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哎喲一聲慘叫,那個金發外國人被踹了一個狗吃屎,很的趴在地上,是陽光能同時照到臉和屁股的那種姿勢。
頓時整個不算大的頭等艙內一片死寂,所有人都驚呆了,只聽到周銘對那外國人吐口水的罵罵咧咧:“真晦氣,好不容易回一趟國,居然在飛機上碰到你這樣的垃圾!”
周銘是真的很煩,原本他是不打算管這事的,重生前后兩世為人的五十多年里,他早收起了自身的那種熱血,畢竟就連后世那些網絡械里的YY主角都不可能事事順心,更何況是他呢?自己又不是什么圣母,只要能保護好自己和身邊自己在乎的人,其他的管他去死啊!
正是這個原因,周銘才刻意觀望了一會,畢竟飛機上鬧事的周銘也親眼見過,一般這是由同樣航班上的空警來出面解決的,然而那是在二十年后,在現在這個年代雖然也有專門負責的警察,但由于管理混亂,再加上很多官僚主義作風等等問題存在,并不是每一架次的航班都配備了警察,很不巧正好被周銘碰上了。
然而隨著后來那個外國人越來越囂張,甚至搶過乘務長的電擊器還電倒了乘務長,這個時候周銘就有些不能忍了。
不過這時那個中年人站出來了,周銘看他的樣子似乎有兩把刷子,并且他一出巢的確震住了場面,周銘覺得自己就不用逞英雄了,可誰知那外國人居然卑鄙的偷襲中年人,最后還罵了一句東亞豺,周銘就再也忍不下去,起身上去就是一腳華麗麗的飛踹。
娘的4派死于話多都不懂嗎?但凡能直接動手的都不要BB!
當然也不是每個人都被周銘這腳飛踹震驚成了蠟像,這時蘇涵也站起來朝正要進來的副機長走去:“同志,雖然我不知道因為什么原因這趟航班上沒有警察,但我想至少對付這樣的惡人,最起碼的手銬并不會再視若珍寶了吧?”
那副機斥才如夢初醒的點頭,隨后馬上掏出一副手銬急急忙忙朝那外國人走去。
蘇涵的做法讓周銘很欣慰,因為蘇涵是真的成熟了,不再是自己剛重生時躲在自己身后很膽怯的芯頭了,而是一個能審時度勢知道該如何配合自己的成熟女人了。知道自己剛剛一腳飛踹,她就幫自己處理接下來的事情,這是非常好的賢內助。
“啊要干什么,快給我滾開!”
這時那外國人的咆哮突然傳來,周銘轉頭看去就見他已經緩過神來在拼命掙扎要搶奪副機長手中的手銬,周銘看了一眼,這位兵王點點頭,然后一個箭步上去就把那外國人給擒下了,手扭在身后動彈不得,讓副機長順利的給他銬上了手銬。
“非常感謝老板您的仗義出手,如果不是您我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好了。”那乘務長這時很感激的來到周銘面前,她能感覺到如果不是周銘,她可能會遭遇更多的侮辱。
還有她身后的空姐,也不斷對周銘鞠躬致謝:“老板非常感謝您!”
“不用謝了,這是我應該的。還有也不用喊我老板,稱呼我先生或者同志都行,我是入了黨的。”周銘說,他是的確感到很尷尬,畢竟后世老板這個稱謂一般都是某特殊服務行業的技師們使用的,而現在看到這群身著制服的空乘們這么喊,會很容易讓人產生某不降思想的。
“什么先生同志,我就說你這家伙很不厚道,怎么不早站出來呢?白讓這些姑娘受委屈,垃圾!”中年人說,顯然空姐們一口一個老板不僅讓周銘不得勁,也讓他很不爽。
周銘看了他一眼笑道:“沒辦法,我以為你能解決的。”
只簡單的一句話,就讓那中年人異常尷尬,隨后老臉通紅的坐了回去,不敢再看周銘一眼了,原本他很威風的出面,結果卻被電倒在地,現在被周銘翻出來說,那太讓人尷尬了。
不理他,周銘對乘務長說:“經過這次事情,你們航班上以后至少要配一名空警了,雖然是國際航線,但也被準會有流氓的。”
周銘是善意的提醒,畢竟誰知道什么時候飛機上就會上來一名流氓。
乘務長她們卻表情尷尬:“其實我們飛機上是有安全員的,誰知道他到了巴黎就逃了,沒有回機組宿舍,我們也聯系不上他了。”
周銘第一反應很驚訝,不過隨后就釋然了,畢竟現在國內還很窮,或許這安全員好不容易去一次歐洲,看到了繁華的巴黎,就跑了不愿意回國,寧愿黑戶待在國外,寧要國外一張床,不要國內一間房。對此周銘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只能嘆息表示安慰了。
但這時,那金發外國佬不和諧的聲音又突然嘰哩哇啦的響起:“哈哈憐的華夏人,寧愿丟掉飛機上的工作,寧愿在巴黎做奴隸也不愿意回國嗎?你們就是這樣的,你們就是下水道的老鼠,天生的奴隸!”
他說的法語,頭等艙內所有人都面面相覷聽不懂,只有能聽懂的副機長臉色不好看。
“我勸你這個時候最好閉嘴!”周銘也指著他說。
外國佬很驚訝:“沒想到你這個混蛋居然會說法語,呸么優雅的法語從你這華夏垃圾的嘴里說出來,真是侮辱!”
“在法國那么長時間,多少學會了一點,除此之外還有一些德語。”
周銘一邊說著一邊朝外國佬走去。
“原來是這樣,我就說華夏那樣一個窮鄉僻壤,為什么會說法語,不過就算是這樣,你這種奴隸還是侮辱…啊這個混蛋,你干了什么!”
外國佬很天真的繼續嘲諷著,直到周銘來到面前二話不多說照面就是一拳打過去,頓時外國佬發出了殺豬般的嚎叫。
“你這個雜碎渣滓,你居然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誰嗎?你們這些華夏狗也只能這么卑鄙了,有本事放開我,我一定會把你這個奴隸扔下飛機的!”他沖著周銘憤怒的咆哮著。
“看來你還不吸忍訓啊!”
周銘很無奈,然后抬起一腳就踹向了外國佬的身下,隨著外國佬表情和聲音一起被扭曲,所有人腦中頓時都響起了某種蛋碎的聲音。
“可惡你這個混蛋敢這樣對我,你可知道我是誰嗎?你會后悔的!”
那外國佬如同太監般失聲叫喊道,讓旁邊其他人都忍不住的笑出了聲。
周銘對此無奈曳對他說:“我沒有興趣知道你是誰,我只知道你是一個侮辱我祖國同胞的敗類,請相信我,我有很多法國朋友。”
“你這個混蛋,你可知道我是什么身份?我有多么尊貴,我能去華夏是你們的無上榮耀這樣做會引發外交事件的,我會去找法國的使領館處理這件事情的!”外國佬越說越激動,最后都重新站起來吼了。
他的話也讓乘務長這些機組人員緊張了,因為她們是最怕這種事的,尤其這是頭等艙,這年頭去華夏的外國人也不多,難道真是什么大人物嗎?
從她們臉上的表情,那外國佬有了充足的自信,他驕傲的揚著頭說:“所以你們這些蠢貨,還不快給我放開…啊這個混蛋又做了什么?”
周銘又在他臉上打了一拳:“很抱歉,剛才手滑了一下。”
那外國佬拼命拽動著手銬,簡直要氣瘋了,他無法想象怎么能有如此荒謬的回答,他這么直接在臉上打了一拳,怎么還能簡單的說成是手滑了?這是有多無恥啊!
“該死!我一定要活剮了你,你沒有聽到我剛才的話嗎?我是你們華夏請去身份很尊貴的貴族,你們不能這么對我,我一定會去找使領館,我會讓你付出代價的!”外國佬大聲嘶吼著,直到周銘又在他臉上打了一拳。
那外國佬似乎被打蒙了,癱在那里愣愣的叫罵著混蛋。
“同志,你這樣打他真的好嗎?這樣的行為我們并不值得提倡的。”乘務長小聲對周銘說。
周銘擺手讓她放心:“就這種流氓能有什么身份,無非就是借著外國人的身份吹牛皮,騙騙國內什么都不懂的同胞罷了,除了他會說一些中文,完全就一無是處!”
周銘很確定的下了結論,畢竟周銘可是真的和米歇爾這種級別的豪門面對面談過的,并且在法國那么長時間,不說能完全摸透,但至少有哪些豪門還是能了解的,而眼下這位,周銘之前了解了他的名字,完全沒聽過,就可以確定他是那種借著外國人的幌子去國內招也騙的洋垃圾了。
“我會讓你知道惹了我的后果,你這個混蛋!我一定會去找我們的使領館,你一定會得到懲罰的,你這個混蛋們這些該死的豬玀奴隸,你們憑什么這樣對我…”
那外國佬還在那罵罵咧咧的,周銘回頭很嚴肅的對他說:“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不要再說了,否則我有沒有懲罰我不知道,但是我能保證你一定會有懲罰的,相信我!”
那外國佬很不屑的呵呵笑著:“你能怎么懲罰我?難道還拿襪子把我的嘴堵起來嗎?”
周銘二話不說找到了剛才出手的那位中年人:“這位大哥,找你商量點事吧。”
那中年人愣住了,但緊接著他明白了周銘的意思,非唱訝的脫下了襪子,周銘拎著襪子在外國佬的咆哮中,塞進了他嘴里。
“真是奇了怪了,我長這么大都還沒聽過這樣的要求。”周銘很無奈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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