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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為什么好好說話你不聽呢?

  “你好請問是阿爾薩斯警局嗎?這里是哈魯斯堡,斐迪南大公在自己的房間里去世了,請你們立即派人手過來!”

  周銘先做的就是報警,這也是現有人去世以后的最正常反應,而且報警會有法醫過來,就能弄清楚具體的死亡原因了,此外也能運送遺體,畢竟讓遺體一直暴尸在這里也是對死者的大不敬。√.

  放下電話,周銘安慰凱特琳道:“我們先運送斐迪南大公的遺體進太平間,冷凍起來保證遺體的完整,并進行尸檢,然后再通知其他的家族親戚,為他進行一場最盛大的葬禮。我也知道現在這么說是站著說話不腰疼,但我還是要說請你節哀。”

  凱特琳只是在默默的流淚:“我都聽周銘你的安排,你說怎樣就怎樣吧。”

  百慕大的出警度很快,才只有兩分鐘,警車就已經開到了哈魯斯堡的圍墻大門外,但是班克曼銀行的保安卻不允許警察進來。

  當周銘和凱特琳趕到門口的時候,就看到六輛警車和十多名警察被攔在外面,保安們全都嚴陣以待的堵在門口。

  在他們面前,一位穿著西服高鼻梁的白人正伸出手指著領頭一位警長的鼻子在罵:“費爾德斯警長,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現在這座哈魯斯堡已經是屬于班克曼銀行的私有財產了,不管是這座城堡本身,還是城堡里面的任何東西,所以除非有班克曼銀行的許可,否則你們不允許入內,如果你們要強闖,那么我會向你的上級投訴的!”

  聽到這番話,周銘忍不住的走上前去質問他:“你特么的是什么東西,憑什么不讓警察進來?”

  那人顯然沒料到會有人從背后出來,他被嚇了一跳,不過當他轉頭看到了是兩個年輕人以后,就放心下來了:“你們就是昨天來的人吧?因為這些人的無能,才讓你們在這里住了一夜,不過今天,你們就必須要滾出這座城堡了,并且你們所有帶出來的東西,包括你們身上的衣服,都要經過嚴格檢查!”

  “至于我?”那人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才說,“我是班克曼銀行的執行經理霍米克,現在負責對哈魯斯堡的清算工作。”

  周銘默默的點頭:“那好,霍米克經理,昨天的事情我們可以再說,但是現在,請務必讓警察進去,里面出了大事情了,斐迪南大公他…”

  周銘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霍米克給打斷了:“很抱歉,這不可能!因為按照班克曼銀行的規定,任何人想要出入哈魯斯堡,都必須要得到許可,否則我很難斷定你們是不是想要偷偷運走什么城堡里的東西呢?”

  霍米克說到最后還伸手點了點周銘和凱特琳說:“還包括你們,你們的私自闖入,你們會收到銀行的起訴書的。”

  周銘很想一巴掌拍死這個白癡,但現在的沖突并不是什么好決定,于是周銘只能強忍著厭惡等他說完才說:“霍米克經理,我能明白班克曼銀行的顧慮,但現在的情況不同,斐迪南大公他去世了。”

  對于周銘說出的這個消息,霍米克經理先是一愣,然后指著周銘哈哈大笑起來:“你說什么?斐迪南大公去世了?我說你們要想做手腳也編好一點的理由呀?之前我看斐迪南大公還很健康,怎么你們來了就突然去世了呢?想要偷偷運走里面的東西,我告訴你們,只要有我在,這就不可能!”

  “斐迪南大公去世了?”霍米克不屑道,“他別不是掉馬桶里淹死的吧?”

  “你說什么呢?你這個混蛋我不準你侮辱我父親!”凱特琳大聲說著要伸手去抓霍米克的衣服,這個動作也把霍米克嚇了一跳。

  “干什么?你想要干什么呢?是想要對我不利嗎?你們果然是有陰謀的!”霍米克說。

  “我們沒有,我的父親現在還在他的房間里,我求求你讓這些警察過去好不好?只要處理好了我父親的后世,銀行有什么規矩,我們都會按要求辦的。”凱特琳哀求道,眼淚決堤了一般從她的眼眶滑落,我見猶憐。

  不過霍米克卻反而更牛b了,他很不屑的上下打量著凱特琳說:“怎么你現在是在求我嗎?聽說你可是哈魯斯堡家族的繼承人,未來的奧地利女大公對嗎?哎呀,這我怎么能受得起呢?不過你的誠意不夠,班克曼銀行的規矩,我作為經理總還是要遵守的嘛!所以你想要讓這些警察進去…”

  周銘懶得再聽霍米克講什么了,他直接問那位警長:“你就是阿爾薩斯的警長嗎?如果這里生了命案,你有權做任何處置嗎?”

  那警長點頭說:“當然,我是費爾德斯警長,這片轄區內的大案我都具有臨機處置權。”

  周銘的態度讓霍米克非常不滿,他于是故意擋在周銘面前對他說:“對于你的態度我很不滿意,所以你不要怪我不講人情了,我…”

  這一次周銘不等霍米克的話說完,就伸手指著他說:“那么費爾德斯警長,我現在懷疑這位霍米克經理,他就是殺害斐迪南大公的兇手!”

  周銘一句話激起千層的驚濤駭浪,讓所有人當時就驚呆了,不過周銘的話可并沒有就此結束,他接著說:“因為就像霍米克經理說的那樣,昨天我們來的時候,斐迪南大公還好好的,但是今天當他到了這里,斐迪南大公就去世了,現在又在這里無理由的阻撓警方的調查,這分明就是做賊心虛的表現。”

  周銘最后下結論道:“所以我有理由懷疑,他就是殺害斐迪南大公的兇手!”

  面對周銘的指控,霍米克暴跳如雷:“放屁!你是什么東西?居然敢這樣對我進行污蔑?我不會放過你的,你這個雜碎!”

  周銘兩手一攤:“警長,他現在還要對我進行人身威脅,作為阿爾薩斯的警長,你應該怎么做呢?”

  費爾德斯警長聽到周銘話的時候愣了一下,因為他很清楚的聽到了周銘在強調阿爾薩斯。

  這時凱特琳又接著說道:“警長,在百慕大這里,所有區域的治安費用都是由各大家族所,難道我哈魯斯堡家族曾經有對不起你的地方嗎?現在我的父親去世,你居然還這么無動于衷嗎?”

  凱特琳的話讓費爾德斯最后做出了決定,他伸手指著霍米克下命令道:“立即逮捕他!”

  有了警長的命令,身后那些警員立即行動起來,他們拿出手銬,上前去要銬霍米克,而霍米克則一邊躲著后退一邊大叫:“你們誰敢銬我?都給我攔住他們,我會向你的上級去投訴你的!”

  那些班克曼銀行的保安原本想要保護霍米克,但隨著費爾德斯警長朝天鳴槍:“誰敢阻撓執法,我就有權打死他!”

  在費爾德斯的震懾下,這些保安都一動不敢動了,甚至他們在警員過來的時候,都還下意識的讓警員過去抓霍米克了,畢竟這個事情和他們一點關系都沒有,誰愿意冒著生命危險做事呢?

  而霍米克被抓住了,他仍然還在喋喋不休的叫罵著:“該死的,你們這些該死的黑鬼,雜碎!你們居然敢抓我?我不會放過你們的!你們都是和哈魯斯堡家的雜種一起的,你們都等著被起訴吧,你們都試圖轉移哈魯斯堡的財產,我會告到你們都傾家蕩產的!”

  聽著霍米克的威脅,周銘冷笑道:“看來這個家伙還在負隅頑抗,意圖抗法,雖然我們只是普通人,也仍然要幫忙的。”

  周銘說完給了一個眼神,會意的走上前去,狠狠一拳打在了霍米克的臉上。可是華夏精英部隊的兵王,他這一拳的威力可不簡單,讓霍米克直感覺是被一輛汽車撞在了臉上一樣,讓他當時就被打蒙了,以至于滿口的血和被打掉的牙齒都不知道是怎么被吐出來的。

  費爾德斯本能的想制止,但他感覺到了身上的殺氣,再想起之前周銘的話,他選擇了沉默。

  霍米克第一時間被打蒙了才沒有說話,不過隨后當他回神反應了過來,看到地上的牙齒便立即破口大罵道:“你們這些雜碎居然敢打我?你這個狗屎警長,你難道沒有看到嗎?你這樣的行為我一定會去投訴你,我一定會讓你的上級把你給撤職的,我保證!”

  周銘無奈的搖搖頭:“看來這位霍米克先生仍然還不伏法,仍然還要抗法,我們還得幫忙。”

  隨著周銘的話,又走上前,毫不留情照著霍米克的鼻梁又打了一拳。

  之前那一拳是側面打的還沒什么感覺,這一次是正面打著,頓時霍米克連帶架著他的兩名警員都一起后退好幾步,差點就摔在了地上,由此可見的力道了,讓費爾德斯都忍不住的倒吸了一口氣。

  不過用了很大力氣,但手下還是有分寸的,因此霍米克并不會喪命,只是鼻梁骨被打碎了而已,不一會他就被鼻子傳來的鉆心疼痛給疼醒了。

  “雜種,我的鼻子,你們這些畜牲,東方來的惡魔!”霍米克又罵道。

  周銘攤開雙手說:“看來這位霍米克先生還在抗法,我們還要幫忙了。”

  聽到周銘這么說,霍米克立即渾身一個激靈,他馬上叫到:“不,我沒有抗法,我認罪,快把我抓到警察局里去吧,我不要在這里了!”

  警長費爾德斯正要說什么,不過凱特琳卻先站出來說道:“抓走可以,不過他必須要向我的父親道歉!”

  對于這個要求,霍米克沒有任何反駁,直接跪下來朝哈魯斯堡的方向磕頭道:“對不起斐迪南大公,我為我剛才的行為向您道歉,我才是個雜碎,您是高貴的紳士,請您原諒我的無知和愚蠢吧!”

  凱特琳向周銘點點頭,周銘這時走上前去對霍米克說:“所以說人不要犯賤,你說我們好好和你講話,你為什么就是不聽呢?非要鬧成現在這個樣子?”

  周銘說著故意彈了一下霍米克的鼻子,讓他當即出殺豬一般的嚎叫,疼的都讓兩旁的警員都控制不住的要跳了起來了,不過他嘴里仍然在碎碎念的喋喋不休:“對不起,是我犯賤,求求你們不要打我了,我是個蠢貨啊!你們都是高貴的紳士公主,不要和我計較,我不敢了,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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