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
林可兒是萬花坊的頭牌歌妓,人長的極為標致,正應了白居易的那句詩詞:指如削蔥根,口如含朱丹,纖纖作細步,精妙世無雙。
“可兒,可兒啊!方少爺來了,請你過去唱曲呢!”李萍來到了林可兒的閨房,對林可兒說道。
“真的?方少爺來了?”林可兒驚喜道,自從那個玩世不恭的方家大少爺上次教了她這《但愿人長久》后,喜愛的不得了,每天閑來無事時,就會自彈自唱起來,也對這方家大少爺產生了好奇之心——方震陽當時無恥的說這詞曲都是他做的。
林可兒免不了精心打扮一番,跟著李萍下了樓,朝著后面的小院走了過去,方震陽的包間就在那里。
“咦,這不是可兒姑娘么?剛剛我讓李萍那婊子去請你,她說你不舒服,現在怎么會在這里?”一個身穿黃衣的公子哥擋住了二人的路,出言調笑道,說著,將林可兒一把抱進了懷里,驚的林可兒小臉煞白。
“喲,周公子說的哪里話,可兒是不舒服,正要去看大夫的。”李萍出言說道。
李萍被周景輝一巴掌打倒在了地上。
“說你是臭婊、子,你還真是,看大夫走后面嗎?我請了幾次可兒了?你總說她這不舒服那不舒服的敷衍我?”周景輝惱怒的罵道,手里卻是將林可兒抱得更緊了一些。
林可兒從來只是賣藝不賣身,合適被男人這樣輕薄過?頓時心中焦急,哭了出來。
又是一巴掌,打在了林可兒的臉上。
“你也不是什么好東西?給爺裝純?讓爺抱抱你會死嗎?那成,今天就辦了你!”周景輝說著,便橫抱起林可兒,朝著樓上接客房內走去。他帶來的四個劍士跟在了后面,阻斷了來人的去路。
李萍不知如何是好,趕緊朝著后面小院走去。這周景輝也是大燕帝國四大家族之一的公子哥,平日里壞事做盡,在他眼中毫無王法,比方震陽猖狂千萬倍,方震陽雖然品日也是當街調戲女子,但本質卻不壞,而這周景輝,別說當街調戲女子了,就是當街奸子估計他都能干出來,是十足的燕京一惡霸。
“方公子,不好了,可兒被周公子抓到客房去了!”推開了方震陽屋內的門,李萍焦急的對方震陽說道。
“哦?哪個周公子?是周家的嗎?”方震陽修著自己的指甲,淡淡的抬起頭看了李萍一眼,出聲問道,說完又繼續低頭修指甲去了。
“是的,周家的大公子周景輝。公子你快就可兒啊!不然可兒…可兒就被…”看著方震陽一臉談定,李萍焦急的說道。
“恩,抓過去多久了?”方震陽繼續問道,這次連頭都不抬了。
“剛抓過去,少爺趕緊隨我去啊!現在去還來到急。”
“呵呵,那就不著急。”
奶奶的,英雄救美要救到時候上,等到可兒就要崩潰的時候,再出現在她的面前,對她心里的沖擊絕對不會小,這么著急干什么?方震陽心中有著自己的打算。
過了一會,等到十個指甲全部修好后,方震陽站了起來,看了一眼急的滿地轉的李萍,搖了搖頭,說道:“走吧,帶路。”
二人來到二樓周景輝的包間門口,看見周景輝的四個劍士在守著房門,方震陽走了過去,對死人說道:“我是方家大少爺!讓我進去!”說著,也不管四人怎么回答,便一腳踢開門走了進去。
人家都很牛X的說他是方家大少爺了,這四個劍士也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剛想著理由要出聲阻攔,人家已經走了進去,四人不得怠慢,趕緊跟了進去,聽從自己主子的吩咐。
話說李萍被周文亮脫得只剩褻褲了,就要準備咬舌自盡的時候,聽見了外面方震陽的聲音,下一刻,她已經在方震陽的懷抱中了,一抬頭,就看見方震陽充滿柔情的看著他,眼神中盡是關心和疼愛,邊看著自己,邊把他身上的外衣套在了自己身上…林可兒似乎在這一刻找到了她一輩子的依靠一般,看著方震陽,眼淚又吧嗒吧嗒掉了起來。
將林可兒轉交給了跟過來的李萍,方震陽轉過頭,看著剛才被自己一把從林可兒身上抓了起來,“扔”到一旁的周景輝,環抱著雙臂,猶如貓看老鼠一般看著周景輝。
周景輝被剛剛那一幕嚇的不清,他正在興頭上,被人從后面一抓甩到了地上,抬頭看著方震陽,怒罵道:“我當是誰,原來是方家的兄弟,怎么今天在我這裝英雄?還來個英雄救美?”
“呵呵,那是必須的必啊!還是謝謝周兄弟的友情客串啊!給了我這次英雄救美的機會!在下真是感激不盡啊!”方震陽調笑著說道。
“哼!方震陽,你這是找死!”雖然不懂方震陽口中的“友情客串”是什么意思,但周景輝知道,這絕對不是什么好話。
“哈,笑話,就憑你這四個廢物的中級劍士,就能讓我死?”
“誰不知道,方家大少爺有名的不學無數,別說四個中級劍士,一個都夠讓你死一百次的了!”周景輝咬牙說道,又對著四個仆人說道:“你們給我上!狠狠的打!”
方震陽見那四個劍士沖了過來,自然不敢怠慢,運起了潛龍七星訣,腳下踩著飄渺步,開始游斗起來。
不一會兒,那四個劍士全被方震陽扔了下去,砸在了樓下的大廳中,引起了大廳中客人和窯姐們的一陣恐慌。
“你干什么,你別過來!”看著方震陽朝著自己走了過來,周景輝出聲叫道,絲毫沒有了剛剛的氣勢。
“不過來怎么能行?你不是要狠狠的打我嗎?來啊,我過來讓你狠狠的打,來啊!”方震陽走了過去,一把提起了周景輝。
周家精于商業,是大燕帝國的第一商業世家,但是論起來打架,怎么能和方家想比?
“怎么了?周大哥?你哭什么啊?我只是把你從這扔下去罷了。”方震陽將周景輝提到了門外,架在了二樓的護欄上說道,剛剛那四個劍士都是被他從這里扔下去的。當然,那些劍士們怎么說也是練過的,即使摔下去也就是輕傷,至于周景輝這沒有任何斗氣的人來說,掉下去不死也要脫層皮。
“咦?什么味道?怎么這么臭?”方震陽好奇道。一檢查才知道,原來是周景輝嚇得屎尿全流。
“啊!你都這么大的人來,怎么還拉褲子呢?你也太不經嚇了吧。”方震陽趕緊用手捂住了鼻子,出聲罵道。
他這么一捂鼻子不要緊,主要是他的手本來抓著被架在護欄上的周景輝,這一捂鼻子,將手松開了,可憐的周景輝,頭朝地直直的追了下去…
“啊!我不是故意的!”方震陽朝著樓下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