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激情不用再述,第二天早上,一向很勤快的蘇涵第一次在周銘面前睡了懶覺,并且起來以后走路也有些慢慢騰騰的,顯然是昨天晚上太激烈的結果。
面對周銘嘿嘿的偷笑,蘇涵很不高興的嘟起了小嘴,直到周銘兇神惡煞的撲過來要使出抓奶龍抓手,蘇涵才向周銘嬌聲討饒,周銘也知道蘇涵的體質敏感,也就沒多逗弄她了。
在打打鬧鬧中洗漱完,周銘和蘇涵下樓去吃早餐,杜鵬已經等在了這里,見周銘和蘇涵過來,他關心的問道:“小涵妹妹沒事吧?”
周銘搖頭說:“沒事,這能有什么事?我們到的很及時。”
杜鵬長出了一口氣:“那就好,要是小涵妹妹真在燕京出了什么事,那我可就沒臉再在周銘你面前出現了。”
“我怎么聽杜少你這話那么像跑路的意思啊?我可還有幾百萬在你手上呢!”周銘笑道。
“我能跑哪去?我這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的!”
杜鵬攤開雙手無奈的說,不過說完以后,杜鵬左看看周銘右看看蘇涵,似乎感覺這小倆口今天有點不同了,但具體哪里不同他卻又說不上來。
周銘看出了杜鵬的疑惑,從口袋里拿出一把鑰匙給杜鵬:“我已經把我的東西都搬過去了,待會就退掉一個房間吧。”
杜鵬這才恍然大悟:盡管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貌似他們的關系在昨天晚上已經有了實質性的突破了,難怪自己剛才就覺得不對勁,原來是他們的關系變得比以前更親密了。
想到這里,杜鵬嘿嘿笑道:“恭喜二位新婚燕爾。”
聽著杜鵬這不倫不類的祝賀,蘇涵羞澀的低下頭,兩團紅暈浮上臉頰,周銘則笑罵了杜鵬一句‘滾蛋’。
玩笑過后,周銘問了一下牛杰的情況,雖說蘇涵昨天并沒有吃虧,但那小子敢打她的主意,還公然在自己面前說蘇涵是他女朋友,這就讓周銘沒法忍了,昨天打他那一拳根本不夠出氣。
杜鵬也明白周銘的心情,所以他也沒賣關子,直接給周銘說了自己派人盯著牛杰,他從昨天到今天一直沒出門的事情,杜鵬猜測牛杰也知道自己在盯著他,故意躲在家里的。而牛杰之所以昨天會犯病,完全是他家里出事,父母離婚,他一個人很郁悶才出來撒氣的。
“他父母離婚,他就出來非禮別的女孩,他這是什么邏輯?他爹還是他娘死了我倒還可以理解一下。”周銘說。
“我也搞不懂他是怎么想的,不過周銘你放心,我已經叫人盯著他了,只要這小子敢出門,我就弄死他,叫他敢在打我兄弟女人的主意!”杜鵬說。
周銘對杜鵬道了聲謝,然后周銘又問:“對了,昨天我和你爺爺匯報的那個事情怎么樣了?”
杜鵬搖搖頭說:“還沒消息,老爺子昨天也沒回去,應該是住在中南海的,所以我也不知道這個事情怎么樣了,不過從老爺子的一貫作風來看,他沒有臭罵我一頓,就說明這個事情十有給你賭到了。”
“杜鵬不是我說你這家伙,作為一個紅三代,你是真不會說話,什么叫給我賭到了,這分明就明擺著的好不好。”周銘說。
“好吧,你說了算。”杜鵬說。
周銘和蘇涵哈哈笑了,上午他們一起去了一趟央視,找副臺長梁剛談了一下獨家冠名合同的事情,并約定了簽約時間和付款方式。隨后的幾天,杜鵬把車借給周銘,很識趣的不聯系他們,給了他們小倆口度蜜月的時間,而周銘和蘇涵則是毫不客氣的把燕京城逛了個遍。
這個年代的燕京城還不是后世那個超級都市,真正的市區也就二環里面那一片,外面大片大片的未開發地帶,讓周銘不禁想著如果后世哪個地產大亨重生回來,看到燕京城這個樣子,他還不高興得跳起來啊。
不過這也只是想想了,畢竟這個世界上重生的人就自己一個,如果誰都能重生的話,那這個世界就亂了套了。
周銘帶著蘇涵在一條普通干凈的胡同里走著,周銘指著周圍的老房子對蘇涵說:“小涵你信不信有一天這些房子都價值千萬,這里面住著的老人們以后根本用不著上班,只要這里開發,拆遷一套房子就是一戶千萬富翁,他們就只需要拎著收音機和鳥籠在外面閑逛就行了?”
蘇涵感到非常驚訝:“這一戶四合院就價值千萬嗎?這地產商和政府怎么付得起錢那?我記得周銘你說你們在南江那邊拍出一塊地皮,總共還不到一千萬那,你們那塊地皮,可有這四合院的幾百倍大了吧?”
“以后的是我們都預料不到的。”
周銘笑著說,在這個年代說后世的事情是的確沒法想象,一套破舊的四合院一千萬,開玩笑呢?
可事實就是如此,周銘還記得自己經歷過的一次拆遷,那時的補償款就是十萬一平米,那么一套兩百平的四合院,不隨隨便便上千萬?
周銘還帶著蘇涵去了長城,走上烽火臺,周銘看著白茫茫一片的山巒感慨道:“都說不到長城非好漢,眼前這一切,果然有一種氣吞山河的氣勢在里面。”
“不過可惜的是歷經千年風霜,這磚壁都侵蝕的不成樣子了。”蘇涵嘆息著說。
“這才是最原始的樣子,或許這也不是最原始的樣子了。”周銘說,因為自己也不確定這長城究竟有沒有后來再維修過,“不過千年風霜好像沒有,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里應該是明長城,是老朱家為了抵抗塞外游牧民族修的,小涵虧你以前還是歷史課代表,居然連這個都能記錯。”
面對周銘的調侃,蘇涵不滿的皺皺小瓊鼻表示抗議。
原本周銘和蘇涵是計劃要好好玩幾天的,不過就在第三天的時候,杜鵬突然打來的一個傳呼,卻打亂了他們的計劃。
譚哥回燕京了。
周銘和蘇涵回來到西單的一個咖啡廳,杜鵬給周銘說:“牛杰那小子之前在家里面壁思過三天了,整整三天都沒出來一步,不過他今天早上卻突然跑出來了,我去查了一下,就發現譚哥今天回來了燕京,牛杰這小子估計是去找他抱大腿去了。”
跟著周銘,杜鵬顯然也學會了不少新鮮詞語,不過周銘對他這種自學成才的本事并沒有太大的興趣,他而是在想譚哥的事情。
“那杜鵬你的意思是說譚哥會幫他出頭整我?”周銘問。
“我看十有。”杜鵬說,“畢竟之前咱們在南江就間接坑過他一次,讓華少幫他損失了幾百萬,他到現在還沒回過氣來,他準備在臨陽找你麻煩也沒成功,現在你在燕京這里,這里可是他的地盤,他老頭子可是市委書記,我看咱們還是要避避風頭的好。”
“也只能這樣了,既然他兇他牛b,咱們惹不起躲著他走總好了。”周銘嘆了口氣說,“不過比起這個,你爺爺那邊情況怎么樣了?現在已經過去三天了,不至于還沒消息吧?我記得咱們國家的情報系統不是挺厲害的嗎?”
杜鵬說:“這個是真沒消息,我爺爺這幾天都住在中南海,我也挺不想進那個地方的。那要不這樣吧,我今天進去中南海幫周銘你問問。”
周銘點頭說:“你最好馬上就去問。”
“好,我馬上就去。”
杜鵬說著就起身離開了咖啡廳,而看著杜鵬離開,蘇涵有些擔心的問周銘:“那個譚哥是誰呀?”
“聽說是這個燕京城年輕一輩的一哥,他老子是首都的市委書記,家庭背.景很厲害,也是這批太子黨里面最先做倒爺發家致富的,在這批權貴子弟里面很有威望的一個人,就是杜鵬見到他都得老實叫他一聲哥,如果牛杰去找他幫忙,那會很麻煩。”周銘說。
“對不起,都是我不好。”蘇涵說。
周銘拉起蘇涵的小手:“和你沒關系,那天本來就是牛杰這個家伙欠揍,并且我和譚哥牛杰他們本來就有矛盾,就算沒你這個事情他知道我來燕京了,估計也會給我找點事情出來的。”
“那要不我們就先離開燕京回760廠吧,這還有那個什么春晚獨家冠名什么的,就都先不要了。”蘇涵擔心的說。
“先等一下杜鵬那邊的消息吧,這里畢竟是首都燕京,就算他是譚哥,也要有所收斂吧。”周銘不確定的說,“不過這個東西也說不清楚,該來的遲早會來,逃是逃不掉的,之前市里取消我們760廠指定生產企業,就是這位譚哥的手筆,所以他真要動手,回去也沒用,就看他那邊怎么想了。”
“可是我心里還是有些怕,好像有什么事情要發生一樣。”蘇涵擔憂道。
周銘看了蘇涵一眼,表面上讓她別擔心,但實際自己心里也是有些忐忑的,不過想著自己反正都是重生,是已經死過一次的人了,還怕什么呢?楊老還三起三落,誰還沒有點坎坷的時候,更別說自己現在也并不是真的要倒霉了。
在這個想法下,周銘稍微放心了一點,可讓周銘沒想到的是,他們預料或者說擔心的事情會來的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