓什么也看不見,只能聽著周圍一片的咳嗽聲。看這眼前的這一切殷楓還真想不出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剛才自己是不是像之前一樣陷入魔術師的魔術里了?但是他記得自己從第一次醒來后就沒在看那左右搖晃的懷表啦,他到底是怎么讓自己陷入魔術里的?還有這濃濃的白霧又是什么?
就在殷楓腦袋里想著一萬個為什么時突然感覺到自己的右手被人從身后牽起了。原本出于自我防御殷楓應當抓住那支手就是一個反軸鎖將那突如起來的人制服下地,但是他沒有,因為牽起起他的一支柔若無骨的冰涼玉手。接著他聽見了一句冷淡淡的女聲:“跟我走。”一頭懵的殷楓就這樣被這支手牽著跑。
待這團白霧都散去后留下的就只有那些掩嘴咳嗽的打手們和那位似笑非笑的怪面魔術師。
眾人都看向那位魔術師,因為在這里他是老大,大家都在等待著他的指揮。
“還呆著做什么?快去追。”魔術師的語氣很平和很有磁性,聽不出一絲責備他們的意思,好想這一起都在他預料之中一樣,唯一沒想到的是那女人居然會用煙霧彈來打斷自己的催眠,不過一切也都不足為氣。
得到命令的打手們紛紛向個個方向分散開去。
等兩人跑出白煙后才殷楓發現原來自己是被冰的手牽著,心想自己作為一個男人被一個非親非故的女孩家家牽著跑感覺怪怪的,正想說些什么時便聽見身后已有腳步聲跟來。沒等殷楓來得及做好準備便被冰轉身一拉把他拉進了小巷中一個黑暗的拐角處。
兩人藏著的角落是一個拐角處凹進去的一個空間里,原本只能容得下一人的面積卻進了兩人,他們只能面對著面,胸貼著胸地擠在了一起。殷楓還是第一次這樣接觸女人的胸部,酥軟的兩團肉球隨著她的呼吸頻率一下一下地頂著撞著他的胸膛,這讓第一次身體和女生親密接觸的殷楓開始渾身發熱,心跳加速。
褲襠下那“小哥”的反應實在不是他能控制得住的,這是每個雄性動物的本能。殷楓努力試著不去想這方面的東西,但是卻發現自己下面那不聽話的“小哥”已經頂到了冰的大腿內側中。而此殷楓的呼吸變得更加的急促了,感覺所有的血液都擁沖到大腦上。
他尷尬的不知如何是好,但再看看冰,只見她依然面若冷冰好無表情。她似乎好不在意,她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傾聽那些搜尋著自己的打手們的腳步聲。
感受著她呼吸的起伏,嗅聞著她清迷的體香,殷楓終于頂不住了.........正在附耳傾聽的冰突然感覺有一些灼熱的液體從上而下地滴打在她的胸前,然后順著那條壕溝一直流下去。她突然猛地一皺眉瞪了殷楓一眼,就像是在地鐵上瞪色狼一樣。
冰的這一眼看去,只見殷楓鼻血在嘩嘩地流著,滿塞子的鼻血就如下雨般打在冰的胸前。
在這一刻冰扯了扯嘴角居然是笑了,雖然是曇花一現的笑容卻被殷楓真真切切地看在了眼里。他驚奇她居然會看著自己笑了,在他的印象里好像這位冰美人就從來沒笑過,今晚她卻在這么尷尬的場面笑了,莫非她對自己圖謀不軌!
就在這時外面傳來了幾段打手的對話聲:“你,到樓上去,你跟我去馬路,給我看仔細嘍。”
聽到這殷楓就想自己本來就可以不把那些嘍啰放在眼里,為什么還要躲躲藏藏了。想到這就覺得委屈了自己的大男兒氣概,立馬轉身就想出去和他們再戰一場,卻不知道冰怕的不是那些打手而是那神秘莫測的催眠魔術師。
沒想到卻被冰一把拉住了,然后更加緊地把他頂在墻上,把手指立在他的唇間作一個不要出聲的手勢。被美人用胸部頂著的殷楓一下子又懵了。
時過數分鐘,待聽不見有其他人的聲音時兩人方才從那角落出來。
出來后,月光下澈殷楓看到冰衣服胸前的那一片已經被血染紅了一大片遂驚訝道:“你受傷了嗎?”
“........”冰用手指了指他的鼻子。
殷楓明白了她的意思后用手一摸自己的鼻子拿到自己的眼前一看,發現滿手是鮮紅的血液。殷楓一下子明白什么回事了連忙道歉道:“大姑娘對不住啊,你知道男女授受不親的,所以所以.....”殷楓一下子也不知道怎么表達了。
見冰還是一臉漠然的以為她是不高興連忙又道:“要,要不你脫下衣服來,我幫你洗.....”才說完殷楓就已經知道自己說錯話,一下子慌張得不知道如何是好。一下子慌了手腳的殷楓做出了一個極其愚蠢的補救方法。只見他扯下了衣服上的一塊布伸手就往冰是胸前抹去,他的意思是想用補抹掉她身上的血。
就在他手才伸到她的胸前時便感覺額頭頂上了一陣冰涼,待他抬眼一看,才發現冰已經把一支手槍的槍頭頂在了自己的額頭上。
殷楓頓時背脊一涼,連忙把手縮了回去然后一臉苦道:“大大大姐,我,我,我會負責的,你就饒了我吧。”心想,既然自己都如此輕薄她,現在她要自己以命換清白自己也就認了吧,只可惜又要默默地說一句:娘啊孩兒不孝啊聽到這句話后沒想到冰竟然“撲哧”的一聲笑了。她是笑容在月華下顯得格外的美艷,這種美艷更似一中毒蛇上的警戒色。
殷楓為她的第二次笑容愣了愣,不過心想既然她笑了也就不會再怪自己了吧,然后舒了口氣道:“多謝姑娘不殺之恩。”
冰收會了手槍話不多說一句轉身就要走了,望著她離去的背影殷楓開始擔心了,今晚自己連血都流入了她的衣服內,明天會不會就當爸爸了啊?相當年媽媽和爸爸牽下小手就生下自己了,現在自己連血都給了人家了,她會不會像自家后院里的小黃花一樣一胎下來就生十來個啊???太恐怖了!!!!
懷著這個恐怖的擔憂殷楓開始了與林破天匯合的前行。
一路大霧,路燈朦朧,大概是打手們已經放棄尋找了,殷楓一路上還算相安無事。
花了半個小時,殷楓終于在橋頭看到了林破天他們單薄的身影。破天和秦劍都伏在戴夫身前照顧著他,見殷楓平安回來了,心頭的大石放下后都露出了舒心的笑容。
秦劍連忙起身迎向殷楓走去,但是沒走幾步卻發現他從容不迫的身后居然還跟著一大卻白虎堂的人。頓時連忙大叫道:“殷兄弟,你怎么把他們給帶過來了?!”
聽得奇怪的殷楓回頭一看才知道黑壓壓的一片打手不知道什么時候就跟了上來,不禁心中罵道:都怪自己走路在想些做爹做媽的事情,后面跟著一大群人都不知道。
那群人靜靜跟著殷楓那是魔術師的計謀,因為他們知道殷楓逃走后必定會和破天相會,就此擺上一道。
既然是跟著自己來的那就讓自己解決把,就在殷楓決定再次出手時卻被前來的秦劍拉住了,隨后便聽秦劍道:“兄弟,你累了,后面的事情讓其他人解決吧。”
才剛說完橋頭的另一邊傳來了一陣密集的腳步聲,待殷楓回頭尋聲望去時便見另一群人手握鋼制武器從橋頭濃濃的白霧中澎湃而出,見這架勢比另一邊的白虎堂悍上數倍。
看著這群人秦劍伏在殷楓的耳邊笑道:“現在我們就看著這場二虎逐雄的爭奪吧。”
聽后殷楓才知道原來這是破天叫來的人。
夜空下,白虎堂,虎星門兩路人馬就矗立在彌漫著皚皚白霧大道上,眼看一場黑道上的血雨腥風即將席卷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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