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最后再說一次,滾開!”
辰鎬渾身上下散發著濃濃的殺意,這股殺意與他身上的赤紅色的靈氣已然變得渾然一體,與他靈氣之中所蘊含的的血腥之氣一般,這股蓬勃的殺意,借著雄渾的靈氣凝聚出來猶如實質一般。
“咻!咻!”
秦風沒有開口說話,只是冷笑一聲,手指之上璀璨的冰藍色的靈芒閃動起來,旋即,兩道寒氣光束自秦風手指上飛射而出,直奔辰鎬而去。
“同樣的招式,對我無用!”
辰鎬袖袍一展,伸出修長的手掌,那略有些慘白膚色的手掌上面,縈繞著雄渾的赤紅之色的靈氣,這團靈氣如同一只手套一般,迎上那飛射過來的兩道寒氣光束。
“叮!咚!”
兩道靈氣光束一前一后,狠狠的撞在那赤紅色的靈氣手套上面,牽動起兩聲略微低沉的碰撞聲音。辰鎬的身軀在這兩道寒氣光束的沖撞之下,向著后方撤了約么十多步的距離,方才停了下來。
“老子沒時間陪你在這里玩耍,給我碎!”
辰鎬一聲厲喝,伸出來的手掌猛地一握,那兩道寒氣光束便是在這股強猛的勁道之下,被生生捏碎。
“自以為是的家伙,真當你秦爺這關是那么好過的么!”
秦風腳踩黑芒,飛身輕躍到半空之上,左手握住右手的手腕,修長的手指直指辰鎬,手指之上,聚攏的寒氣也愈發的磅礴,冰冷的溫度,使得手指前段的空氣,也凝結出數道冰屑。
“疊影三重擊,第三重擊!”
一聲輕哼從秦風口中緩緩傳了出來。
“咻!”
又是一擊極光寒冰破飛射出來,在半空中劃過一道璀璨的痕跡。
“嗯?”
辰鎬望著那沖著自己飛射過來的足有手臂粗細的寒氣光束,眉頭微微一皺。
疊影三重擊,好熟悉的名字。
“呼!”
辰鎬手掌曲化作爪,渾身上下的靈氣都朝著辰鎬的手爪涌去,兩息時間,那手爪上面匯聚的靈氣已經形成一個巨大的靈氣光團。
“接我這招試試!大修羅手!”
一聲長喝,辰鎬手中的那團碩大的靈氣光團,便開始快速的蠕動起來。一只模樣干枯的手爪逐漸成型,手爪周圍滿是繁瑣奇異的符文,這些符文仿佛是印刻在手爪上面的一樣,令這靈氣手爪顯得有些猙獰。
“唰!”
辰鎬手臂一展,那只巨大的靈氣手爪被擲向那迎面飛射過來的寒氣光束。兩股蘊含著極為強悍能量的攻 擊兇猛的碰撞在一起,在這片森林中,卷起一陣陣的風旋,數棵參天巨樹,被這股風旋連根拔起,掀飛...
“怎么回事?”
突然,辰鎬手臂周圍原本散落在地上的稀稀冰屑開始活躍起來,在風旋的吹拂下,逆向涌進那碰撞中心里面。
隨著這些碎而未散的冰屑的加入,那原本有些搖搖欲墜的寒氣光束再度閃現出來極為耀眼奪目的光芒。
“疊影三重擊,我想起來了,這不是妤萱的招式么...大意了!”
腦海里面突然閃現出來一道極美的倩影,辰鎬中意記起來了這門武學的出處,這可是當初妤萱挑戰三宗接觸弟子時候所施展出來的武學啊。
疊影三重擊除了三擊疊加的增幅之外,還是可以與其他武學一同施展,而且真正的殺招是留在最后一擊上面的,所以對于前面兩重攻擊的增幅并不是很大,同樣的,若是前兩重攻擊若是威力不大的話,那么也會令對手對第三重擊產生輕視,高手對決,往往一個失誤就會決定戰斗的勝負。
“哼,我就不信,就憑你這初入通靈的實力,還能翻了天不成!”
辰鎬手印一翻,手指上面縈繞著細細的靈氣,在不斷變化的手印之下,辰鎬身體周圍的天地靈氣也開始有了輕微的變化。
如果這種武學由五階獸王那種級別強者來施展的話,整座大山的天地靈氣都會發生極為恐怖的震動,不過對于元丹第九重的辰鎬而言,這種程度的靈氣波動對付秦風已經足夠了。
“要拼命了嗎?”
望著辰鎬身體周圍的天地能量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化著,甚至就連辰鎬身體周圍的空間都開始有了一絲模糊的跡象,秦風喃喃自語道。
“唰!唰!”
秦風同樣雙手開始翻轉著不同的手印,冰冷的寒氣再這周圍開始擴散開來,數百米之內的地方,因為這股寒氣的出現,溫度都開始急劇下降,一些地方,甚至開始浮現出絲絲朦朧的霧氣。
“雖然我有些不好控制這股寒氣,但是沒有辦法了,露底牌吧!”
以秦風手中的寒氣光團為中心,席卷而出一股生猛的勁風,這股勁風夾雜著恐怖的吸力,將周圍天地的精純能量都是吸入其中。
“這是什么武學,竟然能夠引得天地能量波動?”
“應該是御靈武學,只有這種級別的武學才會引得天地能量動蕩,可是想要施展出來這種等級的武學,不禁需要龐大的能量來攻擊,就連施展這種武學都是需要極為恐怖的靈氣來支撐的,那下子不過通靈實力,怎么 可能施展的出來?”
“御靈武學,那可是連辰鎬師兄都沒法施展的強悍武學啊!”
“御靈武學,藥王那老頭連這個都舍得傳授給你...”辰鎬同樣被被秦風手中的磅礴寒氣所深深的震撼了一把。“不過我更好奇的是,你究竟是怎么施展出來的?要知道沒有足夠的力量,是沒有辦法駕馭這種強橫的武學的。”
“冰皇封魔印,萬魔伏誅!”
秦風一聲長嘯,手印一翻,那道寒大的靈氣符印便是沖著下方的辰鎬飛射過去。
“轟!”
那道巨大的寒氣符印轟然碰撞在那道赤紅之色的靈氣手爪之上,一聲驚天巨響在一陣轟隆隆的爆炸聲響徹起來。
隨著一陣氣浪的波及開來,一陣煙塵便是揮灑到天空之上,遮掩著正在交戰的兩個人。
夾雜著絲絲冰屑的氣浪如同一場海嘯一般,向著周圍的人群擴散開來,這些冰屑在氣浪的推動下,便好似那鋒利的冰刃一般,刮在人們的身上,劃破衣衫,流淌而出道道血跡。
那被塵煙遮掩住了地方,已然是看不清楚那兩道身影,他們的交手的勝負,只有等待那塵煙緩緩散去,才能夠知曉。
而就在眾人聚精會神的期待著那塵煙之中的勝負的時候,距離那彌漫的塵煙的不遠的地方,引發這一場大戰的導火索,江湖與辰茫的戰斗,也終于落下了帷幕。
“噶!”
一聲清脆的骨裂聲從人群中響徹起來,只見江湖手爪抓著的辰茫腦袋一歪,徹底沒了氣息。
江湖身上衣衫破碎,混雜著道道血跡,模樣甚是凄慘,一些鮮血流淌的地方,甚至依稀可見潔白的骨頭,這些深可見骨的傷痕,即便是看上去,也足以令人心驚膽寒。
“姐,你的仇,俺幫你報了,若是你泉下有知,可以瞑目了!”
江湖手爪微微用力,狠狠的將辰茫的頭顱扯了下來,手里抓著那被鮮血混雜的手里,江湖沖著天空猛地一拋,而后,沖著天際大聲的叫喊到。
結束這一切之后,江湖只覺得頭暈目眩起來,腳步都開始有些站不穩了。為了殺死那個仇人,江湖是拼著兩敗俱傷的打法去戰斗,雖然殺了辰茫,自己的身體也同樣有些難以承受這股傷害。
突然,就在江湖身體倒下去的瞬間,一陣柔軟的感覺從后背席卷全身。
“芷菁,俺報仇了。有你這樣的佳人,有秦風這樣的兄弟,俺江湖,可以安心的去了。”
江湖望著那俏麗的嬌顏,艱難的咧開嘴巴,笑了笑。
“不,我絕對不讓任何人把你的生命獻出去!就算是秦風也不行!”
袁芷菁美眸中淚痕流過,俏臉之上,一抹堅決閃過。
“咳咳,他娘的,這混蛋還真強啊!”
待那煙塵散去,一黑一紅兩道身影皆是坐在地上,恨恨的怒罵著對方。
“弟弟...啊...秦風,我要你們東青玄宗的給我弟弟殉葬!”
辰鎬突然望見那遠處的無頭尸體,一陣失神過后,那凄慘的怒吼聲,響徹林海。
“參見長老。”
見到那站立在半空之中的銀發老者,西冥蛇谷的弟子盡數單膝跪在地上,對那位銀發老者緩緩行禮。
“都起來吧。”
銀發老者擺了擺手,而后目光便一道秦風的身上,渾濁的老眼打量了一番這個鋒芒初露的少年。
“藥老頭的眼力果真老辣,你如此年紀便能夠與固元之境的強者對戰,這可是妤萱那丫頭都沒有辦法做到的,僅憑這點,新秀榜,你秦風榜上有名!”
“前輩謬贊了,秦風一時運氣而已,算不得數。”
秦風拱了拱手,淡淡言道。
“呵呵,算的算的,接連重創兩位五階獸王,若此等戰績都是運氣,那么這些小輩可就是要自慚形穢了。”
銀發老者撫著長須,哈哈大笑。
“長老,東青玄宗的人殺了宗派正式弟子,此事決不能不管啊。”
站在下方的辰鎬大聲喊道。
“哦此事當真!”
銀發老者眉頭微微一皺,正式弟子與記名弟子可不能相提并論的,記名弟子就算死上千八百個,宗派都不會過問,因為這些記名弟子雖然也是宗派的弟子,但實際上,大家都清楚,這些不過是大宗派用來‘吸金’的,死就死了,有的是人削尖了腦袋想要擠進來呢。
可是正式弟子可不一樣啊,那都是宗派花費了無數資源來堆出來的,這些人是未來宗派的骨干力量,每一個都是寶貝疙瘩,損失了,再補充回來,可是要花極大代價的。
秦風被銀發老者問的一愣,這怎么回答?辰鎬的尸體都躺在地上,這些多人看著呢,你說不是你東青玄宗殺的,誰信啊?
“前輩,不知這狩獵活動是否允許四大宗派正式弟子參加?”
秦風沒有回答銀發老者的問題,而是避重就輕的以沖突的起因來反問銀發老者,起碼要把‘理’死死的攥在自己手里。
主動殺人和被動反擊在‘理’上可是完全不一樣的 ,雖然從某種意義上講,這么費力爭執‘理’,并沒有什么意義,護犢子是這種大勢力的傳統,不會因為是他們主動挑起的紛爭而不會追究你殺死他們弟子的責任。
“小輩,是老夫在問你問題,難道藥老頭沒有教你什么叫尊卑有序么?更何況,我西冥蛇谷的弟子死在你們手里,老夫問個究竟也不成么?”
銀發老者老眼中閃爍著精光,嘴角牽起一絲笑意。
藥老頭還真是收的這個徒弟還真是個小狐貍,狩獵活動兩宗之爭也是他們這些老家伙默許的,外出修煉,哪會沒個死傷,有狩獵活動的規矩做幌子,東青玄宗每次雖然都損失慘重,但都咬牙忍了。一是東青玄宗整體實力并不如西冥蛇谷,基本上數次爭鋒東青玄宗都是負多勝少;二嘛,死的都是一些外門弟子,這些人死也就死了,死了一批還有下一批嘛。
現在死了人,還是西冥蛇谷的正式弟子,這可就是大事了,因為獸王冢開啟,他帶來出來十余名正式弟子,結果現在就只剩下辰鎬和唐嬴還活著,其他的要么死了要是不知所蹤,這是要命的大事了。
秦風想從狩獵活動的規矩上把理占住,畢竟西冥蛇谷的正式弟子先出手挑釁的,否則的話,這場戰斗也打不起來。但銀發老者活了那么多年,怎么會看不出秦風的小心思?死的可是西冥蛇谷的弟子,不管因為什么,他們都是受害的一方。
“葉老頭,跟了老夫這么久,也該出來了!”
銀發老者老眼精芒一閃,直射那躲藏在遠處的林間。
“老家伙,靈識還真夠敏銳的,老夫剛到,還想再看會熱鬧就被你叫出來了。”
半空中響徹起來一道蒼老的聲音,而在這道聲音落下的瞬間,一道蒼老的身影便是浮現在了眾人面前。
是他。
看到這道熟悉的身影,秦風那懸著的心便是落了下來。
這位老者正是先前從六階獸王手中把秦風救出來的姓葉的那位老者,葉寒煙的大爺爺。
“晚輩秦風,見過葉老。”
秦風拱了拱手,先聲問好。
“你這混小子,到了哪兒都能惹一堆事,真不消停。”
葉老撫了撫長長的胡須,笑道。
“老家伙,狩獵活動哪次沒死過人啊,你活了這么大歲數,難不成還如此小氣?”
“哼,葉老頭,你別站著說話不腰疼,我西冥蛇谷正式弟子被殺,此事若是沒個說法,老夫可不會善罷甘休!”銀發老者一甩衣袖,冷哼道。
“正式弟子...”
葉老嘴巴微微張了張,這幫小子闖的禍可夠大的,正式弟子,這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但若是這老家伙死咬秦風不放,這仇恨可就拉倒葉家身上了,葉家雖然不弱,但跟西冥蛇谷這樣的稱霸東南地界的老牌勢力相比,可真就差的不止一星半點了。
“大爺爺...嗚嗚...”
突然,一道倩影撲到葉老的懷里,好像在外面被人欺負終于見到家人,大聲哭泣起來。
“好煙兒,不哭不哭,發生了什么事跟大爺爺說,有大爺爺在呢,沒人敢欺負我家煙兒。”
葉老摸著葉寒煙的頭,慈祥的安慰道。
“嗚嗚...大爺爺,西冥蛇谷的人欺負煙兒,煙兒差點被那些人糟蹋了,他們還說,要把煙兒丟到森林里去,讓那些靈獸...嗚嗚...”
葉寒煙一股氣的將心里的委屈都道了出來,梨花帶雨的模樣,煞是惹人憐愛。
不過,葉老那蒼老的臉龐上,可是陰沉的極為恐怖,從葉老身上散發出來的威壓瞬間便如風暴一般籠罩在所有人的頭上,靈玄強者的威壓,哪里是這些普通的修煉者能夠抵御的,就連實力最強的辰鎬等人也是臉色微變,至于那些聚靈、煉體境界的外門弟子,更是一屁股坐在地上,滿頭的大汗流淌下來。
“呵呵,好,真好,西冥蛇谷的人,真當我葉家是泥捏的啊。”
葉老目光陰冷的盯著銀發老者,聲音陰冷如冰。
“我西冥蛇谷的弟子一向自律,與你葉家無仇無怨,怎么可能會招惹寒煙丫頭呢?”
“嗚嗚...大爺爺,就連煙兒的青虹都被他們打斷了,煙兒怎么會騙您呢?如果不是秦風師兄來的及時,煙兒怕是真的就被那些人給糟蹋了...咳咳...”
葉寒煙俏臉席上一抹蒼白,一口黑血吐在葉老衣袍之上,昏死過去。
“大修羅手,西冥蛇谷的老家伙,還敢說不是你們西冥蛇谷動的手么?”
葉老手指捏著葉寒煙雪白的皓腕,一道靈魂之力進入葉寒煙的體內,觀察著葉寒煙的傷勢。
“這...”
銀發老者也是微微一愣,大修羅手,可是西冥蛇谷的正式弟子才會的九品武學,一般人可是仿造不來的。
“此事是我西冥蛇谷教徒不嚴,好在沒有造成難以挽回的悲劇,老夫在這里向寒煙丫頭賠罪了。”
銀發老者抱了抱歉,沖著葉老懷里的葉寒煙鞠了一躬。
現在銀發老者再不敢提西冥蛇谷弟子死在東青玄宗人手里的事了,窩了一肚子火的銀發老者一甩袖 袍,領著西冥蛇谷的人轉身離開了。
“長老,難道就這么放過了他們?如此一來,宗派的顏面何存啊!”
走在路上,辰鎬始終想不明白為何長老要放過他們,就算面對西冥蛇谷的怒火,就算是葉家也要退避三舍,怎么能就這么算了?
“愚蠢!”
銀發老者停下腳步,轉過身來怒視著辰鎬。
“你當真以為他葉老頭是才到的么?從老夫離開獸王冢的那一刻開始,他就跟蹤老夫一直來到這里。獸王冢開啟在即,難道你還打算讓老夫在這里跟他決一生死么?”
“可是也不能就這么算了啊,他們殺了宗派弟子,若是傳出去,怎么得了?”
銀發老者怒目而視,辰鎬略有些心虛的低下了頭,喏喏言道。
“哼,若不是爾等做事不干凈,怎么會變成現在這種局面?狩獵活動本身就是不允許正式弟子攙和進去,老夫允許唐嬴進入外門參加已經算是允許你們胡鬧,但是辰鎬你們都卷進去了,如此一來,就算是死了,也也能算在外門弟子的傷亡里面,如果說你們是正式弟子,你讓宗派的顏面何存?公然違背狩獵協議,你以為是那么好解釋的通的嗎?”
“平日里你們禍害女人,老夫并未追究你們,你們是真以為老夫不敢懲戒爾等么?葉寒煙是什么人?葉家百年來天賦最佳者,而且據說是葉家最有可能成為修煉出了第二種元素屬性的修靈者,你們打誰的主意不好,偏偏打這丫頭的主意,一群沒長腦子的混賬!葉寒煙若是被你們這群混賬給糟蹋了,葉家就會與宗派結下不死不休的大仇,原本對四大宗派事務從不參與的葉家,就會投入東青玄宗的的隊伍里面,你知不知道,這代表著什么?”
“代表著整個東南地界中立勢力都會加入東青玄宗的陣營,到了那時,東青玄宗的整體實力就會超越宗派,坐上東南地界第一把交椅,你們這滿腦子都是女人的混蛋,你會差點毀了宗派的大計!”
銀發老者劈頭蓋臉的一頓怒罵,嚇得所有人都低下了頭,瑟瑟發抖,就連辰鎬也不例外,而其中心里最慌的莫過于唐嬴了,因為派那群白癡捉拿葉寒煙的正是他,也幸虧葉寒煙沒有出事,如果那女人真的被那群混蛋給上了,自己的小命也活不長久了,就算回到宗派,恐怕也會落得死無葬身之地的下場。
“弟子思慮不周,還望長老責罰!”
辰鎬帶頭,西冥蛇谷所有弟子隨后,皆是單膝跪地,低聲言道。
“此事不得再提,回 到宗派爾等面壁三個月,以示懲戒!”
銀發老者一甩袖袍,冷哼一聲。
“多謝長老開恩。”
聽到面壁,辰鎬等人心里長舒了口氣。
“辰鎬。”
“弟子在。”
“稍后,你隨老夫進入獸王冢,你與楚塵...”
說到這里,銀發老者手掌橫在脖頸前,做了一個‘殺’的動作。
看到銀發老者的動作,辰鎬森然一笑,道。
“弟子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