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個本來是比較平常的事情,但是看在村民們的眼睛卻差點把他們給看呆了,還很是沒有想到陳杰這個看起來年紀輕輕的小伙子居然敢這么跟這個無惡不作的混混頭子說話,而且還是直接開罵。
大家都紛紛的開始猜測這陳杰究竟是干什么的,以前也沒有聽說過陳杰這個名字,但是他怎么不但認識陳老爹還可以把這個渾球子的大當家的指的服服帖帖的。
他們也不會想到,陳杰來到這里才僅僅是兩天的時間。
陳杰帶著大當家的一路上了山,這一路上陳杰也注意到在其他的地方很少見到那些白色的像是鹽粒一樣的動物糞便,但是越往山上就越多,基本上就是遍地都是。
果然,在山上陳杰看到了陳老爹,而且讓他感到意外的是他還看到了綺羅。
兩個人正在那兒埋頭撿著動物的糞便,陳杰走到陳老爹的身邊打了個招呼,喊道:“老爹!”
陳老爹嘴里叼著旱煙,手上動作不停的“嗯”了一聲。
綺羅在看到陳杰的一刻,臉上猛的掛上一抹羞澀,怯生生的叫道:“陳大哥!”
大當家的直接被老爺子和綺羅給忽略了,兩個人手上的活一點也沒有停,依舊在忙活著揀動物的糞便。
陳杰也蹲下來跟在了老爺子和綺羅的身后撿了起來,這陳杰都撿了,大當家的也自然得跟著,雖然心里是有那么些個不情愿。
像往常一樣,;陳老爹依舊把撿來的動物的糞便全都都倒在了山頂上面,倒成了一條線。
這讓大當家的十分的不理解,他搞不懂為什么這個老人會把這些白色的東西倒在這上面。
陳老爹這個人算的上是一個神秘的人,像昨天的陳杰一樣,在大當家的心里又這樣的疑問的時候,陳老爹吧嗒吧嗒的吸了一口旱煙,語重心長的說道:“這些動物的糞便可以抵擋喪尸。”
動物的糞便,大當家的連忙在自己的褲子上將手使勁的擦了擦,但是擦著擦著他的動作猛然間停了下來。
訝然看著緊緊的盯著他的三雙眼睛,有些不知所措了起來。
陳老爹嘆了口氣,旱煙鍋子在腳板底下使勁的磕了磕,指著眼前那一條白色的線條,語氣沉重的說道:“這就是我們跟喪尸的分界線!”
陳杰站在陳老爹的身邊看著一臉嚴肅的陳老爹,其實他心里是有些不明白的,這個分界線真的可以阻擋喪尸的進攻嗎?
但是,接下來發生的一幕,很快就改變了陳杰的想法,甚至顛覆了他一直以來的想法。
陳老爹看著在這分界線的外面,滿目狼藉的世界,緩緩的說道:“我已經聞到了喪尸的味道了,好久沒有聞到他們的氣息了。”
陳杰應該是這幾個人當中實力最強的,一直以來對于喪尸他都是十分的敏感的,但是在這一刻,他卻怎么樣也感覺不到喪尸的氣息。
雖然心里對陳老爹的說法懷有十分的深的疑惑,但是,他并沒有發表自己的任何的意見,而是很認真的站在陳老爹的身邊,仔細的看著外面。
在這山村的外面是一個向下的坡度,坡的下面就是高速公里,通向這里最大的城市,那個已經被喪尸侵占了的城市。
外面的世界充斥著一股像是硝酸一樣的氣息,讓人的呼吸都變得有些難受,陳杰在這個山村了才呆了兩天,就對外面的這空氣變得有些難以適應了起來。
這的確是一個十分神奇的現象,這道分界線,將這個小村子和外面的世界完全的區分了開來,分的是那么的清晰,就連空氣都分割的十分的清晰。
這究竟是怎么做到的?對于自己搞不懂的事情懷著十分強烈的好奇心的陳杰在心里一直惦念著這個問題。
但是,這個問題似乎在目前還沒有人可以給他給出一個答案。
“他們來了!”陳老爹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給陳杰這幾個人說一樣,十分平靜的說道。
陳杰連忙看向外面,這個時候他終于感應到了喪尸們的氣息,十分的強烈,而且還不是單獨的一兩個喪尸,是喪尸潮。
如同潮水一般的喪尸擠開外面那些已經奄奄一息的灌木,密密麻麻的朝著這個山坡爬了上來。就好像是在這山坡上感受到了十分豐美的食物一樣,促使著他們,讓他們抓緊自己的腳步往這山頂上趕去。
陳杰在看到這如同潮水一般涌上來的喪尸的時候也是頭皮一陣發麻,在他的眼前的喪尸還真是不是一般的多,密密麻麻的擠滿了整個山坡。
陳杰的手中,不知道什么時候那桿黑色的長槍早就已經出現在了他的手中,上下都是漆黑的長槍帶著一股濃重的威壓,沉淀的鮮血的氣息。
這是一個被鮮血浸染的長槍,在這桿長槍出現的時候,那些瘋了一般往上爬的喪尸們的腳步猛的停了下來,瞳孔外翻,只剩下一個皮囊的眼睛中爬滿白色的蛆,看向了陳杰。
這桿長槍帶著無可匹敵的威力,在他出現的片刻對喪尸們就帶來了這樣強悍的影響力。
不但是喪尸們,就連站在陳杰身后的大當家的在陳杰將這桿長槍拿出來的時候,也是渾身一驚,有那么一瞬間他感覺自己就像是掉進了一個冰窟一樣,渾身都被浸泡在寒冷的冰水之中一般。
倒是陳老爹和綺羅表現的十分的鎮定,看向外面那潮水一般的喪尸群的時候十分的鎮定,在陳杰拿出那把槍的時候,也是十分的鎮定。
這倒是是讓陳杰感到十分的意外。
這更加的讓陳杰確信了陳老爹和綺羅肯定不是一個凡人,他們肯定都是有著故事的人。
“把它收起來吧!他們不會沖過來的。”陳老爹悠悠的沖陳杰說道。
陳杰將信將疑的將長槍收了起來,只是手一展,那桿長槍就在他的手中消失不見了,外人根本不知道那桿長槍去了什么地方。
喪尸們的速度倒是十分的快,上山爬坡的速度比他們是個人的時候可是要快了很多,很快,喪尸們就揮舞著手臂站到了陳杰他們的對面。
陳杰和大當家處于本能的戒備的往后退了一步,但是,陳老爹和綺羅卻顯得十分的鎮定,像是個沒事人一樣眼睛一動不動的盯著就站在他們面前的喪尸們。
讓陳杰沒有想到的是,那些喪尸們居然真的站在那條分界線的外面前進不了了,就好像在他們的面前立了一道高墻一樣,根本前進不了分毫。
只是一個勁兒的使勁揮舞著腐爛成一塊一塊的雙臂向前抓著,鼻子一下一下的使勁聳動著,像是在聞著什么東西。
在聞到什么東西的時候,他們的腳步猛然間停了下來,然后又往后退了幾步。
在看到這些喪尸們的舉動之后,陳杰也仔細的聞了聞,但是什么氣味也沒有,根本聞不到任何的東西。
陳老爹淡淡的說道:“你是聞不到,這氣味只有喪尸可以聞得到。那些氣體也只有喪尸們可以看得到,你看下面。”
陳杰忙低頭看向下面,下面什么事情也沒有啊!可是喪尸們的腳步卻快速的向后退去,臉上的表情十分的猙獰。
不對!
陳杰的目光猛的一聚,看向了在他的腳下的那一條白色的分界線,那些白色的糞便在減少!
而且速度很快,原本堆的差不多有半米的高度的動物糞便,轉瞬間就消失的剩下了淺淺的一層。
喪尸們臉上的表情越來越猙獰,到了后直接調轉身體直接逃跑了,剛剛迅速的如同潮水一般席卷而來的喪尸們在這一刻卻像是喪家之犬一般快速的逃竄了開去。
來的快,去的也快。
陳杰注意到,在那些喪尸超過分界線的十米范圍左右的時候,那些白色的動糞便便不再消失了。
這還真是一個讓人感到驚奇的事情,陳杰對于這樣一個簡直可以稱作是神奇的事情感到十分的驚訝。
他也終于明白為什么陳老爹要每天堅持來這里撿動物的糞便了,要不是陳老爹一直堅持的來這里撿動物的糞便,恐怕喪尸們早就攻進去了。
在得到這個答案之后,陳杰更加的堅定了自己心中的打算,不但要做,而且要快速的做。
陳杰明白了這其中的緣故,大當家的也知道了這其中的緣故,他真的恨不得找個地縫使勁的鉆進去。
陳老爹在用自己的生命在挽救生活在這個山谷里的包括他和他的兄弟們在內的人們,可是他們卻在干什么?
他們欺壓百姓,槍東西,而且還欺負這個老人家。
這還算是個人嗎?
大當家的帶著滿臉的羞愧站到了陳老爹的跟前,低下頭,十分誠懇的說道:“老爹,對不起!您辛苦了。”
陳老爹重新在那個小口袋里摸出一撮煙葉,細細的捏在煙鍋子里,劃拉了一支火柴點燃了,吧嗒吧嗒的吸了兩口,說道:“沒有什么大不了的,人嘛!活到什么歲數就會懂的什么東西。我只是比你們活的長了點,在人這個動物的感情中知道的稍微多一點。”
陳老爹說的話似乎和大當家的說的根本搭不上任何的關系,但是仔細一聽的話,本來就是那么回事嘛!
但是,不論是在哪一個年齡,自己犯的錯誤始終是要付出代價的。
大當家的能在今天這個時候醒悟過來,就顯得是十分的不錯了。
在接下來的時間里,四個人又重新將那個分界線筑了起來,筑的比以前更高。
在回去的時候,陳杰給陳老爹說出了自己的打算,陳老爹只是一直聽著,并沒有發表自己的任何言論和意見。
在陳杰說完之后,陳老爹才說道:“這個事情,你得當面跟村民們說。”說完抬頭看了一樣大當家的,說道:“最好是你親自去說。”
陳老爹這么一說,陳杰也明白了陳老爹是什么意思,點點頭,沖大當家的說道:“大當家的,你去說吧!”
大當家的點點頭,猛的抬頭看著陳杰說道:“大哥,以后你還是叫我阿杰吧!叫這大當家的,我這心里壓力太大了。”
陳杰哈哈一笑,說道:“奧,還真是啊!我還真給忘記了問你們的名字了,這是個意外啊!”
隨后,陳杰直接跟著陳老爹去了村子,而大當家的阿杰則回了基地。
這個山谷是一個帶著各種神秘色彩的山谷,但是這里如果打造成一個基地的話,那絕對是一個牛逼哄哄的基地。
在這里根本他媽的不用擔行喪尸們的攻擊,這就像是開了個掛的英雄一樣,只有有他們收割那些喪尸們的小命這會兒,根本就沒有喪尸們攻擊他們這回事兒。
所以,如果陳杰將這里打造成一個基地,那唯一的敵人就是人類,那些心懷不軌的其他的基地。而根本不用去考慮喪尸,喪尸就是他的練兵場。
這樣想著,陳杰心里還真是有那么些的激動,這可是一個好事情,以后將這里作為他的第二基地,做為隱藏在他背后的又一雙手。
在傍晚的時候,村子里的警鐘再次嚎叫了起來,聲音一浪接過一浪,村民們的房門再次被緊張的從里面打了開來,一個個身穿各種粗布的村民們,手持各種武器沖到了那個偌大的操場之上。
“土匪來了,土匪來了!”一個人的聲音在這個寂靜的村莊的上空猛烈的響了起來。
村民們的臉再次恨恨的皺了起來,這些土匪真的是欺人太甚,村民帶著滿腔的怒氣,沖出了操場,沖出了村莊。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