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一下,今www.”
這是露易絲最后對凱特琳所說的話,之后他就又乘自己的私人飛機離開了,露易絲也很想再多陪陪凱特琳,她也知道這樣的消息會給凱特琳帶來怎樣的打擊,但她畢竟是一國王妃,她還有別的行程安排,至于凱特琳就自己一個人愣愣坐在那里,好一會以后才離開這私人機場。
一個小時后,凱特琳回到別墅門口,她打開車門走下車,抬頭看著紅色的別墅頓時又迷茫了,或者也可以說她從聽到那個消息開始,她的腦子就已經亂掉了,一直到現在都沒有真正回神過來。畢竟那種事情不管對任何人都是一種極大的打擊,更別說只是凱特琳這么一個年輕的女孩了。
“凱特琳姐姐你為什么要站在門口呆呢?難道是沒有帶鑰匙嗎?不過我想我們應該還是有人留在里面看家的吧,還是你看到了什么不該看到的東西呀?”
不知過了多久,凱特琳耳邊突然傳來一個清脆的聲音,她下意識回頭,看到一張清秀的俏臉,她是葉凝,是周銘帶的那個金融班的團支書,還有其他幾個女生,從她們手上的東西可以看出她們是去買菜了。
看到葉凝,凱特琳才回神過來自己已經到了別墅門口,因為在這里她是和這些可愛的學生同住在別墅里的。于是她輕輕搖頭表示沒什么,然后帶著葉凝走進了別墅,葉凝她們開始做飯,等到了午飯時間他們把凱特琳從房間里叫出來,他們坐在飯桌上也不吃飯,就那么看著凱特琳。
這讓凱特琳很詫異,她莫名其妙看著他們:“生什么事了,你們為什么這么看著我?”
葉凝雙手托著香腮:“凱特琳姐姐,老師現在已經去了墨西哥,把你交到了我們手里,那么我們就有責任照顧和保護你,所以如果你有什么事情就應該告訴我們,不管什么事情,我們一定都會幫你的。”
其他人也一齊點頭:“是呀凱特琳姐姐,你是老師的未婚妻,和我們就是一家人了,一家人不說兩家話嘛,有任何事情就應該一起想辦法解決,我們都會幫你的!”
凱特琳的眼睛濕潤了,因為一直以來她都是一個人的,即使后來遇到了周銘,她嘴上說可以嫁給他,但實際上她心里仍然認為他們之間是一個合作關系,依靠他只是現在實在沒了其他的辦法。而現在,當這些金融班的學生們在她面前你一言我一語說這些的時候,她才明白,自己已經不是一個人了,至少還有這些可愛的同學們呀!
“非常感謝你們,真的!”
凱特琳很認真的說,隨后她擦了擦自己的眼淚,把露易絲帶給自己的消息告訴了他們。
“就是這樣,這個消息讓我感到非常難辦,因為現在安德烈是占據了哈魯斯堡,也得到了很多支持,甚至都已經正式繼承了家族的,按理來說我們必須要不斷收縮,但這個事情又不能不管,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了!”凱特琳雙手捂著頭,感到非常痛苦。
“當然要懟那個該死的家伙啊!就算他現在優勢,就算他現在繼承了家族占據了哈魯斯堡又怎么樣,我們就是要出手,告訴他什么叫做狹路相逢勇者勝!”
最藏不住話的副班長李陽先說,在他之后葉凝也很憤憤不平說:“沒錯,我們必須要狠狠教訓那個叫安德烈的可惡家伙,居然用這么惡毒的手段,他還是人嗎?難道那陵園里就沒有他的親人嗎?他還有沒有一點人性啦?一定要告訴他這個世界是有正義的!”
班長陳樹也說:“我也覺得必須要這樣,就算我們不去找安德烈的麻煩,我們至少也應該阻止陵園搬遷的事情生,否則那是對祖先的大不敬!等安頓好了百慕大那邊,我們可以回頭再來收拾那個安德烈。”
他們的話讓凱特琳十分感動,但她仍然很不確定:“可是現在我們應該是要收縮資本的,這樣不就破壞了周銘定下的局勢了嗎?”
對于凱特琳的疑惑,李陽他們很有周銘氣勢的憤憤擺手道:“管他什么局勢,我們老師說過,不管遇到任何事情,先要做的就是敢于亮劍,要有一種亮劍精神,總抱著患得患失的心態,那是最沒出息的!”
“輸不丟人,被人牽著鼻子走也不丟人,唯獨怕才丟人!現在安德烈那個家伙都已經做出這么卑鄙的事情了,都已經要騎在我們的腦袋上拉屎撒尿了,難道我們還要忍下去嗎?這是絕不可能的!如果這樣都還能忍,那么即使局勢回來了,我們也丟掉了我們最重要的靈魂啦!”陳樹說。
“凱特琳姐姐,那是你父親的陵墓呀,難道你忍心讓任何混蛋糟蹋嗎?”葉凝說。
凱特琳芳心震顫,他們這一句句的都說在了她的心坎上。
沒錯,那是自己的父親呀!是生自己養自己的父親,他的一生已經如此坎坷,見證了家族的落寞卻無可奈何,最后甚至都無人來為他送葬,只是自己孤零零的。他已經為了自己操勞了半輩子了,那么自己有什么理由還讓人去打擾他死后的安寧呢?
自己當然知道,安德烈那個家伙肯定是故意這么做的,就是為了引自己主動出擊,好一點點消滅自己的力量,甚至是引自己跳下一個更大的陰謀里去。
可那又如何?自己有不得不應戰的理由!
凱特琳想到這里抬頭起來,微笑著看著這些學生們說:“那么我們就戰斗吧,好好告訴安德烈那個該死的家伙,就算周銘不在,我們也不是好欺負的!”
陳樹葉凝還有其他金融班同學們一陣歡呼。
終于做出了決定,凱特琳也感到心里非常輕松,她抬手示意大家安靜,然后她說:“不過雖然我們要主動出擊,但是也不能盲目,安德烈既然敢那么做,就肯定會準備一個陰謀等著我們,我們必須要準備好。”
說話間,突然客廳的電話響了,葉凝主動過去接通,她才拿起電話,臉色馬上就變了。
凱特琳注意到了那邊的情況,好奇的問:“葉凝,那是誰的電話?有什么事情嗎?”
葉凝轉頭回頭,手捂著電話,臉色很不好看道:“他說他叫安德烈,打電話找凱特琳姐姐的。”
一句話震驚了所有人,大家都不敢相信,怎么說曹操曹操就到,安德烈是怎么知道這里電話的呢?這不科學呀!
還是凱特琳穩住了心態,她先示意大家不要慌,然后走過去從葉凝的手中接過的話筒放下,并按下了免提。
“是不是對我突如其來的電話感到很驚訝很不可思議呀!”安德烈那邊說。
凱特琳冷哼一聲:“有什么不可思議的,一只老鼠,難道會找不到糧倉在哪嗎?雖然我也不知道那些老鼠是如何做到的,但總歸是見不得光的不是嗎?”
這句話說出來,金融班的同學們立即為她歡呼出聲。
不過安德烈那邊卻不為所動,只是冷冷道:“你和你那個該死的男人一樣,都只能逞這些嘴上的威風了,我并不想和你計較,我知道周銘去了墨西哥對嗎?”
凱特琳皺起了眉頭,本能的有了一絲不好的預感:“你想說明什么?”
“沒什么,只是想告訴你一則新聞,就在十分鐘前,我收到了一則消息,在墨西哥的機場公路上生了一起意外事件,新聞上說是連環車禍,但實際上卻是一次武裝交火,一伙人遭到了墨西哥本地私人武裝的襲擊,而這伙私人武裝正好是杰弗森大人的人,你說他伏擊的是誰,會不會是某個該死的華夏人呢?”
說完這番話,安德烈就哈哈大笑的掛斷了電話。
這邊凱特琳和金融班的同學們則都愣在了那里,聽著電話里不斷響起的忙音,一個個都很茫然,從情感上他們很不能接受安德烈的話,但是理智卻又在告訴他們,安德烈不可能會在這時候造肯定會被戳破的謠。那么再聯想安德烈故意針對百慕大哈魯斯堡陵園的事情,這或許是一個完整的陰謀。
頓時一片絕望!
與此同時在阿爾薩斯的哈魯斯堡里,滿臉絡腮胡的安德烈正在自己的書房里哈哈大笑著。
伊法曼就坐在他的面前,也是笑容滿面:“這真是一個值得慶賀的日子,那個討厭的華夏人死在了墨西哥,就算這一次的伏擊沒死,那在墨西哥也是遲早的事了。這樣一來,凱特琳最后的依靠就失去了,那么她必然會不惜一切阻止百慕大陵園的搬遷,這樣就正好方便安德烈你的計劃了。”
安德烈背靠在自己的椅子上,雙腿很愜意的架在桌子上:“的確如此,或許昨天我還會擔心要是凱特琳那個婊子寧愿看著她的父親曝尸荒野也不敢有任何動作怎么辦,卻沒想到今天杰弗森大人就給我送來這么一份大禮,隨著這個噩耗,這下所有事情終于可以圓滿解決啦!”
伊法曼攤開雙手:“這說明幸運女神還是更青睞安德烈您的,注定了您才是哈魯斯堡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