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陳一邊呻吟一邊哭了起來。.
呻吟是李承乾確實摸到了她的敏感的地方了,讓她忍不住地發出聲來。
但是她想要的不是這個,她想要真刀真槍的,她想要跟武照那樣的,但是現在卻軟得做不起來,她感覺到委屈,感覺到無奈,于是哭了出來。
李承乾一邊哄她,一邊跟她說情話,但是她眼淚越來越多。
得,暫時只能這樣,不然還能再在她身上做錯事不成。
不過對她的侍候卻是更加地用心用力了。
他的大手伸到了背后,在小陳的屁股蛋上用力地揉啊揉,就跟揉面團一樣,突然手中掐進了面團中間里,感覺到一片滋潤!
正在和李承乾接吻的小陳悶哼了一聲。
李承乾一驚,連忙把手收回來。
不會剛才進去了吧?
手感特別像。
但是位置不對啊,不可能那么靠后?
“殿下,你剛才做什么了?好麻!”小陳眼睛一片水霧地對李承乾嗔怪道。
李承乾無辜地說道:“我的手就是在你屁屁上摸,不知道進洞了!”他低聲詢問道:“你什么感覺?”
小陳臉上一紅,說道:“比摸其他地方都要有感覺。”
不會吧,不會真的進去了?
但是他想了想,地方不對啊,于是他說道:“我再摸摸。”
于是他的手又伸了過去,手指再次輕松地掐了進去,小陳悶哼一聲,身子一下子軟了三分。
“沒錯,是這里,我下去看看!”李承乾說著,手沒有放出來,然后放開小陳的身子,站起來看一看,他的手陷在她的兩個肉團里面,看一下陷進去的洞,是后洞。
奇怪了,怎么這么輕松就陷進去?
李承乾不由奇怪了起來。手指再次試了試,果然能輕松地進出。
小陳趴著,聲音隨著李承乾的手指的動作,哼哼了起來。
他很快明白了過來,小陳的后門天生特別地松軟,可以輕易地進入,而且從她現在的反應來看,她這里似乎特別的敏感,輕輕點一下就可以讓她全身軟下來。
想一想現在小陳哭著要李承乾辦了她。
他想到了或許這是一個好辦法!
李承乾臉上一笑,然后躺了下來,抱住了小陳,手指在她的菊花里沒有出來,輕聲對她說道:“小陳,你不是說要做那事嗎,我們現在來做,如何?”
小陳雖然心亂神迷,但是她聽到這句話還是忍不住地驚喜了一下,然后連忙點頭。
李承乾把她的大腿分開,說道:“那我進來了!”
小李找到了地方,牽引著進去。
果然,進去里面很輕松,完全不用費力氣。小陳的臉上的表情也可以看出,她根本沒有一點兒痛苦。雖然感覺到了小陳的生理結構真是奇怪,但是李承乾知道這樣的機會正是可以好好地運用,于是動起腰來了。
半個時辰后,李承乾躺在床上享受著余韻,覺得這是一次對人生的洗禮。
前輩子沒有享受過,這輩子也是第一次享受,沒想到是如此的舒服!
而且這個過程,是因為另一伴舒服,不是建立在她的痛苦之上的,所以從心靈到,都是一種美好的享受。
他不由醉了。
小陳也醉了,過了好一會兒才醒了過來。但醒過來后,就哭了。
“怎么了?不舒服?”李承乾關心地問。
“嚶嚶嚶,妾身剛才尿床了…”小陳捂著臉說道。
她這時還伸手摸了摸床單,果然是濕了一大片,于是哭得更傷心。
李承乾笑了,說道:“那是你高興了才出的水,是很正常的事情,是件好事,不是尿床。不哭!”
他一邊安慰,一邊伸手又摸向了她的菊花,問道:“疼嗎?”
小陳搖了搖頭。
李承乾詢問道:“那再來一次?”
小陳羞地點了一下頭。
于是李承乾連忙享受起了兩世為人的第二次來了。
第二天早上起來,神輕氣爽,感覺到他的人生似乎升華了一般。
面對蘇宓的詢問的目光,李承乾也很自然地說了出來。
蘇宓瞪大了眼睛,第一個反應是:“那兒贓!”
“不會,小陳每天晚上睡前都有上廁所的習慣,所以不贓。”李承乾說道。
這個昨晚試過了,真的不贓。不得不佩服小陳的特殊生理結構。
“那里怎么能做這事呢?”蘇宓想到這事,不由感覺屁股緊了緊,就像是她被捅了一般。
李承乾抱著蘇宓,說道:“小陳那里剛好很松。而且在那里不會懷孕,正好可以讓小陳和武照打平了。”
想想,這倒是一個好辦法。
于是蘇宓也就不多說了。她吩咐道:“殿下,要是那里贓你可不能進去,而且每晚一定要她洗干凈了才行。”她還不放心,“這事我要親自和她說。”
李承乾點頭,這是她的關心,李承乾不能拒絕。
這時她又問道:“那武照也這樣做?”
李承乾愣了一下,但隨即覺得武照說不定也可以。于是想著有機會也試一試,這樣一來,她就不會有懷孕的危險了。
“好,我找機會試試。”李承乾點頭。
小陳這幾天,終于可以抬頭做人了,而且是特別傲嬌的姿態。
這是因為她和李承乾同房后,心理上和武照持平了,而且資歷老,所以又比武照高了。
另外,武照在三五天后,大姨媽走了后,李承乾去了她的房間,結果慘叫連連,最后李承乾放棄了進攻武照的菊花的打算了。
這就是讓小陳更驕傲的地方了,我能做到,你能嗎?
我是獨一無二的!
武照似乎被打擊到了,過了兩晚,竟然非要李承乾再試試。
結果是慘叫連連的下場后,還是不行。
武照哭了,說道:“妾身明明手指進去試過了,還跪成這樣,怎么就不行呢,嚶嚶嚶…”
李承乾拍了拍她的圓臀,說道:“你是先天優勢,她是后天優勢,各不相同!”
安慰是這樣安慰,但是李承乾卻又苦惱了起來。先天優勢就是女人最基本的,但是卻有危險,要是有了孩子怎么辦?
于是李承乾又頭疼了,回到了原來的問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