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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我來拯救法蘭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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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個隸屬于總統府的車隊開到機場警局門口,然后隨著車門打開,一隊總統府憲兵魚貫跳下車,迅速排成戰斗序列沖進了警局。

  警局德拉吉警長在門口陪著笑臉,不過這些總統憲兵隊卻根本沒興趣聽他說任何話,為首的憲兵隊長,直接一把推開他就帶隊進了警局,里面頓時一陣雞飛狗跳,畢竟這些普通警察哪里見過這個架勢,當即一個個下意識的舉起了手,生怕這些總統憲兵使用他們任務中不計代價開槍的特權。

  在控制了警局內的局面后,憲兵隊長才回到車隊旁邊匯報情況,隨后一位穿著西裝的中年人走下車,徑直走進了警局。不過他在路過警長德拉吉的時候冷冷看了他一眼,盡管只是一眼,卻讓德拉吉感覺自己的靈魂都要顫栗起來了,這個人的身份可想而知。

  他一路來到拘留室里,首先就用英語問道:“請問來自華夏的周銘先生是哪位?”

  隨著這個問題,所有人都給他讓出了位置,他也看到了周銘,只是這時周銘仍然坐在地上,一點也沒有起來的意思。

  “如果這里沒有第二個叫周銘的人的話,我想你找的應該就是我了。”周銘說。

  對方正要說話,周銘卻又說道:“這位先生,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你能坐下來說話,我這個人可不喜歡揚著頭和別人說話。”

  那人先是一愣,他環顧了周圍一圈,微微皺了皺眉,似乎對這里的環境感到有些不滿,周銘這時對他說:“如果你很不喜歡這里的環境,那么就請回吧,你可知道我已經在這里待了一天一夜了。”

  這番話提醒了他,聽周銘這么說了以后,他才不得不帶著一臉厭惡的坐下來了,然后深吸一口氣平復一下心情才伸出手說:“你好,我是總統先生的特別助理馬拉奇,特代表總統先生來接你出去。”

  周銘淡淡的看了一眼他伸出來的手,不過卻并沒有一點要握著的意思,反而向后靠在了墻壁上,很吊兒郎當的問:“只是代表總統來接我出去這樣嗎?難道你們的總統先生就沒有點其他的表示了?”

  馬拉奇助理的手懸在半空中有些尷尬,他收回收問:“很抱歉,我不明白你指的是哪方面的表示?”

  周銘笑了:“原來是這樣嗎?我也不知道你們總統會怎樣的表示,所以要不你先回去再問問他看,等確定了以后再回來告訴我呢?”

  周銘顯然是故意這么問的,而面對這個問題,馬拉奇的臉色一下子變得非常難看,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猶豫了好一會才最后說道:“或許有可能是總統先生為您無辜被抓的事情,要我代他向你說聲抱歉,他也會責令相關部門對相關責任人進行嚴肅處理!”

  “這還真是很公式化的回答呀。”周銘說,“怎么你們的總統先生不愿意親自過來嗎?”

  “總統先生很忙,所以特命我來接周銘先生您去總統府,總統先生可以在那里見你。”馬拉奇接著又補充一句,“凱特琳殿下也在總統府。”

  “原來如此,這么看來我還真得去一趟了,畢竟讓一位國家總統屈尊來到警局的拘留室里,好像也并不合適的樣子。”周銘接著又故意說,“不過剛才有句話我好像沒有聽清楚,你能再說一遍嗎?你們總統要你過來代替他向我說一句什么話呢?”

  馬拉奇又愣住了,他瞪著眼睛看著周銘,似乎有些不敢相信周銘居然最后會說出這樣的話來,這不是在故意羞辱他嗎?

  于是馬拉奇有些生氣道:“周銘先生,請你注意自己的身份,你沒有權力這樣做。”

  周銘又笑了:“助理先生,如果我是你,我就不會在這種沒用的細枝末節上去糾結自己的所謂尊嚴,還是你真的不知道你們總統為什么要派你來做這種事呢?”

  馬拉奇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了,不過周銘卻也無所謂,就是淡淡的站在那里看著馬拉奇,一副我就喜歡看你既看不慣我又不能拿我怎樣的樣子。

  最后馬拉奇還是向周銘低頭認輸了,咬牙對周銘說:“總統先生讓我代他向周銘先生你說聲抱歉!對于你在機場警局所受到的一切待遇,他都表示非常抱歉。”

  在說完了這些以后,馬拉奇問周銘:“現在你還有什么要求嗎?”

  周銘聳聳肩:“并沒有了,現在我們可以出發了,不過以后你可以記住,稱呼我應該加一句尊稱您。”

  周銘在給馬拉奇留下這句話就昂首走出了拘留室,馬拉奇在拘留室內氣得渾身發抖,他見其他人這時都在看他,一下找到了發泄口的大吼一聲:“都看什么看?趕緊給我從這里滾出去,還是你們想在這里過圣誕節?你們這些華夏人都是該死的混蛋!”

  離開了拘留室,在警局門口,周銘想吳聰他們道別了,畢竟和他們在這里相遇只是一個意外,后面就沒他們什么事了,如果是后世的一三重工,那他是一個很重要的力量,不過現在就還是算了。

  “原本以為我這次才到法國就被抓進了拘留室是很倒霉的,不過能遇見周銘先生您,卻又是我最大的幸運!我想我應該在不久之后就會回國了,不過我一定會把周銘先生您的教誨牢記在心,并告訴我的其他朋友們的!”吳聰起誓一般對周銘說。

  周銘對此笑著告訴他:“每個人并不一樣,每個人的做法或者機遇以及思維方式的不同,對你說的,對其他人就未必有效了,不過你還是請加油吧!”

  告別了吳聰和金融班的同學們,周銘就坐上了總統府來接他的專車,至于金融班的同學們,則被送去了喬羅斯那邊。

  周銘的車直奔總統府過去,而法國的總統府是非常著名的愛麗舍宮,在巴黎市中心最著名香榭麗舍大街的最東端,總占地面積近四萬平米,包括一座富麗堂皇的宮殿和一片兩萬多平米的總統花園,主樓是一座兩層樓高的歐洲古典式石建筑,典雅而莊重。

  和白金漢宮并不一樣,法國的愛麗舍宮由于經費充足并沒有危機,因此只在特定的時間向公眾開放。

  周銘的車直接開進了總統府邸,停在了專門的停車場里,周銘下車跟著馬拉奇來到了一個總統的接待室內,法國總統雅克爾和凱特琳以及喬羅斯都在這里。

  開門的聲音驚動了里面的人,凱特琳見是周銘馬上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跑過來抱住了他,高興的說:“周銘你出來了真是太好了,你都不知道這兩天我是怎么過的,我有多想你!”

  周銘也抱著凱特琳柔軟的身體對她說:“傻瓜,我又不是再也回不來了,再說不是有你在外面嗎?對于你在金融方面的能力我還是很有信心的。”

  這時一聲咳嗽傳來,不用想就知道是法國的總統雅克爾了,周銘也明白自己和凱特琳在這里情意綿綿,把人家一位總統晾在那里也不像話,就分開并像他道歉了。

  雅克爾總統則擺擺手用英語說:“你用不著向我道歉,反而應該是我向你們道歉才是,這并不是我對你的客氣,畢竟你們是在法國的土地上遭到了如此的對待,我作為總統難辭其咎,不過你們的方式也太過極端了一點,居然為此就開始拋售法郎,并以此來要挾我,真的太夸張了!”

  周銘不好意思的笑笑:“總統大人,我這也是沒有辦法的,因為我在這里并沒有熟人,而我又不想被人這么欺負,那我就只好把事情鬧大了。”

  雅克爾對此感到很是無奈:“不愧是險些讓海灣戰爭翻盤的周銘先生,你的想法和做法總是那么的不拘一格。”

  “不拘一格?總統大人這個評價倒是很獨到。”

  周銘對于這個評價倒是有些想笑,畢竟自己在被抓前交代凱特琳,讓她和喬羅斯策劃一場狙擊法郎的行動把法國總統給逼出來。而能做到這樣的,顯然就是會對法國經濟造成巨大打擊的事情,而要雅克爾這位法國總統來評價一場打擊法國經濟的行動,也是難為他了。

  周銘隨后又說:“不過總統大人,其實要真的說起來,我還得感謝這個事情,就是因為這個事情,才能讓我順水推舟的想到最快見到總統先生的辦法。”

  雅克爾感到有些訝異:“你這么說的意思…是你很早就想見我了對嗎?”

  周銘點頭說:“沒錯,因為我是來拯救偉大的法蘭西的!”

  “周銘先生,我并不認為這個玩笑是能隨便開的。”雅克爾的語氣嚴肅,顯然是對周銘的話感到很不滿意。

  周銘搖頭:“總統先生,我可并不是在開玩笑,我想如果你只要查過關于我的消息,我想你就一定可以查出來我是乘坐英國王室的專機過來的,而我之所以能有這個待遇,就是因為我也給他們送去了錢,那么我知道現在整個歐洲的經濟狀況都非常糟糕,法國也不例外,甚至為了維持歐洲中心,法國都無法像英國那樣貶值法郎來維持經濟。”

  說到這里周銘頓了一下最后說:“所以,我就是來給法國送錢,我是來拯救偉大的法蘭西不景氣經濟的!”

  雅克爾不愧是一位總統,他并沒有急切的答應,而是猶豫了一下然后問:“我不知道你說的錢究竟是什么,或者數額多少,但我想這個錢并不是那么簡單就能拿到的吧?是需要我付出什么代價呢?”

  “總統先生是個聰明人,其實我所說的錢就是一項投資,能拿到多少那先得看總統先生愿意投資多少了。”周銘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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