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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三章:我的童年

  其實我并不著急,因為這一次我能夠引出陸鵬舉,就是一個勝利。而事情隨著劇本發展下來,我擠破腦袋也不會想出蘇東坡和張曉軍會干這樣的事情。

  只不過就在蘇東坡和張曉軍綁架楊建之后的第二天,陸鵬舉就蠢蠢欲動了。

  夏季的狂風隨著暴雨席卷了整個上海,在這種復雜的局面下。大風將起,鹿死誰手拭目以待。

  高媛媛是一個下圍棋的高手,她手上現在有陳妙妙和趙洪這兩個小棋子,楊建也是他們的棋子,不過被我們捕獲之后頂多只能算是半個。而在我手上的棋子卻也屈指可數,黃子龍,徐功生兩個人加起來才只能算半個棋子,因為這兩個人都是老油條,根本不會插手這件事情。

  黃子龍能給我提供一條游艇就算不錯了。

  而徐功生更是直接選擇中立。而張喬也能算一個,王穎麗也能算一個,而老狐貍則也只能算半個。其實老狐貍才是真正的姜太公,這件事情自始至終他都門清,而這件事情也是他考驗我的最后一道關卡。

  而陸鵬舉卻不一樣,陸鵬舉后面還有一個陸家。而整個陸家,則在上海這個棋盤上面,占據了一個不小的位置。所以說,不管怎么樣,從目前來看,這件事情我都處于劣勢。

  由于蘇東坡和張曉軍的動作,讓陸鵬舉再也忍不住了,所以原本平靜的場面,一下子就變的暗流涌動了。

  香港是一座購物天堂,更是中國的東方之珠。

  如果說我對香港最深的印象,那一定莫過于3級片了!在大陸,恐怕也就只有香港的3級片能夠讓我體會到國人對于愛情動作片事業的喜愛,特別是著名的一路向西,當年我為了求這部電影的種子,走遍了各大論壇。最后當我看到這部港產黨營的時候,我一下子就被王李丹妮那傲嬌的大胸脯給征服了。

  當然,這都是我當屌絲時候的事情,不提也罷。

  俗話還說得好,好漢還不提當年勇呢。

  我來香港兩天后的一個下午,我坐在銅鑼灣喝下午茶。這是一個繁華的步行街,人們來來往往,大多數人手中都捧著一部相機,絕對是來香港游玩的游客。這些人時而停下腳步拍攝兩張照片,時而走馬觀花的看了一遍。

  而我則坐在小店玻璃幕墻后的桌子上,享受著溫暖的太陽,喝著味道還湊合的下午茶,生活過的有些愜意。其實有些時候,我挺想和孫曉青隨便找一個靠近海的房子,然后我們兩個在那里面住一輩子,等到老的時候,我還抱著她坐在海邊,去看那看了一輩子的海。

  不知道為什么,下午茶小店里面響起了一首《揮著翅膀的女孩》。這首在03年發行的歌曲,絕對唱出了大多數少年少女的情懷,我有些無奈的笑了笑。想起了當年的馬曉丹,她似乎也挺喜歡這首歌。只不過在那件事情發生之后,她就再也不哼這首歌了。

  一杯茶喝完了,服務員又過來給我續了一杯。

  我抬起頭看了看服務員,問她:“還好嗎?”

  她并沒有拒絕我的問題,而是肯定的答了一個:“還好。”

  然后就又去忙了。

  我失望的笑了笑,馬曉丹來了香港,而且還被我遇到了。

  冥冥之中的緣分?還是上天安排的巧合,可是再見的時候,我們兩個只有這五個字的簡單對話。我感覺心情有些沉重,有一種壓抑著說不出的感覺。不過看著馬曉丹忙碌的身影,這種感覺很快就消失了。其實相較于以前,我們兩個之間的關系已經淡了許多。而到現在,只是過了三年而已。

  三年改變了多少事情,也改變了多少人。

  看她給客人服務時嫻熟的手段就知道她又流浪了好多地方,然后才到了香港。在這座東方之珠中為城市的發光貢獻自己微薄的熱量。

  一個皮膚黝黑的男人走進茶餐廳里,男人黝黑的就好像是一條泥鰍一樣,胡子拉碴,蓬頭垢面,看上去就好像是一個鄉下來的農民一樣。事實上,這就是一個鄉下來的農民,他穿著一條呢絨褲子,和針織上衣。腳上是老布鞋,絕對不是北京布鞋那種品牌布鞋,而是那種手工做的布鞋。

  男人徑直的走到我的跟前,坐在我的對面,他就是在我家鄉生活了兩個月的林國慶。

  兩個月,足矣改變一個人了。

  村官難當,相較于市級以上干部的決策性部署。村官的家長里短,人情冷暖尤為強烈。這兩個月以來,林國慶不知道經歷了多少從來沒有遇到過的磨難,這些磨難幾乎顛覆了他整個人的性格。讓他變得更成熟,更穩重,更務實。或者也可以說,他身上磨礪出了農民式的狡猾。

  林國慶坐下來,轉頭看了看忙碌的馬曉丹,笑著對我說道:“郝仁,這回你可玩大發了,月老給你們兩個都安排到一起了,不打算從生理上逆襲一下你的曾經的女神?祭奠一下你那躁動的青春。”

  我翻了個白眼,道:“滾蛋,別胡說。你來香港找我干嘛?”

  林國慶哈哈一笑,整個人顯得特別憨厚,也特別狡猾道:“你看看,著急了不是,我們哥倆好不容易才聚在一起,你茶都不讓我喝一口就開始讓我給你辦事。”

  我將馬曉丹剛才給我上的那杯茶遞給他說:“大哥,你喝吧。”

  林國慶將茶端了起來,喝了一口,咂巴了一下嘴巴說:“唉,不如你家門口那口井里面的水甜。”

  “在農村感覺怎么樣?體會沒體會到那種賺一個錢比登天還難的困境?”我看著有些狡猾的林國慶說。

  林國慶點了點頭,誠懇的說:“說實話,我去你家之前,只知道農村人賺錢很難,但是當我看到你老家整個村里面只有十幾個壯勞力,剩下的全都是老弱病殘和十歲以下兒童的時候,我才真正體會到什么叫做一塊錢掰成兩塊花。”

  我嘆了口氣,看著香港繁華的街道,有些落寞的對林國慶說:“那就是我的童年啊!”

  第十二更!

  希望大家給力一點,讓饅頭勇攀更高的山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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