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時間很快過去,周銘很準時搭乘航班離開了泰國。.
這兩天時間里,周銘陪著凱特琳唐然她們把整個泰國給玩了一個遍,至于卡列琳娜,周銘還是不知道該怎么面對。
最讓周銘感到無語的,還要數是李慶安這家伙,似乎是給周銘當跟班當上癮了,得知周銘要走的消息這家伙居然嚎啕大哭了起來,最后還在豪宅里專門搞出一個房間,里面重新進行了裝修,掛上了周銘的照片,點上上好的熏香,要給周銘祭拜起來。
當然周銘知道以后一腳就把香爐給踹翻了,他嗎的什么玩意,自己還沒死呢就搞這東西干什么?
李慶安這家伙就和受了委屈的小媳婦一樣,躲在墻角看著周銘發h威瑟瑟發抖,不過等周銘離開以后,李慶安才恍然大悟的反應過來,自己只掛著周銘的照片那顯然是誠意不夠的,應該要給他造一尊雕像才行,不是純金也得是鍍金的,否則怎么配得上周銘先生的高大威猛呢?
有了這個想法,讓李慶安沾沾自喜了好一會,只是這個事情周銘卻不知道。
此時周銘和林慕晴已經坐上了飛往港城的飛機,是林慕晴來港城的私人飛機,其實周銘原本沒打算這么奢侈,畢竟私人飛機跨國飛行的備案手續挺麻煩的。
不過這一次顯然全世界都希望周銘能盡快離開泰國,因此不管是泰國和港城的起飛和降落手續,甚至就連途經各國的領空都對周銘和林慕晴的私人飛機隨時開放。
這讓周銘又對這些世界資本的能量有了一個新的認識。
周銘上了飛機就先躺下睡覺了,畢竟自己走之前陪著凱特琳唐然她們玩遍了整個泰國,還要面對那個自己不知道怎么處理的卡列琳娜,確實有些累了。
兩個半小時以后,林慕晴叫醒了周銘,此時盡管距離港城還有一些距離,但周銘過來是要見童剛李成這些港城大亨的,提前整理著裝是必要的。
很快飛機到了港城空域,但林慕晴的秘書阿敏卻突然過來說他們可能要延后降落。
對于這個消息,周銘和林慕晴都感到有些驚訝,因為一路上那么多國家都沒任何意見,怎么到了港城反而還不讓降落了呢?
阿敏很快給周銘做了解答:“老板,先生,是這樣的,原本我們的降落時間是沒問題的,不過幾分鐘前突然有一架飛機突然闖進了我們的預定航線,他們表示要先降落,所以機場塔臺擔心安全問題,就和我們協商看能不能延后,等對方先降落了。”
周銘有些無奈的搖搖頭,沒想到會碰到這種事。
“既然對方趕時間,那我們就讓他們先好了。”周銘說,這種事情很操蛋但也沒辦法,畢竟對方已經闖進來了,他們要降落的又是有著‘世界十大危險’稱號的啟德機場,沒必要去做這個意氣之爭。
“周銘你放心,不管這家伙是誰,我都一定會好好教訓他的。”林慕晴說。
周銘愣了一下,倒是忘了林慕晴在港城這么多年,這里是她的地盤了。就連路上別車加塞都是一件很讓人惱火的事情,現在連空中航線也要搶,林慕晴怎么能咽下這口氣?而且飛機不比路上行駛的汽車,相互都有聯系的,對方也肯定知道林慕晴就在這架飛機上,卻仍然敢這么硬擠進來,要么對方是真有急事,要么就是誠心,林慕晴更傾向后者。
“不管怎么說,先下了飛機再說吧。”周銘點點頭說,他不想惹事,但也不怕惹事。
不過周銘和林慕晴并不知道,此時此刻在另一架飛機上,一個狂傲的年輕人正在亢奮的哈哈大笑,旁邊一位中年人則很無奈。
思來想去,中年人還是提醒他:“后屋,你明明知道那架飛機是林慕晴的,你為什么還要這么做?你可知道這個女人在港城有多大的勢力?我們一直想要合作的港城聯合投資基金和思銘投資集團,都是她的產業。”
“這不是讓人更興奮了嗎?”年輕人激動道,“其實我早就關注過這個女人了,她簡直太漂亮太完美了,我覺得只有這樣的女人才配得上我三井后屋。”
他說著臉上帶著自信的微笑:“所以我得和她來一場美麗的邂逅。”
中年人搖搖頭,想說什么但最后卻還是沒能說出口。
他們的飛機很快降落在機場,他們慢慢悠悠的走下了飛機,一輛加長的禮賓車開到面前,不過叫三井后屋的年輕人卻并不急著上車。
“我和那個叫林慕晴的女人還有一場美麗的邂逅呢!”他說,眼睛盯著后面那架正在做急回旋降落動作的飛機。
周銘和林慕晴的飛機很快停穩在了停機坪上,艙門打開,周銘和林慕晴走下飛機,就看到一輛加長的豪華禮賓車開過來停在他們面前了。
三井后屋走下車展示著他最迷人的微笑用粵語說道:“非常歡迎林慕晴女士回港!”
林慕晴皺了皺眉,說的卻是普通話:“你是誰?怎么童華他沒過來嗎?”
童華在泰國股市結算以后就回了港城,而林慕晴在港城這么長時間,對誰家有哪些助手都一清二楚,就算誰家換了人,她也不會不知道。而且最重要的是整個港城都知道自己是從內地來的,派出來接機的人怎么會公然在自己面前說粵語,不是說自己聽不懂,而是這樣很不懂事。
年輕人先一愣,隨后也用字正腔圓的普通話說:“我想美麗的林女士可能誤會了,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三井后屋,是日本三井家族的繼承人…”
三井后屋表現出了自己這輩子的全部風度典雅和自信,不過周銘很不客氣的打斷他道:“就是你這家伙剛才別我們飛機是吧?”
三井后屋臉色不自然的尷尬了一下,看向周銘的眼神里帶著些許的鄙夷,他嗎這哪來的白癡,還別飛機,你當這是路上開車呢?
不過三井后屋還是保持住了自己的風度:“我想剛才是有一些誤會,我并不知道尊貴的女士您也在這條航線上,更不知道是林慕晴女士您,如果知道哪怕我有任何急事,都一定會把航線讓給您的!”
然后三井后屋指著周銘詢問:“女士,這位是您的助理嗎?請恕我直言,他不適合您這樣高貴典雅的女士,您適合更…”
“你這些話都騙鬼呢?還什么狗屁誤會,還不知道我們在航線,你是覺得我們不知道有無線電通訊這個東西,還是你在侮辱自己的智商?想搭訕就直接說,這么拐彎抹角磨磨唧唧的,你是個男人嗎?”
周銘很不客氣的再一次打斷了他的話,其實周銘原本就對小鬼子很不感冒,現在這小鬼子還要當自己面搭訕自己女人,周銘找不到一點對他客氣的理由。
“還有恐怕要讓你失望了,我是她男人。”
周銘說著還摟住了林慕晴纖細的腰肢,林慕晴盡管羞澀的俏臉紅撲撲的,卻不僅沒有推開反抗,反而主動靠在了周銘身上。
三井后屋臉上的表情越發僵硬了,他看著林慕晴和周銘那么親密的表現,讓他的眼睛里幾欲要噴出火來。
“請恕我直言,林慕晴女士,他并不適合你!”三井后屋指著周銘說,“像您這樣高貴典雅美麗的女士,與您搭配的,應該是我身后這樣的豪華禮賓車,但是現在看看你們,居然都沒有車來接你們,這是多么讓人唏噓的事情。你們華夏有句話叫良禽擇木而棲,更何況是伴侶…”
三井后屋的話說到這里就戛然而止了,因為就見不遠處幾輛勞斯萊斯豪華車開過來了。
場面讓三井后屋有些尷尬,不過他馬上糾正道:“看來林慕晴女士在港城還是很有地位的嘛,那么這樣一來這位粗鄙的男人就更不適合你了。”
說話間那幾輛勞斯萊斯豪車開過來停在面前,隨后一位熟悉的中年人急急忙忙下車,果然和林慕晴之前猜的一樣,是童華親自來接的。
童華匆匆來到周銘面前:“周銘先生非常抱歉,剛才在來的路上出了一點小問題。”
周銘擺擺手表示沒有關系,隨后他看向三井后屋:“看起來你好像又被打臉了,的確這里并不是我的地盤,但卻并不代表我就是小白臉了。”
周銘說著還看了一眼三井后屋身后的那輛禮賓車:“而且你們未免也太寒酸了吧?怎么只有一輛車,是只付得起一輛的租金嗎?還是沒想到會有人跟你們比炫富呢?”
林慕晴這時也想起了什么:“你是三井家族派來港城討論合作的嗎?那么很抱歉,我現在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你,你可以回去了,因為不會有任何合作的。”
留下這番話,周銘和林慕晴就上了車,不過童華卻轉頭盯著三井后屋看了好一會,才恍然大悟道:“我知道你是日本三井家族的!”
童華說完也跟著周銘和林慕晴上車了。
“八嘎!混蛋,這些支那人都是狗.娘養的雜種!”
看著周銘他們離開,三井后屋再也保持不住之前的風度,破口大罵起來,他還沖著身后的中年人:“我是誰?我是三井后屋,他們怎么敢這么對我?他們這是挑釁,從來只有我挑釁別人,沒有人可以挑釁我!”
三井后屋是真的要氣瘋了,不僅是因為之前周銘和林慕晴的挑釁,還因為最后童華那么驚訝的喊了一句然后就走了?這算怎么回事?你那是什么操作,就像是在路上看到了一個隨緣撒幣的腦癱富豪嗎?
“少主,我想說…”
中年人想說什么,但卻被三井后屋憤怒的打斷:“我不會就這么認輸的,我一定要挑釁回來,給我聯系港督聯系勛爵,我要告訴他們,我是三井后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