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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四章 瘋狂杰弗森

  有人歡喜有人愁,當國家電信的會議室里,道格拉斯他們在為周銘一己之力帶動的股市驚嘆不已時,另一邊杰弗森卻怒氣沖沖的來到了墨西哥電信公司總部所在的羅巴蘭大廈;他很不客氣的直接沖進了墨西哥電信公司的總裁辦公室,不過阿貝托卻并不在自己的辦公室內,只有幾個可憐的秘書在面對杰弗森的怒火。

  這個時候杰弗森再不講究什么憐香惜玉了,他直接揪著那幾個秘書的頭咆哮著問:“阿貝托呢?這個該死的家伙躲到哪里去了?”

  杰弗森那憤怒到扭曲了的面容如同地獄里爬出來的惡鬼一般,這幾個女秘書何曾見到過這樣的景象,她們感到非常害怕,一個個都哆哆嗦嗦根本說不出話來。

  見她們這個樣子,原本就一肚子火氣的杰弗森更加憤怒,手上用力的把一個女秘書給拖拽到了桌子旁邊,隨著一聲凄厲的慘叫,杰弗森就按著她的頭狠狠撞向桌角。再拉起她的頭,就見這個可憐女秘書的鼻子給撞歪了,猩紅的鮮血止不住的流出。

  “我特么再問你一次,阿貝托那個家伙躲到哪里去了!”杰弗森又大吼道。

  那女秘書似乎被撞懵了這會還沒有回神過來,并沒有回答,于是杰弗森一手揪著她的頭,另一只手從自己的保鏢那里拿來了一把手槍,默默的打開了保險,將烏黑的槍管伸進了女秘書性感的紅唇里。

  冰冷的刺激讓女秘書這才回神過來,她拼命的掙扎求饒,杰弗森卻不為所動,滿臉猙獰的咬著牙說:“回答我的問題,否則接下來就輪到我的兄弟言了。”

  “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求求先生您饒了我,我和他沒有任何關系呀!求求…”

  一聲清脆的槍響是杰弗森的答案,他把死去的女秘書給扔在地上,伸手擦了一把臉上的鮮血,嫌棄的吐了口唾沫,渾然沒有把這條人命放在心上,更沒有絲毫的負罪感,如同殺了一只雞一條狗一樣,甚至還會覺得他們的血沾染到身上反而臟了自己,然后在其他女秘書的驚叫聲中,又拉起來了第二個。

  “我沒有心情再去重復我的問題了,所以你要回答我的問題嗎?”杰弗森問。

  女秘書先是拼命的搖頭求饒,隨后看到杰弗森慢慢舉起了槍,她才改口呼喊道:“他可能在下面的廁所里,每一次他心情不好的時候都會在那!”

  杰弗森收起了手槍:“這個答案聽起來好像還有那么點可能性,那么請你帶路吧。”

  女秘書別無選擇只能哆哆嗦嗦的點頭然后朝外走去,杰弗森帶著人跟在后面,至于其他人,就留給了他的保鏢們,當辦公室的大門關上,就聽幾聲慘叫傳出,讓那女秘書忍不住的渾身顫栗。

  杰弗森上前輕浮的摟住了她的腰肢告訴她:“不要怕,只要在樓下的廁所里找到了阿貝托,我就會放你回家了。”

  “非…非常感謝先生。”女秘書說,她的聲音由于害怕已經完全走調變音了。

  隨后在女秘書無比的戰戰兢兢中,她帶著杰弗森果然在層的廁所里現了阿貝托。

  原本當他們到了這里的時候,現廁所的門被從里面反鎖上了,杰弗森覺得事情不對,就讓他的保鏢把門撞開,才找到了正要跳窗的阿貝托。

  “給我抓住他,別讓他跑了!”

  在杰弗森的呼喊聲中,他的保鏢三兩步的沖上去就把已經半個身子探向窗外了的阿貝托給拽了回來,然后杰弗森順手抄起廁所里的拖布就狠狠朝他身上招呼過去。

  一頓毒打,一陣殺豬般撕心裂肺的嚎叫。

  最后不知過了多久,直到杰弗森打累了才把拖把丟到一邊,當然此時拖把已經被染成了一片猩紅色。

  杰弗森蹲下來在阿貝托的面前,伸手拍拍他的臉問他:“現在清醒一點了嗎?”

  阿貝托艱難的抬起頭看著杰弗森說:“先生對不起。”

  杰弗森搖搖頭:“很抱歉這不是我想聽的,我只想知道究竟生了什么。”

  “我也不知道,我今天只是按照先生您的吩咐去了國家電信大廈,本來我是想阻止他和那些國際銀行的合作,可誰知道卻中了他的圈套,我的所有通訊都被屏蔽了,等我走出國家電信大廈就已經是這樣了。”

  阿貝托簡單的把今天的事情告訴了杰弗森,他聽完以后擰著眉頭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顯然有些煩躁。

  “也就是說原本你是有機會補救的,只是你自己放棄了這個機會對嗎?”

  面對這個疑問,阿貝托先愣了一下,隨后就聽杰弗森接著說道:“畢竟國家電信只是宣布了將要啟用新的通訊線路和技術這個消息,他不可能真的棄用原來的網絡,就算不為了我們,也該為了他們自己的客戶。”

  杰弗森的提示讓阿貝托心下巨震,他這才反應過來,的確,只是一條簡單的消息,雖然能對市場和自己造成無與倫比的沖擊,但如果自己能及時的返回公司做出一些決策的話,不是沒有穩住市場可能的。

  “可是你卻在做什么?作為墨西哥電信公司董事長的你,卻像一只鴕鳥一樣躲在一間骯臟的廁所里,任由你的下屬們獨自茫然的面對客戶的質疑和怒火,顯然那些從來都是墻頭草的用戶們既然在墨西哥電信這里找不到答案,他們就只能回到國家電信的懷抱了。”

  杰弗森接著說:“然后這些事情又反過來刺激了市場,讓市場更確信國家電信公司強勢回歸了,就在上午的幾個小時時間里,國家電信公司的股價增幅過了百分之八十。”

  說到這里杰弗森頓了一下,他指著阿貝托又說:“也就是說,因為你的懦弱,讓那個華夏人很輕松的就把這個局面給翻過來了。”

  杰弗森越說越憤怒,最后幾個詞他幾乎都是從牙縫當中蹦出來的一般。

  阿貝托顯然也感受到了杰弗森的怒火,他渾身忍不住的顫抖,甚至連牙齒都在打架,他說:“先生我真的知道錯了,請再給我一次機會,請您原諒我這一次,我求求您了,我保證下次一定會解決好的!”

  “原諒你給你一次機會?”杰弗森一邊說著一邊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包煙來,拿出一根點燃放在嘴上,仿佛回憶一般道,“知道嗎?你的話讓我想起了小時候,因為我就是在一間教堂里長大的,也就是說從我出生以來,就一直能看到有人在懺悔在請求上帝的原諒…”

  聽他這么說,阿貝托突然感覺到了一線希望,他拼命說道:“沒錯,我也是在懺悔,在請求原諒!”

  “我知道。”杰弗森點頭回答,然后問阿貝托是否抽煙,阿貝托不明所以但還是老實的點了頭,得到答案的杰弗森從嘴上拿下了自己的煙遞過去。

  “先生您好像弄錯了。”阿貝托提醒杰弗森。

  杰弗森卻搖頭露出了猙獰的笑容:“沒錯,就是燃著的這邊。”

  杰弗森說完就把煙狠狠的塞進了阿貝托的嘴里,然后再次抄起旁邊的拖把狠狠砸向他的腦袋,一邊砸還一邊喊著:“特么的還真以為老子會原諒你嗎?原諒你是上帝的事,而我就負責送你去見上帝!我去你娘的,你知不知道就因為你的懦弱讓我損失了上億比索,更重要的是那個華夏人又重新掌握了市場,這是我最不能容忍的!”

  杰弗森用力的打著咆哮著,就像是瘋了一樣,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杰弗森打累了停下來才現阿貝托已經沒了動靜。

  杰弗森沒好氣的啐了一口,臉上掩飾不住對阿貝托的鄙視,覺得自己動手都是一種對自己的侮辱。

  休息一會,杰弗森喘勻了幾口氣,染紅脫掉身上染血的外套,并把已經完全被染紅的拖把丟給自己的保鏢并指著阿貝托說:“把這個家伙剁碎了丟去莫利亞的垃圾場喂野狗。”

  那殘忍的語氣讓他的保鏢都忍不住的打了個寒顫。

  不過杰弗森卻并不管這些,或者說他此刻并沒有任何再來想這些的心情,由于阿貝托的失敗,現在國家電信公司已經奪回了市場,雖然這些市場并不牢靠,但至少想再像阿貝托這次一樣,通過再造一個通訊運營商來打敗他,已經完全不可能了。

  畢竟阿貝托在最后的確懦弱了一些,但杰弗森也明白他也是盡了全力的,同樣自己也是將資源揮到了極致的,可怎么就是打敗不了那個華夏人,總是能讓他最后翻盤呢?

  想到這里杰弗森大吼一聲,似乎是要把心底那些郁悶全給泄出來。把他身后的保鏢嚇了一跳。

  喊完了,杰弗森的臉色一凝,做出了決定。

  杰弗森拿出自己的手機撥出一個號碼:“羅哈斯部長,我們開始進行最終的方案吧。”

  電話那邊沉默了一會然后問:“你已經決定了嗎?你似乎有些瘋狂。”

  杰弗森毫不猶豫的回答:“我已經決定了,我已經不想再和那個華夏人玩任何商業過家家的游戲了,我要讓他死,我要讓他明白這個墨西哥究竟是誰的地盤!瘋狂?那才是最有意思的游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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