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G州市郊區的一座豪華別墅中,一臉惱火的西門靖,一口把杯中的酒喝光,然后嘴里大罵道:“媽的,真他媽晦氣,本來我都快要贏了,全是讓那幾個該死的家伙給害的,不僅錢沒贏到手里,還他媽的上了新聞。那些個該死的出租車司機,還有拍攝視頻的家伙,我絕饒不了他們。”
趙洪斌亦是端著酒杯,嘴里笑著說道:“阿靖,你就消消氣吧。你這一下撞死了三個人,可是闖了大禍。要不是我及時派警察把你帶走,就算你是高手,也擋不住群情激憤。對了,電視臺的事由我出面擺平,不過你也不能吝嗇,趕緊撒點錢,堵住死者傷者家人的嘴。”
“錢都是小事,主要是我姐剛才打來電話,她已經知道了此事。洪斌你是知道我姐的脾氣,她要是一來,準是又要在我耳邊嘮叨個沒完。我煩她!”西門靖郁悶的說道。
“你說起研兒,我倒奇怪了,研兒怎么會來G州?”趙洪斌奇怪的問道。他一想起西門研的美麗和身材,腦海中就浮想連連,這個女人,他可是做夢都想娶到手。
趙洪斌不問還好,這一問西門靖更是氣不打一處來,直接把手中的酒杯扔出老遠,嘴里繼續罵道:“媽的,說起這事我更來氣。還不都是那個該死的龍盡歡搞的鬼,要不是被龍盡歡氣的一肚子火,我也不會跑來G州散心,就不會出這檔子倒霉的事情。說起我姐,我就更氣了。洪斌你是不知道,我姐有多么長他人志氣滅自己人威風,她總以為我們西門家會斗不過龍盡歡,甚至覺得我們西門家會被龍盡歡害的家破人亡,她為了避免這樣的事情發生,竟然跑去討好龍盡歡。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我姐準備用自己的身子拴住龍盡歡,讓龍盡歡這混蛋不能對付我們西門家。”
“什么?這怎么可以!咱們兩家以前可是說過,有意愿讓你姐嫁給我,你們怎么能同意她那樣愚蠢的決定?”趙洪斌激動地說道。
西門靖無奈的說道:“這我們也管不了她,我姐從小就特別獨立自主,她決定的事情,我們再反對都沒用。而且我家老爺子最近似乎也默認了我姐的行為,他似乎也想給我們西門家留一條后路。我就是氣不過老爺子的決定,可又拿龍盡歡沒轍,一氣之下只好跑出來散散心。”
趙洪斌一直都把西門研當成自己將來的女人,他如何能允許別的男人擁有她。于是只見他臉色一變,陰沉的問道:“阿靖,我有一個辦法能阻止你姐所做的傻事。”
西門靖有些看不起趙洪斌,不屑的說道:“洪斌,不是我打擊你,我姐可是不怎么喜歡你,甚至有點討厭你。你說我爺爺、老爸都阻止不了她,你能做什么?”
趙洪斌露出得意的笑容,然后說道:“這是還就我能辦成。你說我要是把你姐上了,你姐還能跟著龍盡歡嗎?”
“噗!”西門靖剛把喝進嘴里的酒給噴了出來,接著不敢置信的說道:“洪斌你瘋了?我姐的為人我最清楚,要是發現自己的身子被你占了,你小子就等著被她挫骨揚灰吧。”
“阿靖,你好歹也是玩過不少女人的主,不會這么不了解女人吧?女人只要被男人得了第一次,生米煮成熟飯,你說她還能怎樣?難不成把那層膜補好當做什么也沒發生過?至于說研兒會不會殺我?我看她到時除了嫁給我外,別無他法。你給個痛快話,這事你到底干不干?不然,你就等著喊你的仇人做姐夫吧。”趙洪斌最后還不忘刺激西門靖。
西門靖臉色也是變化不定,最后拿起桌上的酒瓶猛灌了幾口酒,然后大罵一聲:“媽的,干!與其讓洪斌你當我的姐夫,也總好過讓我姐便宜了龍盡歡這混蛋。”
趙洪斌高興的上前摟著西門靖說道:“阿靖,姐夫就謝謝你的美意了。你看,我這里有現成的藥,這可是M國進口,只需一粒,就是貞潔烈女,也會變成淫/娃蕩婦。”
趙洪斌說著,掏出一包紅色藥丸,然后繼續說道:“待會研兒來后,由你遞給你姐一杯加了藥的水,我怕我給她,她未必肯喝。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你姐夫我辦好了。事成之后,咱們就是真正的一家人,我們南方趙家會協助你們共同對付龍家的。”
“好,既然決定做了,就一不做二不休。今天就把我姐辦了,看她還有什么臉去討好龍盡歡。”西門靖說完,把趙洪斌的藥抓在了手里。
正在這時,別墅的門鈴響了起來,西門靖和趙洪斌知道,定是西門研趕到了,趙洪斌興奮的跑去給西門研開門。
門打開,看到門外亭亭玉立的西門研,趙洪斌親熱的說道:“研兒,你來了,快請進。”
趙洪斌說著,讓開路讓西門研進來,然后繼續說道:“研兒,其實你沒必要來,阿靖的事情我已經擺平了。我們趙家在南方的勢力,這點小事根本不用驚動你的大駕。不過你能來,我實在是太高興了。”
西門研看著殷勤的趙洪斌,眼中閃過厭惡之色,嘴上也不客氣的說道:“你有什么臉邀功?我如果猜得沒錯,小靖一定是和你們飆車時出的事。趙洪斌,你也給趙爺爺、趙叔叔們掙點臉,不要太目無法紀了,不然吃虧的一定是你們南方趙家。對了,你把小靖接這里干嘛?我記得,你們趙家可不住在這里?”
趙洪斌忍住心中怨氣,暗暗發誓,以后只要得到了西門研,一定讓她嘗嘗他趙洪斌的厲害。
“研兒,你不要生氣,是我不對,我不應該帶壞阿靖。另外,我們在政府大院的家,我爺爺正在接待客人,我只好把阿靖接到我自己的別墅里了。”趙洪斌解釋道。不過趙洪斌卻在心中慶幸,哼哼,幸好老子有先見之明,今天要是待在大院中,可沒有機會玩你西門研了。
西門研暗哼一聲后,朝著西門靖走去,西門靖一直裝作不敢見西門研。西門研直接坐到西門靖的對面,冷著臉說道:“小靖,居然還有心情坐在這里喝酒,你知不知道你今天闖了多大禍?走,你跟我去警局,把事情交代清楚。然后再去醫院,給死者家屬和傷者家屬賠罪。”
西門靖為了騙西門研喝下他之前剛下了藥的酒,只好做出一副認罪悔過的表情,自責的說道:“老姐,我已經知道錯了。我之前還跟洪斌商量,說是等你來了,我就帶上錢去看望傷者和死者家屬,祈求他們的原諒。老姐,真后悔以前沒有聽你的話,才釀成了今天的大錯。”
西門研沒想到自己的弟弟會說出如此一番話,吃驚的同時,也是欣慰不已,她覺得自己的弟弟經此之事后,也許真的長大了。只是她哪里知道,她這個不爭氣的弟弟,非但沒變好,甚至已經壞到連她這個親姐姐都要害了。
“小靖,你能認識到錯誤,姐姐心中也是高興得很。”西門研高興地拉著自己弟弟的手說道。
西門靖用另一只手,替西門研倒了杯酒,先是遞給西門研,然后又端起自己的,嘴里道貌岸然的說道:“老姐,小靖向你保證,以后再也不干糊涂事了。我一定勤練武功,把咱們西門家帶向輝煌。你要是相信我的保證,咱們姐弟倆就干了這杯酒!”
西門研激動地抹了下眼淚,舉起手中酒杯,高興地說道:“小靖,姐姐相信你。來,干!”
姐弟倆的杯子輕輕地碰到了一起,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然后水靜心在趙洪斌炙熱目光的注視下,把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
看著自己的姐姐喝下了杯中的酒,西門靖也是得意的喝下自己的酒,然后原形畢露的說道:“老姐,不要怪我心狠,要怪就怪你和咱們西門家的仇人走的太近,我不得不出此下策。”
西門研莫名其妙的說道:“小靖,你說什么胡話呢?姐姐不明白你的意思。”
趙洪斌已經迫不及待的坐到西門研的身邊,嘴里說道:“阿靖的意思是,春宵一刻值千金,讓咱們倆快點入洞房。”
“趙洪斌,你想死嗎?敢如此對我說話。你給我滾遠點!”西門研生氣的去推趙洪斌,卻發現自己突然沒有一點力氣了。
西門研突然感到一陣頭疼,終于反應過來了,指著空酒杯說道:“你們在酒里下了藥。小靖,你居然要害我。”
“哼,老姐,這是你逼我的。與其讓龍盡歡得了你的身子,便宜了那混蛋,讓我們西門家蒙羞。不如讓洪斌做我的姐夫。好了,我就不打擾你們洞房了。”西門靖說著,就離開了客廳。
“你放開我,我殺了你這個混蛋。”西門研發現趙洪斌抱著自己,無力的威脅道。
“研兒,你現在雖然不愿意,待會有你求我的時候。你放心,我知道你是第一次,我會很溫柔的。”說著,趙洪斌一把抱起已經癱軟的西門研,把她抱向自己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