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緣分永恒老兄,這一章里又出現了一個女子,你卻猜猜這女子和那打漁的女子翠兒誰會成為我下面的重點描寫對象?哈哈哈,反正你一定會輸,因為你說這個我便寫那個,說那個我便寫這個,哈哈哈。不過說真得,老兄你還真行,我是挺佩服你的,有空多來賞光,多提意見,你的意見會刺激我的靈感的喲!
雙眼之上包著一塊白布,飛揚柱著一根木棍在街上摸索著向前走去,其實飛揚的眼睛雖然看不見了,但感覺卻仍然一樣敏銳,就是不用棍子,飛揚也一樣能和常人一般在大街上行走,而不會撞到其它的行人,不過人們要是看見一個眼上包著白布的家伙在街上居然行走如常,只怕也會惹來不必要的煩惱,所以手里還是拿個東西充個樣子吧!
這個縣城看來還是很繁華的,耳中傳來的頤頤攘攘的人聲,聽起來至少比自己的家鄉梅縣要熱鬧的多,各種小販的叫賣聲、討價還價聲,不絕于耳。
“包子,新鮮出爐的包子啊!”,耳邊傳來一個小販特別響亮的叫喊聲,飛揚微笑一下,就如同看得見一樣,走過去,坐到了這個小販攤子空著的坐位上,叫道:“老板,來一籠包子,再加一碗稀飯!”小販子目瞪口呆地看著飛揚,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小子真是個瞎子還是故意蒙著眼睛玩人啊?居然輕輕松松地穿過了幾張桌凳走到了空位上,路上居然還抬腿跨過了一條正蜷縮在地上打嗑睡的狗。
咚的一聲,一個盤子放在飛揚的面前,一個粗聲粗氣的聲音說道:“包子來了!”飛揚心里略帶驚訝,怎么不是先前叫賣的小二,難不成這么一個路邊小攤也還請了幫工么?忽地覺得周圍氣氛有些奇怪,側耳仔細聽了聽,卻又沒什么異常,只是有幾人似乎在低聲偷笑,當下也不在意,伸手向盤子中的包子抓去。
卟的一聲,手里卻抓了一團軟乎乎的東西,沾沾膩膩的,卻不是自己想要的包子,耳邊傳來幾人的狂笑聲,先前那個粗聲音狂笑道:“瞎子,這是你的包子啊!怎的不吃啊!”緩緩的舉起右手,放在鼻子邊聞了聞,飛揚心中大怒欲狂,這分明是一砣狗屎,這人欺負自己看不見,竟當作包子放在自己眼前,耳邊又是咚的一聲,一個大碗重重地放在面前的桌子上,另一個聲音笑道:“瞎子,稀飯來了!”一股酸臭氣撲鼻而來。
“王大哥,屠二哥,我每月的例銀可是從沒少過各位的,二位可不要壞了我的生意啊!”小二哥低聲下氣地求道。
“小林子,王大哥在你這兒找點開心,那是瞧得起你,你再多嘴多舌,信不信我砸了你攤子?”那屠二哥吼道。小二啞口無言,臉上紅一陣,白一陣,敢怒不敢言。
一手端起桌上的那碗所謂的稀飯,那王大哥伸出一只長滿黑毛的胳膊,就來揪飛揚的頭,邊狂笑道:“瞎子,不肯自己喝,就讓王大哥來喂你!”
飛揚壓抑了許久在心情在這一瞬間爆發了出來,右手一伸,抓住了這無賴的手碗,反手一擰扭,那王大哥長聲慘呼,手腕喀的一聲已是斷了,手一拖,將他拉到面前的桌上,飛揚裹著白布的左手端起那碗不知是什么的東西,右手閃電般一拍,已是將此人的下骸骨拍脫了臼,手一翻,一整碗東西全都倒進了他的嘴里。那王大哥翻著白眼,咕嘟咕嘟地已是喝下了大半碗。跟著拿起桌上的那碟狗屎,一股腦兒地全抹在他的臉上。事發突然,旁觀眾人都是沒有想到這瞎子竟是本領不凡,那屠二哥更是傻了眼,愣了片刻才反應過來,順手操起身旁的一條板凳,呼喝著向飛揚砸來,聽到風聲的飛揚冷笑一聲,單腳踢出,正正地踢在板凳頭上,砰的一聲,半截板凳已是飛上了半空,周圍一陣驚呼聲,人們竟相走避。那屠二哥也被這一腳踢在在空中重重地原地翻了幾個筋斗,面朝下摔在地上,待他抬起頭來,已是滿臉血污,幾顆門牙卻已是不翼而飛。不巧的是,他的雙腳落下時,卻是正好砸在那一只一直悶頭大睡的大狗身上,大狗嗷的一聲怪叫,跳了起來,毫不客氣的張開大嘴,幾顆鋒利的獠牙已是深深的扎直了那屠二哥的小腿。屠二哥凄厲的號叫起來,反手一拳擊出時,那狗卻已是落荒而去了。
飛揚縱聲長笑,右手一抖,將那王大哥一下子拋到了街上。跟著一腳踢開擋在面前的桌椅板凳,一步步逼了上去。
渾身臭氣的王大哥疼得嘶聲慘叫,右手已是不能動彈,眼見這上瞎子臉露兇光,惡狠狠地逼了上來,不由大急,左手在腰間一摸,已是多了一柄匕首,惡狠狠地便向飛揚扎來,與此同時,身后的屠二哥也是爬了起來,掏出一把匕首,向飛揚后心刺去,旁觀眾人眼見已是動了刀子,都是大驚,遠遠的散開,更有膽小的已是落荒而去。
聽到前后的風聲,飛揚嘴角露出一絲殘酷的笑容,原地側旋,身子扭轉了九十度,刷的一聲,兩柄匕首交錯擦著飛揚的身子掠過,右手閃電般在兩人小臂上一敲,喀喀兩聲,兩人的胳膊又同時骨折了。踏前一步,拎住了那王大哥的衣領,向上一振,已是將他擲上了半空,跟著左腳踢出,重重地向落下來的身體狠狠踢去,也是活該這二個地痞倒霉,在飛揚心情最為郁悶的情況下惹上了他,飛揚在連受重創,連眼睛都失明的情況下,一股怒火在心中壓抑許久,這一下找到了發泄的途徑,竟是不受控制的爆發了出來。這一腳已是用上了飛揚二成的功力,以飛揚現在三重混無神功的真力,要是踢實了,只怕要當場將那王大哥踢為兩截。
砰的一聲悶響,飛揚心中一鄂,這一腿卻是踢在一人的胳膊上,那王大哥已是痛哼一聲,重重的跌在地上,痛得滿地打滾。
“這位朋友,這人雖然無賴,卻也罪不致死,你已教訓了他們,這就算了吧!”一個較為蒼老的聲音說道。
飛揚此時怒氣上涌,那里聽和進去,上前一步,聽準了那王大哥所處的方位,又是重重的一腳踏了下去。
那蒼老的聲音哼了一聲,腿一勾,已是將他勾到了一邊,飛揚這重重的一腳便踩了個空,踏在青石鋪成的地面上,在眾人的驚呼聲中,地面一下子被踩出了一個清晰的腳印,那屠王二人眼見此景,已是嚇呆了,二人本自不過是這條街上的二個無賴,靠著耍兇斗狠,找些小商小販勒索些錢財,又哪曾見過這等武功,原本想戲耍戲耍這個瞎子,卻不想運氣不好,正正地撞到了鐵板上。
那屠二哥眼見暴怒的飛揚被一白發老頭攔住,已是飛快地爬了起來,拖著兩臂都已斷了的王姓漢子,一溜煙的走了。
聽見這二人逃走,飛揚一腔怒火一下子全都傾泄到了眼前這人身上,右手握拳,已是帶著風聲向眼前這人擊去,這一擊卻是已用上了自己五成的功力 白發老頭似乎也有些火了,雙指一彈,一股白色的幾乎看不見的粉末向飛揚的拳頭飛去,若是飛揚眼睛看得見,自是可輕易發現古怪,但眼在的飛揚卻是無法避開,幾絲粉末一沾上飛揚的拳頭,飛揚只覺得拳頭一陣炙熱,跟著便是一陣劇痛。旁觀眾人又是轟的一聲驚呼起來,原來這粉末一沾到飛揚的拳頭,竟自灼燒了起來。
“有毒!”飛揚心中大驚,左拳已是跟著擊了出去,同時身體略側,右腿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帶起幾道幻影,無聲地踢了出去,這一下卻是用上了全力,空氣也似乎被飛揚這一擊撕破,重重的一拳一腳卻是沒有帶出絲毫風聲。
“好家伙!”白發老頭飄然而起,順著飛揚踢起的幻影,身形連閃,已是全都避過,左手撮指為刀,向飛揚的左手劃去。聽到風聲,飛揚左手翻轉,在空中繞了一個小圈,避過對方的指刀,仍是方向不變向白發老頭的胸口猛擊。
“好功夫!”白發老頭贊道:“閣下如此武功,何必與兩個混混斗氣,沒的折了身份!”驟遇強敵的飛揚此時已完全冷靜了下來,聽到對手如此一手,不由臉上一熱,手上便緩了下來。這一緩不要緊,白發老頭的指刀已劃了上來。飛揚心中一驚,收拳沉腰,左手向下一落,只聽得哧的一聲響,卻是包在手上的白布已是被對手鋒利的指刀劃成了兩半,飄然落了下去,周圍又是一陣驚呼,其中卻是一個女子的聲音最響:“怎么是七心海裳?”
飛揚只覺得左手一涼,已是知道自己的左手此時已完全露了出來,想是那五彩斑瀾的顏色嚇著了眾人,心下又是惱怒,又是奇怪,“什么七心海棠?”
心中怒意上涌,我已收手,你竟然趁機偷襲,反手就又要一掌擊出去。
“卻慢!”白發老頭神色凝重,“你是何人,怎么中了這七心海裳的劇毒?是什么人下的毒,可是一個叫蘇彤的妖女么?”
飛揚一鄂,擊出去的拳頭不由收了回來。“什么七心海棠?我中的毒是七心海棠么?你怎么知道是蘇彤那妖女下的手?”
白發老頭卻不答話,自顧自地道:“奇怪,奇怪,中了七心海棠之毒,你居然未死?真是奇怪!”
飛揚大怒,冷冷地道:“你很想我死么?”要不是這人稱呼那蘇彤為妖女,飛揚已又是一拳擊了出去。
一個清脆的聲音在耳邊響了起來:“這位爺不要惱怒,這七心海棠劇毒無比,我師傅只是奇怪為什么你會安然無事?并不是有意冒犯。”聲音如同出谷黃蔦,悅耳無比,聽得對方如此說辭,飛揚倒也是發作不得。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定是你內功極強,竟然強行將這毒壓了下來,嗯,你這眼睛定是因此瞎了的,你內功再厲害,卻也是練不到眼睛上去的。定然如此,定然如此!”老頭思慮半晌,方才說道。
飛揚心中一驚,這老兒所說,句句中肯。當下說道:“老丈所說不錯,的確如此,我此來就是聽得有人推薦,說是這江口有一名醫叫諸葛方大夫,極善療毒,因此前來求醫!”
“諸葛方,哈哈,諸葛方!”老頭仰天打個哈哈,“他能解七心海棠?好好,你去找他吧!”語氣中竟是充滿了不屑之意。
飛揚不由一陣鄂然,實在不知說什么好。
“師傅!”一個嗔怪的聲音道:“這人中了這毒,你還冷言冷語!”
老頭冷笑道:“你讓他去找諸葛方啊!說不定這諸葛方妙手回春,定能治好這小子!”
飛揚心頭有氣,就算這諸葛大夫治不好,你這老頭又行么?當下打了的拱,淡淡地說:“不管行不行,我總要去試一試!”回頭就走。
“小子,不是我咒你啊,你中毒已好幾天了吧,再耽擱上一兩天,那你的眼睛就永遠完了!”
覺得袖子一緊,那個女子輕拉著飛揚的衣袖,道:“這位爺,那位諸葛大夫是解不了你這毒的,我師傅說的沒錯,這天下,除了那蘇彤自己,也不只有我師傅能解開這毒了,再耽擱上兩天,你的眼睛就真的治不了了。”
回過頭去,女子道:“師傅,此人是被 那人所傷,于情于理,你都應該出手的!”
飛揚心中一驚,難不成這老頭能治。
白發老頭一言不發,臉色一時變得難看之極,臉上抽搐半晌,方才恨恨地道:“死妖女,老子恨不得扒了你的皮,都怪老子瞎了眼!”
轉過身來,道:“小子,算你運氣好,碰上了我!”大踏步地向前走去。
那女子拉拉飛揚的衣袖,高興地說:“這位爺,我師傅答應給你治了,快點跟我們走吧!”飛揚心中難為情之極,剛剛和這人大打出手,一轉眼卻又要求到別人那里,不由躊躇半晌,終于瞎眼的痛苦占了上風,大步跟著這女子緊隨著白發老頭向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