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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四章:夏婉玉的淚水

  夏婉玉笑了笑,似乎感覺到我的寒冷,她將我往懷里抱了抱,將自己胸前的襯衫解開,讓她的一對胸部露出來,讓我枕在她的胸部上面。

  她對我說:“肯定是好人,夏天一定不會作惡,我這輩就是作惡太多,到現在我自己都原諒不了我自己。”

  “嗯!”我點了點頭,牙齒在上下顫栗。

  夏婉玉的懷里有一股很清新的香味,我嗅著她的體香。在心里告訴自己,一定不能再去犯,一定不能再去。

  夏婉玉默默對我說:“郝仁,你知道嗎?我以前在澳洲的時候,十分忙碌。有時候通宵忙到夜里兩點,我會給自己泡上咖啡,端著咖啡站在窗前,看著夜里的大海,那個時候我就會想起你,很莫名其妙的,就如同隔著千萬里,我依舊知道你傻傻的笑容一樣。后來,我就知道這種莫名其妙的思念,叫。”

  我不說話,夏婉玉繼續抱著我說:“我愛你,是真的。剛開始我自己也不知道,后來在澳洲生活過一段時間,我才明白我們之間的愛。但是后來我們在一起之后,我就發現愛其實不偉大,我們也會吵架,也會生氣。但是到后來,你為我做了那么多,我也為你生了孩,我就明白,其實真正的愛,就是相濡以沫,就是平淡。我漸漸喜歡上了平淡,今年春天我去了一次澳洲,在澳洲工作時,我不會再偶爾想起你,我只會告訴我自己,你就是我的丈夫。我離開你很正常,因為我們生氣了。可是慢慢,我不再生你的氣,并且又從澳洲回到了你的身邊。那個時候,我就知道我這輩已經離不開你。前半生,我是一個大女人,后半生我是一個小女人。說我累了也好,說我不需要繼續再奮戰了也吧。但是我真的只想,與你一起走遍整個人生。你也要陪我,好嗎?”

  “嗯!”我閉著眼睛,在心里告訴自己。我一定要走下去,一定要。

  夏婉玉又抱著我,她將手放到了我的身上,她對我說:“你很難受。”

  我不說話,夏婉玉將手放到我的下身,她對我說:“我來幫你。”她欠身趴在我的身下,我咬著牙齒,奮力與身體蠢蠢欲動的感覺做斗爭。夏婉玉企圖轉移我的方向,可是此時的我,身體全無感覺。夏婉玉發現之后,就將我抱在懷里,不再企圖幫我轉移方向,而是好言安慰我。

  我咬著牙,努力咬著牙。

  可是,最終我還是被身體的邪惡戰勝。我脫離夏婉玉,沖了起來在別墅里面來回大吼大叫。我感覺到很狂躁,眼前的一切都不是真實的。我已經四天都未吸食海洛因了,四天!這在里面,絕對難以想象。我沖到臥室里,抱著夏婉玉的腿,像一只狗一樣對她說:“婉玉,你給我一點吧,我知道你有,我知道你有,我真的很難受。”

  夏婉玉眼睛里含著淚水,她堅定的對我說:“不行。郝仁,你一定要忍受著。只有過了自己這一關,你才能徹底戒除。”

  我大叫著:“不行,不行,婉玉。我們等下次,等下次好不好,這次你先讓給我一點,下次我一定戒除。”

  夏婉玉閉上眼睛,我苦苦哀求。

  我抱著她的大腿,抱著她的臉蛋,我試圖讓她睜開眼睛,我看著她的眼睛,興奮的判若兩人,我對她說:“婉玉,你就給我一點,一點就行,什么東西都得來個過渡是不是,你現在一下將我戒了,我真的會死的。婉玉,好婉玉,你給我一點,好不好。”

  夏婉玉閉上眼睛,我抱著他,晃著她。

  身體里的悸動,心的顫栗,讓我幾乎崩潰。

  夏婉玉波瀾不驚,古井不波。面對我的苦苦哀求,只是閉上眼睛躺在床上。我索求不得,整個人變的十分狂躁,我啊啊的大叫著,一巴掌甩在夏婉玉的臉上,憤怒的罵她:“你這個婊.,你口口聲聲說愛我,現在連一點東西都不給我,你這是讓我死。快點給我,你不給我,我就弄死你,快點給我。”

  我幾乎已經喪心病狂,發瘋一樣沖上去,抱著夏婉玉,晃動她的身體。夏婉玉睜開眼睛,眼睛里的淚水不爭氣的流下來。不知道是因為我甩給她的巴掌傷了的她的心,還是她看我難受心里難過。她的臉上紅彤彤的,有五個掌印。我發瘋一樣的看著她,看著她敞開的胸懷,袒露的胸乳。

  我瘋狂的晃著夏婉玉說:“快給我,給我,給我啊!”

  “郝仁,我是為了你好。”夏婉玉哭泣著說。

  我心狂躁。

  又一巴掌甩在夏婉玉的臉上,夏婉玉嘴角溢出一絲鮮血。

  別人哪能想到,就在幾分鐘之前,她還抱著我,跟我說我們過去的情史。而幾分鐘之后,我卻因為毒品,一巴掌甩在她的臉上。她是我心愛的妻啊,可是此時,我全然不心疼。我眼睛猩紅的看著她,就好像是看著仇人一樣,我扼著她的脖,像是要殺了她一樣,對她說:“你說為了我好,我他媽現在都要死了,你還不給我,我殺了你,你說你為了我好,你這是為了我好嗎?你快給我。”

  夏婉玉咔咔咳嗽,我完全失去了人性,要往夏婉玉往死里整。夏婉玉也感覺到了我眼睛的殺機,她一腳踹到我的肚上,踹開我之后自己站起來,憤怒的看著我。可是下一刻,我就一下沖過來,抱著她的大腿,眼睛里全都是眼淚,鼻里全都是鼻涕,我大哭著說:“婉玉,你給我點吧,我真的很難受,我真的很難受。”

  夏婉玉低頭看著我,剛才心剛燃起的怒火一下就又消失不見。她閉上眼睛,長舒一口氣。默不作聲將我拽起來,抱著我對我說:“郝仁,我真的不能給你,真的…不能!”

  毒癮的誘惑下,我咽了口唾沫,我松開夏婉玉,冷冰冰的看著她。眼神像是刀一樣,又變成了剛才那樣。我四周亂走,大叫著。在屋里翻騰著,用頭磕墻壁,夏婉玉見我這樣,實在于心不忍,就叫了我一聲:“郝仁。”

  我轉過頭,一下沖到她的腳下。抱著她的大腿,哭嚎著說:“婉玉,你給我一點吧,我知道你有,剛才都是我的錯,我真的很難受,我要死了,你再不給我,我真的要死了。婉玉,咱們戒毒可以,但是咱們慢慢來可以嗎?我真的很難受,真的十分難受。我身上就好像是有螞蟻一樣,千萬只,它們要將我啃死,將我咬死,他們要吃了我,食我的骨髓。婉玉,婉玉!”

  夏婉玉被我的樣驚呆了,她看著我,怔在原地看著她。

  我癱軟在地上,抱她的腿,臉上全部都是鼻涕與眼淚。

  夏婉玉沉默著,沉默著。

  最終,她痛苦的閉上眼睛。

  我見她閉上眼睛,就興奮的說:“婉玉,你給我一點,就這一回,就這一回,行嗎?你就給我一點,給我一點。”

  我像是小丑一樣,抱著夏婉玉的大腿。

  夏婉玉睜開眼睛,長舒了一口氣,默默點了點頭。

  我蹲在一旁,夏婉玉坐在床上,她拿出電話,聯系了一個人。她不去看我,我知道她看不起我,可是我真的很需要,很需要毒品。因為毒是我的生命,我需要依賴那個去生存。大腦的多巴胺,比任何愛情更金貴。因為人本就是獸演變而來的,野獸又怎能知道感情呢?

  毒癮犯了的我,就好像是野獸一樣。

  很快,鈴木千夏就將一小包毒品送過來。

  我當著夏婉玉的面,小心翼翼的吸食著這些毒品。

  那種久違的云端感覺,讓我躺在地板上,像是一灘爛泥一樣。聽到動靜的馬曉丹默默站在門口,她走進來將被我弄亂的臥室整理了一下,就離開了。夏婉玉自始至終都坐在床邊,她不說話,也不看我,雙眼無神,而我則躺在地上,閉著眼睛一臉舒坦。

  這是夏婉玉第一次見我吸毒時的樣,她第一次被震驚,也第一次被心涼。

  可是,我是個畜生。

  她卻是個人。

  說好的一輩,少一分一秒怎能行?

  夏婉玉默默將我拖到床上,將我身上的衣服脫光,讓我躺在床上,她躺在我的身邊。吸食過毒品后的我很興奮,她身體上傳來的體香在誘惑著我。我轉過身將她壓在身下,她卻從枕頭下面拿出一個杜蕾斯,悄悄給我戴上。我們作愛從來不用杜蕾斯,但是現在是特殊時刻,她也必須要用。

  第一次,她在作愛的時候感覺到了一種痛苦。

  她看著我慘白的臉龐,瘦弱的身軀。看著我瘋狂的樣,慢慢閉上眼睛。她第一次并不迎合我,只是躺在那里,默默的讓我在她身上做著上下的運動。或許,這對于她來說是一次煎熬,但是她知道以后會有很多這樣的煎熬。爽過之后,我躺在床上整個人身上全都是汗水。

  夏婉玉默默將我弟弟上的杜蕾斯取下來丟到垃圾桶里,取了毛巾,幫我整理著黏糊糊的小弟弟。整理過之后,她自己躺在浴池里,閉上眼睛,淚水如泉涌一樣,彌漫了她眼前的昏暗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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