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尖劃過她已經被挑弄得充血的紅蕊,引來她一陣輕顫,低笑道:“這么善良的妖,我更要好好地喂喂你。”
青衣險些一口血噴出來,見他又再埋頭下去,慌得往后退縮,卻被他牢牢按住,退不得半點,而他毫不停留地舔吻下去,燙熱的呼吸輕拂著她的肌膚,無比的煽情。
青衣受不得他這樣強烈的挑逗,用力扭動身子,試圖能脫身出去。
然她掙得越兇,他動作越加撩人,生生地將她帶入叫人迷失的欲海情洋。
到得后來,她已經無力再掙扎,身體軟得象是要化成水。
汗濕的長發緊貼在緋紅的面頰上,她小手緊攥著他肩膀衣裳,無力地抬眼,瞪著埋首在她腿間肆意而為的俊秀面龐。
咬了咬牙,他真是天地間最可惡,最霸道的無恥之徒。
又一次極致的快意沖上頭頂,她無奈地微仰了頭,強忍著身體不受腦海控制地快意,虛軟地喘息,“夠了嗎?”
他抬眼看來,對上她隱忍的眼,似笑非笑地緩緩起身。
青衣輕咬了唇,避開他的視線,“滿意了就讓開吧。”
他凝視著她微微一笑,眼里情欲全不掩飾。
滿意?怎么可能滿意?
“我想你得緊,停不下來了。”長指輕勾長袍系帶,絲滑的外袍從肩膀滑下,里頭中衣也隨之滑開,露出里面碩健的胸脯。
她心臟陡然一收,臉上卻燒成了一片,這個魔鬼當真的?
以他的脾性,就算她告訴他,自己已經成妖,體內種著蛇鰻,如果與他做這事,她體內蛇鰻會拿他采補。也是無濟于事。
他根本不會在意。
但他不在意,她在意啊。
青衣急得想哭,屈腿蹬著青石往后逃竄。
身子剛動,便被他的手臂勾住腰間,攬入懷中,赤裸豐潤的胸乳緊壓上他結實的胸膛,柔軟的小腹緊貼他硬實的小腹,腿間更是壓了他硬硬的一塊熱鐵。肌膚摩挲,親密無間。
她呼吸一窒,沒等推拒,他已經低頭下來。吻住她咬得紅艷的唇,她的味道在彼此唇間流轉。
她羞得整個人都要燃起來,忙將他推開,僅得一退,又被他緊攬入懷中,他腿間硬燙卻在這一退一進間,生生抵進。
青衣低叫出聲,扶著他肩膀的手驀地摳住。
雖然她方才已頻頻被他的唇舌送上快意云端,早已經濕濡潤滑得不成樣子。但他身下尺寸,終是粗壯于常人,難以進入。
欲進不進,更生生漲得他五腑俱焚,偏偏懷中人兒,百般不肯依他。
再顧不得憐香惜玉,捧了她結實彈性的臀瓣。猛向壓向自己,同時挺身而上,硬撞了進去。
緊窒燙熱的包裹,讓他終于舒服地透出一口長氣。
這時突然感覺到她身體深處有軟軟濕涼的東西妖嬈地纏上他,輕輕吮弄。
她滾熱柔軟的緊窒,加上鰻兒冰冷的纏繞吮吸,那感覺十分詭異,卻又銷魂至極。如果不是他定力極好,又有心理準備,只這一下,便能泄了身。
他眸子微黯,果然,她體內果然是植入了蛇鰻。而且與蛇鰻融于了一體,她的身體也因此變得更加銷魂,讓男人沾上她,便再也離不得她,即便是死在她身上也是情愿。
她如今就是一朵天地間最誘人的毒鰻花,如果她墜身為魔,天地間將拋起一場濤天的腥風血雨,這也是天星子一定要將她擒下的原因。
然這一切,對他而言,又有何懼?
她不需要別的男人,有他便好,至于那些為了私欲想占有她的,來一個他打一個,來一雙他殺一雙,就算掀起血浪,又有何妨?
大不了他同她一起墜身為魔,揭去那些所謂‘正義’的假面具。
放開她的唇,貼上她的耳,“你愛我也好,恨我也罷,我們此生此世都得綁成一處,誰也別想離了誰。”
青衣微微哽咽,眼前的男人,是她愛極,又恨極的,每每面對著他,都是冰里火里地翻滾,愛他,何嘗不想親近他,但恨他,卻又恨不得離他遠遠地。
而現在最重要的是,她體內的蛇鰻會吸取他的精元,他這樣根本是將他逼上絕路。
這時被他緊攬在懷中,再無間隙地融于一體,愛與焦慮同時涌上來,對他實在不知該如何相對,憋紅了眼,一口咬在他肩膀上,真恨不得生生咬下一塊肉。
他身體一僵,隨即重新放松,肩膀上雖痛,心底的郁積卻隨之散去,于她耳邊低笑,溫熱的呼吸輕拂著她耳邊發縷,“解氣了嗎?”
她松開口,瞪他,解能如何,不解又能如何?
“你再不滾開,就要被我吸成干尸,到時你拿什么來說此生此世?”
“不過是只鰻兒,又能奈何得了我什么?”他笑吻向她,將她放倒,攬著她慢慢律動。
“你…你知道了?”青衣微微一滯。
“別怕,有我。”他聲音溫柔低啞,不直接回答她的問題,只是將她攬得更,慢慢加快身下進出。
她不愿意又能如何?他已經與她緊密接合,這時已經無法讓他停下,青衣嘆了口氣,無力地閉上眼。
他輕吻上她微濕的眼角,將她赤裸的柔弱的身子緊裹在自己身下,與她赤身相擁,肌膚相磨,再無顧慮地深深抵入退出。
沒有任何男歡女愛的技巧,全憑著心意慢慢動作,只想與她這么緊緊廝磨下去,直到天荒地老。
愛他如何,恨他如何,他都不會放過她。
風拂低花葉,隱約能看見在緊纏在一起的兩具身體起起伏伏抵死糾纏。
花影斑斕,花香徐徐,喘息,呻吟久久不息。
也不知過了多久,花海中才漸漸地靜了下來,暖風卷著翻飛的花瓣,輕落在仍緊緊抵死纏繞的兩條人影上留連一陣,又再翻卷飛去,道不盡的春光媚意。
她眸子微闔,輕顫的長睫被天邊余光在白皙的面龐上投出剪影,神情恬靜慵懶,身上酸軟地一動不想動。
不止一次地懷疑,他會一直這么做下去,直到彼此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