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真原本一聽要身首異了,頓時嚇了一大跳,后來又聽見他說飛虎隊頓時嚇的差點一頭往地下栽。全文字閱讀媽的,飛虎隊跑古代來了。難道二十一世紀成功的研究出穿越時空的科技了。想想又不對。如果成功研發出穿越時間的科技,還能讓他知道飛虎隊,以二十一世紀的能力一瞬間就能把大周滅了。那難道也有人和他一樣莫名其妙的來到古代,然后訓練了一支飛虎隊。回想剛才柳晚揚見聽他提到被女人甩了頓時臉色大變后暴跳如雷。看來這飛虎隊是一個女的訓練。一想到是女的,頓時驚醒了一下,難道和他一起掉下飛機的那女空姐也來到這里了。
阿真不屑道:“什么相熟,我和他尿不到一個壺子里去。”
“好好,這樣就好。”柳風揚大喜。
“風弟,這位是你的朋友?”柳晚揚問著柳風揚。
只見柳晚揚惆悵望著月亮道:“風弟,只怕大哥要愧對先祖了,這太尉怕是要動一動了。”
“這太奇怪了,吐蕃好像不是真心攻打,每一輪擊攻只維齊一會兒便退下,再發動新一輪攻擊。”
“沒事。”柳晚揚的臉陣陣的黑了下來,不耐煩道。
“楊揚,我又不懂打仗,怎么救?”阿真傻了。
“大哥?你什么時候回來的?”柳風揚走了過見,見是柳晚揚,頓時驚呼出來。
柳風揚見他如此惆悵,怕他想不開,急急跟著他走了過來,又不敢喊住他。跟他到南菀,站在房門口聽著里面傳來陣陣低泣聲,不覺中眼眶也紅了起來。他們怎么能明白阿真的感受。阿真自已也沒想到,來到古代第一次殺人,竟然會死這么多人。
柳晚揚見他陷入沉思,臉色不斷變幻,也知道他答不上來頓時大喊到:“來人給本帥把他砍了。”
“想知道我就告訴你,如果你不能說個子午寅丑來,我馬上就讓你身首異處。”柳晚揚陰沉的道:“你能懂什么叫飛虎隊嗎?”
“你…,信不信我殺了你?”柳晚揚黑著臉狠狠的道。
“吃了個女人的虧回來,就要隨便殺人啊。你這太尉可真夠風光的。”阿真見柳風揚和他們來了安心的嘲笑道。
“真哥,你救救我大哥吧。”他正在要打瞌睡時,柳楊揚向他跑了過來,眼看就要跪下了,阿真一驚,趕忙把他扶了起來。
“大哥,來來來,我給你介紹。這是我從仙山里尋來的一位隱士,姓林名阿真。是位高人吶。”他興奮的向他大哥介紹道。
午夜時分,阿真悠悠的醒來,弄不懂自己怎么就睡找了?望著趴在她胸口沉醒的婉兒,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笑容爬滿他臉上。肚子一陣餓,他悄悄的起床,幫著婉兒蓋好被子,凝視著他清秀美麗的睡顏。嘆道,好一幅海堂春睡。幸福溢滿胸口輕輕地在她額頭親了一下,才輕輕的走出房間。輕柔的關上房門。抬頭看見一輪明月高掛天上。突然一頓,想到傍晚時自己哭的一塌糊涂外加亂七八糟,老臉一陣羞紅。這柳風揚和向少云肯定偷偷躲在房里嘲笑他,想必今晚睡覺也會笑醒。
“就算我告訴你飛虎隊的來歷,你自認應付的了那女軍師嗎?”阿真向他調侃道。
“你…”見向芊蕓氣的漂亮的小臉蛋都黑了,眼看又要拔劍了。阿真嚇的趕緊把向少云拉上前當擋箭牌。在背后伸出脖子弱弱道:“怎樣?”眾人一片忍俊不住。
“是誤會是誤會,你大哥被吐蕃的一位女軍師搞的灰頭土臉后要拿我開刀呢?剛才差那么一丁點我就身首異處了。”阿真對柳風揚調侃到。柳晚揚聽他這一說臉更黑了。
阿真從杯中抬起眼,虛假的趕緊走下總掌臺步向柳風揚去,一彎下腰弱弱道:“原來二爺在這里啊,屬下不知,罪該萬死。”
柳晚揚見是他一群弟妹緩了緩怒力轉過身驚喜道:“二弟、三弟、四弟、大妹、小妹你們怎么來了?”
柳晚揚看了看他,不吭一聲的倒了一杯酒給他。阿真見這人不是天生性子冷,要不就是失戀。拿起杯子淺飲了一口。我kao,這酒怎么這么烈,和以前喝的那種溫和的酒完全不一樣。這位柳晚揚看來不是失戀,八成是老婆偷人給他戴綠帽了。
這個太尉大老爺,先是望了望被塞回來的筷子,然后望了望他道:“原來是二弟的朋友啊,沒事。你吃吧。”說完又把筷子塞回到他手里。
“我問你,吐蕃有什么暗道或小路可以繞過秦山的?”阿真向柳晚揚問道。
“我不信,肯定是被女人甩了對不對?”他越說沒事,阿真就越好奇。
“你這下作之人,見二少在這里不懂的走下來嗎?”向芊蕓就是看不慣他閑暇樣,恨恨的道。
“不過也不能怪你,太子被擒,你必定六神主,放棄秦山退回定都,這是女軍師抓住了你的心思,然后你歸心似箭,慌忙趕回定都,當然更不可能發現藏在樹叢里的飛虎隊。等你回到城內,吐蕃兵一來,飛虎隊就歸隊了,圓滿的完成任務了女軍師交給的任務。”
“呵,這里面的文章可大了,吐蕃每次一輪的進攻后,你收兵有叫將士清點兵丁嗎?”他又向柳晚揚問道。
“柳晚揚”太尉大老爺喝著酒低低道。
“這就對了,那批飛虎隊就是穿著大周的兵甲在交戰時混進大周兵里面,安全混進去后,吐蕃便收兵,還不等你們清點,便發動新一輪進攻,而這些混進去的兵士恐怕就藏在秦山后面了。這個女軍師很小心,每次混太多人怕被發現,每一次的進攻放進十個人,四十幾輪下來便就是四百多人了。”
“沒有,各關口都有我大周將士嚴密把守。”柳晚揚搖了搖頭。
“你…”
他一說完。大家頓時恍然大悟。
卻沒料到這柳晚揚理也不理他,自顧著喝悶酒,他頓覺沒趣道:“給我來一杯怎么樣?”
“是啊,原本是好事,可這使者是太子,太子從小與大哥交好便領著他看我們大周的綿秀江山。可卻沒想到突然不知從哪里冒出一批穿著草綠服裝的蒙面人。個個武功高強,大哥奮戰死傷過千人才把這一批奇異之人擊退。”
阿真轉身就回到南菀,把所有的婢女趕出房。緊緊抱住婉兒,像個小孩把頭埋進她懷里,婉兒一嚇,不知夫君發生了什么事情。見他躲在她懷里流著淚,不問為什么的也跟著她直掉淚。
“這次吐蕃犯境,皇上派大哥去鎮守定都,一開始把他們趕出秦山。沒過幾天皇上便派使者來表章。”
然后經過一座水榭時他才仔細的回想著燃柳山莊有兵丁嗎?想不到一半就直接放棄了,反正燃柳山莊奇怪的事情多著呢。現在突然冒出幾個兵丁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點點頭繼續向前走去。
“這吐蕃女軍師太狡猾陰險了。”柳晚揚咬牙切齒道。
說完柳風揚侃侃道:“是是,是。”一說完,向芊蕓就很不淑女的哈哈大笑。真是三月債還的快。
柳晚揚原本就不想搭理他,沒想到這他竟然提到女人,頓時就想到吐蕃那女軍師,怒氣一上來一把站起來把石桌給踢翻,陰狠地望著阿真:“想知道是嗎?”
“還有什么遺言要交待?”柳晚揚陰沉著臉,就想閻王老子一樣。
“真哥,這是我…”柳風揚話剛說到一半。阿真就擺了擺手:“你大哥,柳晚揚,太尉大人嘛。”阿真不太感興道。
“這批異人穿著草綠色的衣服叫迷彩裝,這是一支特別部隊,叫飛虎隊。剛才你們大哥有說過了。”說完指了指柳晚揚,大家見他點點頭,大喜。
怎么?現在是記者提問時間嗎?還問了個沒停了。
他一說完大家頓時一驚,只有阿真老神在在,還往旁邊的石椅上坐下。
“咦!真哥怎么也在這里呀?你情緒好了?”柳風揚看見他頓時驚呼道。
“呃!大哥和這位隱士有些誤會。”柳晚揚黑著臉向柳風揚道。
哇,這位太尉大老爺這么好說話啊,阿真也不客氣道了謝就埋頭苦吃,反正他也餓了。太尉大老爺見他也不以為意,竟然還真的埋頭苦吃。想他爭戰沙場這么多年,一般人別說見了,單聽他的名字就嚇的差點暈過去,這位小兄弟竟然知道他,見了他。還這般的坦然。心里暗道這小兄弟不簡單啊。
“你怎么知道的?”柳晚揚像是看犯人似的低低的凝視著他對。
好吧,就走左上好了。最后他終于下定決心了。緩緩就向左上那條路步了過去。不知走了多久。阿真只知道過了好幾個拱門,幾座橋,還躲過了幾個夜里巡防的兵丁。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要躲巡防的兵丁,只是感覺,像他這種在黑夜里亂晃的樣,被兵丁撞見了,說不定會被亂刀砍死。
“別和我瞎編,知道就說,不知道我就砍了你。”
“大哥是晚間才回來,你們都睡了就沒打擾你們了。”柳晚揚向他們訴說道。
“所以太子一來的消思,馬上就給吐蕃知道了。女軍師派大兵攻打秦山,這只是佯攻,真正的主力只有這批幾百人的飛虎隊。”
阿真一陣頭痛,他也不懂怎么仗,但救回太子的辦法卻不是沒有,見他們對他對如一家人一樣。也一陣不忍。緩緩的就道:“這救人也不是沒有辦法。”
“這柳風揚變性了?怎么不吭一聲啊?”阿真一陣狐疑,嘴巴上還咬著一只雞腿抬眼向他望去。頓時驚的他把嘴巴上的雞腿掉了下來。這人不是柳風揚,可是卻和柳風揚有著一模一樣的臉。不過看上去比柳風揚帥,也比柳風揚還要沉穩。想來八成是和柳風揚雙胞胎的。一般雙胞胎都是有遺傳因子的。說不完是他老爸雙胞胎,也許是他老媽雙胞胎。如果都不是,爺爺和奶奶隔代遺傳也說不定。隨既就點了點頭。望著那愣愣和柳風揚一模一樣的臉。阿真嘲笑自己一番,現在是想到哪里去了。這應該是太尉大人了,因為柳風揚家里的兄弟姐妹他全見過了就只有這位太尉大人沒見過。而且他們長的一模一樣,絕對肯定就是哥哥了。
“啊…”向纖蕓回過神來,臉微微紅道:“不…沒什么事情。”望了望婉兒就轉身離去。
“真哥,你就救救大哥吧,你可是仙人啊。”柳風揚也加入求救一行列。
他一說完,大家眼皮一跳。柳晚揚急急道:“這十幾萬的吐蕃兵攻打秦山只是佯攻?真正的主力只有幾百人,這這這簡直就是開方夜談,匪夷所思。”
“這批飛虎隊的主人是不是一個女人?”阿真不回他的話問道。
大家聽的冷汗淋漓。
阿真心定靈靜的繼續坐在總掌桌子前對管事的說道:“你也下去吧。”
“沒事才怪,見你那樣肯定有事。說來聽聽吧,悶著可不好受。”
果然是女的,八成是那位空姐了。原來她也和他一樣來到這里,只是身在吐蕃,還是女軍師,那這群古人碰見她肯定頭疼了,這位太尉大老爺肯定是被她搞的灰頭土臉。想后心里一陣暗爽。
向少云趕緊抱拳陪笑道:“真哥,小妹不懂事,別見怪,千萬別見怪啊。”
“那這是好事啊?”柳風揚喜道。
柳晚揚卻是一陣不解,求這小兄弟救他?這小兄弟有這種本事嗎?剛要發話,柳拂揚趕緊拉住他的手搖了搖頭。
阿真大驚,這太尉的脾氣看來不怎么好,還是柳風揚可愛些。
直到許久,婉兒才輕輕拭淚的走出房門向眾位道:“夫君…已睡下了。”說完福了福身。眾人點點頭。柳風揚道:“他太累了,讓他好好的睡吧。”說完就轉身回去了,眾人也跟著轉身離去。一會兒只剩下向纖蕓愣愣的望著那房門,不知腦子里在想些什么。
“纖蕓妹妹,沒事,沒事。”柳風揚呵呵的的道。
見管事的匆匆告退后,他也不吭一聲地捧起桌上的茶杯緩緩地飲著。
他這不是費話嗎?就你這古人的腦袋能和他這二十一世紀來的新新人類比嗎?
“向小姐,不知道有什么事嗎?”婉兒輕柔的向她問道。
“如果我告訴你什么是飛虎隊,你能聽得明白嗎?”阿真一頓向柳晚揚說道。
“你當時如果執意堅守秦山,再派幾隊人返回定都的路上探查那太子便得救,是你白白放棄救太子的機會啊。”說完阿真盯愣愣的看著柳晚揚。柳晚揚一陣措敗,他怎么就沒想到啊。
“真哥,你太棒了。怎么能知道那些奇奇怪怪的事,炒茶,練油,貸款。這些都是小弟想破腦袋都想不到的。”柳風揚興奮的拉住他的手,喜悅掛滿臉,向他問道。
柳風揚見真哥差點身首異處頓時嚇了一跳。柔弱的轉過身看了看他大哥道:“大哥…這,這是怎么回事?”
“大哥,是怎么呢?”柳風揚大驚問道。
“你見的那些飛虎隊,是不是擅長攀爬,個個身手了得。很有組織很有紀律,可以喊一聲上就突然出現,喊一聲退就一瞬間不見蹤影?”阿真盯著他低低道,心里保佑自己說的對。
大家瞧他那虛假的樣子,都抿著嘴蹩著笑。向纖蕓握緊拳頭額頭冒著青筋,臉刷白刷白。
兵不在多,而在將有無謀略,便是這個意思了。說完阿真哈哈大笑。向著天空喃喃自語道,美麗的空姐,看來我們很快又要見面了,我們可真有緣啊。
“那好,那好,原來大家都相熟啊。哈哈…”柳風揚大笑道。
“真哥,這里面有什么文章嗎?”大家急問到。
講到這里場里所有人都臉色大變,冷汗直流。講不出一句話來。
“是呀,大哥原本也是這么想,可隔日大批的吐蕃軍竟攻擊秦山,秦關告急血把秦山都染紅了,秦關甚是危急,大哥便帶領城中所有兵馬去援助。只留下三千多名老弱殘兵鎮守定都。這仗只打到第三天時,定都便傳來消思,說定都失陷,太子被擒。大哥大驚,趕緊提所有人馬奔返定都,剛到定都卻不見人影,連城里人都甚少知道有人攻打過城。奏山就失了。大批的吐蕃兵隨既攻打定都,軍心一散,還沒守到八個時辰定都便也失了。大哥只好退回梓州城堅守。沒想到剛到梓城圣旨就來了,皇上大怒立召大哥回京。”
“太尉大老爺抱歉抱歉,認錯人了,我以為柳風揚呢。”說完就把筷子塞進他手里還給他。一臉歉然道。
說完看了柳晚揚。柳晚揚大驚。
“沒什么事。”柳晚揚也不多話,應付的淡淡答到。
“這真哥說笑了,小弟再怎么樣,也要留住你,別動不動就和我說走啊。”柳風揚就像怕他真的走一樣,趕緊抓著他的手。
見眾人退去了,柳風揚一群人才從屏風后的小門里走了出來,眼里閃著精光和崇拜地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下去。一群人坐下后,用五味奇雜的眼神凝視著他。
走過拱門他又來到了那三條叉路上。中午走中間那一條差點搞的連自已命都沒有了,這不,身上還纏著一層布呢。中間這一條千萬千萬是絕對不能走的。那現在要走左上還是左下?一陣沉思,難道還要讓上天來決定。想后自己打了一個冷顫。中午就是讓天來決定的,決定得差點把老命給掛了。中午明明就是他自己向中間那條路拋的,現在還來怪蒼天,臉皮厚的連蒼天都拿他沒辦法了。
大家聽他這樣一說,頓時喜極而泣,特別是柳晚揚驚的大駭,想他征戰沙場多年,也不能在彈指之間想出辦法,沒想到這位小兄弟竟敢如此大放厥詞。
“怎么…”
阿真一陣狼吞虎咽,風卷殘云。把桌上的東西掃了個精光。才滿足的抬起頭問到:“太尉大老爺,你叫柳什么揚啊?”反正他家都柳揚然后中間插一個字,就算完事了。也不知道是誰給取的名字,真是比他還要混。
眾人頓時大笑,瞧他說的像真的一樣。他要卷鋪蓋走人,大家恐怕不讓吧。
“怎么?柳晚揚,你看起來好像有心事呀。”阿真臉皮是城墻造的,見他不吭聲還纏了上去。
“別小看了這四百多人,他們可是飛虎隊啊,如果我猜的沒錯,他們必定是神射手,還有飛虎隊攀爬很有一套,幾百丈山峰對他們來說都不算什么,更何況只是幾丈的城墻,別說守城的那些老弱殘兵,就算是壯兵怕也支掌不了飛虎隊半個時辰。如果我猜的沒猜,飛虎隊肯定先是以軍裝為掩飾,一路葡萄前進到弓箭能到的射程,然后四百多人同時先射城上的弓手,弓手被射死了,城墻上的士兵便如同獵物一樣,別說三千人,就是五千人幾番輪射怕也剩下不了多少人了。然后飛虎隊便開始進攻,攀爬對他們來說如在走路一般,快速的爬上城墻上,迅速的結束了戰爭。這便是城里人都鮮少知道城被攻過的道理,城里的太子還來不及發現敵人攻進來時已被擒了。擒了王子后目標達到,那就沒有他們什么事了,快速的退出城去。再以樹林為掩護耐心地等待柳晚揚的大軍開過。柳暗晚揚聽到太子被擒的消息,必定放棄秦山退回定都,這就中了他們的計了。”
阿真見這一群哥弟姐妹訴說得沒完,卻見向纖蕓竟然也在其中,我kao,人家兄弟姐妹見面關她鳥事,卻沒想自己不也是在這里。
“怎么?吃了這女軍師的大虧了?被耍的灰頭土臉了?”阿真嘲笑道。
向少云急急的出來就問:“青樓那一段,你夠絕的了。談笑間殺人于無形,一下子把睢縣四周的所有對手清理干凈了。你是怎么想到的?”
阿真想到傍晚自己哭的樣子被他看見了,老臉一紅,惱羞道:“什么情緒好了呀,我的情緒從來就沒壞過。”
沒一會兒,他就看見一個人坐在花園里喝著酒,這人穿著勁衣藍袍,頭捆金絲。正悶悶的一杯接一杯的灌著。從側臉看去,原來是柳風揚。瞧這小子半夜喝著悶酒不知道干什么。阿真緩緩向他走去,從背后拍了拍他的肩道:“喝酒也不找我,太不夠意思了吧。”說完就毫不客氣的搶過他手上的筷子,坐旁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
“柳晚揚?好名字,好名字。”阿真拍馬屁道。
阿真拍了拍向少云的肩道:“少云吶,你知道我心里有多痛嗎?”說完他還把手摸在自己的胸口。
“真哥,那四百多人是怎么攻破定都的?”柳風揚弱弱的問。
阿真這一說,柳風揚就愣住了。瞧這真哥的火氣這么大,八成是和大哥發生什么沖突了。
外面的巡羅的士兵聽見這里的動靜,急忙的就跑了過來,瞬間用長槍把他圍了起來。
柳晚揚望了望他,伸在天空的手向后一揚,士兵們就退了下去。阿真驚呼,看來自己猜對了。
“這,這還來不及清點,吐蕃的下一輪攻擊又馬上來了。所以…”柳晚揚弱弱道。
“剛剛才認識。”柳晚揚對柳風揚道。
“這里吃好睡好穿好,我走干嘛。”阿真認真的說到。
“這批人穿著的衣服,往地上一躺,在遠處看了根本就和草木沒什么兩樣,在遠處看就算你眼神再好也看不出來。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城里應該有許多他們的探子。也許這探子就藏在你大哥身邊也說不定。”
“擊退了不就好了嗎?”柳風揚道。
阿真聽了一陣不屑,他翻了個白眼道:“這不叫狡猾,這叫有腦子。”說完還敲了敲自己的腦袋。無言中把柳晚揚調侃了。頓時柳晚揚臉黑的直冒煙。
“用你的腦袋看是匪夷所思,可用我腦袋看這便是合情合理。”阿真調侃道,柳晚揚滿臉通紅。
“大哥,怎么?你們認識?”
婉兒低頭良思著,輕嘆了口氣自言自語道:“唉!夫君確實是跟別人不一樣,怕是自己不能再獨占有了。”喃喃完就轉身回房。她哪里知道阿真已經在外面養了一個小的了。
林晚榮聽他這一問,頓時臉鐵青了起來,這位小兄弟說的沒錯。這女軍狡猾如狐,總能料敵于先機。他自問征戰沙場這些年來,還不曾吃過如此敗仗。
“這并不是一件光榮的事情,就因為沒本事,也只因為要要建功立業,在眾人中間豎立不可動搖的地位,這一出不知要死多少人。你們只看到成功,卻沒見到成功背后良心的代價啊。”他說完,落沒的向大門口走去,一陣惆悵。眾人見狀也感同深受。
“這次吐蕃的進攻有些奇怪,前兩天總共發起近四十幾次的攻擊,每次都只進攻不到一個時辰便退回去了。”柳晚揚見他問道,便也醒悟奇怪道。
“當然,如果你想到了,那我也要卷鋪蓋走人了。”
“嗯,那你們在守秦山時,吐蕃發動幾次攻擊?”阿真打著哈切緩緩問道。
阿真也懶的和這小妮子女子一般見識,抬起腰拍了拍向少云的肩笑道:“我當然不會和她一般見識了,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這女子還排在小人前邊呢。”說完他就哈哈大笑。
一會兒見柳晚揚陰沉著臉盯著他道:“沒錯,他是吐蕃的女軍師”
他一說完,所有人都大駭。這一支飛虎隊,如此心思細密合作無間,績律嚴明,不得不讓人佩服,也不得不讓人感到恐懼。
眾士兵應了聲“是”槍就要往阿真身上刺下來。阿真大驚喊道“等等”柳晚揚手一抬,士兵們頓時停住了,阿真看槍矛就停在他衣服上了。嚇的一身冷汗。
只有阿真老神在在聽的快打瞌睡。
“真哥,你救救大哥吧,瑩揚求你了。”柳瑩揚也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