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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四百七十四章 校園霸凌

  周銘和魏林德一行人很快來到了沃爾什中學,和在林德小學這邊不同,由于魏林德也算沃爾什中學的老熟人,因此他們在學校門口并沒有受到任何阻攔,魏林德給門口保安塞了兩瓶可樂就進去了。

  雖然林德小學也算是唐人街附近比較好的學校了,但對比沃爾什這個舊金山一流中學,還是差了不少,沃爾什中學非常好,不僅有一棟很大的教學大樓,擁有自己的圖書館體育館計算機大樓,甚至還有游泳館,在教學大樓前還有一片大草坪和公園,所有設施都和一流大學的配置一樣。

  周銘他們開車順著草坪旁邊的公路去往教工樓,不過路才走了一半,周銘就讓張林停車了,因為周銘看到在草坪那邊的小山坡上,有人在欺負華人。

  那是幾個白人黑人在圍著一個戴眼鏡的華人,兩個強壯的黑人架著他的手臂,一個黑人扒下他的褲子,一個白人拿著相機在對著拍照,旁邊幾個白人在哈哈大笑在怪叫著“小雞”。華人學生拼命掙扎大罵求饒,但卻無濟于事,反而讓這些白人和黑人們更變本加厲了。

  周銘下車要過去,卻被魏林德攔住了,魏林德告訴周銘這種事情很正常,不用去管。

  事情就像魏林德說的這樣,這個草坪盡管就在教工樓前面,有學生和教師來來往往,卻始終沒人過問,有白人和黑人的學生會路過起哄,華人學生則冷漠的走開,就算有人氣不過,也會被自己的朋友急忙拉走,仿佛如果不趕緊走自己也會遭殃一樣。

  甚至就連路過的教師面對華人學生的求救也熟視無睹,甚至還會露出厭惡和惡心的表情。

  “魏校長,我不管你以前是干什么的,但你現在好歹也掛著一個校長的名銜,你現在看到這種校園霸凌,你告訴我這是正常的?你還有點最起碼的血性沒有?”

  面對周銘的喝聲質問,魏林德低下了頭,他也知道這非常丟臉的。

  周銘告訴魏林德:“我不管你是怎么想的,我但今天來沃爾什中學就是為了替天行道,就是為了幫我們所有華人找回公道的!如果現在有人在我面前欺負華人學生我都不敢站出來,你說我是替的哪門子天,行的哪門子道?”

  說著周銘就朝那邊走去:“你們都是什么人,快點給我住手!”

  隨著周銘的喊聲,讓那邊霸凌正歡的幾個人感到非常不爽,一個強壯的黑人十分囂張的走過來:“朋友,這里沒你的事情,你最好關掉你的嘴巴滾遠一點,要不然我一定捅爛你嬌嫩的小菊…啊!”

  黑人挑釁的話語還沒說完,周銘就一個箭步上去把他打倒在地。

  黑人小哥的慘叫讓其他人都看過來,一個帶著棒球帽領頭模樣的白人學生走過來,他上下打量周銘幾眼:“朋友,雖然我不知道你是哪里來的,但我勸你還是不要多管閑事…嗷,法克!”

  周銘同樣沒有和他廢話的想法,同樣樸實無華的一拳打過去,打得他嗷嗷叫著:“給我弄死他!”

  在他的命令下,他的黑人白人小伙伴都朝周銘沖過來,這時張林越過周銘,三兩下就把這些人給放倒了,一個個躺在地上哀嚎呻吟,這還是張林留手了的結果,否則他們現在就該失去意識了。

  這時那個白人學生才感覺到了害怕,語無倫次的說:“你是什么人?你要干什么,你不是我們學校的人,你敢打我,你知道我是什么身份嗎?”

  周銘蹲下在他面前:“小朋友,剛才你欺負別人不是很快樂嗎?現在我只是也想享受一下你剛才的快樂,來,也把你的褲子脫了,我也看看你的小雞。”

  他立即向踩了尾巴的貓一樣,大喊起來:“你不可以這么做,你這是猥褻和侮辱,你這是犯罪!”

  周銘一臉呵呵:“這就是犯罪啦?可是你剛才不就是這么做的嗎?”

  周銘一邊說著一邊伸手過去:“來來來,放輕松一點,就像剛才一樣,我也給你拍點照片留念。”

  “不!你這個垃圾臭蟲猴子,你不能這么做,救命,克爾你們他嗎的都給我站起來啊,桑德斯老師救命啊!”

  白人學生拼命掙扎叫喊著,旁邊一個身形魁梧的白人聽到朝這邊跑來,邊跑邊喊住手。

  這時魏林德也把周銘拉起來到一邊,讓周銘就到此為止吧。

  周銘不理解的看著他,魏林德告訴周銘他喊來的那個人是沃爾什的自由拳擊社教練:“桑德斯教練和這些小雜種可不一樣,他是海軍陸戰隊退下來的,甚至還去過海灣戰場,非常厲害,曾經有幾個職業拳手來學校找事,被他一個人全打趴下了,所以可以的話還是不要和他起沖突的好。”

  魏林德尤其還給周銘強調這個桑德斯教練是個白人至上主義者,他非常護短,每一次沃爾什中學里面有學生之間的沖突,只要在他手上,他一定是護著白人這邊。

  就周銘和魏林德說話的這會工夫,剛剛還在地上哎喲叫喚的白人學生已經一溜煙的跑去桑德斯教練那邊了,并且拉著桑德斯教練過來,大有一副興師問罪的架勢。

  這讓魏林德一下子緊張起來,他勸周銘趕緊道歉算了,千萬不要和那個桑德斯教練起任何沖突。

  周銘則表示:“我為什么要道歉?我又沒有做錯任何事,要道歉也應該是那個欺負人的家伙先向華人道歉才對。”

  魏林德說:“周銘先生您怎么就是不明白呢?這里是美國呀,你真以為能在這里玩水泊梁山那一套嗎?您看看就是您剛才拯救的華人學生他都跑啦!”

  周銘回頭,就見剛才自己救下的那個華人學生,的確已經跑遠了。

  “所以周銘先生您現在明白了嗎?只有向桑德斯教練道歉,請求他的原諒,才是最好的辦法。”魏林德說。

  周銘呵呵一聲:“很抱歉我做不到這么卑躬屈膝。”

  說話間,那邊桑德斯和那個白人學生已經走到了面前,張林也不動聲色的站到了周銘身旁,周銘能感覺到魏林德抓著自己袖子的手已經緊張害怕到了極點。

  “桑德斯教練,就是這個不知道從哪里來的家伙,就是他打了我們,還說我們這些人都是菜鳥垃圾,是肌肉發達的白猩猩,你一定要幫我們報仇呀!”那白人學生說。

  周銘嘖嘖看著他,沒想到這家伙這么年輕就養成了這種睜眼說瞎話的本事。

  魏林德一下子就急了:“你說謊,明明就是你在這里欺負一位華人同學,周銘先生看不過去才出手狠狠教訓你的!桑德斯教練您千萬不要就聽他的話,他都是在說謊,我們并沒有說過任何對您和其他人種不敬的話。”

  那白人學生也同樣急了,他指責魏林德才在說謊:“明明你們都是最邪惡的種族主義者,你們垃圾堆里最惡臭的家伙,你們才不會任何尊敬,你們的話都是謊話!桑德斯教練快把他們都揍趴下!”

  “夠了!”

  桑德斯大喝一聲阻斷了魏林德和白人學生的繼續爭吵,他先看了看周圍仍然還躺在地上呻吟的學生們,然后看向周銘和張林:“這些都是你做的嗎?”

  “就是他們,他們進來以后莫名其妙就打了我們,他們就是最邪惡的惡棍!”那白人學生還在故意污蔑。

  周銘也不解釋,就這么靜靜看著他,畢竟如果這位桑德斯教練真如魏林德所說是一個白人至上主義者,那自己即便解釋也沒有用,該來的總會來,自己等著就好了。

  相反魏林德則一直在解釋事情并不是他們挑起的,他們也只是為了保住。

  好一會桑德斯開口道:“既然這樣,彼得你馬上向這位先生道歉。”

  那白人學生哈哈大笑起來:“怎么樣?還不趕緊給我道歉,你們以為只是道歉就可以了嗎?我告訴你們沒那么容易…”

  說著說著他反應了過來,整個人都懵了:“桑德斯教練你剛才說錯了吧,應該是這些黃皮家伙給我們道歉才對。”

  不光是這個白人學生,就周銘和連在極力解釋的魏林德也都懵了:這什么情況?

  桑德斯狠狠在他頭上敲了一記:“我沒有說錯,就是讓你給這位先生道歉,快點,如果你不道歉,我會狠狠的修理你,我發誓。”

  桑德斯說著還向他惡狠狠的亮了亮自己砂鍋大的拳頭。

  那白人學生馬上認慫了,他于是給周銘鞠躬道歉:“非常抱歉,剛才的事情是我不好,我不該欺負同學,不該帶著種族歧視,請您原諒我。”

  桑德斯詢問周銘這樣的結果是否還滿意。

  周銘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但也明白該怎么收場。

  于是周銘點頭表示很滿意,然后告誡那白人同學以后不要這么做了,他也很懂事的連連點頭向周銘保證自己不會再欺負和歧視華人以后,周銘才放他走了。

  得到周銘的準許,那白人同學兔子一樣跑了,只是跑到了遠處以后,他仍然向周銘叫囂:他不會放過周銘的,他一定會報復。

  桑德斯變得緊張起來,他詢問周銘是否要他去教訓那個家伙。

  周銘搖頭表示不用了,隨后周銘告訴他自己還有事,就讓桑德斯走了,自己帶著魏林德也上了車,繼續往教工樓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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