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德羅是墨西哥時報的一名記者,1o月2o日這天早上,當他還在家里自己的床上迷迷糊糊睡的正香,甚至還夢到了和自己最喜歡的女明星親密接觸,正當他解開姑娘的背扣,姑娘也很配合的脫下內褲的時候,突然一通電話打破了這美好的一切。?
佩德羅一邊罵著該死的電話,一邊從床上爬起來,隨后他接通電話,那是他的主編打來的,以非常嚴厲的語氣告訴他現在立即去交易所大樓,那里可能有重大新聞。
“老大你就不能叫別人去嗎?我昨天晚上才從尤坦卡趕回來,我向上帝誓我閉上眼睛的時間還不到三個小時!”佩德羅叫苦不迭。
但他的主編卻并不管這些,只是讓他在睡覺和獎金之間做出選擇,最后佩德羅可恥的妥協了,于是他又罵著主編然后穿好衣服,并用最快的度趕到了交易所大樓門口。
當他到了這里的時候,門口已經聚集了非常多的人,同時也有很多的記者。
這讓佩德羅十分驚訝,因為在他的印象中交易所大樓是很傳奇卻又更無聊的地方,大多數時候這里不會有他想要的新聞,不過今天的情況或許并不一樣。
佩德羅懷著好奇向旁人詢問,得到的結果更讓他驚訝:冷面檢察官比森特和終結者格雷羅聯手出擊?他們可是判官一樣的角色,據說就算是完美像瑪利亞那樣的人,也不可能逃脫他們的追捕。
看來這里是真的生不可思議的大案了!
這是佩德羅最后得出的結論,隨后他又了解到比森特和格雷羅還沒有出來,這更讓他感到興奮,因為這意味著這次的案子非常棘手,否則他們進去那么長時間怎么還沒有出來呢?
難道是全副武裝的毒販嗎?還是哪個家族的大人物,讓他們感到頭痛?
佩德羅不斷幻想著,突然間前面一陣喧鬧,佩德羅下意識墊腳看過去,頓時驚的睜大了眼睛。
我的上帝!我沒有看錯吧,那是我們的總檢察長巴羅勃,跟在他身旁的那個相比不起眼的人則是內政部長米格爾!
佩德羅拼命的把自己的相機舉高然后按動著快門,他的內心非常激動。
他不能不激動,那可是總檢察長和內政部長呀!先是冷面檢察官比森特和終結者警長格雷羅,然后到了他們,這代表了里面生了非常不尋常的重大案件,至少不是一個區域檢察官和警長所能處理的了,必須要有總檢察長這樣身份的人才能做決定。
要知道總檢察長是連總統都有權起訴的,那么需要他出面的案件,對方會是什么身份?是國內的政要名流?還是國外的什么人呢?
佩德羅腦中一瞬間閃過了無數的想法,每一個都讓他亢奮到靈魂顫栗,他有種預感,里面的案件肯定是自己聞所未聞的,只要自己把握好這次的新聞,或許就能去美國拿普利策新聞獎了!
在這樣的想法下,佩德羅拼命的向前擠著,他需要掌握到第一手資料,哪怕因此被擠成人干也是值得的。
終于他擠到了最前面,可突然一聲凄厲的警報響起,佩德羅看過去,就見幾輛憲兵巡邏隊的軍車在警車的開道下,護送著幾輛黑色轎車過來,佩德羅眼睛瞪到了最大,因為他看到了中間一輛車,那是總統的座駕!
佩德羅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那輛車開到了交易所大樓門口,然后墨西哥總統岡薩雷斯在保鏢的護送下走下了車,然后走進了交易所大樓。
佩德羅就這么呆呆的看著,甚至都忘記了要按下自己相機的快門了。
到了這個時候,佩德羅已經完全不知道自己該用一種什么心情了,從檢察官到總檢察長,現在連總統都親自登門了,這里面究竟生了什么樣子的事情,難道還有什么罪犯需要總統親自出馬來給他銬上手銬嗎?還是生了什么更不可思議的事情?不過不管怎么樣,今天的事情已經出自己的理解范疇了。
佩德羅并不知道,他的想法轉變,居然恰好契合了整個事情的展:開始的確是要抓人的,但后來周銘反擊,總檢察長來放人,結果沒資格,所以才惹來了總統親自出馬。
不管怎么樣,到了總統先生這里,就算是上帝的事情也總該可以解決了…對吧?
岡薩雷斯總統匆匆來到了交易所里的接待室,內政部長米格爾和總檢察長巴羅勃過來要向他匯報事情,不過他卻搖頭說他都已經知道了。
隨后岡薩雷斯上前坐在了周銘對面,他看了一眼周銘手腕上的手銬并沒有說什么,而是先做了自我介紹,周銘微笑著點頭:“我當然知道你是總統先生,我們曾經見過面的。”
岡薩雷斯點點頭:“那么現在我已經來了,這個手銬可以解開了嗎?”
周銘搖了搖頭,這個答案讓岡薩雷斯擰起了眉:“為什么還不可以?難道我也還不夠資格嗎?”
周銘微笑著點頭:“沒錯,你也不夠資格。”
隨著這個答案被說出口,接待室里所有人頓時都傻眼了,他們愣愣的看著周銘宛若一尊尊雕塑。
什么情況?你說檢察官沒資格正常,你說總檢察長沒資格是囂張,但以你的實力也可以理解,但現在連總統都親自過來了你還說不夠資格,尼瑪你到底想干什么?故意找事嗎?
饒是岡薩雷斯養氣功夫再好,他的臉色也不好看了:“周銘先生,我想我有必要再做一次自我介紹,我是墨西哥的總統,雖然你掌握了很多國債,但這也并不是萬能的,你要多想一想。”
岡薩雷斯這么說的潛臺詞就是總統都沒資格,難道你想找上帝過來嗎?就算你有國債,我可以讓著你,但卻并不是一味的聽你在這里提那些無禮的廢話,如果你再繼續執迷不悟,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總統先生不要著急。”周銘說,“我承認到你這個位置已經是墨西哥政府的第一人了,但也只是中央政府的第一人僅此而已。”
岡薩雷斯似乎想到了什么,很緊張的問:“你這么說是什么意思?”
周銘回答道:“我聽說馬龍派教會現在的大牧白蘭度,他才實際上是墨西哥乃至整個拉美地區的掌權人,是這樣嗎?”
對于這話,比森特和格雷羅這樣的基層人員聽不懂,但總統岡薩雷斯和內政部長米格爾還有總檢察長巴羅勃卻都倒吸了一口冷氣,都露出了無比驚恐的表情,原來周銘你的目的是這個嗎?
相比他們的驚恐,杰弗森的回答十分直接:“周銘你這個低賤的垃圾,你以為自己是什么東西?大牧也是你想見就能見到的嗎?你不要做夢了,大牧大人是天上的云彩,而你只是腳底的爛泥,你明白這其中的差別嗎?我真想打死你這個玷污了神圣的混蛋!”
杰弗森非常激動,畢竟周銘要見的白蘭度是他的親生父親,也是他現在最怕見到的人。
原本他是要對付周銘的,結果現在他竭盡所能,任何能調動的資源都調動了,最終還是沒能把周銘給怎么樣,他無法想象白蘭度會怎么樣。
要是現在再被周銘逼著去找了白蘭度,那就更是火上澆油,要直接爆炸了!
岡薩雷斯也說:“周銘先生,我不知道你是從哪聽到的這個名字,但白蘭度大牧他僅僅只是這片教區的一位神職人員,和任何事情都沒有關系,我不明白你非要找他的意義。而現在我,墨西哥總統已經坐在了你面前,我有權和你做任何交易。”
周銘的身體前傾,一字一頓的對他說:“總統先生,我并沒有任何的更改,我還是那句話,你不夠資格做這個決定,你還是馬上去聯系那位大牧要更好。”
岡薩雷斯突然拍桌子道:“你不要太過分了!我想我已經和你說的很清楚了,這個事情我就有權做決定,你現在還這么說,是在質疑我的權力嗎?還是你以為自己掌握著那些國債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呢?那么現在我可以很清楚的告訴你,這是不可能的!”
岡薩雷斯的語氣十分堅決:“墨西哥雖然經歷了一次經濟危機,但是我們不會接受任何無理由的要挾,就算你是要拋售國債,我們也不怕!”
周銘點點頭:“的確,集中一個國家的力量和我一個人進行對抗,不管怎么看都是能有勝算的嘛,如果能和你們就把事情決定了,我也不想多麻煩什么,可問題就在于這個事情,單憑我和你們,的確無法決定。”
“我想最近生的事你們都知道了,或許最初只是我和杰弗森先生之間的矛盾,但是后來我和利慕斯的國家電信之爭,再到后來的墨西哥電信,以及現在我被騙到交易所里,還有比森特檢察官和格雷羅警長到這里來抓我,杰弗森先生還說要讓我死在看守所,這不管怎么看都已經完全出了杰弗森的能力范圍了。”
周銘接著說:“不管你們同意與否,這場戰爭已經擴大到我們無法掌控的地步,而現在還能和我簽停戰協議的,就只剩下了那位大牧大人。”
“簡單來說,就算現在我和你們達成了協議,如果回頭那位白蘭度大牧他要是還不同意,我今天不就白忙活了嗎?”周銘笑著搖搖頭,“我是個商人,而且是一個非常怕麻煩的商人,我喜歡那種一勞永逸的解決問題,而不是斷斷續續處理那些持續不斷的麻煩。”
“最重要的是,我相信你們能聯系他,并且不會有任何問題。”
周銘隨后提醒道:“我還要提醒你們,那些國債的拋售,我是用倍數遞增的,比方說我八點拋十萬,那么八點半就是四十萬,九點就是一百六十萬,簡單來說,就是你們考慮的時間并不多了,你們要主動,不要讓那位大牧反過來聯系你們了,我相信他還是很在意墨西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