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桂娥之前和武照一家的感情還是不錯的。
此時她和武照已經有半年的時間沒有見過面了。喜悅之色很快壓下了她的臊意,笑道:“照娘,好半年不見,你都越長越標致了!”
女人都愛被人夸漂亮。武照心里對桂娥有點兒意見,剛才又看了她的表現,印象再也回不去以前那個穿衣服的她了。但是心里還是好受。
所以她裝出來的表情,也更自然一點。
“桂姐姐,你也是越來越水嫩了!照娘好想你!”武照笑著說道。
她的話里,對桂娥的稱呼變了。之前一直叫桂夫人,現在變姐姐了,這是在暗示某種關系。而那一聲水嫩,是回應剛才桂娥夸她標致而說的。
但是桂娥和李承乾聽到后卻是有些兒熟悉。因為剛才李承乾在房間里就夸過桂娥水嫩,現在武照只是把這話給復制了一次。..
桂娥聽得臉上不由一紅。
但是沒有證據說武照有偷看了,剛才他們衣服都穿得差不多了,才聽到腳步聲。
所以桂娥也只是認為她是碰巧說的。接著兩人又聊了一會兒天,桂娥心里有些兒虛,就離開了。
李承乾則是以房主人的身份,要留在這里陪著武照,而無法和桂娥一起離開。
看到她一走,武照對著李承乾露出了一個詭異的笑容。
李承乾看到后不由一愣,然后問道:“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了?”
武照搖了搖頭,說道:“沒有啊。妾身見到殿下,又能和殿下在一起。當然是開心高興了!”
這話,可不太會讓人相信。
李承乾也不怕武照知道。她不說,李承乾也不問了。
他拿過武照手上的紙,那是武潤娘寫的。
“潤娘很認真,很用心。應該讓她接受更好的機會,學習知識。”李承乾看著上面越寫越好的字,肯定地說道。
武照一聽,也是點了點頭。說到她關愛的妹妹,她看出李承乾是真的喜歡她妹妹,于是有了共同的話題。臉上露出了一抹慈愛之色,讓她的樣子顯得更柔和一些。
“嗯,現在家里也有了錢,正想要找一個夫子回家教她。”武照聲音柔得像水一樣。
兩人這樣說著話,就像是一對夫妻一樣在商量著家里的事情。
接下來,武照只字不提剛才桂娥的事,李承乾也不會自己提出來。
過了一會兒,武照放下紙和筆,說道:“現在院里沒人。可以叫潤娘過來寫字了,我也就不拿紙和筆過去!”
李承乾點頭。
武照過去叫武潤娘過來,然后她對李承乾說她要回花露水店上班,就告辭了。
李承乾認為武照沒有看到他和桂娥的事情。而且也忘了問老龍一聲。老龍認為這是他們夫妻的事情,也沒有說。所以給李承乾造成了錯覺,以為這件事就要這樣就過去了。卻沒有想到,過了兩天晚上。武照出招了。
小陳來大姨媽了,所以她沒過來蘇宓的房間睡。
按理說。李承乾也不用過去小陳的房間,所以不會被武照給堵門了。
不過這一天晚上,武照捂著肚子的樣子,讓李承乾關心起她來了。
在先送蘇宓進房后,他再出來送武照進房間。
在房間里像照顧生病的小女兒一樣,哄著她睡覺,還用手放在她的肚子上給她揉。
以為是小女孩的病,揉揉就好了。果然,武照臉上的痛苦之色越來越少,李承乾更加相信了。
過了一會兒,武照似乎好了,她向李承乾提出了服侍的要求。
李承乾今晚的心是特別的軟,所以很快就答應了她。
武照一件一件地脫掉自己的衣服,然后給李承乾脫。
褲子落地后,武照沒有停下來。接著解李承乾的上衣。
“喂喂,脫什么?”李承乾急道。
武照的手卻沒有停下來,繼續脫,說道:“妾身見殿下在陳姐姐的房間里就是這樣啊!”
得,祭出這招,李承乾只好乖乖地任她脫了。
脫好后,兩人光光的,李承乾像平時一樣躺在床上,由著她胡來。
現在也不數數了,李承乾知道到啥程度可以停。
一次兩次,這些體驗都知道了。
只是今晚武照的手怎么有些兒顫抖,而且到了現在,竟然有些兒不一樣,像是用小嘴在親最上面的一樣。
“呀!…”這時,武照發出一聲疼叫。
李承乾一愣,抬頭看了一下,小陳正坐在他的腰上,以一種強jiān的方式,要對他行那茍且之事。
他連忙上身挺了起來,由躺著變坐了起來。
他的手往武照的袴部一托,把武照給抱了起來,進入她身體的半個頭也滑掉了。
武照一驚,怕失去機會了,伸手抱住了李承乾的脖子,身體用盡全力往他身上靠,就是想要坐進他的懷里。
李承乾氣了,把她的身子一橫,肚子和胸就放在了他的大腿上,他伸手一抽,玉脂一般圓臀被打得啪的一聲響。
武照身體一震,僵住了,過了一會兒,她嚶嚶地哭了起來。
李承乾問道:“不是和你說不能做嗎,你…”
這時候也不好對小姑娘說太重的話,怕傷害到了小姑娘。
而這時候,他比較了起來,之前武照并不知道,看來是沒人教過她,現在知道怎么做了,前兩天又在坊間院子里撞見過桂娥,這樣看來,她是偷看了。
“你那天偷看了?”李承乾問道,這其實是明知故問。
武照哭了好一會兒,才對李承乾點了點頭。
李承乾哀嘆一聲。
小姑娘還是什么事情都不懂的好,容易糊弄。現在知道了,以后可怎么辦?
看來堵不如疏。得對她進行一場教育不可。
李承乾把她抱了起來,大手在她光滑的臀部揉了揉,問道:“疼嗎?”
他一邊說,一邊把她放在大腿坐著。
她可憐兮兮地點了一下頭,李承乾只好哄著她,說:“是我不好,是我打重了,以后一定打輕了,哦不對,是以后不會打了!”
武照噗哧一聲。
李承乾把她的臉搬過來,說道:“我告訴你,你現在是我的奉儀,以后也會是我的奉儀。四年之后,你想做什么事都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