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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九章 發配的保鏢

  在燕京北郊的山腳下,有一個被高高圍墻圍住,門口時刻都有荷槍實彈戰士值守的地方,這個地方沒有掛牌,在任何地圖上都找不到標識,旁邊的居民只知道這里是軍事禁地,由于在首都這種地方,有幾個軍事禁地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所以很多年來也沒人在意,大家都習慣了這里。

  對于這樣一個地方,也不是沒有人想要試圖探究一下,但最后都是了了收場的,久而久之就再沒人過問這里了。

  實際上這里是一座保密性非常強的軍事監獄,比秦城那種盛名在外的地方不知道要強了多少倍,能進入這里的大都是不便對外透露的軍事要犯,包括一些抓獲的國外高級間諜,以及軍隊當中犯了罪的軍官士兵,或者是一些其他一般監獄難以管理的犯人。

  12月底的一天上午,兩輛黑色的奧迪車一前一后的行駛在大路上,趕往這座軍事監獄。

  周銘和杜鵬都在車上,而除了他們以外,還有一位穿著花衣服抱著嬰兒的農村女人,這個女人看著車窗外面雪地里白茫茫的一片,人煙稀少的樣子,不免有些焦急的問:“還有多久才到呀?”

  周銘對她說:“應該快了吧,阿秀你別著急,你也知道他是在秘密部隊里的,那地方都是保密性很強的,我們也不知道,只能跟著前面那車子走。”

  她聽到周銘這么解釋,這才放心下來,低頭對懷中的嬰兒說:“建明,你再等一下,待會就能見到你爸爸了,你爸爸可厲害了,他可是部隊里最厲害的戰士,是我們國家保家衛國的大英雄,你以后也一定要像你爸爸一樣知道嗎?可不能淘氣。”

  不過那嬰兒似乎并不滿母親的話語,掙扎了兩下,發出不滿的哼聲。

  周銘對她微笑一下,不過心里卻高興不起來,因為她所說的的確是真的,也的確擔得起她的這個評價,但可惜的是,世界上總有些事情就是這么操蛋,有些人明明應該在祖國最需要他的地方拋頭顱撒熱血的,卻由于一些原因,反而成了國家的罪人,兵王就是這么一個人。

  原本這位很有戰場直覺,被國家花大力氣培養出來的兵王,就應該在各種特種戰場,和全世界的精英特種兵和雇傭兵爭雄的,卻因為和譚家結怨,最后被譚家搞的失去了理智,做出了很對不起國家和人民的事情,這不能不說是他和時代的悲哀。

  這種精銳特種兵,能關押他的,就只有這種守衛森嚴保密性非常強的軍事監獄了,今天周銘就是帶著的妻子阿秀還有他那剛剛滿月的孩子來這里看他的。

  當然,有些事情周銘自然是不能對阿秀說的,周銘也只是對她說要執行一項秘密任務,現在在一個秘密軍營里,反正阿秀也知道的本事,也就相信周銘了。

  不一會,一扇黑色的大門出現在了路的盡頭,那鋼鐵的冰冷仿佛隔絕了兩個世界一般。

  看到這扇大門,阿秀有些疑惑的問:“那個…周同志,這里真的是軍營嗎?我怎么感覺像監獄呢?”

  不能不說這女人的直覺有時候就是沒道理,周銘只好給她解釋:“這里當然是軍營,至于為什么會這樣我也不清楚,可能是一些軍事需要吧,你不相信我難道你還不相信那位杜鵬同志,不相信嗎?”

  聽周銘這么說,阿秀才放下了心,因為別的不說杜鵬可是她和她孩子的救命恩人,那時她被計生辦的官員毆打造成早產,要不是杜鵬及時趕到,她的孩子就要被強制流掉了,所以她相信杜鵬,而她丈夫就更不用說了,那絕對是她們家的驕傲。

  在經過了門口崗哨的詳細檢查以后,這輛車才放行進入監獄,把車停在指定位置,周銘他們被帶到了一個接待室,正坐在這里,同時和他一起的,還有幾位強壯的監獄警衛戰士。

  “阿秀,由于要執行機密任務,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煩,所以才有人在這里。”

  周銘對阿秀解釋這里會有警衛的原因,不過他馬上發現自己這么做根本是多余的,因為阿秀見到了立即情緒很激動的跑了過去,把孩子抱到面前對他說“你快看這是你的孩子,他叫張建明,是爸給取的名字”,哪里會在乎這里的什么情況。

  和阿秀見面的情況自然是溫馨感人的,但監獄的規矩也是要遵守的,約摸一刻鐘以后阿秀被帶離了房間。

  坐回到了位置上,警衛人員給他重新戴上了手.銬,伸手擦干了眼角的淚水,然后對周銘說:“周老板,非常感謝你,今天能再見到阿秀還有小建明,我這輩子已經沒有遺憾了。”

  “可是你真的沒有遺憾了嗎?”周銘問。

  這個問題讓愣了一下,但也就只愣了一下,馬上他就堅定說:“我是想陪著阿秀和孩子過一輩子的,但我已經犯了大錯,我就應該承擔這個責任,不管中央如何處置我,我都沒有怨言。”

  周銘點點頭,他能聽出這句話是真心實意的:“我今天來就是代表中央和你宣布一下對你的決定。”

  感到有些意外,為什么中央的決定是讓周銘這個毫無干系的人來宣布,但他也并沒有去多想,對周銘說:“周老板你說吧,不管是開除軍籍坐牢甚至是槍斃我,怎么樣我都能接受。”

  “我相信你是條鐵錚錚的漢子,我也相信你是一個敢作敢當的男人,但是你不覺著你這樣的人就這么倒在這里很可惜嗎?你自己不會感到不甘心嗎?你的孩子才剛剛出世,他還需要父親。”周銘說。

  的臉上露出了痛苦的神色,他咬著牙說:“我不會可惜,但我不甘心,我也很想多親手抱抱我的孩子,但我已經犯下了這么大的錯,還能有什么辦法呢?”

  “那你知道今天為什么是我到這里來對你宣布中央對你的決定嗎?”周銘反問。

  看著周銘心下一動,這個問題在周銘最開始說話的時候他就感到奇怪了,不過那時候他并沒有多說什么,畢竟中央的安排和周銘的身份,他都不是很清楚,只能憑著杜鵬那邊的身份來猜測,很有可能周銘也是某位首長的后人,并且還可能在機關工作,那么由他來給自己宣布這個消息就再正常不過了。

  只是現在聽周銘這么問,讓他突然感到事情或許并沒有自己想的那么糟糕,或許還有一定的轉圜余地,否則為什么讓周銘來呢?

  在這個想法下,試探性的問道:“周老板,莫非中央打算赦免我嗎?”

  周銘搖頭回答說:“不,你犯了罪就是犯了罪,中央并不打算赦免你,現在在國家的部隊名單里,已經沒有這個人了。”

  在心里嘆息一聲,但也能接受這個答案,畢竟不管原因是什么,犯了錯就是犯了錯,也從來沒有想過要逃避自己的責任,至于剛才會有那么一問也不過是因為見著了自己的妻兒,心中難免會產生的那么一點希冀,可就當他準備認命了的時候,周銘接下來的一句話,卻又讓他激動了起來。

  “中央對你的決定是希望你能戴罪立功,保護一個人,你能完成任務嗎?”周銘問。

  瞪著眼睛很驚訝的看著周銘:“保護誰?去哪里?”

  周銘微微一笑:“保護一個叫周銘家伙,因為這個家伙和一個叫的家伙一樣,都犯了錯,還是不小的政治錯誤,所以中央為了小懲大誡,決定把他流放出國,但國外的情況復雜,這個家伙又非常怕死膽子很小,希望有人能保護自己,中央首長經過慎重考慮以后,決定把也一同發配了,算是戴罪立功,如果你任務完成的漂亮,中央首長不是不會考慮你的事情,你認為怎么樣?”

  周銘一番話說的輕松,但聽在的耳朵里卻是一顆重磅炸.彈。

  如果說之前他考慮周銘來是一道希望曙光的話,那么周銘剛才一番話,則就是為他打開了一扇通往希望的通途了。

  被周銘的話驚的不輕,等他再回神過來的時候,就見周銘還在微笑著等著自己的回話,他馬上回答說:“好的,這個任務我能接下,并且保證出色的完成任務,絕不辜負黨和中央的期望!”

  “好的,我是個商人,不會說那些很有黨性的話,我只能說我們成交,以后你就是我的保鏢了。”周銘說,“不過你要完成這個任務可要出國,你有段時間回不來,也見不著妻兒了。”

  “有段時間見不著總比以后再也見不著了要強。”想了一下,轉了話鋒問周銘道,“只是我可是個在首都街頭行兇的暴徒,你就不怕我嗎?”

  “怕,我當然怕,我剛才就說過了,我是個怕死膽小的家伙,不過比起這個,我更相信我的眼光,我確信你不是個惡人。”周銘說。

  周銘的信任打動了,他馬上站起來深深對周銘深鞠一躬道:“非常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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