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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初吻又沒了

  (不包括這一段,6578字大章節,哇哈哈。)

  婉秋她失眠了,自嫁與蕭銘以來第一次失眠。她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失眠,也不知道為什么一閉上眼睛腦子中總會浮現蕭銘那壞壞的樣子,只知道那可惡的家伙不僅奪走了自己的初吻,還攪得自己睡不著,當下恨恨地抓住枕頭嘟起嘴掐了幾下,卻又不自覺地抱起了枕頭,身子蜷縮起來,雙腿輕輕夾住它,呆呆地不知道再想些什么。

  蕭銘他失眠了,自穿越過來以來第一次失眠,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失眠,也不知道為什么一閉上眼睛腦子中總會浮現林婉秋柔軟的嘴唇,只知道那可愛的嬌唇不僅奪走了自己的初吻,還攪得自己睡不著,當下恨恨地伸出左手伸入自己的褲襠,卻又不自覺地縮回了左手,身子扭動起來,雙腿輕輕夾住它,呆呆地不知道再想些什么。

  小六他失眠了,自從怡紅院出來第一次失眠,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失眠,也不知道為什么一閉上眼睛腦子中總會浮現那幾個妓子的面容,只知道哪幾個老家伙不僅奪走了自己的初夜,還攪得自己睡不著,當下很恨地伸出左手伸入自己的褲襠…

  總之,今夜無眠。

  第二天,打著哈欠的蕭銘從床上起來,伸了個懶腰,卻不見小六過來服侍自己穿衣洗漱,微微感到疑惑,便自己動手穿衣起來。當打扮一新的蕭銘和頂著黑眼圈的小六在小院碰到的時候,蕭銘感到十分驚奇:“小六子,你昨晚去哪了,怎么好像沒睡好的樣子?”

  小六邊打哈欠邊作揖道:“少爺,我昨晚就是沒睡好,倒是少爺你怎么了,也像是沒睡好的樣子?”

  蕭銘隨口說道:“失眠。”又對小六打了個哈欠:“快走吧,不然去書院就要遲到了。”小六應了一聲。

  就在蕭銘打開院門的時候,一個碩大青色的物體瞬間堵住了院門,把蕭銘嚇了一跳,仔細一看,原來是穿著家丁裝的管家蕭大。他恭敬地拱拱手,諂媚的笑道:“少爺則是要出門呀?”

  蕭銘白了他一眼:“廢話,老子要去學文化。”

  聽了這話,蕭大又是拱了拱手,繼續諂媚道:“哎呀,少爺真是愛學習呀。不過老爺今天已經吩咐小的去書院請假了。”

  “為什么?”蕭銘疑惑道。

  “老爺吩咐,等會老爺散朝回來會帶少爺您去驃騎將軍府上…坐坐。”蕭大說完傻笑著。

  “哦…”蕭銘隨口應道,卻猛然一個激靈,抓住蕭大說:“你說什么?等會讓我去驃騎將軍府上?”

  蕭大心里叫苦,他一早就猜到蕭銘聽到這個“噩耗”會是這個反應,當下小心翼翼地低聲說道:“是。”說完便等著蕭銘哭天喊地地耍賴聲響起。

  卻不想蕭銘一聽這個消息,激動地說道:“也就是說我現在可以去睡個回籠覺了?”

  “混帳小子!”蕭老爺一看見打著哈欠一步三晃的蕭銘,就忍不住罵出聲來。

  蕭銘卻不以為意,走到蕭天賜身邊伸了個懶腰,說道:“爹,不是要去驃騎將軍那嗎,怎么還不走?”

  蕭天賜卻奇怪地看了蕭銘一眼,說道:“我以為你會裝病耍賴不想去呢,怎么,不怕被他們父女揍了?”

  蕭銘不以為然地說道:“事情總是要解決的不是,總躲著也不是個事。”

  蕭天賜沉默一會,又說道:“我今天帶你去主要是為了給他陪個禮道個歉…”

  “別說,別說,我明白我明白…”蕭銘立馬賊兮兮地笑起來,卻又俯身在蕭天賜耳邊輕聲說道:“是皇上的意思吧?”

  蕭天賜一呆,沉聲說道:“休要胡說。”蕭銘立馬閉起嘴巴不說話了,乖乖跟著蕭天賜上了馬車。

  一路的顛簸,差點沒把蕭銘震出腦震蕩來,古代的路面向來都是不平的,而馬車又沒有減震裝置,所以古代人如果到現代來從來不會暈車暈機。

  好容易到了驃騎將軍府,蕭銘一下車就看見那巍峨的府門矗立在他的面前,府門前還有兩頭巨大的石獅子,奇怪的是兩頭石獅子都是公的…

  趁著蕭銘發呆的時候,蕭天賜已經上前,對著守門的兵卒威嚴道:“進去通報,就說蕭天賜來了。”那守門的兩小兵一對眼,其中一個一溜煙竄了進去,不一會兒便又出來,恭恭敬敬將蕭天賜父子迎了進去。驃騎將軍府不大,但是也不小,也不知是不是驃騎將軍故意吩咐的,那個小兵好像路癡一般帶著蕭銘東竄西竄,差點將驃騎將軍府繞個遍,終于在正對府門的地方找到了會客大廳。

  一進正廳,便看見一個豹頭環眼,面相威嚴,身穿便服的老頭坐在那里,見到蕭天賜也不起身,只是懶洋洋地拱了拱手道:“蕭丞相有禮了,老夫近日偶感風寒,不便起身迎客,望丞相勿怪。”

  “無妨,無妨。”蕭天賜也冷冷回禮,不等張介人說話,便自個坐在了張介人旁邊,于是兩老頭大眼瞪小眼地各自散發王霸之氣來,震得蕭銘差點都要十步九叩認大哥了。蕭銘輕咳兩聲,恭恭敬敬地對著張介人拜了一拜,說道:“晚輩蕭銘拜見張將軍。”

  看見蕭銘,張介人眼中閃過一絲怒氣和輕蔑,顯然是對蕭銘所做之事還存在很大的憤怒。他看了蕭銘幾眼,卻淡淡道:“你來了?去后花園,我女兒找。”

  什么?蕭銘和蕭天賜都是感到驚訝。蕭天賜以為張冰兒還心存怨恨,想要再修理修理蕭銘,當下便一口回絕:“銘兒不通禮法,恐驚擾令嬡。蕭銘!你先去門外等候。”

  蕭銘卻不認為張冰兒會對自己下什么毒手,他想的是自己老爹和張將軍之間的恩怨恐怕還是要落在張冰兒身上,心中便下了決定,他又是一拜,說道:“張小姐有請,孩兒怎敢不從,爹,孩兒知道分寸的。”

  蕭天賜還想再說,便被張介人一口接過來:“無妨無妨,我女兒也知道分寸。”說完便輕蔑地看了看蕭銘,將蕭天賜氣的無話可說。

  左看看右看看,蕭銘知道自己在這也起不了多大作用,便一鞠躬:“孩兒去了。”然后就跟著一個侍女去后花園了,只留下兩個老家伙在那繼續大眼瞪小眼。

  跟著侍女左拐右拐,終于到了后花園,一踏進后花園,就看見一幅石桌子盤身著勁裝,正在做準備活動的張冰兒。

  侍女低眉退去,并順手關上了院門。蕭銘直直地盯著那抖動的嬌軀咽了口水,趕緊上前兩步,對著張冰兒媚笑道:“哎呀,冰兒小姐,喚蕭某來何事呀?”

  張冰兒停下動作,似笑非笑地盯著蕭銘,向他招了招手:“小明,快過來。”

  “誒。”蕭某剛應了一聲,真想拔腿上去,冷不丁從旁邊竄出一條半人高的藏獒直撲向張冰兒。

  蕭銘大吃一驚,這么威猛的藏獒兄,若是壓倒了那嬌弱的張冰兒…來不及多想,蕭銘也一個餓虎撲食,口中大叫:“放開那女孩!”竟比那藏獒還快上了幾分,蕭銘盯著那越來越近的兩團明月,心中暗爽,嘿嘿,這條笨狗,這種便宜怎么會讓你占去?

  就在蕭銘展開五指,準備解救張冰兒于狗牙之下時,“額…”蕭銘發出一聲悶哼,接著他的身體就飛了出去…

  蕭銘坐在石凳上一邊死命揉著肚子,一邊郁悶地看著玩的正開心的張冰兒和她的藏獒小明。他左看看右看看,見一人一狗都不理自己,只好自己先開了口:“冰兒小姐,這次叫蕭某來所謂何事呀?”

  聽到蕭銘說話,張冰兒也不逗弄狗了,她起身對著蕭銘嫵媚一笑,說道:“給你兩種選擇,第一個,讓我再打一頓…”

  “別說了,我選第二個!”蕭銘趕緊大聲接話道,然后小聲問:“第二個是什么?”

  張冰兒向后退了幾步,對著蕭銘努了下嘴,蕭銘不解其意,依舊疑惑地看著張冰兒,張冰兒雙手交叉放在胸下,說道:“第二就是跟我的小明玩玩。”

  “怎么玩?”蕭銘顫聲道。

  “他喜歡追逐撕咬并且最終吃掉…”

  “別說了,我選第一個!”蕭銘趕緊大聲回答道。

  “真的嗎?”張冰兒露出了滿意的不可捉摸的笑容,摩擦著拳頭一步步靠近蕭銘,蕭銘驚叫道:“你想干什么?你不要過來!”

  “我打死你這個臭流氓!”突然,張冰兒猛的朝蕭銘臉上砸出了她那玲瓏的拳頭,蕭銘呀地一聲叫,連忙抱頭蹲下,堪堪躲過了第一擊。

  張冰兒見一擊未中,又猛的一抬腳,直踹蕭銘的臉部,蕭銘連忙側身一滾,以驢打滾的姿態脫離了戰場,他灰頭土臉地站起,說道:“有話好好說…”

  “我說你個下流惡棍死流氓…”張冰兒嘴里罵著,四下看看,接著舉起了石凳子,就要砸向蕭銘,蕭銘一見之下頓時魂飛魄散,他捂著臉蹲坐在地上一直向后挪,嘴里不住地說道:“冰兒小姐,快放下啊,會死人的…”

  張冰兒要扔出的手停了下來,看了看手中的石凳,放了下來,說道:“你說的有理。”就在蕭銘松了一口氣的時候,張冰兒猛的將石桌舉了起來,嘴里大喊著:“我要你粉身碎骨!”

  “啊——”蕭銘驚叫道,來不及多想,他一咬牙,發揚了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精神,猛地從地上竄起,撲向了還高高舉著石桌的張冰兒。他一把抓住張冰兒,就順勢摁在了地上,石桌子也由于慣性落在了蕭銘的身后摔成了幾塊。

  蕭銘大叫一聲好險,若是再被這玩意兒砸中,他甭說穿越了,直接就魂飛魄散了。他下意識地抓了抓雙手,對著還壓在他身下的張冰兒說道:“冰兒小姐,以后可不許你玩這么危險的游戲…”卻見到張冰兒臉色有點不對,她的臉從脖子開始,慢慢通紅起來,鮮艷欲滴,眼中噙、著淚水,仿佛馬上就要決堤而出了。

  蕭銘又地抓了抓手,感覺到手中感覺柔軟異常,抓一抓那團肉仿佛就要從指縫中溢出來,他奇怪地想到:“咦?這感覺不像是肩膀啊?”一低頭,不禁魂飛魄散,他的雙手,抓的正是那朝思暮想的碩大無比的明月,而他能清晰地感覺到,那兩顆也比其他女人要大上一點的葡萄正夾在他的兩指之間。

  蕭銘嚇傻了,半年前自己沒占到便宜都要被打成半身不遂,現在占到了便宜…他不敢想了,急急地要起身恕罪,可是雙手按得實在不是地方,雖然隔著一層勁裝,可那滑膩的感覺絲毫不減,雙手按在上面一著力,就那么向兩旁滑去,不僅輕輕扯了一下倆葡萄,上半身還因為沒有支撐點而猛的下落…

  “啵——”昨天的一幕再次重現。親到了,親到了,真的親到了,完蛋了…蕭銘心中無限悲哀,老子的初吻,在今天又沒了。

  張冰兒也嚇傻了,她今天本來就是要好好嚇嚇蕭銘出出氣的,為了這件事還特地摒退了所有侍女下人,可是她沒想到,蕭銘見到她舉著石桌時,沒嚇得屁滾尿流,還猛的撲上來,將她壓在了身下,不僅雙手抓住她的羞人地帶,還扯了自己的羞人的葡萄,不僅如此,居然還得寸進尺親了她…她現在感覺口腔中滿滿的男性氣息,讓她透不過氣來,一咬牙猛的推開了蕭銘,起身后退幾步,一只手扶住胸口,另一只手顫抖地指著蕭銘說道:“你…你…”

  蕭銘感覺起身做乖寶寶樣:“對…對不起,我不是…”還沒說完,就聽見張冰兒大喊一聲:“小明,過去咬死他!”接著就看見本來趴在那睡覺的小明一下子精神起來,幾步就竄了過來,又看見張冰兒一手提著一個石凳也殺氣騰騰地沖過來,一下子嚇得趕緊抱頭鼠竄。

  “呀,我打死你個臭流氓!”

  “女俠饒命啊!”

  “小明,咬死他!”

  “爹!快來救我啊!”

  “別跑!”

  “救命啊,殺人啦!”

  “給我站住,我打死你!”

  “小明兄,行行好,別追我了,我給你買肉吃!”

  “汪!汪!”

  “我靠,你還真扔啊…”

  整個封閉的后花園現在在上演的是《公主,王子,和一條狗不得不說的故事》。只見蕭銘披頭散發,渾身泥土,正在沒命地上躥下跳著,而一條藏獒甩著舌頭一直在追著,藏獒的后面,是舉著另一把石桌的張冰兒霸氣外露地追殺。

  不知繞了后花園多少圈,蕭銘終于接不上氣,猛的在后花園池塘旁停了下來,捂住胸口指著那一人一狗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道:“你…你們…別在追了…信不信我跳…跳下去。”

  小明伸著舌頭喘著粗氣,張冰兒,也放下石桌猛吸了幾口氣,撐著通紅的臉說道:“好哇,你…你有種就給我跳下去!”

  “可我不會游泳…”蕭銘赧然道。

  “小明,上去咬死他!”張冰兒猛的喊出聲。

  “哇靠,”蕭銘一受驚,后退一步,卻被一塊石頭絆了一下,“撲通”一聲,就栽倒了水里。

  張冰兒哈哈大笑起來,看著水中沉浮的蕭銘,心中無限的快感。可漸漸地,水面恢復了平靜,而蕭銘人卻不知沉到了哪里去了。張冰兒笑了一通,歇了口氣,卻不見蕭銘浮上來,也沒看見他上岸,等了一會,心中咯噔一下,冒出個想法:他不會真的不會游泳,淹死了吧?

  張冰兒有點慌了,對著池塘罵道:“臭流氓,你,你別裝死,快給我上來。”見池塘中還是沒有回應,她手足無措,接著抓起了一個石凳,“撲通”扔下去,說道:“你再不上來,我就砸死你!”

  水下的蕭銘聽到了這聲喊,不禁慶幸自己沒有上去,要是一冒頭,誰知道砸過來的是石凳而不是石桌呢?話說蕭銘是真的不會游泳,在前世他跟著一個游泳教練學了幾年,什么都沒學會,只會了憋氣這一項最基本的游泳技能,也算是他運氣,今天就碰上了用憋氣的時候,也虧得這個池塘不深,只有兩三米,才保證蕭銘能夠在水中過的這么長時間。

  水邊上的張冰兒徹底慌了,她本意只是想嚇嚇蕭銘,雖然他后來非禮了自己,她也只不過想要讓蕭銘徹底變成殘疾人而已,從來沒有想過要殺了他,現在蕭銘沉在水底那么長時間,估計早就死翹翹了,而她也不會游泳,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嚇傻了也不會去找大人,張冰兒不禁呆在岸上哭了起來。

  蕭銘聽不見外面的聲音,只是透過波光粼粼的水面,看見岸上的張冰兒一直在抹眼淚,不禁憐從中來…最主要的是他的肺快憋炸了。現在張冰兒知道害怕了,痛哭了,應該就不會再為難自己了吧?心中一定,踩著河岸三兩下竄出水面,大聲叫道:“別怕,我還沒…”

  “額…”一聲悶哼,蕭銘挨了一腳重新掉入水面,他入水的那一剎那想的是:女人的眼淚果然不能相信。

  廢了九牛二虎之力,張冰兒連拖帶拽地把蕭銘拉上了岸,不禁松了口氣,剛才她正哭得傷心呢,冷不丁從水里竄出了一個不明物體,當然想都不想就上前一個鞭腿,沒想到把蕭銘又給踢落水了。看著正在干嘔的蕭銘,張冰兒不止一次地想要上前狠狠將他揍個半身不遂,但是又強行忍住了,她攥緊拳頭,對蕭銘恨恨問道:“你說,剛才的事情怎么算?”

  “什么事情?”蕭銘抬起頭來疑惑道。

  張冰兒更加火冒三丈,難道他想吃干抹盡不認賬?

  “啊,剛才小姐叫蕭某來吟詩作對,蕭某觀貴府的池塘清冽可人,禁不住下去洗了個澡…至于剛才發生什么事,蕭某就不清楚了?小姐何不問問小明兄?”蕭銘一臉的正氣。

  “哦?你真的忘了?”張冰兒松了拳頭,皺著眉頭道。

  “我什么都不知道。”蕭銘一臉人畜無害的笑容。

  “那就好了…你不是想要洗澡嗎?”張冰兒露出了玩味的笑容。

  “你,你又想干什么?”蕭銘驚恐道。

  “我讓你洗個夠!”

  “撲通”一聲,帶著一聲慘叫,蕭銘又落水了。

  大廳中,蕭天賜對著張介人擺了擺手,冷冰冰地說道:“張將軍,蕭某告辭了,還請張將軍喚犬子過來。”

  “蕭丞相慢走,令郎跟小女很是投緣,就不要擔心他了,由我保護,您就放心吧。”張介人也拱了拱手,冷淡道。

  蕭天賜冷哼一聲,心想:給你保護,老子才不放心呢。接著又說道:“犬子素來頑皮,恐驚擾了貴府上下,還是交由老夫管教一番才好。”

  “無妨,無妨。”張介人擺手說道。

  接著倆老東西又大眼瞪小眼起來。

  “哎呀呀,爹,快晌午了,咱們回去吃飯吧。”這時一個聲音從旁邊響起,張介人和蕭天賜不禁都轉頭一看,就看見一身濕漉漉的蕭銘甩著那沾水都貼在腦門上的長發對倆人拱手笑道,身后還站著滿臉通紅的張冰兒。

  “兒啊,你…你怎么成這樣子了?”蕭天賜不禁驚訝道。

  蕭銘伸手從頭上拽下一根水草,對張介人說道:“哎呀呀,張將軍,我觀貴府的池塘清冽可人,水草茂密,真是消暑的好地方啊,所以…所以未經允許就私自下水洗澡,勿怪勿怪啊。”

  張介人聽了之后忍住笑,擺手說道:“不怪不怪。”接著一只手升到身后,對著滿臉通紅的張冰兒豎起了大拇指。讓張冰兒臉更紅了。

  在張介人說完話之后,場面詭異地靜了一會兒,接著,蕭天賜就猛地挑起,從旁邊操起板凳就撲向了張介人,張介人反應也不滿,也操起了板凳跟蕭天賜對抗起來。

  蕭天賜嘴里罵道:“老匹夫!我兒今日在你府受辱,我跟你拼了!”

  張介人嘴上也不饒人:“老匹夫,半年前老子的女兒差點被你兒子侮辱,你忘了嗎。”

  “哎呀呀,你們這是干什么。”蕭銘嚇了一跳,趕忙上去抱住了蕭天賜身體,張冰兒也上去奪下了兩人的“兵器”,將張介人拉開了戰局。

  蕭天賜氣喘吁吁地對蕭銘說道:“說,今日你在這地方如何受辱,為父定要給你討個公道,現在我不是蕭丞相,我是蕭天賜,你的父親。”

  “好,老子奉陪,現在我也不是張大將軍,老子是張介人。”張介人也趕緊大聲說道。兩人又開始大眼瞪小眼了。

  “我靠,你們安靜點好不好!”蕭銘大喝一聲,場面頓時安靜下來,眾人都看著他。

  “咳咳。”蕭銘咳了兩聲,俯身對蕭天賜說道:“爹,事情都辦好了,孩兒沒有受辱,這個嘛是必要的手段,別生氣,別生氣,大不了兒子把張冰兒娶過來,給您倒茶捶腿怎么樣?”

  聽了蕭銘的話,蕭天賜愣住了,低聲疑惑道:“你怎么娶?”

  蕭銘奸笑一下,低低地說了幾句什么,就看見蕭天賜的老年上露出了青年一樣扭捏的紅色,接著兩個人就當眾嘿嘿傻笑起來,弄得張介人父女一陣的郁悶。

  當下,蕭天賜就微笑著拱了拱手,風度翩翩地說道:“張大將軍,蕭某打擾了,告辭,告辭。”說完還曖昧地看了一樣張冰兒,轉身便拉了蕭某出門去了。

  張介人百思不得其解,抓耳撓腮一會,突然猛地臉色一變,抓住身旁女兒的手驚道:“乖女兒啊,告訴爹,你是不是被占了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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