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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控洛杉磯?那還遠遠不夠,至少要將紐約、芝加哥和費城這些大城市的市場全挑起來才行!”周銘對唐然說道。
畢竟都到了加州,周銘肯定要路過舊金山看看唐然的,不過周銘還就真只是看看唐然,因為周銘現在只搞定了洛杉磯,距離自己的目標還遠遠不夠,就單是加州境內,就還有圣荷拉和圣地亞哥還沒過去,更別說還有紐約和西雅圖、費城這些同樣的大城市了。
因為在周銘的計劃里,只有當全美的所有大城市都開始漲價以后,才能借助期貨市場展開金融操作,否則要是沒有現實市場的配合,單靠輿論毫無穩妥可言。
周銘將洛杉磯的事情告訴了唐然:“其實我原本只打算通過控制貨源來達到漲價的目的,不過后來有人站出來反對,我就將計就計,或許讓他們自己去相互競爭,能達到更好的效果。”
“那其他城市銘哥哥你也打算這么做嗎?”唐然問。
周銘認真想了想,然后搖頭表示并不打算:“具體問題具體分析吧,不過大體上我只要控制住貨源,就能達到抬升價格的結果,所以沒必要都這么節外生枝。”
周銘很清楚只要自己收緊貨源,隨著圣誕節時間越來越近,市場會自己把價格漲上去的,自己根本不用去安排什么人,而且這種手段用多了,給人抓到了把柄,尤其是摩根那些家伙,給他們咬上一口可不好受。
這也是為什么周銘不敢信任輿論的原因所在,現在的輿論渠道可是被摩根他們牢牢把控著的。
同時周銘還要再三給唐然強調,這個事情唐家可以出資炒作商品期貨,但一定不要去碰現實的物價,以及約束唐家人盡可能的不要大規模投機,免得事后華裔被拎出來成為報復的目標。
其實唐然很不忿,憑什么你這些美國豪門掙錢,最后卻要把鍋扣給華裔,但想想著就是無奈的現實。
周銘只在舊金山待了一天就再次啟程,先去了州內的圣荷拉和圣地亞哥,然后北上去西雅圖,再掉頭往東去東部的紐約、費城等大城市。
雖然在時間上很趕,在每個城市都待不了半天時間,但給周銘的收獲還是很不錯的。
畢竟操縱市場這種事,如果你不親自下去市場看看,親自接觸一下底下的一線人員,只在辦公室里看報表,是根本不可能對情況有一個真實的掌握。
就像在洛杉磯的時候,如果周銘沒有親自下去開會,哪里會知道有博格思這么個人物,更不會從他這里突破去競價了。
而到了圣地亞哥到了西雅圖到了紐約,這些城市的情況也確實各不相同。
比方說圣地亞哥,由于緯度靠南,氣候溫熱,再加上距離北方有很多山脈阻隔,導致這邊的圣誕樹奇缺,往往一棵能賣上百萬甚至千萬的高價。
面對這個情況,周銘就調整方案,調集大量的塑料圣誕樹來圣地亞哥,以極低的價格出售,或者跟當地的慈善組織合作進行贈送。
這么做當然不是在做慈 (本章未完,請翻頁)
善,圣誕樹給出去了,那么大家必然需要購買裝飾物品來點綴,總不能空著一個圣誕樹放在那里過節吧,而你既然裝點了圣誕樹,那么整個屋子是不是也要裝點一下?
這么一套下來,市場對圣誕商品的需求就一下子就被拉起來了。
除了圣地亞哥,在西雅圖和紐約等其他城市,周銘也都根據當地的情況,對策略進行些許微調,總之就是要不惜一切的調動市場的積極性,讓市場對圣誕商品呈現一種渴求的狀態。
在全美各大城市走了一圈回到匹茨堡,周銘也來不及休息,就將自己在各個城市的經歷想法整理成一份報告,第一時間發給了包括郎克、楊斯頓和皮耶羅等所有基金會股東在內的所有人。
對于周銘的決定,亨特和威斯丁一開始并不理解,他知道郎克和楊斯頓他們現在都是合作伙伴,但為什么要給皮耶羅那些家伙啊?
周銘的答案很直接:不給…難道你以為他們就不知道了嗎?
亨特和威斯丁沉默了,的確如周銘說的這樣,這個事情不管周銘說與不說,都不可能瞞過皮耶羅那些人,那么與其瞞著造成大家之間的隔閡,還不如索性攤開來說。
事實也確實如周銘預料的那樣,對于周銘的行蹤,皮耶羅和弗里曼這些人都是相當關注的,甚至當周銘回到匹茨堡,他們也都第一時間掌握了消息。
在摩通銀行大廈皮耶羅的辦公室里,皮耶羅和弗里曼等幾人都坐在沙發上,他們的手里都拿著周銘發過來的文件,所有人面面相覷,誰都不知道該說什么,整個房間的氣氛都顯得有些壓抑。
最后還是皮耶羅率先打破了沉默,他笑著將文件放在桌子上:“看來這年輕就是好呀,才短短不到一個禮拜的時間,周銘那小子居然就在全美各個大城市轉了一圈,甚至還有空去舊金山約了個會。”
有皮耶羅打破沉默,其他人也紛紛笑著表示談起了年歲問題,畢竟要是自己,他們肯定是沒辦法這么頻繁的奔波在全美各地的。
“不過這樣一來,我們準備的一些手段,看來是用不上了。”弗里曼突然說。
他的話也讓其他人感到有些遺憾,因為原本他們是要給周銘一點驚喜的,但看現在周銘真的在全美走了一圈,還出具了這么詳細的調查報告,他們就馬上知道自己的準備肯定用不上了。
“那這樣也好,我們就等著看看這位周銘先生究竟該怎么操縱市場吧!”皮耶羅最后說。
周銘回到匹茨堡滿打滿算就休息了一個晚上,第二天馬上繼續投入進了工作中。
周銘首先聯系了芝加哥的郎克,詢問那邊期貨市場的構建情況。
郎克告訴周銘,他這邊的期貨市場基本架構早就鋪好了,但郎克也同時表示,盡管芝加哥的期貨市場,號稱是全美最大,也是什么都能期貨的市場,可這些小商品一來種類繁多,二來質量不一,甚至就連商品的產地標識都是經過重新做的。
就這些問 (本章未完,請翻頁)
題,真的難以符合正規期貨市場的入場規則。
“畢竟芝加哥的期貨市場并不是我們郎克一家說了算了的,甚至我們在里面的股份占比也是很小的一部分,我們的話語權并不夠呀!”郎克極力的解釋。
這個結果就在周銘的預料之中,畢竟不管再怎么萬物皆可期貨,那也要和股市一樣,有一個明確的進場標準,否則那不亂套了嗎?
所以周銘并沒有在這上面糾結什么,直接問他:“那么只能在二級市場上操作對嗎?”
郎克那邊回答說是,他還給周銘解釋所謂芝加哥的二級期貨市場,名字上是二級,但事實上和真正的期貨市場并沒有多大差別,相反由于缺少進場管制,讓期貨種類繁多,反而更有活力。
周銘呵呵笑著,這個話聽聽就好了,一個沒有任何規則管制的市場,用腳趾頭想也知道絕對是各種投機猖獗了。
不過這倒也是契合小商品的規劃,不進場就不進場吧,反正自己也不靠這個。
“其實進場與否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要能盡可能多的讓社會資本,和其他資本參與進這個游戲里來,不能只是我們自己在玩。”周銘說。
郎克對此表示明白,他說他那邊已經聯系了芝加哥的幾大投資銀行,他們都可以為這次特殊的游戲開綠燈的。
周銘也不意外,既然芝加哥有二級市場的廣泛存在,那么要說資本在里面沒摻一腳根本不可能。
“既然如此,那就好好先準備吧。”
周銘隨后又問:“還有在芝加哥專門針對小商品注冊的企業呢?這個也很重要。”
郎克回答這就更簡單了,就他手上隨時就能拿出上百家各種類別的企業,而且明面上跟他都沒關系。
不愧是芝加哥的傳統豪門,這個底蘊還真比不了,哪怕美國這邊開公司很簡單,而且他這也是一堆空殼公司,但要周銘隨手拿出來還真做不到。
“這些企業你選幾個出來維護好,我們接下來要去紐約融資上市的。”周銘對他說道。
郎克一聽就明白了,表示自己肯定會維護好。
掛斷郎克的電話,周銘緊接著撥通了皮耶羅的電話,接通電話后,周銘先問他對于自己給全美這些大城市的總結以及應對方案的想法。
皮耶羅表示都很好,是非常富有執行能力的想法,他們都很支持。
這其實就是個開場,周銘緊接著才進入主題:“那么還請皮耶羅先生幫忙在紐約幫我們做好準備,未來某一天會有幾個公司赴紐約融資上市的。”
皮耶羅當然也明白這意思,當場表示沒問題:“周銘先生你不管什么時候來,我確保一個禮拜內一定能通過上市程序!”
相比期貨市場的規矩,上市這邊顯然簡單多了,要不然那么多退市的企業哪來的。
結束了和芝加哥和紐約的通話,周銘這才真正長出了一口氣,自己終于可以休息一段時間,接下來就等著市場的自行發酵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