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田男就像是發現新大陸一般指著周銘叫道,一雙眼睛睜得老大,眼里滿是不可思議。
既然被認出來了,周銘也懶得和他繼續演戲下去了,對豐田男點頭道:“我就是那個周銘,這是我女朋友。”
周銘的話聽在豐田男的耳朵如同五雷轟頂一般,腦袋完全短路,一點想法都沒有了,只能是呆呆的看著周銘。
這一幕讓酒店王經理傻眼了,他愣愣的左看看周銘右看看豐田男,一臉茫然的樣子,他不明白這兩個人明明是一起來吃飯的,怎么好像一副才認識的樣子。他張張嘴想問,但最后卻不知道該怎么問。
還是周銘好心給他解答道:“王經理你不要驚訝,我的確是和這位周老板才認識的,確切的說是半個小時前才見的第一面,當時我女朋友在單位門口等我,他說他和我女朋友一見如故,想請我女朋友吃飯,我見他這么豪爽,不好拒絕,就和我女朋友跟他過來了。”
作為東門酒店的經理,王經理也是見多識廣了,他聽周銘這么說,立即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顯然是那個姓周的見唐然漂亮,又見周銘今天穿得不怎么樣,他也掙了一些錢,覺得自己是大老板了,就瞧不起周銘,故意在中間橫插一杠子,想在美女面前顯擺一下,看有沒有機會進一步發展,卻不知道碰到硬茬子了。
另一邊周銘當然也不是一個任人欺負的主,尤其是被人當面搶女人,這種事情只要是個帶把的爺們就不能忍的,所以周銘把他帶到自己這里,還故意點那么多最貴的菜,還點了拉菲和白蘭地,這一桌飯隨便就上萬塊了,這就是故意要給他一個教訓啊!
想到這里,王經理有些憐憫的看了豐田男一眼,心說這個家伙一看就不是什么人物,一點眼力勁都沒有。
想想就知道了,一般人被當面搶女朋友要么就蒙了不知道該怎么辦,要么就會和對方拼命,哪里會像周銘這樣不慌不忙的,還跟你去酒店吃飯?只要稍微動動腦子就會發現不對勁了吧?這人居然還真的屁顛屁顛跟著周銘過來,你這不是自己把腦袋伸過去讓別人拍嗎?
那邊豐田男也知道自己今天是傻b了,他臉色頓時變得非常尷尬,有點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了。
周銘這時卻招呼起來:“都別站著了,大家一起坐下來聊一聊吧,王經理,咱們菜應該在做了吧?”
王經理點頭說:“已經在做了,貴賓包廂的菜都是優先做的,馬上就會送過來。”
“那就行,大家一起坐下來等一下吧,王經理你要沒事也一起吃點吧。”周銘說。
這個時候豐田男憋了半天,才做出決定賠笑對周銘說:“那個…周先生,要不我就不吃了吧?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你這就要走啦?一口菜都不吃?”周銘說,“那也無所謂了,王經理你先帶他去買單好了。”
豐田男當時就愣在了那里,指著自己說:“我買單?”
“那要不然呢?你自己說你請客的,我可沒逼你,而且我剛才點菜的時候你也沒反對,現在王經理都說菜已經做了,你總不是要逃單吧?”
周銘說著抬頭問王經理:“既然他要走,你幫他算一下這頓飯多少錢吧。”
王經理點頭說:“菜包括酒水在一起,去掉零頭,一共是三萬五千塊錢。”
“還有一杯心痛的感覺呢?算在里面沒有?”周銘問。
“沒有,如果算在里面的話一共是五萬五千塊錢。”王經理回答說。
這個數字讓豐田男當時就石化在那里了,他恐怕一輩子都想不到一頓飯居然可以吃掉這么多錢,尤其那個心痛的感覺究竟是什么玩意,居然要兩萬塊錢?
包廂服務員推門端了一杯白開水進來,周銘招手讓服務員過來,從她手上接過那杯水對豐田男說:“這是一杯普通的白開水,兩萬塊錢賣給你,你有沒有感覺很心痛?”
豐田男點頭說心痛,周銘接著說:“心痛就對了,所以才叫心痛的感覺,給你,這是我特意為你點的。”
周銘把水遞過去,豐田男茫然的接過水,抬頭看著周銘,周銘抬手示意他喝:“喝呀!兩萬塊一杯,不喝可惜了。”
豐田男臉上露出了苦澀的笑容,他對周銘說:“周先生,您…您就不要和我開玩笑了,您這么高的身份,我…”
不等豐田男說完,周銘就狠狠一拍桌子,站起來指著豐田男的鼻子道:“誰他娘的給你開玩笑了?這頓飯你說你請就是你請,這杯心痛的感覺說兩萬就兩萬,王經理如果給你優惠那是酒店的事,但我說的是什么就是什么,這頓飯我一毛錢都不會掏的!”
豐田男給周銘嚇得渾身一顫,然后他看著周銘說:“周先生,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我向您道歉,請您高抬貴手,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就不要和我計較了吧!”
豐田男見周銘那邊無動于衷,他接著說道:“周先生我的周爸爸周爺爺,我是真的知道錯了,我求求您,您不要和我計較了好不好,我給您跪下了,我求求您了!”
說著豐田男真的撲通一下給周銘跪了下來,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對周銘說:“周先生,我 錯了,我真的不知道是您呀,這都是怪我有眼不識泰山,怪我有眼無珠,都認不出周先生您來,我真是太該死了!”
豐田男說著還給自己打了一巴掌,那響亮的聲音讓人牙酸。
“銘哥哥,這人怎么這樣?做錯了事有什么要承擔的認栽就是了嘛,為什么要這樣作賤自己呢?一點骨氣都沒有。”唐然很嫌棄的看著豐田男說。
“聽到沒有?我女朋友都比你懂事,作為一個男人,最起碼要有點擔當,自己做了什么事,說了什么話,就得承擔因此帶來的后果,你也這么大已經不是什么小學生了,難道得罪了人撒潑打滾就可以當沒發生嗎?你這是活在夢里你知道嗎?”周銘說。
唐然和周銘的話都直刺豐田男的內心,他突然抬頭對周銘吼道:“我作賤自己?我活在夢里?你說的倒輕巧,今天倒霉的又不是你,你是手里幾百上千萬的大資本家,可我只是一個普通的小老板,我家里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三歲小孩,我怎么能不這樣!”
“你現在想起你是普通小老板了?你現在想起你家里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歲小孩了?那你當時為什么要那么做呢?”
周銘敲著桌子對他說:“咱們換個方式想一下,如果你今天碰到的不是我,也不是她,而是另外的兩個人呢?是不是你就準備羞辱我一番,然后把她騙到手玩弄一番,搞大了肚子就始亂終棄呢?”
豐田男無言以對,因為他當初確實是這么想的。
周銘繼續道:“那我再問你,如果今天我們換一個位置,要是我真是個窮小子,我在你面前要搶你老婆呢?你會放過我嗎?”
豐田男低下了頭,他不敢去看周銘的眼睛,因為要是他的話,他肯定不會放過周銘的,并且做的還會比周銘現在做的更過分。
“所以說做人,別他娘的一天到晚想著自己多慘,你怎么不想想這都是你自找的呢?現在這個故事就是要教育你,不管有錢沒錢都低調一點,別他娘的有了幾個臭錢以后就以為自己高高在上,就可以在外面瞎得瑟,就可以到處炫耀,去搶別人的女朋友!”
周銘說完站了起來:“好了,我的話就說這么多,今天這個事情你就當花錢買個教訓吧,然然我們走。”
周銘牽著唐然的手要離開包廂,豐田男看著周銘,乞求道:“周先生,求你,求求你。”
但周銘卻根本不理他,徑直帶著唐然離開了包廂。
走出包廂,周銘長長吐出一口氣,轉頭卻見唐然睜著一雙漂亮的大眼睛看著自己,周銘笑道:“是不是覺 得我做得很過分?”
唐然搖頭說:“才沒有,我覺得銘哥哥你做得很對,是他敢做不敢當。”
周銘揉揉唐然的小腦袋:“也只有你這傻丫頭會這么想,恐怕還有很多人會覺得是我做的過分了,隨便給他個教訓就好了,何必把他趕上絕路呢?像他這種小老板,五萬塊錢恐怕就能讓他破產了。”
周銘這話沒有說假,在這個月薪只有一兩百的年代,五萬塊錢絕對是一筆巨款了,要知道當初在西餐廳遇到的潘偉和后來的魏華,家里都是開廠的,都是在南江這邊算富裕階層的,一筆十萬塊的貸款,就足以定他們的生死了,現在這個豐田男自然也是一樣。
“破產也是他自找的!”唐然堅定的說,“他明明有家室有老婆,卻還在外面干這種事情,太討厭了!就像銘哥哥你說的,如果不是你,要換另一個人,恐怕就要平白被他羞辱了。”
唐然說到這里頓了一下,然后接著說道:“另外來說,就算五萬塊錢真的讓他破產了,大不了從頭再來就是了,何必要這么下賤的求人呢?像他這樣敢做不敢當,就算沒今天的事情,以后如果他的廠子碰到了意外,他會不會也敢做不敢當的丟下廠里的工人跑路呢?那到時候廠里的工人不是更可憐嗎?所以銘哥哥你今天的做法是對的,像他這樣的壞人,就是應該得到教訓!”
周銘心里啞然,他沒想到這個唐然平時看起來呆呆萌萌的,這腦洞一開,居然能說出這么多大道理來。
看著周銘的樣子,唐然有些不好意思:“銘哥哥,是不是我說的不對?”
周銘搖頭說:“不是,你說的很對,而且都是我沒想到的。”
“那銘哥哥你當時是怎么想的呀?”唐然問。
“我?”周銘語氣悵然的說,“我只是想起了一點以前的事情,從今天開始,我一定要守住我愛的人,再不能讓別人搶走了!”
唐然被周銘的語氣感染了,她緊緊抓著周銘的手說:“不會的,然然絕對不會離開銘哥哥你的,絕對不會!”第九十五章年輕人壓不住場面?
南湖酒店是南江市為了適應自己國際化大都市身份專門建設的酒店,全部按照國際一流酒店的標準建設的。不過說歸說,但大多數人還是更習慣于去老的東門酒店,包括很多的商業會談和政府會議什么的,畢竟那里更熟悉一些,只是誰也沒有想到,這家酒店落成后不久,一個足以影響整個南江金融圈的會議,在這里召開了。
孔曉琳是南湖酒店的經理,她是一個非常強勢也是非常富有傳奇色彩的女強人,她原來也是市政府的一個小干部,后來在中央改革開放的號召下下海經商,賺了一點小錢,后來南湖酒店開業,她毅然放棄了自己的事業,來到南湖酒店出任經理。
這天上午,孔曉琳來到南湖酒店,她身著一身黑色得體的職業套裝,一頭秀發盤起,顯得盛氣凌人,門口的迎賓小姐向她問好,孔曉琳點點頭,她見兩個迎賓小姐似乎有些懈怠,不由秀眉一皺:“都給我打氣精神來!今天是我們酒店開業以來最重要的日子,有很多大人物要來的,別給我們酒店丟人!”
周銘說好的,就讓孔曉琳在前面領路了,等他們走了以后,兩個迎賓小姐才松了口氣,一人問道:“那兩個年輕人是誰呀?怎么孔經理都那么怕他們的樣子?”
不稍一會,又分別有幾輛桑塔納開過來了,這車是她們認識的,隨后當他們看到從車上走下來的人時,一下瞪大了眼睛:“快看快看,那不是中行的田行長嗎?還有建行的薛行長、農行的許行長和交行的吳行長,這可了不得了,難怪剛才孔經理那么緊張,看來今天在咱們酒店是有什么重要的聚會了!”
只不過這兩個只是迎賓小姐,她們只能看到這些行長走進酒店,如果要是給她們看到這些手里握著巨資的行長,他們走到酒店的會議室里,卻只能在下面坐著,不知道她們又會作何感想。
南湖酒店是南江市為了適應自己國際化大都市身份專門建設的酒店,全部按照國際一流酒店的標準建設的。不過說歸說,但大多數人還是更習慣于去老的東門酒店,包括很多的商業會談和政府會議什么的,畢竟那里更熟悉一些,只是誰也沒有想到,這家酒店落成后不久,一個足以影響整個南江金融圈的會議,在這里召開了。
孔曉琳是南湖酒店的經理,她是一個非常強勢也是非常富有傳奇色彩的女強人,她原來也是市政府的一個小干部,后來在中央改革開放的號召下下海經商,賺了一點小錢,后來南湖酒店開業,她毅然放棄了自己的事業,來到南湖酒店出任經理。
這天上午,孔曉琳來到南湖酒店,她身著一身黑色得體的職業套裝,一頭秀發盤起,顯得盛氣凌人,門口的迎賓小姐向她問好,孔曉琳點點頭,她見兩個迎賓小姐似乎有些懈怠,不由秀眉一皺:“都給我打氣精神來!今天是我們酒店開業以來最重要的日子,有很多大人物要來的,別給我們酒店丟人!”
周銘說好的,就讓孔曉琳在前面領路了,等他們走了以后,兩個迎賓小姐才松了口氣,一人問道:“那兩個年輕人是誰呀?怎么孔經理都那么怕他們的樣子?”
不稍一會,又分別有幾輛桑塔納開過來了,這車是她們認識的,隨后當他們看到從車上走下來的人時,一下瞪大了眼睛:“快看快看,那不是中行的田行長嗎?還有建行的薛行長、農行的許行長和交行的吳行長,這可了不得了,難怪剛才孔經理那么緊張,看來今天在咱們酒店是有什么重要的聚會了!”
只不過這兩個只是迎賓小姐,她們只能看到這些行長走進酒店,如果要是給她們看到這些手里握著巨資的行長,他們走到酒店的會議室里,卻只能在下面坐著,不知道她們又會作何感想。
南湖酒店是南江市為了適應自己國際化大都市身份專門建設的酒店,全部按照國際一流酒店的標準建設的。不過說歸說,但大多數人還是更習慣于去老的東門酒店,包括很多的商業會談和政府會議什么的,畢竟那里更熟悉一些,只是誰也沒有想到,這家酒店落成后不久,一個足以影響整個南江金融圈的會議,在這里召開了。
孔曉琳是南湖酒店的經理,她是一個非常強勢也是非常富有傳奇色彩的女強人,她原來也是市政府的一個小干部,后來在中央改革開放的號召下下海經商,賺了一點小錢,后來南湖酒店開業,她毅然放棄了自己的事業,來到南湖酒店出任經理。
這天上午,孔曉琳來到南湖酒店,她身著一身黑色得體的職業套裝,一頭秀發盤起,顯得盛氣凌人,門口的迎賓小姐向她問好,孔曉琳點點頭,她見兩個迎賓小姐似乎有些懈怠,不由秀眉一皺:“都給我打氣精神來!今天是我們酒店開業以來最重要的日子,有很多大人物要來的,別給我們酒店丟人!”
周銘說好的,就讓孔曉琳在前面領路了,等他們走了以后,兩個迎賓小姐才松了口氣,一人問道:“那兩個年輕人是誰呀?怎么孔經理都那么怕他們的樣子?”
不稍一會,又分別有幾輛桑塔納開過來了,這車是她們認識的,隨后當他們看到從車上走下來的人時,一下瞪大了眼睛:“快看快看,那不是中行的田行長嗎?還有建行的薛行長、農行的許行長和交行的吳行長,這可了不得了,難怪剛才孔經理那么緊張,看來今天在咱們酒店是有什么重要的聚會了!”
只不過這兩個只是迎賓小姐,她們只能看到這些行長走進酒店,如果要是給她們看到這些手里握著巨資的行長,他們走到酒店的會議室里,卻只能在下面坐著,不知道她們又會作何感想。
南湖酒店是南江市為了適應自己國際化大都市身份專門建設的酒店,全部按照國際一流酒店的標準建設的。不過說歸說,但大多數人還是更習慣于去老的東門酒店,包括很多的商業會談和政府會議什么的,畢竟那里更熟悉一些,只是誰也沒有想到,這家酒店落成后不久,一個足以影響整個南江金融圈的會議,在這里召開了。
孔曉琳是南湖酒店的經理,她是一個非常強勢也是非常富有傳奇色彩的女強人,她原來也是市政府的一個小干部,后來在中央改革開放的號召下下海經商,賺了一點小錢,后來南湖酒店開業,她毅然放棄了自己的事業,來到南湖酒店出任經理。
這天上午,孔曉琳來到南湖酒店,她身著一身黑色得體的職業套裝,一頭秀發盤起,顯得盛氣凌人,門口的迎賓小姐向她問好,孔曉琳點點頭,她見兩個迎賓小姐似乎有些懈怠,不由秀眉一皺:“都給我打氣精神來!今天是我們酒店開業以來最重要的日子,有很多大人物要來的,別給我們酒店丟人!”
周銘說好的,就讓孔曉琳在前面領路了,等他們走了以后,兩個迎賓小姐才松了口氣,一人問道:“那兩個年輕人是誰呀?怎么孔經理都那么怕他們的樣子?”
不稍一會,又分別有幾輛桑塔納開過來了,這車是她們認識的,隨后當他們看到從車上走下來的人時,一下瞪大了眼睛:“快看快看,那不是中行的田行長嗎?還有建行的薛行長、農行的許行長和交行的吳行長,這可了不得了,難怪剛才孔經理那么緊張,看來今天在咱們酒店是有什么重要的聚會了!”
只不過這兩個只是迎賓小姐,她們只能看到這些行長走進酒店,如果要是給她們看到這些手里握著巨資的行長,他們走到酒店的會議室里,卻只能在下面坐著,不知道她們又會作何感想。
南湖酒店是南江市為了適應自己國際化大都市身份專門建設的酒店,全部按照國際一流酒店的標準建設的。不過說歸說,但大多數人還是更習慣于去老的東門酒店,包括很多的商業會談和政府會議什么的,畢竟那里更熟悉一些,只是誰也沒有想到,這家酒店落成后不久,一個足以影響整個南江金融圈的會議,在這里召開了。
孔曉琳是南湖酒店的經理,她是一個非常強勢也是非常富有傳奇色彩的女強人,她原來也是市政府的一個小干部,后來在中央改革開放的號召下下海經商,賺了一點小錢,后來南湖酒店開業,她毅然放棄了自己的事業,來到南湖酒店出任經理。
這天上午,孔曉琳來到南湖酒店,她身著一身黑色得體的職業套裝,一頭秀發盤起,顯得盛氣凌人,門口的迎賓小姐向她問好,孔曉琳點點頭,她見兩個迎賓小姐似乎有些懈怠,不由秀眉一皺:“都給我打氣精神來!今天是我們酒店開業以來最重要的日子,有很多大人物要來的,別給我們酒店丟人!”
周銘說好的,就讓孔曉琳在前面領路了,等他們走了以后,兩個迎賓小姐才松了口氣,一人問道:“那兩個年輕人是誰呀?怎么孔經理都那么怕他們的樣子?”
不稍一會,又分別有幾輛桑塔納開過來了,這車是她們認識的,隨后當他們看到從車上走下來的人時,一下瞪大了眼睛:“快看快看,那不是中行的田行長嗎?還有建行的薛行長、農行的許行長和交行的吳行長,這可了不得了,難怪剛才孔經理那么緊張,看來今天在咱們酒店是有什么重要的聚會了!”
只不過這兩個只是迎賓小姐,她們只能看到這些行長走進酒店,如果要是給她們看到這些手里握著巨資的行長,他們走到酒店的會議室里,卻只能在下面坐著,不知道她們又會作何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