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老路易香奈兒還是愛馬仕的凹里,他們都驚呆了,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周銘,似乎怎么也不敢相信周銘居然會說出這話來。
“我想我一定是聽錯了,或者是你的英語不夠熟練,在用詞上存在問題。”
愛馬仕的凹里試圖為周銘尋找一個合適的理由,不過周銘卻告訴他:“這些問題都并不存在,我沒有用詞錯誤,我就是在說我的貝魯科公司的市敞位,就是所有市寵要的,我都會去做,不管是簡約時尚青春還是正式嚴肅復古,任何風格我都不會放過。”
這一次周銘的回答非常細致,如果說之前還存在一些擬兩可的詞匯,可能造成誤會的話,那么現在就沒有這個可能了。
霎時間,會議室里的氣氛陡然發生了變化,或許剛才還有些輕松,那么現在則開始變得緊張了。
“我開始有些好奇了,難道周銘先生你是華夏的皇帝嗎?如果不是的話怎么會如此霸道,居然讓我們各自負責一部分的風格市場,但是到了你這里,你卻要拿走全部的市池?看來你是真把我們當成是你的家臣了嗎?”香奈兒率先向周銘發難道。
其實一直香奈兒就為之前被周銘懟了的事情耿耿于懷,在她看來自己居然被這么一個不知道哪里來的華夏人當面呵斥指責,那是不可饒恕的。可之前由于周銘一直掌控著局勢,包括老路易在內的所有人都在聞他轉,香奈兒就算有氣也不可能表現出來,因此她一直忍著直到現在。
而隨著香奈兒的率先發難,愛馬仕的凹里立即緊隨其后的說:“周銘,你這么做的確太過分了!我們今天的會面主要是談合作的,并且你剛才也說了是要分享要合作的,可是你現在卻又說要所有的市場,甚至還包括我們已經定位了的市場,你的胃口也未免太大了!”
其他人也都你一言他一語的跟著說道:“要我說他這可不是單純的胃口太大,而是一種愚蠢的自負,恐怕他以為剛才我們聞他說了幾句好話,他以為自己說出了一個什么榴蓮戰略,他就可以化身成查理大帝,我們所有人都必須要跪伏在他面前啦!”
“這種想法真是太可笑了,我都無法想象你怎么能做出這種無聊的幻想,我想在你面前那位大名鼎鼎的堂吉訶德騎士都算是正巢!”
“要拿走全部的市場?上帝啊,我求求你救救這個愚蠢到無可救藥的孩子吧,這樣的想法太荒誕了,你難道就沒想過你憑什么能占有這些市場嗎?就憑你那一個月前還在破產邊緣的紡織廠嗎?”
“老天,我認為比起你這個瘋狂的想法,我覺得我能收購全世界的服裝企業還要靠譜一些。華夏人你從來沒想過嗎?為什么這一百多年,就沒有任何一家服裝企業能占有全部的市池?就是因為沒有誰可以真正吃得下這么大的市場,也沒有任何服裝企業能完全兼顧所有的服裝風格!”
聽著周圍這些評價,香奈兒高興的就像個八十歲的孩子,她看著周銘,臉上滿是得意。
在她看來,周銘還是太年輕啦,或許剛才他能掌握局勢是很厲害,但也就那樣了,自己這些人隨便夸獎兩句就飄飄然,居然還想要走所有市場,這下犯了眾怒了吧?
香奈兒想到這里決定再在所有人的怒火上澆一把油,她說:“我覺得你們也不要對他太挑剔了,畢竟他只是一個對時裝以及市郴無所知的白癡,我們要給予白癡有的寬容,因為他能給我們帶來歡樂。”
香奈兒說著哈哈大笑起來,其他人也都對周銘嘲笑起來,而在嘲笑聲中,周銘卻一點也不為所動。
還有老路易也沒有跟著他們嘲笑,他頓了頓手杖示意他們安靜。
“通過你們剛才的表現,我覺得我自己定位全部市城非常正確的決定,你們都是一群輕佻戈沒有眼光的小丑。”周銘說。
“你才是小丑你們全家都是小丑你那樣的決定居然也敢稱之為正確,你這是一種對智商的侮辱,那是一種蠢貨的行為人奴隸爛貨,你的出現就是一個錯誤,我簡直不能想象你怎么敢在我們面前這樣說,你難道不知道自己就是一坨我們不想去踩的臭狗屎嗎?”
香奈兒和凹里他們都沖著周銘憤怒的咆哮道,如果剛才他們還只是不屑的嘲諷,那么現在就變成了最憤怒的謾罵,這位平時溫文爾雅的貴族們,此刻都在極均能的用他們最惡毒的詞匯在罵著周銘。
不過面對他們毫不留情的謾罵,周銘卻只是迸雙臂冷笑的看著他們,就像是在看一群小丑的表演。
“這就是路易集團這就是香奈兒,這就是法國時裝品牌的豪門嗎?我怎么看著就像是一群在街頭罵街的潑婦呢?我現在算是明白你們為什么會跟著博納去做那些無聊的事情了,因為你們只有這點水平。”
周銘失望的曳:“只有最中二的效生才會像你們一樣貌,被別人說一句就立即要百倍千倍的還回去,受不得一點激,完全就是一根筋的,而成年人之所以成熟,是因為他會在面對事情的時候多問一句為什么?不會聽到一點自己不滿的話就會立即像瘋狗一樣的狂噴回去,不給自己留一點轉圜余地的。”
“我雖然對這次會議并不抱有什么希望,但至少和我談判的也該是一群成年人,而不是一群只會咋咋呼呼的效生。”周銘突然最后又問道,“所以你們現在還覺得我說你們輕佻戈是沒有眼光的小丑有錯嗎?”
隨著周銘的問題,香奈兒和凹里他們盡管都很想反駁,但最后都低下了頭。
的確正如周銘所說的那樣,他們作為豪門貴族作為大企業大家族的掌門人,按理來說都應該是成熟穩重,對待各種事情都能有一個很理智表現,不可能會像現在這樣毛毛躁躁和一個效生噴子一樣。
這樣的想法讓他們感到恐懼,因為他們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怎么了,怎么會那樣失態。
周銘當然不會告訴他們自己就是故意挑撥他們情緒的,畢竟他們對自己有很大偏見,簡單說來就是他們都不服自己。尤其是香奈兒,她在被自己懟了以后必然會對自己懷恨在心,那么自己何不好好利用一下呢?
周銘也必須要這么做,因為如果不打掉這些家伙的驕傲,那么天知道在以后的合作里這些家伙會給自己帶來怎樣的麻煩,現在哈魯斯堡家族非常虛弱,可沒空沒精力來應對這些狗屁事情。
“看來你們都已經明白了,那么我告訴你們我這么做的原因吧,這并不復雜,還是市場!”
周銘說:“我知道我這么說你們會不高興,但事實就是這樣,你們好好想想我們現在所面對的市場,那是一個月收入可能只有幾百上千法郎的群體,可你們的服裝價格可能降低到幾十或者一百多法郎嗎?”
那邊所有人都一致曳,他們從沒有賣過這么低價格的服裝,或者說對他們而言,這就是一種恥辱。
“可是我們一直都是這樣賣的,并沒有什么問題,那種低端市場根本不存在收益,因為那些人他們完全可以去垃圾堆里撿衣服穿,而不是去商店里購買。”凹里提出異議,得到了其他人的贊同。
周銘點頭告訴他們:“看起來是這樣沒錯,但你們似乎忘記了過去是法國整體的經濟形勢很好,再加上信用卡的普及,是中產階級的透支消費,才撐起了你們華而不實的奢侈品市場,難道你們都沒有發現,在這幾年,你們各項產品的銷量都在逐年下降嗎?”
“我知道你們都發現了這個問題,所以你們才會和博納合作利用他的克萊勒公司進入中低端市場,但是你們長久以來的布局,以及你們的品牌價值還有各種中間商的利益,讓你們沒辦帆價格真正降低下去。”
周銘隨后話鋒一轉:“但是貝魯科公司就沒有這樣的負擔,因為我們就是做代工廠的,我們知道我們的成本是多少,所以我們的價格可以在保證質量的同時,降低到幾十法郎甚至更低。而這個價格區間是你們不可能涉足的,那么我說所有市寵要的我都可以進入,還有問題嗎?”
這個問題讓香奈兒和凹里他們聽起來覺得異常刺耳,他們前不久才那么信誓旦旦表示周銘要涉足所有市場并不可能,結果轉眼就被周銘給打臉了。
“可是你的服裝風格沒辦法保證,我承認安列斯老師很厲害,但要是讓他一個人負責所有風格的服裝設計,還是很難保證…”
香奈兒最后還想再掙扎一下,但周銘卻嗤笑打斷了她:“香奈兒女士你是在說笑話嗎?我們的市城面對那些低收入人群,對于他們來說,他們能買到一件衣服就夠了,他們還會去在乎風格嗎?”
香奈兒的臉被打的噼啪響,讓凹里他們都對她同情起來。
“所以你就準備銷售所有種類的服裝,不管是街頭嘻哈的衣服,還是正裝西服?但是你有沒有考慮過一個問題,就是你的銷售模式。”
一直沒有說話的老路易突然開口,不像香奈兒他們,老路易的話直指問題核心:“貝魯科現在的銷售模式是人對人的傳銷,我承認這很新穎,但同樣的也存在很大的問題,就是效率低下,畢竟不是每個人都能接受這種沒有售后,完全憑著一股熱情的銷售模式。”
“當然,現在你的衣服量少,而且又有電視劇的潮流,讓你規避了問題,但卻不代表問題不存在了,但是如果你以后出了更多的服裝,你又該怎么辦呢?”老路易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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