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危機第六百二十章,神性,神格,神職,神國(請求訂閱)
第六百二十章,神性,神格,神職,神國(請求訂閱)
620第六百二十章,神性,神格,神職,神國(請求訂閱)
寒山城外風雪起舞,那絕對的酷寒與低溫讓普通的修者如果不運用法術都無法承受,而凡人更是只能縮居于各自的蝸居之內,以免被外面的冰寒世界徹底的凍殺。
然而,血魄城入住寒山城的精舍,卻異常的保暖精致,哪怕在寒山城弟子之中,能夠住這樣精舍的弟子也并不多。
只是仔細想想也并不奇怪,這些人,畢竟是秦王嶺第一大勢力的救援軍,又剛剛幫助寒山修者擊退了兵臨城下的異族大敵,再怎么安排照顧都不會顯得過分,寒山執政高層哪怕各自的腦子被門夾過,也絕不會在這些基本的待遇上做什么手腳,動什么腦筋。
做為血魄嶺當之無愧的魁首人物,朱鵬所處的精舍,自然更加的溫暖如春,舒適華貴。
“請問尊神的神格構建了?神火點燃了?神職是什么?核心神國是否建設?”精舍之內,朱鵬與那位域外神使促膝而談,種種專業性極強的名詞被朱鵬說出,問得對方應答狼狽,甚至很有幾次出現了明顯的話語遲疑。
她怎么也想不到,身為一個仙道修者,朱鵬會對一個神明的神道建設如此明晰清楚,并且坦蕩直言,問得心中有鬼的美女神侍汗流浹背,有些問題她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最后在朱鵬的主攻之下,暴露出越來越多的問題,四個半小時后…
朱鵬坐在那里神態從容的輕品寒山香茗,這種靈茶并不比血魄嶺的更加高級,只是被北地酷寒的氣息浸潤過,所以沾染了一些不一樣的異域風味,最主要的是清神醒腦,在高度的腦力勞動與心算后,喝上幾口很有利于談判時打持久戰。
“這么說來,你所尊奉的“幽冥鬼神”徐溟殿下雖然擁有了“幽冥”神性,點燃了黑暗神火,但她還并沒有得到幽冥一系的“死亡”神職,更別說包容死去信奉者的神之國度了…”說到這里,朱鵬停頓一下,神色并沒有大變,只是,那原本平靜的眼瞳眸光漸漸轉利,甚至如兩柄刀子一般刺在了對面女孩的俏臉之上。
“這么說來,貴方原本根本就沒有合作的意向,你的來意只是空言許諾,然后空手套白狼嘍?”說到這里,朱鵬的話語聲音依然平靜,但每一言一語都如同敲打在對方心間,把那騰空境的女侍震懾的俏臉發白——她倒不是怕了朱鵬,而是感受到無法完成任務的絕大壓力。
“大祭司,您請聽我說,吾主雖然目前并不是真正神明,但也絕不是毫無本錢的空手套白狼。吾主徐溟殿下本是金丹境的高階修者,謀劃百年要奪取幽冥君主泰山鬼王(此泰山非彼泰山,是異位面的一個稱謂與主角所處的地星無關。)的神職乃至一切積累,成功幾率絕對超過六成以上,若是能夠得到您的助力,這個幾率還可以提高兩層。泰山鬼王荒淫無道,近三百年來更是讓幽冥世界的基本法則出現崩潰,死者就連最基本的安息之權都難得保障,吾主厚積薄發,直到近幾年才趨勢而起,絕對是蒼山位面幽冥之主的最有力競爭者。所以,祭司為吾主做事,絕對不會有任何的虧損,更可以爭取到極大的利益。”
一席話語很是賣力,朱鵬卻是多多少少信了一些,只是越急越亂,越亂越錯,對方為爭取支持,話語越多,暴露出來的破綻與信息也越來越多了。
“說徐溟大人是金丹境的強大修者,這一點,我信。不然她也沒本事把一個代言人往各個位面送,即便是地星這樣外在空間疆界已經漸漸松垮崩潰的脆弱位面。只是,徐溟大人是鬼修,而且已經壽元無多吧?”朱鵬一句話語,卻又一次直指問題的核心關鍵。
這樣的直言疑問再一次讓對方的臉色越發難看——仙道鬼修,這絕不是什么好聽的職稱,前文就已經提過,鬼道秘法的最大特點就是幽絕詭秘,為外人所不知。
但若真要論博大精深,根基深厚,鬼道卻遠遠無法與道、魔、佛、儒等等修行大道相提并論,很多修者都是在仙道無望之后才兵解轉鬼修的,他們或者想通過這種方法提升功力,增益戰力,或者想通過這種陰陽轉換之道提升自身存世長度。
總而言之,就是一群仙道失敗者所選擇的道路,除非自身資質真的極為特殊,不然主動選擇鬼道修行的修士其實極少。
而自號“幽冥鬼神”的徐溟其實也不例外,她說到底也不過是正經仙道的失敗者罷了。鬼修的戰斗力與綜合素質往往比之同階散修都有所不如,畢竟散修的平均實力雖差,卻因為基數龐大與生存困難導致易出身經百戰的一流高手,而鬼修則更慘一些,不但生存困難,而且基數也一點不大,在所有的同階修者之中,被稱之為綜合實力最弱也不為過。畢竟,他們普遍怕雷,怕火,怕正能量一系的神術、道法,弱點奇多。
并不用對方回答,看對方那異樣的臉色,朱鵬就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這一刻朱鵬完全理解為什么有人會放著好好的逍遙仙道不修,反倒去修那自縛手腳的信仰神道了。
當然,朱鵬并沒有貶低信仰神道的意思,其實論綜合待遇,信仰神道的比之仙道苦修還是很有職業優勢與待遇優勢的,信仰封神者往往擁有很多仙道修士所無法擁有的特異的能力,他們因思想信仰而成就自身,所以,幾乎可以做到“無中生有”四個字。
最為經典的例證就是《圣經》中所言:“神說:“要有光。”,于是世間便有了光。”而同境界的仙道修者說:“要有光。”
“砰”一個散光度極高的火球出來了。
也就是說仙道修者如果要以法術達到自身目的,至少還是需要一定物質媒介的,他們正常來說無法做到莫名其妙的死者復活,無法無中生有的完成造物,甚至無法做到別人念誦他們名字時,做到清晰感應,甚至讀取相應信息——而神明可以,只要擁有完整神性,神格,點燃神火的神明就可以做到。
另外神明的壽元福利極高,相比修者這樣的存在,神明更是亙古天道之下的“順民”,他們通過為道之運行做出一定工作,便可以在道之籠罩下享受一定福利,他們甚至可以把自己所愛的家人與信徒拉入自己的神國之中,享受共同的‘不朽’。
當然,這也是多數仙道修者拒絕轉修神道的根本原因,在亙古天道之下做“順民”,雖然可以享受個成千甚至上萬年,但終究在信仰的侵蝕與天道的同化下難逃泯滅自身之命運,這一點甚至無法規避。
辛辛苦苦修煉到“我命由我”的金丹真人境,距離仙道之最終目標:“不朽元神”也只有一步之遙,在這個要命的時候放棄自己日后近乎永恒的逍遙與自在,去搶奪什么幽冥神系的死亡神職。
朱鵬把這些條件一個個羅列起來,很容易就能夠得到對方是鬼道金丹而且已壽元無多的答案,若不是鬼道金丹也不會跑去繼承死亡神職,若不是自身壽元無多,完全沒有更進一步的希望,也不會在最后一步如斯退縮,不去拼一拼那永恒自在的“不朽元神”。
聽著朱鵬撕皮扒臉的話語,對面那個神之使徒驀然站起,俏麗的小臉都氣得由紅轉白了,在她看來,話都說到這份上了,那就已經沒有了繼續談下去的必要,神之使徒可以為了神之利益而不顧忌自己的尊嚴,但他們(她們)卻必須為自己所信奉的神明保留威儀。
只是她剛剛轉身移步準備決然而去時,朱鵬一句幽幽的淡語卻硬生生止住了她疾行的腳步。
“你,甚至你背后的幽冥鬼神殿下,所求者不過是在地星散布信仰,以求一定信徒,建立基礎初步的“死亡”神格,日后擊敗那泰山鬼王后吞噬正式神格時,有所準備、有所了解,自然就比其它競爭者更容易得手。”
“以我血魄嶺大祭司的權位,完全可以允你在血魄嶺兩百萬凡人中行使域外神明的布道之權,雖然不可能讓你排擠掉獄龍王殿下獨專凡人信仰,但同等的布道之權還是可以賜下的。畢竟,一個點燃神火、擁有神性的半神建立基礎神格也不需要多少信仰力,在這個凡人世界崩壞導致信仰力量格外強盛的年代,想來三十到五十萬眾的基礎級信徒就已經可以滿足你們的需要。現在,唯一的問題是…你們拿什么來滿足我的胃口,不說我為你們白干活,還憑白間讓獄龍王殿下不悅。”
淡淡的言語中,帶有一種掌握絕對主動后的傲慢,但那個一臉驚喜之色的異域神使卻絕不敢表現出一絲的不悅,或者說,這個雛兒被久在上位玩慣政治的朱鵬玩得外焦里嫩,個人情緒已經被朱鵬把玩于股掌之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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