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溪,許可說你的電吉他水平很好,不過我覺得吧,樂隊的變數太大,很難找到志同道合而又品味一致的穩定隊友,尤其是女孩子。”方曉和許可談完賣歌的事之后,又對藍小溪說道:“如果你想對娛樂圈發展的話,應該多練練聲樂。”
藍小溪嗯了一聲。
“小溪。”許可顯然也被她的天賦打動,很熱心的說道:“你要是想練聲樂的話,我可以幫你找個老師。”
“好。”
“那樣的話,你可要和我們公司多簽兩年了。”方曉笑了,說道:“之前的兩年,是簽你的電吉他,再簽兩年,是簽你的嗓子。”
“簽多久。”藍小溪很干脆,她用很有個人特色的斷句風格說道:“都可以。”
“那簽十年好了。”
許可嗤笑,揶揄道:“方曉,你才是天生的生意人,這么黑的主意都能講出來,那不如和小溪簽一百年好了。”
“簽一百年的話,就是領結婚證了。”
藍小溪先是低頭,然后側頭,去看窗外。
許可忙里偷閑,看了她一眼,然后叱道:“喬雅丹,你在發什么呆?方曉在調-戲小溪呢!”
“我不管。”
“你真是無可救藥了!”許可惱怒,踩了一腳油門,加快了車速,連續超了幾輛車之后,才放低車速,問道:“你什么時候看上呆頭鵝的?”
方曉無言,喬雅丹微笑著說道:“就前幾天,去圣心面試的時候。”
許可又抬頭看后視鏡,看了幾眼之后,說道:“我看呆頭鵝對你好像沒什么感覺嘛。”
“他是呆頭鵝呀。”喬雅丹微微抬頭,看方曉的臉,很嫵媚的說道:“呆頭鵝就是這樣子的。”
“你真肉麻!”許可很小女兒態的呸呸呸了幾聲,說道:“你看他那賤賤的表情,哪有一點像呆頭鵝?而且他今晚在酒吧花言巧語,謊話張口就來,你要小心被他騙了,我看他是個騙財又騙色大色-狼。”
“我不在乎。”喬雅丹整個人都要偎依到方曉的懷里了,語氣很溫柔,態度很堅決的說道:“小可,我以前跟你說過,我不管想要什么,都拼盡全力去做。方曉太優秀了,他一定會招惹很多很多的女人,我沒有你那么好的家世,也沒有出眾的才華,既然喜歡上了他,就沒有猶豫的余地,我要拿我所有的一切去搶他,搶到了,我會很幸福,搶不到,我也不后悔,因為我把后悔的力氣都拿去搶他了。”
喬雅丹此話一出,車內的氣氛立刻就變了,從滿園春-色一下子就切換到了萬里冰封。
許可沒有回頭,但姿勢更挺拔了,而且再也不看后視鏡了。
這兩個妹子之間,似乎有點不對頭啊…
方曉忍不住用左手摸了摸臉頰,想要說點什么,卻又不知道說什么好。
許可聞言默然,不再說話。
車內重新回到寂靜的狀態,開車的開車,看風景的看風景,偎依的繼續偎依,想心事的繼續想心事,就這么過了二十多分鐘,抵達了學校的大門口。
許可把車停在路邊,說道:“小溪,你先回去吧,我明天再打電話找你。”
藍小溪看了看她,又回頭看了看后排緊挨著的方曉和喬雅丹,然后抿嘴一笑,推門下車,一步三回頭的走進了校園。
等她走后,許可側身扭頭,挑著眉毛問道:“去酒店還是去宿舍?”
她的語氣中,充滿濃濃的挑釁味道。
喬雅丹又對方曉的懷里鉆了鉆,說道:“去酒店。”
她的語氣沒有一絲猶豫,也沒有一絲羞澀。
許可瞄了她一眼,然后盯著方曉看,眼神犀利如刀。
按照方曉以前又宅又慢熱的性子,他絕對會禽-獸不如的選擇回宿舍,然而這天晚上,不知道是因為在酒吧鬧騰裝B的后遺癥,還是因為氣氛太曖-昧,又或者是因為兩個女孩子太誘人,總而言之,他忽然間色膽包天,鬼使神差的笑著說道:“一起去?”
許可瞪大了眼睛,喬雅丹則輕笑了一聲。
笑聲顯然刺激了許可,她哼了一聲,然后坐直身體,麻利的發動了汽車,在午夜空曠的街頭一路逛奔,連闖了兩個紅燈,穿過五條街,最終停在一家富麗堂皇的大酒店門口。
“下車!”
“玩真的啊?”
許可不理他,推門下車,把車鑰匙拋給了門童。
喬雅丹毫不示弱,松開方曉的手臂,推開車門,追上許可,和她并排走進酒店。
尼瑪,兩個妹子都這么主動,我何必矯情!
前世今生兩世為人,方曉這還是第一次感覺到自己的心是炙熱的,它在勃勃的跳動,熊熊的燃燒,把沸騰的血液輸送到四肢百骸,充滿生機和活力。
當他走進酒店大堂的時候,許可正在簽字,喬雅丹則對他晃了晃手上金色的房卡。
三個人沉默的走進電梯,沉默的到達頂樓,沉默的打開房間。
房門尚未關好,喬雅丹就像在酒庫里一樣,一個跳步,跳進了方曉的懷里,騎著他的腰,抱著他的脖子,不過不再用臉頰磨蹭了,而是直接吻上了他。
方曉這次站的很穩,雙手緊緊抱住她的纖腰,熱烈的回應她的求吻。
喬雅丹顯然從沒接過吻,沒有任何技巧,她熱情似火,橫沖直闖,偶爾牙齒相撞,撞的生疼,但誰在乎…
良久之后,兩人唇分,許可立刻推開喬雅丹,用雙手攬著方曉的腰,踮起腳尖,迎了上來,在接觸的一瞬間,她閉上了眼睛,睫毛輕輕顫動…
喬雅丹和許可都是初嘗情果,吻過之后就有點不知所措,方曉心如沸煮,身似火焚,他乘熱打鐵,化被動為主動,左手抱著一個,右手挽著一個,一步三停的沖進了套房里那豪華寬大的浴室…
喬雅丹皺著眉頭,緊緊的抱著方曉,雨點般的在他的唇邊、肩頭亂親亂咬,過了半響,她舒開眉頭,一個大翻身 “哎呀…快拿出去…快拿出去…該死的方曉…哎呀…不來了不來了…好難受…啊呀,喬雅丹!快來幫我…快把他弄走…嗯…嗯呀…”
第二天早上,方曉醒來之后,閉著眼睛,左摸摸,右摸摸,空無一人,睜開眼睛,左看看,右看看,確實空無一人。
昨夜的種種激情和旖旎,似乎是一場春-夢…
不過這豪華的總統套房,可不是假的…
翻身坐起,看了看床頭的鬧鐘,才剛過七點,他撿起地上的浴巾,胡亂的裹了一下光溜溜的身體,然后走出臥室。
一出來,方曉眼睛立刻一亮——許可正穿著浴袍,坐在餐桌前吃早點,動靜之間,春-光隱現,似乎浴袍里什么都沒穿。
真是迷死人不償命…
“雅丹呢?”
“到酒店一樓的精品店買衣服去了,要不然等會我們怎么出門。”許可面色紅潤,似乎剛洗過澡,她捏著一塊玉米松餅,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他一眼,然后撇著嘴,說道:“我后悔了。”
方曉走過去,坐在她對面,問道:“后悔什么?”
“我后悔昨晚頭腦發熱。”許可白了他一眼,食指亂點,說道:“晚上光線不好,看你很有點白馬王子的樣子,所以一時頭腦發熱,讓你占了便宜,現在看看,嘖嘖,你這身材,一點都不像白馬王子,像是一個排骨王子。”
“排骨王子也是王子嘛。”方曉嘿嘿干笑,他摸了摸偏瘦的胸膛,說道:“我這身材,基礎還是很好的,稍微練練,就能讓你夜夜尖叫。”
有了肌膚之親,許可不像以前那么矜持,對方曉的調笑有了免疫力,她撕開松餅,吃了一小塊,然后豎起兩根青蔥如玉的手指,說道:“以后你的人生,就只能做兩件事,第一,好好寫歌,讓我和雅丹幸福,第二,好好上床,讓雅丹和我的性福。”
“這么說,你們倆打算安心做妃子么?”
“妃子你個大頭鬼!”許可端起果汁,作勢欲潑,說道:“別瞎得瑟!我們只是暫時給你點甜頭,哪天要是看你不順眼,說走就走,說劈腿就劈腿,所以你最好安生一點。”
方曉雙手一合,發出啪的一聲響,然后低頭閉目,做跪拜狀,說道:“明白了,多謝女王陛下的垂青,我一定會努力的!”
“嗯,不錯…”許可板著臉,假模假樣做威嚴狀,不過眨眼之間就大笑起來,連連擺手,說道:“別鬧了,快去刷牙洗臉,然后過來吃早餐,今天還有好多事要做呢。”
方曉走進盥洗室,看著丟的到處都是的衣服,搖頭而笑,他也懶得收拾,洗漱一番后,又回到了客廳。
喬雅丹左手提著幾個購物袋,右手摸出房卡,打開房門,門才開到一半,她看到里面的情況后,立刻一個閃身進屋,反手把門關上,咬牙切齒的說道:“小可!說好了不準偷吃的,我才去買個衣服的功夫,你就偷吃了,而且還在客廳里偷吃!”
“…我是被迫的…嗯…被迫的不算…”
雨散云收了之后,許可用拇指和食指捻著透明的小雨傘,一臉嫌惡的丟進垃圾桶,然后光溜溜的站起來,朝浴室走去,邊走邊說道:“雅丹,今天早上的牛奶沒有了哦,牛奶…哈。”
許可洗完澡,又光溜溜的走出浴室,準備去拿喬雅丹買回來的新衣服,剛走進客廳,立刻睜大了眼睛,遲遲的說道:“喬雅丹,你…你…”
喬雅丹跪坐在沙發上,舔了一下紅潤的豐唇,說道:“你把牛奶偷吃了,我只好吃這個了。”
不知道這么寫算不算作死…
貌似要跌出排行榜了,繼續拜求夢想杯的票票,投票地點在書的簡介下面,有個黃色的“我要投票”按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