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明理在公司有宿舍,但追求品質生活的他每天都會駕車回到市區,在租住的高級公寓內享受他認為足夠品質的生活狀態,路上到超市轉了一圈,又到一家代理酒莊轉了一圈,買了紅酒。
夜晚,輕柔的音樂,適度的燈光,舒適的椅子中看著一本足夠深度的經濟類大作,旁邊茶幾上一杯紅酒幾樣干果,坐在窗邊望著雖沒有國際大都市絢爛卻也獨具風格的夜景,如果再有一位紅顏知己相陪,那日子對他來說,完美了完滿了。
誰知今日回到家,周圍的房屋內突然內噪聲不斷,聲音越來越大,大有作為鄰居無法安眠的架勢,蘇明理給物業打了電話,也親自打開門到隔壁看了看,不算熟悉卻也絕不會陌生的身影,正指揮著裝修工人不斷的進出。
蘇明理笑了,他是聰明人,對一些人的聰明舉動心領神會,晚飯之前的舉動確實有些過了,縱然有嫉妒恨,也不該用那般粗略的手段行事,自己都覺得丟人,看來裴裴的強大氣場引得自己有些失去理智,不過越是如此越要征服這個女人。
心領神會的蘇明理擺了兩瓶紅酒在門口,然后開車離開,房門,并沒有鎖。
蔡靖天推開了那扇門,看著裝修精致的房屋,撇了撇嘴,摸了摸小辮子,對著身邊嘟嘴不滿的女友薛露笑道:“寶貝兒,你真的以為我是跟那個馬德祿制氣嗎?”
“不是嗎?”薛露怯聲之中帶著怒意。
“不是這樣,能這么輕易觸摸程孝宇圈子的邊緣嗎?他是個喜好劍走偏鋒的人,我們以劍走偏鋒的方式接近,耍了這點小聰明人家也看得到,不失了真誠就好。”都說吃一塹長一智,在京城了栽了大跟頭之后,蔡靖天整個人變了很多,可說是徹底的成熟了,做事考慮的更多,也更加的滴水不露。
“哦,你覺得對就好,我不懂,我只適合做一個籠中鳥不諳世事,將來爭取做一個合格的全職太太。”薛露有些自卑,她最怕別人說她沒有志向,沒出息。
“知道嗎,我爸曾經說過,一個女人,如果能夠做好全職太太,那她在任何領域都一定能夠有所建樹。”蔡靖天不允許女友妄自菲薄自己的能力。
“真的嗎?”薛露將頭靠在蔡靖天的肩膀之上。
“真的。”蔡靖天拎起地面上的兩瓶紅酒,示意裝修工人離開,點到為止,過了大家都會覺得難看。
另一邊,奉天熱鬧的大型廣場酒吧內,沈靖在這里如魚得水,一個星期最少有三天時間在夜場游玩,有了好的目標也不介意獵艷一夜一下。
端著酒杯,剛剛認識一個與夜場氣質格格不入的良家婦女,正準備進一步溝通,在他看來,男人在婚前要是不將所有的花花腸子抖落干凈,婚后就很難對妻子保證忠誠,所以盡管一邊追求著裴裴,卻未曾耽誤他的獵艷之旅,心理不需求生理總要需求吧。
“臭婊子,騙了老子的錢到這里來勾搭人是吧。”
突的,身邊漸入佳境的女人被人抓著頭發,狠狠的給了兩個耳光,垂著頭,低泣著不敢說話,而打她的人,沈靖不陌生,今晚對他的印象太深了,甚至在驅車離開公司的時候,還專門找京城的同學和朋友打聽了一下,馬大少何許人也。
這也是沈靖層面不夠,真正的大少公子哥豈是一群還要靠著年薪撐門面的白領金領所知曉的,也得說馬德祿這家伙就是個純粹的頑主,從上到下都認識他,一打聽一大堆軼事冒了出來,聽得沈靖后背有些冒冷汗,瘋狗之名不是傳著玩的,而是卻有其強大之處。
在夜場見到馬德祿,還是針對自己身邊的人,沈靖也很清楚對方為了什么而來,沒有強出頭,看著馬德祿蹂躪一個女人,耳光飛腳,周遭兩個想要管閑事的剛冒頭,就被馬德祿一頓組合拳放倒,在西南可不是白練的,武力值直線飆升,對付兩個酒吧男對他來說輕而易舉。
這下子周遭沒有管閑事的了,夜場的保安還沒等出來就被人攔住,秦檜尚有兩個朋友,馬大少在奉天也不是孑然一身,找兩個能夠出得人手的酒肉朋友并不難。
女人被不斷的擊打,摔在桌子上摔在地上,也不吭聲,摔倒了就起來,然后再被打倒,當周遭群眾的情緒眼看著就要達到爆點的時候,馬德祿停手了,坐在椅子上沖著酒保招了招手,要了一大杯冰啤,咕咚咕咚的一飲而盡。
女人站起身,嘴角的鮮血也不去理會,整理了一下頭發突的良家氣盡數消失,一抹妖魅的微笑搭配嘴角的鮮血更顯魅惑,走到馬德祿身邊一把奪過他手中的扎啤杯,湊過去狠狠的摟著馬德祿脖子親了過去,當著一眾人的面,上演激情畫面,并且是女比男要主動,主動索吻主動貼上身子,濕吻過后,女的很自然的坐在另一張椅子上,要了啤酒,很豪爽的咕咚咕咚喝著,看得周遭人是一頭霧水,更有甚者暗罵了一句精神病,害得自己擔心,原來是受虐狂。
女人突的轉頭,朝著沈靖笑了笑,那笑容中包含了太多東西,沈靖暗自搖頭不已,苦笑著將杯中酒飲光,示意酒保送瓶好酒給馬德祿,然后站起身,很平靜的離開。
“,晦氣,現在的爺們一點都不爺們,要是我,管他娘的,先干回去再說,還唧唧哇哇的表現出一副我懂了的模樣,操,不就是害怕了嗎,一點承認的勇氣都沒有。”馬德祿啐了一口,然后獻媚的轉身對著那足夠美艷性感的女人摟過去:“寶貝兒,剛來就讓你受傷,真是不好意思。”
“滾蛋,少在那賣弄,一點骨氣都沒有,老娘要不是看中了你的瘋狗勁,也懶得跟你接觸,沒想到這才多長時間沒見,沒被那個娘們給你降伏,反倒讓一個男的給你制服了。”之前的所有良家形象消失無蹤,點了一支煙,對身上沾染的污漬絲毫不在意,看向馬德祿的目光中多的是不屑。
“靠,是不是爺們,會讓你知道的。”馬德祿就被一放,也不管對方愿意不愿意,抱起向外就走,一輛強悍的悍馬停在酒吧門口,馬德祿笑了:“就知道你喜歡這個調調,這車震起來才夠爽。”
就在大街上,就在酒吧前,車子干脆就沒有啟動,寬敞的空間保證了震起來的舒暢,足足二十幾分鐘才停了下來,時間不長重新開始震起來,反復了三次,才徹底宣告平息。
車內,凌亂一團味道刺鼻,女人長發飄飄騎在馬德祿的身上,身體還處于最完美的無縫隙狀態,臉色潮紅,喘著粗氣,滿臉的滿足。
“怎么樣,爺是不是爺們。”馬德祿也大口的喘著粗氣。
“爺們,身材好了,也變強了,看來被人馴服了也不是一無是處。”女人揚起頭,眉頭微微皺著將不想分開的區域分開,手在那已經癱軟的存在上摸了摸,舌頭微微在嘴中吐出,很是誘惑。
馬德祿一皺眉:“別鬧了,晚上我得回大宇集團,要么跟我回去明天去見宇哥,要么現在分開,明天見。”
“見,這位大名鼎鼎的宇哥,我自然是要見識一下的,看看他有什么大手筆。”女子四處看了看,似在尋找從內到外第一件可以穿的衣物,馬德祿也是一樣,不過在聽到這番話之后突的正色轉頭對著女子說道:“宇哥一定會給你足夠的排場,不過那不是看你,明白嗎?”
女人沒搭腔。
大宇總部,客人離開之后,年輕人也都散了,大家都等著看馬德祿和蔡靖天的賭約,給了程孝宇和裴裴一個相對安靜的私人空間。
沒有烈焰紅唇,也沒有火辣澎湃,有的只是淡淡溫情,房間內窗簾緊緊將窗外的月光阻攔,溫和的燈光下,洗過澡摟在一起的兩個人,溫情的結合,一點點的感受享受著分離后重聚的思念之情。
良久之后,相互靠摟著,感受著對方心跳的關閉屋內的燈光,早早的進入睡眠狀態,梳洗身上的疲乏,裴裴一直用手輕輕的按動程孝宇手掌的虎口,以這樣一種方式來讓對方擁有存在感,舒服的進入睡眠,至于外面什么樣子,兩人都未曾關心過。
程孝宇回來了 波瀾驟起或是溫和平淡都不重要。
周元嘉把玩著手里的玉扳指,迎風站立在窗口,望著夜幕下奉天的車水馬龍,鷹鉤鼻透著一股陰森,眼神如刀,依舊是老習慣,抽煙只抽三口,不管剩多長都直接掐滅。
“北王爺、南太祖、西南毒,程孝宇,你還真能折騰。”喃語著,似乎等待著別人的回答。
在林間清凈出現過的面具男站在房間的陰暗處,聲音幽幽:“這世界很大,你們為何總是自尋煩惱。”
“呵呵,不是我們自尋煩惱,而是這種樂趣無窮,有限的生命中,不能始終處于挑戰中,還有什么樂趣可言?”周元嘉回轉頭,嘴角含笑。