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六十三、奴隸暴動(求正版訂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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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的王孫頓時豁然大悟,急忙過來跟著跪下,怯生生的叫了葉濤一聲曾爺爺。[氵昆][氵昆][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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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葉濤此時多少感覺有些怪異,自己的兒子還好,多少有些親情,自己也熟悉,不過那個曾孫子就從未看見過,自然感到有些陌生。
實際上那位曾孫感覺更加怪異,不是說曾爺爺就是偉大的克羅諾斯殿下么,怎么感覺有些不像,可要比神殿里的神像年輕多了。
這個葉天完全沒有想到,那些神像只不過是教會塑造出來的,里面自然加入了一些藝術成分,怎么可能與葉濤此時的形象一模一樣,以葉濤現在這幅年輕模樣,就算是直接站在神像旁邊,恐怕也沒有人能夠認出來。
看到兒子激動的模樣,葉濤感覺眼眶多少有些濕潤,輕聲問道:“我想你了,這次過來就是接去神國的,不過我看那些王子還算能干,為何你不選他們接任王位?”
葉濤已經下定了決心,這次就將兒子接回神國去,自己也能夠享受一下天倫之樂,但在走之前,總得將王位的事情解決了,因故詢問一下。
當然,就算是葉新說不出什么理由,葉濤還是支持他的,正如之前所說的一樣,這點小事在神明的眼里真的是小事。
“父親明鑒,那些王子固然能干,但父親,您覺得對于現在的自然之怒王國來說,作為一個國王比能干更重要的是什么?”
沒想到在抹干眼淚之后,葉新居然反問起葉濤,倒是讓葉濤一愣,思索片刻之后回道:“公正!”
的確如此,實際上現在自然之怒王國可不像納爾位面那些王國那般弱小,外無強敵,內無憂患,說實話有了那些能干的大臣,國王能干與否真的不重要了,反倒是一位公正的國王更加能夠凝聚人心,畢竟國王只需要統御那些大臣即可,不需要事事過問,就好像葉新這樣,什么事都不管,自然之怒王國照樣運轉正常,沒有多出現多少問題。
反倒是一個國王有能力,不能夠做到公正,其危害可要比平庸的國王大多了。
僅僅由葉新的一句話,葉濤就知道了其想法,臉上帶出了微笑:“就這一點?”毫無疑問,葉濤對自己兒子是了解的,如果僅僅是需要公正的國王,葉新大可不必如此,要知道以葉濤的眼光看去,那七個王子里至少有兩位王子具有公正之心。
聽到父親的詢問,中年人形象的葉新有點不好意思的笑了:“還有就是這個孩子很孝順,不會與其他兄弟爭斗。”
對于葉新的解釋,葉濤點了點頭,實際上這一點在王室成員來說比公正更為重要,如果一個不懂得孝順,不知道團結兄弟姐妹的國王上臺,恐怕他對民眾公正了,卻對自家兄弟下手。
除了在場三人之外,沒有人知道今天的對話。
但在第二日,王宮內就傳出了葉新陛下駕崩的消息,泰雅教宗陛下在第一時間就趕到了王宮,當著諸位王子,大臣之面就宣布了克羅諾斯殿下下達的神諭,立王孫葉天為自然之怒王國第二任國王,并且在最短的時間內對葉天進行了加冕儀式。
隨著克羅諾斯殿下的神諭宣布,不管是王子們還是大臣什么的,都消停了下來,再也沒有人對那位年僅二十歲,處理起政務來顯得有些笨拙的國王陛下有所非議。
到了這個時候,誰再敢亂說話,其后果可不是那么簡單的了,輕則被審判所請去喝茶,重則直接以違反神諭之罪送上火刑柱,就算是那些王子,也被泰雅教宗親自敲打了一遍。
而七日之后,原始森林與阿瑪拉位面內同時升起了一顆璀璨的星辰,自然之怒教會同時宣布葉新被克羅諾斯殿下提升為騎士之神的神諭,并在隨后的一個月內,將教會下屬所有神殿里加上了騎士之神的神像。
到了這個時候,那些王子徹底死了爭奪王位之心,不過心里還算是有所寄托,隨著葉新封神,自己這些王子也提升了地位,直接成為神子,這多少也算是個好消息。
實際上,分出一個騎士神職,對于現在的葉濤來說根本就算不上什么損失,反倒是多出了一個幫手,要知道葉濤準備逐步將與戰爭有關的神職都剝離出去。
但勝利這個神職潛力頗大,葉濤交給葉新也算是子承父業,以后成長起來算是一大助力。
實際上葉濤的準備不僅僅如此,在一個月后,自然之怒教會的蘭溪大審判長也去世,享年兩百二十歲,與葉新相同的時,在蘭溪去世七天之后,自然之怒教會再度公布神諭,蘭溪殿下被封為律法之神。
實際上這就是對蘭溪追隨自己一生的獎勵,之后接任的大審判長是沒有可能獲得這個福利的。當然,葉濤原本想要將泰雅教宗也一起帶回神國,但泰雅教宗考慮如果教宗與審判長一起離開,恐怕會影響到教會的正常運轉,因而婉拒了葉濤的好意。
對于泰雅的堅持,葉濤也不得不同意,畢竟這僅僅只是葉濤對泰雅的建議。
在自然之怒增加了兩位神明之后,自然之怒對付海神希尼斯的計劃就提上了議程。葉濤在見過未來的自己后總會產生一種緊迫感,好像如果自己不努力的話,恐怕將來就會有滅頂之災。
雖然這種緊迫感若隱若現,但葉濤依然是加快了腳步,很快,自然之怒教會在納爾位面內的分部通過商人祭司發布了一個貢獻積分超過五十萬分的大型任務體系。
這個大型任務體系內從上到下,分列了數百個任務,這五十萬分分散到這些任務上,可謂是報酬豐厚,實際上光從那一個個的任務里,沒有多少人知道,這個大型任務體系對準的就是希尼斯教會。
這是自然的,如果直接將矛頭對準希尼斯教會,恐怕沒有幾個教會敢于接下這些任務了,畢竟作為納爾位面內最強神明的希尼斯殿下,在納爾位面內還是很具威勢的。
比如與希尼斯教會控制國家所接壤的教會將會接到關于收購糧食乃至各種民生商品的各種任務,而某個盜賊之神的教會所接到的任務則是想盡一切辦法破壞希尼斯海域沿岸船只,更有一些教會收到了海量希尼斯教會國家的錢幣,他們的任務就是將這些錢幣在希尼斯教會所控制的國家揮霍出去,好吧實際上這些錢幣都是偽造的,這類的任務比比皆是。
總之,在整個計劃鋪開運行之后,僅僅六個月的時間,希尼斯教會控制下的一個帝國,十來個王國就感到事情有些不對勁了。
市面上的貨物急劇減少,而外出船隊甚至都不能將一半的船只裝滿貨物,在偽幣的沖擊下,錢幣的價值急劇縮水,在短時間內,希尼斯教會的信仰區域內,不管是商業,經濟還是民生都受到極大的重創。
這究竟出了什么事?他們并不知道什么叫做劣幣驅逐良幣,更不知道什么叫做通貨膨脹,一年之后,希尼斯教會的地盤上大半平民都處于破產的邊緣,一旦破產,他們將會淪為奴隸,就連那些官員,小貴族什么的,也是度日難熬。
倒是教會高層,大貴族們掌握著大量財富,即便是遭到巨大損失也要比那些平民好上太多了,何況他們手上的權勢依在,就算是破產,誰又敢去收他們的財產?
他們照樣可以呼風喚雨,逍遙快和,只有那些平民陷入到不可爬出的深淵里,實際上這種事情對于教會高層乃至大貴族們都算得上好事,他們的財產里將會以極小的代價增添一大筆奴隸,甚至于一些破產的船隊也會被他們以公正,律法的名義收入私囊。
這種事情說實話,在納爾位面內發生得太多了,只不過這次規模太大,太顯眼了一些。
時間推移,希尼斯教會信仰地盤上超過三辰的平民終于沒有了自由,成為了教會高層,大貴族們的奴隸,而剩下的七成平民的日子也不太好過。
首先是沿海地區持續受到三頭巨王烏賊的襲擊,不管是繁華的港口,還是偏僻的漁村,都被體型龐大到讓凡人無法看清全身的巨王烏賊直接夷為平地。至于那些敢于出海航行的商貿船隊更是受到毀滅性的打擊。
總之這一輪的襲擊之后,希尼斯教會信仰區域內的物價再度暴增三倍,就算是一些城主大貴族也不得不放棄奢華的生活,每日連精美的駝牛肉都吃不上了,只能讓廚師烹飪自己以往一點都看不上眼的那些海鮮。
這些城主,大貴族尚且如此,那些掙扎在破產邊緣的平民就可想而知了,十多個國家從以往的繁榮景象一下子衰敗了下來。
就連那些最精于政務的大臣都不知所措,這種事情完全就是他們沒有遇見過的,整個國家從生產到銷售的鏈條一瞬間就破裂了,生產商品的工房主破產,商人破產,農民破產,就連士兵也破產了。
倒是那些教會高層與大貴族們笑得合不上嘴,僅僅兩年不到的時間,他們的奴隸數量增加了數十倍,土地增加了十倍以上,他們相信,這場災難總會過去的,過去之后,自己光憑這些奴隸和土地就要發大財了。
就在教會高層與大貴族們忙于兼并土地,收購奴隸之時,一顆火星在希尼斯教會麾下尼德帝國最大的港口城市黒目斯港變成了一場不斷朝著四周蔓延的火災。
一個剛剛從平民轉變為奴隸的老頭在搬運貨物時,不慎將貨物摔落地面,隨后被某大貴族手下的狗腿子直接鞭撻而死,奴隸老頭的悲慘遭遇頓時引發了在場奴隸們心中的火焰。
想來也是,這些奴隸之前都是生活無憂的平民,相當于地球上的中產階級,一場災難撲來,將自己變成了奴隸,他們的腦子里可沒有那些專業奴隸的順從性。
吃得比狗少,睡得比雞少,終日里從事著繁重的體力勞動,就算是休息一下也會被那些在一旁監視的狗腿子們撲上來一頓皮鞭狠抽。這樣生活上的巨大轉變,誰能受到了啊,再加上一些早就潛伏進來的間諜煽動,在港口搬運貨物的五千多奴隸當即便與那些狗腿子發生了沖突,一場混戰下來,兩百多個狗腿子盡數被亂拳捶死。
到了這時,那些奴隸清醒了過來,奴隸反抗那可是死罪啊,之前的熱血沸騰此時變成了徹骨寒冰,怎么辦?奴隸們相互對望,按照慣例,一場逃亡就要發生,奴隸們暫時還想不到什么反抗帝國大軍的圍剿。
作為指揮這場奴隸暴亂的半島之國前大公殿下,怎么可能讓這種事情發生。要知道這位前大公殿下將大公之位抵押給自然之怒教會后就沒有想到過贖回來了,他倒是比自己的父親更具魄力,全身心的投入到自然之怒教會所布置的計劃中去。
由于表現優異,此次的奴隸暴動計劃,前大公昂姆斯殿下就被委任為全權指揮。為了這場奴隸暴動,尊貴的前大公殿下都親自扮成了奴隸混雜在里面,就這樣失敗的話,他決不允許。
就在奴隸們猶豫不決的時候,昂姆斯穿著一身破爛,臉上滿是污垢,跳到一個高大的貨箱上就振臂高呼:“難道你們就想要當一輩子奴隸么?你們的子子孫孫都去當奴隸?或者因為什么小事就被砍下頭顱?那些貪婪的權貴已經奪去了我們的財富和土地,他們還想要我們死!既然我們要死!也要拖著他們一起去死!”
昂姆斯的高呼聲頓時引起了奴隸們的共鳴,他們跟著昂姆斯一起振臂高呼,昂姆斯這句話此后也成為激勵奴隸們的名言。趁著這股狂熱的情緒尚未退散,昂姆斯乘機將跟自己一起混進來的衛隊騎士們委派了下去,將這些奴隸暫時整編了一下,隨后就以木棒,魚叉等等為武器,朝著港口的一個兵營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