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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五章:我的信仰

  車廂里的空間很狹小,木木翻身就坐在我的身上,抱著我的腦袋就要吻我,她動作很生疏,力道很小,我也不生氣,就感覺好笑,莫名其妙的感覺好笑,我將她抱在懷里,臉上露出哈哈大笑,木木很生氣,努力要抱著我的腦袋吻我,眼睛里都急出眼淚,我索性閉上眼睛躺在車廂里,木木見我不動彈,一口咬在我的嘴唇上,她的動作很生疏,只知道用她的嘴唇貼著我的嘴唇,不知道動舌頭,我也不動,就躺在那里,木木十分著急,就去吻我的脖子,手也放在我的身下,像是看到少壯男人的四十多歲寡婦一樣。(TXT)

  我就躺在那里不動,像是死尸一樣,木木十分努力,可我就是不動,她的手隔著褲子放在我的小弟弟上,我就是不動,心里面一點那方面的念頭都未出現,可以用心如止水,老僧入定來形容我,木木著急,先將自己的外套脫下來,她里面穿著針織底衫,她毫不猶豫,猛然脫下自己的底衫,露出自己瘦弱的身軀白皙的肌膚以及兩個十分小巧的胸部。

  木木再次抱著我,白凈的身子十分火熱,我依舊不動,躺在那里,木木不知道該怎么辦,要脫我褲子,可是她到底是個處,根本不知道怎么脫,也不知道到底怎么樣對付男人,她臉漲的通紅,身體也因為害羞而變的紅熱。

  她咬著牙齒,去吻我,去抱著我,甚至去咬我的耳垂,但是,我一直都巋然不動,躺在那里像個死尸。

  木木著急,忙碌,害羞。

  這樣的情況一直維系十分鐘之久。

  最后,木木嚎啕大哭,赤果著上身,哭的像個孩子。

  而我也睜開眼睛,將木木抱在懷里,我什么也不說,就這么抱著她,讓她在我懷里哭個夠,她需要一個發泄對象,需要一個可以依靠的身體,但她不需要在婚前有任何男人,這是我作為一個男人的責任,我已經對不起張玲,不能再對不起木木。

  說我傻逼也好,說我偽君子也罷,但面對木木,我真的不會跟她發生關系。TXT。

  永遠不會。

  將心比心,不能給一個女人未來,為何要拿走她們最珍貴的東西,處.女不只代表一層膜,更代表著這個女人的曾經與未來,木木的未來不歸我管,所以我也不能在她的曾經里留下自己的一點液體,男人的責任,坐懷不亂的魄力,我真的有。

  其實,我也很想罵自己是個傻逼。

  有逼上門讓rì,卻裝什么爺們。

  真他媽矯情。

  可現實就是,我抱著木木,木木痛哭一夜,天剛蒙蒙亮,我就幫木木穿上衣服,拿紙巾給她說:“木木別哭,好好去結婚。”

  木木啜泣著,看著我問:“你愛不愛我。”

  “愛。”

  “哪你…”木木咬著嘴唇,眼睛腫的像是鈴鐺。

  我讓她躺在我的腿上,看著車前面的大海,笑著說:“這跟愛與不愛無關,這有關責任,我愛你,不代表我們能走到一起,我有妻子,兩任,我有兒子,兩個,我私生活很混亂,人也真不能當得上特別好,你這樣的天之驕女,我不敢要,也要不起,去年我差點死在毒品上,是夏婉玉幫我,讓我走出毒癮籠罩的陰云,我不能對不起她,她才是最喜歡我的女人,你說你愛我,那你能跟她比嗎,你年齡小,不懂什么叫愛,我不能害你。”

  木木啜泣著,眼角的淚水慢慢消失。

  我笑了笑說:“走了,回去。”

  木木躺在我腿上,仰起臉看著我。

  她問我:“我有一個要求。”

  我點了點頭說:“你說吧。TXT網站”

  木木問我:“你能吻我一下嗎。”

  我心想這容易啊,剛要下嘴木木就說:“不是淺吻,而是那種很特別,特別的熱吻。”

  我猶豫了一下,木木卻已經閉上眼睛。

  我咀嚼一下口中的口水,將口水全部都咽下去,低頭就吻上木木的嘴唇,她的嘴唇很薄,我吻上她的嘴唇之后,她根本不知道該怎么辦,我伸出舌頭,敲開她的牙關,用舌頭去勾引她嘴里的舌頭,吮吸她嘴里的津液,她的動作很笨,就好像當初的我一樣,我發現木木緊張,就放慢動作,輕輕咬著她的舌頭,慢慢吮吸她舌苔上的味道,木木慢慢放松下來,我示意她也向我伸出舌頭,她笨笨的伸出舌頭,被我用牙齒咬在嘴里,她有些害怕,我卻再次將她口中的津液吃下去,將自己口中的津液流到她的嘴里。

  津液在我們兩個口舌間回轉,木木的身體漸漸發熱,不知多久之后,或許是感覺到累了,我松開木木,木木躺在我的身上,喘著粗氣,嘴巴上面全部都是口水,有我的,也有她自己的,她笑了笑,伸出早已麻木的舌頭舔了舔嘴角的口水,仰起頭最后在我的嘴上蜻蜓點水的吻了一下。

  我感覺有些口干舌燥,就拿了一瓶水喝了兩口給木木,木木卻拿起水瓶,喂我喝了兩口,又點了點自己的嘴巴,讓我用嘴喂她,我放下水瓶說:“自己喝吧,咱們要回去了,浦東虹橋,你去那個機場。”

  木木有些悶悶不樂,我開車趕向浦東機場,一路上,我跟木木說了很多話,大概意思就是好好生活,結婚后要幸福,木木不說話,手里拿著水瓶卻不愿意喝一口,到浦東機場之后,我讓她下飛機,她看著我,眼睛里出現淚花,我伸手去抱了她一下,她可憐巴巴的對我說:“你能不能喂我水喝,下次再見面,或許…或許。”

  我不再猶豫,拿起她拿了一路的水瓶喝了一大口,全部都吐到她的嘴里,她小口小口的喝著從我嘴里流出來的水,干渴的喉頭得到水的滋潤,像是干旱土地上的甘露一樣,一瓶水,都被我這么喂給她,她看著水瓶中再也倒不出水,也就知道我們兩個分別的rì子到了。

  她走下車,眼巴巴的看著我,盡管她不愿意,但是她的眼睛里仍有少許淚花在不安分的跳動。

  我卻留給她一個笑臉,轉身開車離開,留下在原地悵然若失的木木咬著被吻的有些木然的嘴唇。

  她不知道,開著車回去的路上,我哭的像只流浪的野狗。

  回到家里,焦急一晚上的夏婉玉見到我回來,不問我去哪兒,也不問我見什么人,而是上下看著我,長舒一口氣不責罵我,而是問我餓嗎,昨晚上木木負氣的一句皇甫木心,讓她知道我昨晚上做了什么,經歷了什么,看著有些木然的我,夏婉玉竟問我餓嗎。

  我不知道該怎么回答,沖上去抱著夏婉玉,眼睛有些濕潤,但是卻不愿意在她面前哭出來,夏婉玉也抱著她,她的智慧,讓她知道我所經歷的一切,也讓她了解我此刻的心情,體諒我的心情,得如此賢惠的妻子,我又有什么怨言呢,我很餓,夏婉玉去給我下了一鍋湯面,吃罷湯面我就躺在床上睡覺。

  一覺醒來之后,已經是晚上。

  我感覺依舊很累,吃了點晚飯之后就躺在床上睡覺,夏婉玉洗澡之后,穿著內衣來到我的身邊,可是我卻躺在那里睡著,睡到第二天早晨,醒來之后夏婉玉仍然在睡,我躺在被窩里,看著窗外的天空,不知道為什么要懶在床上,看著身邊的夏婉玉,我很滿足。

  我滿足我有一個這樣的妻子,我又問自己,我有信仰嗎。

  我不知道。

  我對自己說,那我干嘛要留在城市里,干嘛要留在這里呢,我為什么不去生活的簡單一點,干嘛要這么累,要讓自己這么痛苦,我完全可以只跟夏婉玉生活,讓世界上只剩下我與夏婉玉,我們兩個的二人世界,看著我身畔夏婉玉的側臉,看著夏婉玉身上的內衣,看著她的身體,我將她抱在懷里,夏婉玉睡覺很輕,我抱著她之后她就醒來。

  夏婉玉長舒一口氣,躺在我的懷里。

  我對夏婉玉說了我的想法。

  夏婉玉聽的有些驚訝,笑著問我:“你是說,你要我們一起離開上海,去一個只有我們兩個人的世界生活。”

  我點了點頭。

  夏婉玉問我:“為什么。”

  我猶豫了一下說:“我失去了信仰。”

  夏婉玉反問我:“不是因為皇甫木心。”

  我點了點頭肯定的說:“百分之一百不是她,在木木來之前,我就有這個想法,木木只是更肯定我這個想法,真正讓我萌生這個想法的是張玲,張玲告訴我她的信仰,而我卻失去自己的信仰。”

  “她的信仰是什么。”夏婉玉問我。

  “她信仰我。”我肯定的說。

  “死玲兒。”夏婉玉罵了一句。

  我看著夏婉玉的眼睛說:“你愿意嗎,愿意跟著我一起去一個只有我們兩個的世界嗎。”

  夏婉玉點了點頭說:“我愿意,但是我要告訴你,親愛的,你有信仰。”

  我眉頭一皺,帶著不解。

  夏婉玉躺在我的懷里,猶豫了一下說:“你只是忘了她而已。”

  “忘了什么。”我不解問道。

  夏婉玉仰起頭看著我,她早晨的頭發有些亂,但這絲毫不影響她的漂亮。

  她張嘴就說:“孫曉青,孫曉青就是你的信仰,你曾經的,也是現在與以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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