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樣一個陽光明媚的日子,去皇家公園里溜溜馬,是在舒服不過了。
李承乾是動物保護協會的會員,怎么可能去狩獵呢!
他不但沒有去殺害小動物們,還帶上馬大爺的母子,一起到這家皇家公園溜溜。
這可是比溜小狗,小豬,小貓,甚至是河蟹,草泥馬這樣的萌物要有趣的多。
特別是看著小馬崽越來越強壯,現在跑起來,已經不再摔倒了,這讓人看著高興不己。
溜了一大圈后,李承乾喲了一聲,讓馬往回走了。
卻沒想到在這時候,險象叢生,十個黑衣人從樹林里闖出來,向李承乾刺殺過去。
李承乾拿起刀來和他們對砍,腳下穿的鐵鞋也起到了極大的作用,但是他們有十個人,身手又是高強,李承乾很快就頂不住,被刺客一腳踢倒在地上。
那邊老龍已經沖了過來了,手上的箭已經射了過來,一個黑衣人應聲而倒。
但是,刺客已經向李承乾舉起了橫刀了!
難道自己的命就這樣完了嗎?
他舉起手來擋。
半秒,刀沒有下來,李承乾連忙一滾。
滾了三四個,李承乾轉頭一看,所有的刺客都停了下來了。
我靠,這是搞什么?
李承乾一邊退,一邊奇怪地看著他們。
這剛才還很兇猛地刺殺,不可能現在停下來,弄得就像是在玩一場快閃的跳舞活動一樣。突然的出現,熱情的表現。接著是定格了的冷場。
刺客中頭領的人眼睛緊緊地盯著李承乾手指上,滿是不可思議。
他們幾個對視一眼。相互點了一下頭,然后咚地跪了下來,向李承乾喊道:“見過主公!”
“這…”李承乾又是不解了。
這時,老龍的又一支箭射了過來了,咚的一聲,又一個刺客應聲而倒了。
刺客們對望一眼,看出李承乾并不知道自己的身份,現在他的護衛殺過來必是個誤會。當然了,他們這一次刺殺。也是一個誤會,于是對望一眼,他們連忙站了起來,隨手兩刀,把受傷的同伙給劃破脖子,隨后快速地跑了。
等到老龍跑到李承乾身邊的時候,李承乾才回過神來。
他腦子一片漿糊,“這是玩快閃啊?”
“殿下,你沒事吧!”老龍緊張地問道。
李承乾擺了擺手。表示沒事,剛才從馬上摔下來,只是受了一點兒皮肉傷,沒挨一刀。
隨后。這個皇家園林馬上被包圍了起來,管理皇家園林的管事,都被怪罪到。全都抓進了大牢里。
李承乾到現在還是沒明白為什么刺客出現,為什么最后又不殺自己了?
但是。這件事情,又不能讓大肚婆蘇宓知道。于是在皇后和李承乾下令后,任何消息都被攔在了芙蓉苑外…
此時的蕭宅,蕭老婆婆非常氣憤,摔著東西,她喊道:“為什么,明明已經可以殺死他了,最后卻沒有殺成?”
她攥著竹節一樣的手,自語道:“李承乾一死,東宮無主,魏王只會詩畫,不成氣候。愔兒雖然年紀尚輕,才學不顯,但是有李恪和我等背后輔助,必能拿下太子之位!”
“但是…”蕭老婆婆身上冒著絲絲寒意,“但是現在太子不死,一切都又恢復到原來的一灘死水,不是讓愔兒失去了最好的機會了嗎?”
跪在地上的蕭方這時抬起頭來,說道:“皇后娘娘,梁王殿下年幼,成事不足,不如扶吳王…”
“掌嘴!”蕭老婆婆喝道。
蕭方閉上嘴,接著大手啪啪啪的打在臉上,并且在蕭老婆婆沒有說停前,他沒有停下來。
蕭老婆婆度著步,一邊走,一邊自語:“愔兒是最像陛下的人,如同一個模子出來的一般,只有扶持愔兒,才能讓大唐回到我隋的手里!”
這也是蕭老婆婆一直寵愛李愔,可以把什么東西都給他的原因。
或許這里面,更多的是蕭老婆婆對于楊廣的執著的幻想,所以才會因為李愔的長相,而付之一切。也因為這樣,她才會被蒙住眼睛,認為李愔那個敗家子是什么都好,什么都能成大事。
“好了,你不要掌嘴了。去問一問綠黨的人,為什么不殺太子!”蕭老婆婆下命令道。
蕭方停了手,隨即回道:“皇后娘娘,綠黨的人已經說了,執行完這次任務后,就只聽從血戒新主,不再和我們聯系。所以老奴現在也是沒辦法再找到他們!”
蕭老婆婆聽了一愣,隨即想了想,說道:“那以后的事情,就由愔兒自己把握吧,愔兒是個做大事的人!”
到現在,蕭老婆婆還是對李愔有著很大的期望。
半晌,蕭老婆婆又頓了一下,不放心地說道:“我們還是找來愔兒,讓他用血戒,把綠黨的人叫出來,問一問這一次是出了什么事?為什么老身就有一種不妙的感覺!”
蕭方應了下來,隨后退了出去。
李愔并不知道蕭老婆婆為什么叫他,但是想到了蕭老婆婆這位外祖母一直給他錢財,所以他非常興奮地來了。
蕭老婆婆還是如往常一樣的熱情慈愛地對他,她看到李愔手上并沒有血戒,問道:“愔兒,你的戒指呢,不是告訴你要一直戴在身上的嗎?”
李愔聽了,心里一虛。
“呃,那個,我是放在家里了。你看我這洗澡的時候戴著不是有病嗎,所以洗澡的時候弄下來了。后來就忘了戴上了。”他指手劃腳地說。
蕭老婆婆臉上露出了笑臉,說道:“那你回家拿過來一趟,外祖母要事要用一下你的戒指。其實是教你怎么用這戒指。你用了后,必定會知道這血戒的妙處,以后必會助你成就大事!”
回家去拿?
李愔呆住了。
他這一次連同戒指一起輸掉,心里就很虛,所以沒敢說給楊妃和蕭老婆婆聽。所以她們現在都不知道。
聽到蕭老婆婆非要把戒指拿出來,知道她這是動真的。他回府后也是拿不出來啊,這可怎么辦?
他忍不住抹了一下額頭上的汗,咽了咽口水,對蕭老婆婆說:“其實…我是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