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靖穿過前院,直接來到玲瓏的香閨門外,站在門前,聽屋內并無什么響動,忽然笑了笑,直接推門而入。
“臭小子,你進門之前都不知道先敲敲門么?”
玲瓏和衣側臥在床上,一手支著頭,一手拿了一本書籍,看到凌靖進來,當即嗔怪的看了他一眼,說道。
凌靖哈哈一笑,關上門,走到床邊,笑道:“在我自己家里,哪里還用得著敲門。”俯身下去,將玲瓏抱在懷中,自己也跟著躺在了床上。
“沒羞沒躁,大白天的你便想使壞么?”玲瓏白了他一眼,將書冊放到枕邊,一手支著凌靖的胸口。
凌靖將腦袋探到玲瓏的鵝頸邊,聞著她身上的幽香,心神為之沉醉,隨即看著玲瓏嫵媚的俏臉,兩人緊貼著身子躺在床上,四目相對,說道:“那我去對別人使壞,你又不高興。”
玲瓏輕哼一聲,在他腰間用力捏了一把,道:“臭小子,你要是真有膽子,那你就試試。”
凌靖吃痛之下,苦笑一聲,連忙按住玲瓏的手,道:“君子動口不動手,看來咱們以后得有個君子協定了。”
玲瓏噗嗤一笑,道:“傻小子,姐姐又不是男人,沒聽過最毒婦人心么?”咯咯一笑,伸出手去又捏了捏凌靖的臉頰。
凌靖拍開她手,道:“姐姐,先別鬧了,我有正事要跟你說。”
“去!壞小子,你還有什么正事。”玲瓏眨眨眼,笑道。
凌靖攬住玲瓏的纖腰,換為平躺在床上,一手枕在腦后,緩緩道:“姐姐,我們日后一定會有孩子的對不對?”
玲瓏聞言面色一紅,嗔道:“少臭美,誰說過要給你生孩子了。”但嘴上雖這么說,手卻不由自主摸了摸自己平坦的小腹,神色恍然。
凌靖少有的沒有再插科打諢,而是笑了一聲,繼續說道:“我知道姐姐一直都想跟我一起過逍遙江湖的日子,隱姓埋名,從此歸隱山林。可是咱們的孩子,總要有一個正常的環境慢慢成長,再成人生子,所以咱們也該是時候為以后的事情考慮了。”
玲瓏在凌靖懷中沉默了良久,終于默默一嘆,柔聲道:“原來我的臭小子已經在不知不覺間長大了這么多,姐姐卻還一直把你當小孩子一樣看待。”抬起頭來,目光柔和的看著凌靖,摩挲著他的側臉,笑道:“臭小子,這件事你說的很對,本來我以為你還要等上許多年才會想到這些,現在倒是省了姐姐許多功夫啊。”
凌靖苦笑一聲,道:“原來你早就想到了,那你以前干嘛不跟我提起這件事?”
玲瓏嘻嘻一笑,道:“在姐姐眼里,你一直就是一個長不大的孩子,如果我再跟你提這件事,我真怕你嚇的不敢見我了。”
“額.”凌靖頓時滿頭黑線,心想,自己至于幼稚成這樣么,道:“我現在就想著手培植冇自己的勢力,以我現在的武功和在魔道當中的威望,如果想聚攏一批高手,想必還是不難的,只是其中還有些地方需要姐姐幫手。”
玲瓏秀眉一蹙,道:“建立勢力么?臭小子,那你為何不直接從我手中將日月神教接掌過去,現在倒是平白便宜了任我行這個老賊。”
凌靖輕嘆一聲,道:“日月神教現在是個什么模樣,你還不清楚么?不管是誰去當那個教主,只怕數年之內,必定會有一次大亂。而且正道如今正是如日中天的時候,五岳并派一旦成功,不管是誰當上了五岳派的第一任掌門,下一個目標一定就是日月神教。”
玲瓏將側臉貼在凌靖胸膛,聽著他強勁有力的心跳聲,道:“日月神教這些年我一直未曾多加管理,確實已經到了內憂外患的時候,就算任我行再怎么有手段,但他沒有我手中的“三尸腦神丹”解藥,日后生亂那是一定的。”
“三尸腦神丹”一直都是日月神教教主用以控制手下人最強力的手段,只是每一任藥主配出來的藥方都各有細微的不同,所以任我行手中的解藥,對教中大部分人來說都沒有什么效果。
一旦日月神教教眾發現現任教主無法賜下端陽節的解藥,那么亂事也就將近了。
凌靖冷笑一聲,道:“這些事就讓任我行自己去頭疼吧,而且我還要再給他添上一把火,到時一定讓他焦頭爛額。”
撫摸著玲瓏的秀發,笑道:“姐姐,你說若是我們用“三尸腦神丹”的解藥去誘冇惑日月神教的那些高手,到最后會有多少人反過來投靠我們?”
玲瓏神色一動,嬌笑一聲,道:“臭小子,原來你是在打姐姐的主意。不過這個法子當真是釜底抽薪了,任我行日后只怕一定會恨死你。”
似笑非笑的看著凌靖,又道:“只是難為了任大小冇姐,夾在父親和情郎中間,可真是為難了這么一個嬌滴滴的小姑娘。”
言下之意,似在嘆息,但這語氣怎么聽著都有股幸災樂禍的味道。
凌靖無奈笑道:“怎么又扯到這件事上來了。”忽然抱著玲瓏在床上翻滾了半圈,將她壓在身下,道:“看來相公今天不教訓教訓你,你還真不知道天高地hòu了。”
低下頭去,便吻住了玲瓏的香唇,一只手慢慢攀上玲瓏的,輕輕把玩著,同時敲開了玲瓏的銀牙,和她的香舌糾纏到了一起。
玲瓏的身子漸漸癱軟下去,呼吸漸漸急促,喉冇嚨中發出了悅耳的呻冇吟聲。
次日一早,凌靖去看過了任盈盈過后,便直接出了府門,騎上一匹快馬,很快便趕到了碼頭上。
碼頭上人來人往,十分嘈雜,腳夫和商販在人群中不斷穿梭和吆喝,來來往往的旅人甚多。岸邊又停靠了十余艘商船和客船,大小不一。
凌靖上去直接包下一艘不大的客船,順流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