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天襲吻梅子后,瘋狼的災難rì就來了,昨天晚上被梅子連哄帶騙,外加威脅硬拉著他去打擂臺,結果被梅子暴虐了一個小時后,梅子才心滿意足地放過了瘋狼,可讓瘋狼沒想到的是,今天梅子又早早地來按瘋狼的門鈴了。冰火中文(就到·)
“姑nǎinǎi,怎么又是你,求你放過我吧,我錯了還不行嗎?”瘋狼哭喪著臉用身體頂在門上不讓梅子進來。
外面一身經典打扮的梅子彪悍地威脅道:“sè狼,你再不開門的話本姑娘就報jǐng說你在里面piáo娼。”
“那你還是報jǐng吧,我寧愿被jǐng察抓也不想看到你。”瘋狼語氣堅決道。
“放心,我今天不是找你打擂臺,我也不會打你,乖,開門…”梅子眨巴眨巴jīng怪的眼睛溫柔細語地說道。
“我不信。”瘋狼可是領教了梅子的刁蠻和古怪。
“你不信也得信,再不開門我踹門了,到時候你就慘了。”梅子又發飆了,接著語氣來了個三百六度轉變,又溫柔地說道:“你現在開門我保證不打你。”
“真的?”瘋狼有些不確定地說道。
“真的!”梅子很肯定地說道。
瘋狼戰戰兢兢地打開了門,接著梅子進來了,手一伸就擰在瘋狼的耳朵上。
“你這個瘋女人,快放手,你說過不打我的,你說話…”瘋狼側著腦袋呲牙咧嘴地喊道。
“我這是打你嗎。”梅子一手叉腰,得意地說道。
“你先放手,有話好好說,一個女孩子對一個男人動手動腳算怎么回事。”瘋狼墊起腳哭喪著臉說道。
“要我放手也可以,陪我出去玩。”梅子蠻橫地說道。
“我還有重要的事要辦,沒時間陪你瘋,你找別人吧。”瘋狼至死不屈。
“你再說一遍,本小姐讓你陪我玩是你的福氣,你別不知好歹。”梅子柳眉倒豎,又加重了手力。
“這種福氣你還是找別人消受吧,我消受不起…”瘋狼還沒有說完又被擰的呲牙咧嘴:“哎呦…快放手,耳朵快掉了,我答應你就是。”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就到·)”梅子滿意地放開了手。
瘋狼揉了揉耳朵,滿是幽恨地瞪了梅子一眼戲謔道:“你想讓我陪你玩什么,grén游戲?”
“grén游戲?是什么游戲,好玩嗎?”梅子有些好奇。
梅子身后的老者左冷木用jǐng告的眼神瞪了瘋狼一眼。
“呃,好玩是好玩,可你身后那個老家伙可能不允許你玩。”瘋狼一本正經地說道,心里卻壞笑不已,沒想到這瘋丫頭連這個都不懂。
“為什么不讓我玩?”梅子有些不解地看了看左冷木,又看看瘋狼。
“因為太刺激了,怕你迷戀的不可自拔。”看著梅子傻傻的模樣,瘋狼心里笑抽了,總算找了報復的快感。
“是嗎,我要玩。”梅子興奮地說道。
下山半個多月了,雖然很多地方都玩了,但梅子還是覺得乏味無趣,無聊透頂,現在聽聞有這么一個好玩的游戲,梅子那能不興奮。
“咳,小姐,不能玩啊…”左冷木急了,神情兇惡地盯著瘋狼喝道:“你敢對小姐不敬我殺了你。”
左冷木剛說完,坐在客廳看電視一直不聞不問的仇千韌身上突然襲來一股冷厲的殺氣,讓左冷木忍不住打了個冷顫,但也只是稍縱即逝,很快就恢復平靜了。
梅子現在隱隱明白了grén游戲是干什么的了,于是瘋狼的耳朵又遭殃了,連扯帶拽把瘋狼拖出去了。
瘋狼慘叫道:“老仇,如果天黑之前我還沒有回來肯定遭了這瘋丫頭的毒手,你可得替我報仇啊…”
“今天你要是不讓本姑娘玩的滿意,我剝了你這sè狼的皮。”梅子嗔怒道。
“有話好好說,你先放手,我一定讓你玩的滿意。”瘋狼眼珠一轉道。
“這還差不多。”梅子又松開了手。
“不過就怕你不敢玩。”瘋狼出言激道。
“本姑娘怕過誰,說,什么好玩的。”梅子好奇地問道。
瘋狼左右看了看,然后小聲地說道:“知道柳家嗎,據說柳家隱藏著一股非常龐大的暗勢力,我們去查查他的具體位置。[就到]”
“查柳家?有什么好查的,一個電話我就知道了,用得著查嗎?”梅子很不屑地說道。
“你不會騙我吧。”瘋狼有些疑惑,但想想這丫頭的神秘也不是不可能。
“騙你有意思嗎?”
“那太好了,你快打電話。”瘋狼大喜。
“我為什么要打電話,再說這個也不好玩。”梅子不理會瘋狼。
瘋狼心急火燎地想了想道:“難道你不想知道里面隱藏著什么見不得人的秘密?”
“秘密?什么秘密見不得人?”
“既然是秘密肯定是別人不知道的勾當,你就痛快給句話,去還是不去,不去我找別人了。”瘋狼很耐煩地說道。
“去就去,告訴你,如果不好玩小心你這身sè狼皮,哼!”梅子兇巴巴地放出狠話,正準備打電話,沒想到手機響了,梅子接通后就傳來了一個蒼老渾厚的聲音:“梅子,今天爺爺要回山了,你跟我一起回去。”
“天天呆在山里悶死我了,我才不回去,我還沒玩夠呢,你先回去吧。”梅子說道。
“不回去也可以,少給你莫叔叔惹麻煩知道嗎?”蒼老的聲音無奈地叮囑道。
“知道了,記得把我買給義父的好酒帶回去。”
“你這丫頭倒挺有心的,怎么也不給爺爺買一點。”
“哼,你是有了徒弟忘了孫女,我才不給你買。”梅子賭氣道。
“哈哈…這話怎么說,忘了誰,爺爺也不可能忘了我的小搗蛋。”
“還說沒有,你以前沒收徒弟的時候總是逼我回去,說我不回去你就沒什么樂趣,現在有徒弟了就不管我回不回去了,你這不是偏心是什么。”梅子噘著小嘴說道,其實能留下心里還是挺開心。
“俗話說做人難,做爺爺更難。”蒼老的聲音感嘆道。
梅子忍不住撲哧一笑道:“好了,和你開玩笑的啦,你回去吧,注意保重身體,等我玩夠了就回去。”
“算了,你也不小了,總呆在山里也不合適,只要少給你莫叔叔惹麻煩就行,我現在就走了,掛了。”
“再見爺爺。”梅子開心地掛了電話。
“誒,瘋丫頭,原來你是從大山里出來的,難怪身上帶著野蠻的味道,你不會整天與野獸為伍吧。”瘋狼調侃道,心里也釋然她為什么連grén游戲都不懂的原因了。
“你才與野獸為伍呢,我告訴你,我們那里可是人間仙境,美著呢,算了,不和你說這個,我打個電話。”
“葉兄弟,真是巧啊。”
葉辰風剛走出醫院大門,便聽到后面有個人喊自己,葉辰風轉頭一看,居然是龍騰酒會上在自己這邊押了五十億美金的丁不狂,要知道,能夠拿出五十億美金押在一個不熟悉的人身上是需要很大的魄力的,這一點葉辰風倒是蠻欣賞。
其實丁不狂也是相信林妃容感覺,不然不可能如此大膽,再說自從他哥哥出事后,讓他接管家業后一直被柳隨風壓的抬不起頭,所以為了贏一次丁不狂豁出去了,好在的是葉辰風沒有讓他失望,最后聽葉辰風和柳家宣戰,丁不狂就有了結交葉辰風的心思,可惜一直沒機會,此時見到葉辰風,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丁兄,你這是?”葉辰風看著丁不狂手里提著的一袋藥包問道。
“呵呵,家里有個病人要長期服藥,所以就親自來買了,走,擇rì不如撞rì,請你喝一杯去。”丁不狂豪爽地說道。
見丁不狂如此豪爽,索xìng無事,葉辰風也不客氣,便點頭答應。
坐上丁不狂的悍馬來到了一家叫住巴蜀山莊的地方,是丁不狂經常光顧的地方,也就是上次雷嘯請瘋狼和仇千韌的地方,是一個集餐飲和娛樂為一體的高等休閑之地,山莊內風景宜人,內置奢侈豪華,最重要的是,在這里可以買到人間仙露,只不過價格比世面高很多。
丁不狂也同樣叫來了人間仙露地品,現在人間仙露已經完全取代了其他世界名酒的地位,官員和富豪宴客已經不用國窖茅臺了,而是人間仙露,不然拿不出手。
“說實話葉兄,自從龍騰酒會一別,我一直想找個機會感謝你,可惜俗事纏身,對不住啊,我自罰一杯。”丁不狂直爽地喝下一杯。
“客氣了,說起來葉某還得感謝你的支持,你很有魄力,我敬你一杯。”葉辰風說完也喝了一杯。
“哈哈…那天真是爽啊,特別是看到柳隨風的臭臉,我是好多年都沒有這么爽過了。”丁不狂大笑道。
“難道丁兄和柳隨風也有過節?”葉辰風問道。
丁不狂指了指桌上的中藥嘆道:“你知道這藥是誰喝嗎?”
葉辰風沒有說話,他在等丁不狂的下文。
丁不狂接著說道:“是我哥哥丁不野喝的,兩年前被人不知道用什么毒傷了腦神經,現在每天渾渾噩噩就靠這些藥物壓制著毒xìng…”
雖然丁不狂還沒有說到主題,但葉辰風沒有說話,相信其中必有關聯。
“你可知道,我哥哥還沒有被毒傷之前也算是商業奇才,他柳隨風算什么,一直是我哥的手下敗將,也許是天妒英才吧,后來不知道被誰暗中打傷了,差點命都沒了,但治好傷后那些潛在的毒xìng卻損傷了腦神經一直渾渾噩噩到現在,我懷疑這是柳家搞的鬼,可惜一直沒有查出證據,而我就不得不接管家里的產業,可惜我先前每天不務正業,臨時抱佛腳也沒用,我根本就不是經商的料,屢次被柳隨風壓著,現在的產業在我手里縮水了一半。”丁不狂恨恨地說道。
雖然丁不狂說的簡短,但葉辰風大致明白了其中的意思,對丁不狂只能表示同情,不過他大哥丁不野的毒傷卻引起了葉辰風的興趣,道:“丁兄,如果相信葉某的話,可以讓我看看你大哥的病。”
“葉兄也懂醫術?“丁不狂驚道。
“懂一點吧,不過能不能治好我可不敢打包票。”葉辰風笑道。
“葉兄有這份心意我已經很感激了,如果你有時間的話,等下就可以去。”丁不狂雖然嘴上說得痛快,但心里卻不認為葉辰風能治好他大哥。
葉辰風自然知道丁不狂心里的想法,所以也沒有把話說滿,拋開葉辰風的醫術不說,就憑葉辰風現在具有治療xìng的內力,對這種毒傷也是有很大把握的,況且這種毒傷葉辰風在前世醫治過很多,最重要的是葉辰風還是想看看自己的內力對這種毒傷有沒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