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朱鵬懷抱著如花似玉的西夏公主,在暖閣香殿內等待著時機的到來,只要這一次一網成擒,朱鵬返回地星的計劃至少向前猛跨一大步。)
不僅僅是虛竹與巫行云而已,最重要的卻是西夏一國的太上女皇李秋水,這位老牌金丹的修為精湛,一身小無相神功是名副其實的千變萬化,實戰尚且不說,保全性命方面卻絕對是一等一的強悍。
所以這一次出手不能有破綻,更不能中途出現任何的變數,若是失敗,不單單是成為西夏王國的s級通幾而已,更會和兩個老牌金丹境真人強者,結下不死不休的死仇。
所以,朱鵬沒有任何的妄動,只是靜心靜意的等待,不管多久,也要等到恰當時機的到來…
與此同時,地星秦嶺,黑風寨。
“少寨主,少寨主回來了,而且還帶著個渾身是血的小娘子,這是給咱們帶少寨主夫人回來嘍…”
本來在黑風取義廳內閉目安坐的李逵,得到手下人的稟告后心里一顫,旋即笑道:“這孩子不會是搶人了吧,果然是我李家的種,破其家而殺其夫,燒其屋而奪其女,哈哈哈,就是像我。”
回到黑風寨后,一心為錢發愁的李玄安排下人把女孩領下去梳洗一番,他處理這些事時腦子里還有行惚,所以全然沒有注意到寨中女傭在接過自己懷中女孩后,那越顯詭異的臉色…
安排好之后,一身素白衣衫的李玄來到李逵的房間打算給父親解釋一下此事,順便談一談關于黑風寨開源節流之類的問題。
然而聚義堂中,李逵頂著一張熊瞎子似的大黑臉只是看著李玄,笑而不語,那一臉:“我明白,我懂。”的意味,讓摸不著頭腦的李玄感到很納悶,略微一想才漸漸明白了李逵的意思。
“老爹,剛剛那個女孩是我在回黑風寨的時候碰到的,當時看她可憐,所以就把她帶回了寨中,你不要隨便誤會什么。”李玄解釋道。
“呃是嗎,我可聽說那個女娃渾身是血,兒子,這姑娘不會是你搶過來的吧”言及此處,李逵一臉不著調的邪笑。
“你可別亂想,這女孩真是我半路遇見的,她身上有傷,而且一身血污,本來我是不愿意把她帶回黑風寨的,但又怕是父親你下山做了票,手尾沒做干凈,所以我就自作主張把她帶回來了。”
聞言至此,李逵也是微緊眉頭,他雖有些莽撞,但終究是一寨之主,卻也擔心這個來歷不明的女娃會給山寨帶來災禍,但人已經帶回到山寨了就沒有再送出去的道理,思前想后,李逵才開口道:
“如果是這樣的話,等她醒來你找個機會問一下她的情況,然后告訴我就行了,現在就先把她留在寨子里吧。”
“是,我回頭定會好好盤查,不會給寨內惹上不該招惹的麻煩的。”言語之后,父子兩人復又談了許多寨中事物,其實秦嶺連云七十二寨并不算太小的勢力了,黑風寨處于其中,也算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李玄身為少寨主,之所以出門連件法器都買不起,一方面是因為他還沒有真正的接觸寨中大權與實利,而另一方面,卻是因為秦嶺七十二寨上峰猶有勢力盤踞,每年的收入,都要被上峰勢力吞噬大半后,剩下的湯湯水水才是屬于寨中諸人的…
回到自己的房間后,李玄卻愕然發現那個被自己隨手交付的女孩,此時此刻被洗得白白凈凈的放在了自己床鋪之上,盡管還處在昏迷中,但那清水出芙蓉般的清麗,卻依然讓人看得目眩。
“荒山野地,垂危美人…呵呵,這不正是書生與狐仙,軟飯加肉,請君嘗鮮的路數嗎”伸手在女孩額前撫摸,若不是還有著幾分定力,李玄甚至忍不住想將手伸入那被褥之中。他知道,里面除了滑·嫩美麗的胴·體外,定然什么都沒有…
“呵呵,算了,趁人之危,未免降了我的格調。”如是自語著,李玄平復心神,坐在了一側,吐納修行起來。
只是,李玄并沒有注意到,在他收回手掌,斂氣凝息后,那個看似一直昏迷的嬌弱美人,驀然睜開了發綠的獸瞳眼目,這還不算,在那大大的被褥之中,正有一只軟綿白絨的狐尾,恍若手臂般搖擺伸展。
她睜開眼目掃視著四周,最后復又停留在李玄那運功吐納的臉龐身形上:“終于…終于讓我逃出來了,秦嶺,血魄,朱家,我韓氏一門的滿門血仇,奴役污辱之恨…定要你們連本帶利的狠狠償還…”
一切的因果與理由都在一股莫名大意志的掌握下緩緩匯聚著,風云齊聚,變幻成龍,傾盡一切的逆天改命,只為求那天衍四九的最后一線生機。
靜意凝氣,吞吐真元,天地間的靈氣彌漫在李玄周圍,每一次張口吞吸,濃郁的靈氣都被他吸入腹中然后隨著功法的運行在小周天內游走。
靈氣每到身體的一處李玄就感覺此處無比的舒暢,氣機在奇經八脈中運轉同時滋養著經脈,溫潤著肉身。
李玄感覺經脈越來越寬闊靈氣不斷的涌入奇經八脈中,一股強大的力量感漸漸出現在他的心中。隨著氣法的運行李玄感覺到竟有少部分靈氣逐漸滲透到經脈周圍的血肉之中,淬煉著自己的身體,這卻是《鐵煞養生訣》的神妙之處了,溫潤體魄,強化氣脈,其它方面尚且不說,至少在根基方面,李玄修煉的越發扎實。
隨著功法的運行,靈氣被煉化的越來越純凈,最終到達丹田中形成一個小小的漩渦。
李玄繼續吐納著天地間的靈氣,想要讓修為更進一步,然而單純憑《鐵煞養生訣》從天地間攝取的靈氣卻漸漸難以滿足功法的全力運轉,這樣狀態,想要快速提升修為,談何容易。
“這樣下去,僅僅依靠功法本身來強化功力已經是不夠的了,但是山寨既沒有什么靈藥也沒有什么異寶,老爹的一本鐵砂掌功法還有些殘缺不全,看來一定要拜入仙宗師門才行啊。”閉目感應著體內的變化,李玄在心中感慨道。
就在這時,房間內傳來一些異動,李玄吐氣回功,循聲望去卻發現那位清麗純稚的少女不知何時已經醒了,此時正努力支撐身體,半躺在床上看向自己。然而,當看到李玄看向自己時,女孩卻又把目光轉向別方,白凈的臉頰上明顯有兩抹紅霞升起,美艷不可方物。
李玄仔細觀察了一下這個女孩,剛把她救起來時,女孩滿身的血污腥氣,卻沒有看清她的容貌,現在仔細一看發現這個女孩不是一般的美,眉與青山爭秀,嘴似櫻桃一點,稚氣未脫的小臉上卻散發著一股淡淡的柔媚,然而純凈的眼神卻是恍如碧水一般清澈干凈。
“不用怕,在這里你很安全,如果你餓了我就安排下人去給你準備一性的。”看著如斯佳麗,便是李玄也不自禁的輕聲言語,甚至目光,不經意的掃過女孩裸露在外的晶瑩肩頭。
“謝謝,謝謝你救了我。”女孩一邊道謝,一邊拉了拉被子,遮掩住了自己的雪肩,只是望向李玄的目光中依然滿是感激的意味,那輕輕一拉被子的模樣,既顯誘惑與稚嫩,又顯清純與矜持,任何男子看了,都會在心中泛起漣漪。
“你…你家住哪里我讓人去給你的父母報個信,別讓他們擔心。”李玄看著眼前的美人,雖然說著最體貼的話語,但心中卻泛起了不舍的滋味,銷云蝕骨的美呀,哪個男人不渴望擁有 只是李玄不問這句話還好,話語剛剛出口,那女孩的雙目眼眶,便迅速犯起了讓人心疼的紅,晶瑩的淚水,大滴大滴的落下,最后甚至控制不住情緒,嗚嗚地大哭起來。
祖龍星域內,虛竹笨拙親吻著夢姑的雙眼,將她細膩臉頰上不賺落的晶瑩眼淚吻去,便是一心向佛的老實型尚,也漸漸在美人恩重中沉迷心軟,他又怎會知道,不僅僅是女王控傾向嚴重的巫行云在旁邊聽床看戲而已,更有一個早有預謀者,欣賞了他心態轉變的每一個步驟。
“清露,你知道這世上最可怕的刀是什么嗎”朱鵬抱著眼中只有自己的西夏公主笑著語。
“這世上強大的名刀數不勝數,但若說最強大的嗎。嗯,奶奶過去和我說過,世上有來自地獄的魔刀“小樓一夜聽春雨”,據說持有者只要得到魔刀認可,便可以無視世間任何魔功的傷害,更可以操控地獄的力量…”
“再好的刀,拔不出來也是無用,刀終究是在人的手里,有些人便是神刀在手,也一樣無法成為刀中之神,所以不是。”搖著頭,否定了李清露的答案。
并沒有讓美人繼續苦惱,朱鵬直接給出了他的答案:“我總覺得,菜刀才是這個世界最可怕的刀。像易于隨身等等優點便不需要說了,我個人覺得,這種刀對女人來說,比什么‘小樓一夜聽春雨’比什么‘五虎斷門刀’都有用。
小樓一夜,五虎斷門,最多也不過能要人的命,但菜刀卻能令男人終生拜倒在你腳下,乖乖地養你一輩子。
有人說:通向男人心唯一的捷徑,就是他的腸胃。
這世上不愛吃的男人還很少,所以,有菜刀在手的女人總不愁找不到丈夫的。”
“呵呵,主人你真是的,這樣一句話,還要繞這么大的一個圈子。”
看著李清露搖擺著曼妙的曲線去取西夏王宮最美味的佳肴,朱鵬看著直視冰室內的巨鏡,眼神卻漸漸陷入了迷茫。
“女人的淚與刀,殺得天下多少英雄丟盔棄甲…為什么我認真的時候,別人總以為我在開玩笑,而我開玩笑的時候,大家都認為我是認真的,為什么呢”
(創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