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尼爾驚訝的表情,讓阿爾杰夫‘哈哈’一笑,臉上堆積的皺紋已經說明他跟丹尼爾的年齡不相上下,只聽他開口道:“法蘭西帝王得到你勝利的消息非常高興,你這老小子連續幾道書信催促帝國增派醫護人員,如果我再不來,不就對不起你這個老兄弟了么。”
丹尼爾走上前兩步,握住了對方的收,跟著笑了起來:“看來,我這幾道書信是真的沒有白寫啊,你們一路可好?為何不提前通知呢?”
“一路上都有人護送,沒通知你,只是因為想給你一個驚喜么。”阿爾杰夫開口說道。
丹尼爾連連點頭:“驚喜,的確是驚喜,快跟我回營帳內多喝幾杯,這后面的幾位都是?”
阿爾杰夫神秘的一笑:“他們都是我的學生,還有,我想說的是,驚喜并不是我們的到來。”
丹尼爾微微一愣,有些不解的問道:“難道還有其他的驚喜,能比上你的到來?”
阿爾杰夫對身后的幾位學生擺擺手,然后說道:“小莎,別藏著了,快過來吧。”
丹尼爾聽叫小莎二字,微微一愣,不明所以的道:“你…你說小莎?”他剛剛說完,就看見一名學生摘下了帽子,那美麗的長發從帽子里飄出,當她回過頭的時候,正是丹尼爾的女兒易莎。
易莎的出現,到真的把丹尼爾鎮住了,他睜大了眼睛,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說什么,也不知如何來形容自己的心情。
易莎小嘴一撇,顯然不滿意父親的樣子,嬌嗔一聲:“爹,看見我你不高興嗎?”
丹尼爾看見自己的小女兒自然開心,但在這種危險的地方,卻讓他非常生氣,表情有些僵硬的說道:“不在家里好好學習魔法,跑到這里干什么?難道安吉麗娜管不了你么?”他說著,還對著一旁的阿爾杰夫道:“你怎么把她帶來了。”
阿爾杰夫無奈的聳了聳肩膀,裝作委屈的道:“如果我不帶她來,這僅存的幾根胡子就要被拔沒了。”
阿爾杰夫剛說完,其余的人就哈哈大笑起來,氣氛也融洽了很多,易莎忙走過去攬住丹尼爾的手,乖巧的說道:“爹,女兒還不是擔心你嗎,如果我不在你身邊,誰來照顧你呀。”
丹尼爾本想反駁,但看易莎那乖巧的樣子心里一軟,對著阿爾杰夫道:“好了,我們先進營帳再談,路途遙遠,我想大家都累了吧,我馬上叫人備上伙食。”說著,他就拉著阿爾杰夫,快步朝營帳內走去,而易莎則是悄悄的跟在后面。
易莎的到來,大出丹尼爾所料,跟在丹尼爾的背后,易莎不停的左瞧右盼,像是在尋找什么人一樣,但一直到營帳內卻沒有發現自己的目標,臉上也略帶失望的表情。
“這一次,法蘭西帝王心情大好,你大勝敵軍,名聲已經響徹帝國內外,就連那些對我國蠢蠢欲動的鄰國,都已經收斂了很多啊。”剛進營帳,阿爾杰夫就連續夸獎了幾句。
丹尼爾想起自己的戰績,以及羅杰現在的處境,忍不住尷尬的笑了一下,岔開話題道:“這些都不足一提,畢竟戰爭還沒有結束,這一次我軍攻打堤雅城,誓死要與敵方打一場硬仗,如果這堤雅城拿下來了,戰爭才算走到了后半部,況且在沒有除掉樊江國這個心腹大患之前,一切都只是剛開始。”
“你還是老樣子,來喝一杯。”阿爾杰夫舉起手中的酒杯,微笑著說道。
丹尼爾也是毫不客氣,與對方碰杯之后一飲而盡,不過他剛放下酒杯就拍了下自己的腦袋:“看我這記性,我有事有求于你啊。”
“什么事?”看到丹尼爾說出求字,阿爾杰夫忙問了一句。
丹尼爾開口道:“前幾日,隱針率兵去鏟除敵軍,不小心中了對方的毒,至今還沒有痊愈,僅能憑借自己的斗氣慢慢將毒逼出,但如果那毒血在體內殘留時間過久,肯定會造成不好的影響啊。”
阿爾杰夫自然知道隱針的重要性,他忙開口道:“快帶我去看看,到底是什么毒,竟然能傷到隱針?”
“邪惡煉金師。”丹尼爾緩緩吐出了幾個字。
阿爾杰夫聽后,眉頭一皺,心中自然知曉邪惡煉金師的霸道,開口道:“事不宜遲,我們快去。”
一旁的易莎也是驚訝的問道:“父親,隱叔叔沒事吧?”
“你跟我一起來吧,這軍中并非家中,可不能亂走,明日我會派人把你送到赫元城,在那里你等著我軍勝利的消息吧。”丹尼爾一臉嚴肅的說道。
易莎小嘴一歪,堅決的道:“不…我不走,我那么多的同學都在這里,為何我就不能留在這里?我也想跟父親一起戰斗。”
“女孩子家,成何體統!”丹尼爾臉色微變。
阿爾杰夫忙圓場道:“好了,老兄弟,你也不要責怪小莎,她也是念父心切啊!讓她在這里玩兩天,我想就算杰森再厲害,也攻不破你的地盤吧。”
丹尼爾‘哼’了一聲,不知道說什么是好:“我們到了。”
幾人依次進入帳篷內,到是讓隱針小小的驚訝的一次,此時的隱針看上去并不那么好,臉色慘白,身體發青,雖然說毒性控制住了,但痛苦卻絲毫沒有減少。
“這是阿爾杰夫醫師?”隱針有些不敢相信的問了一句,當他看到易莎的時候,更是一臉驚訝開口道:“小莎,你怎么來了?”說著他就要下地。
易莎忙上前扶住隱針,不滿的道:“隱叔叔怎么和我父親一樣,難道我來就不行嗎?你看你,快別動了,讓杰夫叔叔看看你的傷情。”
隱針笑著聽易莎的安排,這個他看著從小到大的小丫頭,自然與其感情很近,雖說隱針只是丹尼爾的部下,但實則他已經成為了丹尼爾家的一員。
只聽隱針口中輕輕的念叨著:“真不知道刮的什么風,竟然把你這瘋丫頭吹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