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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三章 安德烈的機會

  在距離哈魯斯堡不遠的地方還有另外一座規模相差無幾的莊園,這里被稱為魏騰哈魯斯堡,這也是哈魯斯堡的產業,但卻是屬于安德烈的。其實這里原本并不是叫這個名字的,后來由于安德烈在交出了自己的家族權力以后才改的這個名字,意思是這里才是真正的哈魯斯堡,而周銘和凱特琳的只是一個偽的,他以后一定會想辦法奪回去的。

  事實他也的確是這么做的,自從搬到魏騰莊園以后,所有不甘失去權力的哈魯斯堡家族成員們都天天聚集到了這里,各自交換關于家族的情報,目的就是為了找到周銘和凱特琳的破綻,然后一舉掀翻他們,奪回哈魯斯堡。

  不過相比其他成員的毛躁,作為曾經哈魯斯堡家族實際掌門人的安德烈顯然要更能沉得住氣,不管其他人給他帶來了什么消息,他始終無動于衷。

  “你們想在這里喝酒,我可以給你們拿來最好的酒,我的廚師也可以給你們做你們想吃的任何菜品,你們也可以在這里談論任何關于哈魯斯堡家族的事情,但也僅限于說說而已,因為我并不會真正做什么。”

  這是安德烈對所有人說的話,他曾多次很明確的表示,現在凱特琳和周銘已經竊取了哈魯斯堡,想要拿回來并不簡單,他們必須等待一個最好的時機一擊即中,而不是平白的浪費資源。過去他們就是浪費了太多,才給了凱特琳和周銘機會,以后不能再犯這樣的錯誤了。

  經過和周銘的一番較量,安德烈似乎也頓悟了韜光養晦的真諦,在周銘離開的這段時間,甚至是當貝魯科在全法國遭到封殺的時候,他真的忍住了沒有動手,因為他覺得機會還不夠。

  對于安德烈的決定,很多人都有意見,很多人都覺得安德烈太慫包了,應該就要趁著貝魯科被封殺的那段時間找麻煩的。

  “要我看安德烈肯定是從凱特琳和周銘那邊得到了什么好處,否則怎么會變得這么軟弱,根本不敢有任何動作,只能像個軟蛋一樣縮在這里,這根本不是我認識的安德烈,還是他已經害怕了?”

  有人摔碎了自己的杯子,紅著一張臉在大聲叫罵著,旁邊的人都沒有反應,仿佛習以為常了,畢竟他不是第一個在這里開罵的,甚至于在這里他也不是唯一一個,只是其他人都已經罵累了。

  不過今天的情況很不一樣,因為安德烈突然來到了這里,嚇了所有人一跳。

  “安德烈你今天怎么會突然來了?今天我們都有點喝醉了,所以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么,我們現在都有點神智不太清楚,可能說了一些不好的話,我很抱歉。”

  有人急忙起來向安德烈道歉,畢竟不管怎么說,安德烈曾經作為哈魯斯堡實際掌門人十多年,總有些威望的,此外他們還都要指望安德烈帶著他們回去哈魯斯堡,怎么能隨便鬧翻呢?

  不過還有些人也不知是真喝醉了,還是故意要借著這個機會說出自己的心里話。

  這些人仍然大聲道:“安德烈來了又怎么樣?難道他做出來的事情就不允許別人說了嗎?你看看他現在的樣子,他就是懦夫,什么韜光養晦找機會,根本就是個借口是欺騙我們的謊言!實際他現在已經怕了凱特琳和那個華夏人,恐怕只是提到他們的名字就要嚇的他尿褲子啦!”

  有人大罵也有人附和:“我看就是這樣,否則這次貝魯科公司被全面封殺那么好的機會,他為什么不動手?他就是害怕了!”

  聽著這些話,那些起來道歉的人感到很惶恐,很怕被安德烈誤會他們是一樣的。

  他們想解釋,不過安德烈卻表示不用,他緩緩走過來,一臉的古井無波,不憤怒也不著急更不焦慮,仿佛什么事情也干擾不了他的情緒一樣。

  在所有人的注視下,安德烈走過來把一個桌子上的酒杯盤子全扒拉到地上,然后他拿一張椅子放在桌子上,最后他自己爬上桌子坐在了椅子上。

  所有人都瞪大了雙眼,不明白他這是在做什么。

  安德烈就那么坐在上面,居高臨下看著每一個人,他目光銳利,沒有一個人敢和他對視。

  安德烈笑了:“我知道你們都對我很有意見,覺得我不該一直隱忍,應該要把握住機會,就算不能把哈魯斯堡奪回來,那么至少給凱特琳和那個華夏人制造一些麻煩也是很好的,總比一直在這里什么都不做要強。”

  “的確,我承認你們說的都很有道理,那么結果呢?”安德烈問。

  面對這個問題,很多人都低下了頭,因為結果是很明顯的,最終周銘闖過了那一關,以一個傳銷手段破了局,如果他們在那時動了手,那么現在無疑會遭到報復。

  安德烈環視一圈滿意的點頭說:“看來你們都很明白這一點。”

  “可是那也不能成為我們什么都不做的理由啊!我們并不怕報復,我們有怨氣,我們只是不想一直看著他們在奪走的我們的哈魯斯堡里風光!”有人不服氣的說。

  面對這番話,安德烈冷哼一聲:“愚蠢!難道你的目光就這么短淺,就只能不斷的去找麻煩,而不是真正想奪回哈魯斯堡嗎?你那樣的做法是能出氣了,可是最后那個華夏人解決了問題,這對大局有任何影響嗎?你知道那個華夏人還有凱特琳他們一直在等著我們出手,好把我們一網打盡嗎?難道我們當初主動交權就是為了現在來出一口氣嗎?”

  安德烈越說越激烈,到最后都咆哮了起來:“你們有怨氣你們想奪回哈魯斯堡,難道你們以為我不想嗎?你們也不想想,在過去的十多年時間里,是我一直在保全在撐持著這個家族,該繼承家族的也應該是我,可是我卻不能那么做,你們以為我不痛苦嗎?”

  對于安德烈這番話無人反駁,因為的確安德烈作為原本家族的繼承人,要說想對付凱特琳和周銘,他應該是最強烈的,可是現在他卻必須忍著。

  安德烈深吸幾口氣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然后說:“但是我不能那么做,因為那的確不是最好的機會。”

  “那我們該怎么辦?難道我們就要這樣一直等下去嗎?我們究竟要等到什么時候,萬一我們希望的機會一直等不到該怎么辦?”

  有人問道,比起之前的尖銳,現在的語氣緩和了不好,只是帶著痛苦和不甘,顯然是安德烈之前那番話讓他們都明白安德烈比他們更不容易。可是情緒歸情緒,但該做的事情還是不能落下啊。

  這時安德烈卻突然微笑起來反問他們道:“你們真的以為我們會等不到了嗎?”

  這個突如其來的問題讓很多人感到莫名其妙,但一些思維活躍的人馬上意識到了什么。

  “難道現在我們的機會要來了嗎?”有人脫口而出問道,還有人更加激動,“安德烈你是得到了什么特別的消息嗎?是有大家族對凱特琳和那個華夏人不滿了,要出手對付他們了對嗎?”

  對于他們來說,如果現在有機會,那肯定就是有大人物插手了。

  可安德烈卻搖頭說不是:“這次機會需要我們自己把握。”

  這讓所有人都有些莫名其妙,難道不是有人要插手嗎?雖然這也正常,畢竟那個華夏人才在巴黎惹出那么大的事情,就連被稱作法王的米歇爾都損失了一個職業經理人,現在他又和路易集團還有香奈兒他們達成了合作,以這些人的能量,就算旁波家族也要給些面子的。

  可如果不是有人要插手,那他哪還有什么機會呢?

  見這些人都參悟不透,周銘只好接著說道:“你們覺得凱特琳和那個華夏人他們處理好了貝魯科公司,那么他接下來該做什么了?”

  “接下來?那當然是選擇下一個需要處理的公司了,我覺得可能是哈魯斯堡銀行或者是投資公司或者礦產機械公司這些吧,畢竟這些才是家族的核心產業,尤其是銀行,更是核心中的核心。”

  有人脫口回答道,但安德烈卻搖頭表示并不是,這讓他們就茫然了,如果不是這些公司,那他要怎么做呢?

  “那個華夏人并不是要出手整治哪一家公司,根據我得到的消息,凱特琳已經向所有核心產業的負責人發出了邀請,讓他們來哈魯斯堡開會,顯然這是要一起整治哈魯斯堡家族的所有核心產業。”安德烈告訴他們。

  頓時莊園內嘩然一片,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表示不可思議。

  “凱特琳和那個華夏人也太過分了,居然想直接接過所有產業嗎?他們有沒有問過我們的意見?”

  “我看他們是膨脹了,以為整治好了貝魯科公司,就可以順理成章的要其他產業都臣服嗎?他們以為自己是誰,天生的帝王嗎?”

  “恐怕現在連貝魯科的事情都沒有處理完全吧,他們就想著要整治其他產業,真是異想天開!”

  安德烈示意大家安靜,他臉上的笑容猙獰:“所以我們不應該憤怒,我們應該高興,因為屬于我們的機會終于來了,我們完全可以借這個機會奪回屬于我們的一切了!”

  “我們的機會來了!”所有人異口同聲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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