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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水縣在巴蛇市內卻是要比青冥縣更為窮困的農業大縣,光從苦水二字便可看出這苦水縣的地理環境有多么的惡劣。
雖說境內有巴蛇山脈大部,但基于炎黃國保護原始森林的需要,這巴蛇山脈是不允許開墾的,而苦水縣其余地方水質之差,讓人發指,其它地方能夠畝產千斤的水稻拿到苦水縣立即下降到三四百斤,并且米質甚劣,想要憑此振興經濟卻是不能的。
由于地域經濟的困頓,苦水縣城也就是比鳳鳴鎮略大一些的小鎮罷了,三層高的小洋樓已是這里的奇觀,更多的卻是兩層木樓,年久失修,人走在街道上,在不經意之前都能夠聽見木樓的晃動聲。
站在苦水縣城街頭,孟挺深深嘆了一口氣,他已來到苦水縣三日了。
原本在山腳處尋了個地方準備修建巴蛇觀,師父給的那張銀行卡里有五百萬炎黃幣,按照現在的物價,足以修建起一座頗為宏偉的道觀了,可孟挺卻被人告知須得到縣城去辦理手續。
從未做過違法亂紀之事的孟挺自然不敢怠慢,風塵仆仆的趕到縣城,四處打聽,最后趕到了苦水縣宗教事務管理處。
尚未進門,孟挺就被拒之門外,這宗教事務管理處是鐵將軍把門,據旁人說,由于經費緊張,這里已經有大半個月沒有開門了,不為什么,就為躲避幾個道觀寺廟的追債,將人家善款不小心挪用了。結果還不上了,不得不全體躲了出去,眼不見心不煩。
聽到這里,孟挺有些傻眼,不過他心思比較活躍,尋找宗教事務管理處乃是為了名正言順,畢竟如果不在這里登記的話。官方是不認可的,也就是野廟,淫祠。被人一告,就是麻煩成堆。
既然沒開門,孟挺也不氣餒。隨后去了其它幾個相關部門,但對方一聽孟挺想要修建一座道觀,立即推諉,雖說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也將孟挺來回踢了幾次皮球,以至于三日過去了,一事無成。
看了看街上寥寥無幾的汽車,孟挺明白,這苦水縣太窮了,他們認為修建道觀必定要向他們化緣。自然是躲得遠遠。
算了,還得另尋它徑,孟挺搖了搖頭,離開縣城朝著巴蛇山脈行去。
且說,孟挺為了建立道觀。四處巡診問藥,救助鄉民之時,在青龍觀卻發生了一件大事。
楊塵予此時正閉關之中,而安子魚則在廂房內煉丹,其余道眾要么是接待香客,要么是外出做法事。總之整個青龍觀就沒有一個空閑下來的道士。
下午時分,太陽漸漸落西,兩個香客登上了上山之路,期間兩人四處張望,似乎想要發現什么。
走到觀門之前,其中一渾身肌肉,刀疤貫穿半張臉的中年男子說話了,聲音中帶著一絲殘暴:“驅孫,你真的確定是此處?此處別是誰的道場?其內神光內斂,本王可不敢就這么進去,難道你是想要讓本王送死?”
聽到中年男子發話,那渾身看上去隨風欲倒的干瘦男子驅孫渾身一抖,臉上肉皮抽動,低頭賠笑:“大王,我驅孫,您還不知道么?對于天地靈物是一等一的敏銳,卻是此處,不過卻不是這道觀之中,而是在這道觀后面。”
那所謂的大王看了看敞開的觀門,微微一沉思,招呼一聲便轉身下了山路,那驅孫急忙跟上,輕聲問道:“大王,為何不去了?”
大王不語,直到下到山腳,方才一耳光扇在驅孫臉上,輕叱一聲:“笨蛋,這道觀有高人在內,若是就這么過去,豈不是讓人發現了?雖說本王并不怕,須得謹慎!不然如何獲得靈物?下次再有這等不明之事,本王直接將你打回原型!”
驅孫被這一耳光甩在臉上卻絲毫不怒,連連點頭不停的拍著馬屁:“大王英明,大王英明。”
這兩人從言語之間便可知,他們絕非善類,乃是兩頭妖怪。
大王叫做赤狡,乃是三百里外赤鳳山中的一頭異獸,面白體壯,三尾,體赤,身形猶如貍貓卻能夠生搏虎豹,在六百年前的一次帝漿雨中,獲得數滴帝漿,從而開啟靈智,化為妖怪,自吹有上古異獸貔之血脈,加之實力不弱,便糾集了一群小妖在赤鳳山脈里稱王稱霸,自稱赤狡大王。從而得意了上百年之久,期間視人類為血食,著實犯下了不少血孽,但由于天道殘缺,加之其實力尚未達到天雷懲罰之地,因而逃過了不少劫難。
直到三百年之前的那場炎黃國戰時,赤狡不小心將路過赤鳳山的一支軍隊給吞食了,結果引來了一位道士,將其老窩連同一干小妖盡數斬滅,就連赤狡臉上也被飛劍劃過,差一點頭顱變成兩半,這等傷痕即便他使用變化之術也無法去掉,著實讓人心寒。
驚恐之余的赤狡足足在山脈深處躲了兩百年,結果靈氣日益減少,逼得它不得不出山四處尋覓靈物來提升實力。
而那驅孫乃是一條蚯蚓成妖,同樣,也是帝漿雨里的幸運兒,只不過他的道行倒是比赤狡弱多了,一百年而已。話說在天道殘缺之后,這帝漿雨變得極為不準時,有時是二十年便降下,有時卻是上百年。
話說這驅孫道行很弱,但卻有一項尋常妖怪所不具有的天賦神通,或許是身為蚯蚓之故,百里之內,它便能夠感覺到靈物的存在,即便那靈物被人完全屏蔽了氣息,也能夠輕易察覺。
當然,除此之外,這驅孫所剩下的神通便是掘地逃命一法了,因此他在赤狡面前根本就不敢強勢,只能逆來順受,被赤狡打罵卻是常事。
驅孫極度好色,每每看見美女,都會跟蹤其后,待到深夜借鉆地之術潛入行那采花之事,而在這個末法年代,驅孫的道行連手槍都不能夠完全防御,如果不是依附在赤狡手下,恐怕早就命歸黃泉,被亂槍打死了。
因而即便是赤狡對他又打又罵,這驅孫也不會介懷,畢竟與性命相比,被打上一個耳光又算得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